“我……我……”林淩的腦海裏閃過些許朦朧的畫麵，臉色緋紅。
“也不許亂想！”雲裳嬌嗔道，急切地咬住了下唇。
“嗯……我，我絕對不會告訴其他人的。”林淩正氣凜然，隨即低聲道，“這是隻屬於我們之間的小秘密。”
“你……我不和你說話了！”原本端莊高貴的雲裳此刻嬌羞萬分，讓人忍不住想要掐掐她白皙的臉頰。
“雲裳，你們倆在說什麽悄悄話呢，都把我晾在一邊！”尹素嘟起了嘴，說的是雲裳，卻嗔怪地瞪了林淩一眼。
雲裳慌忙擺了擺手，顯得有些慌亂，但也立刻鎮定了下來，隻是那絕美的容顏上，透著淡淡的紅暈，讓人心生憐愛。
林淩訕笑，鄭重道：“這天馬山的溫泉，你們以後還是不要再來了。我剛才在門口聽到了一些天一商會公開的秘密，可笑的是洛河城裏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都不知道這裏的秘密。”
“林淩偶像……”尹素微微一愣，迷人地微笑道，“以後我叫你林淩哥哥吧，這樣聽起來舒服多了。天一商會這個秘密對女孩不好嗎？”
林淩哥哥……
雲裳和尹素今天年芳二八，都比林淩大上一歲，但因為林淩練體的原因，身材比同齡人高大一些，自然看上去會比她們大上一點。
林淩也樂得有人叫自己哥哥，心中閃過一絲喜悅：“其實剛才吳鋒自己也說過了。他是說，親眼看到有人在你們的泉水池子呆著，也就是說，他們一定通過某種方法，能夠在溫泉的另外一個區域，觀察到西區女子區域的一些景象。而這些話，我也從門口的幾名公子哥那兒聽到了一些端倪，說是整個洛河城的少爺們幾乎都知道的，公開的秘密。似乎隻要有錢，你就可以看到女子區域的景象。”
“什麽！”雲裳和尹素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現在想象都有些後怕，天一商會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
“天一商會主營物資的購銷，天馬山溫泉的產業不過是其中一個副業。吳百萬雄心大誌，絕對不會為了這樣的蠅頭小利而丟了商譽。我想這件事，一定是那個不學無術的吳鋒瞞著吳百萬做的。”雲裳強行平息著自己的唿吸，冷靜地分析著。
“等等，等等……如果說天馬山上真的有這種方法看到女子區域的話……”尹素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精彩和吃驚，她看了看雲裳，又看了看林淩，“吳鋒說他是看到林淩哥哥，在我們的泉水池子來才過來的！”
……
雲裳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就連步伐也不禁亂了一下，心跳猛然加快。
“哈哈哈。”林淩幹笑了幾聲，擺手道，“這，這個，怎麽可能！我剛才就說過了，我剛從山下上來……哈哈，怎麽可能。一定是這個吳鋒胡亂編了個借口，就是想趁機圖謀不軌！尹素，你怎麽能隨便懷疑呢？我像是這種人嗎？！”
林淩努力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睜大了一雙自以為透亮的雙眼，滿臉真誠地望著尹素。
隨即瞥了眼身邊慌亂的雲裳，立刻轉移話題道：“對了尹素，今天難得你和雲裳都在這裏，我還沒有謝謝你給我做的早餐吃呢。”
林淩此話一出，尹素的臉色平靜，倒是雲裳美眸瞪了林淩一眼，匆忙扯了一下林淩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以林淩智慧早就知道，第一天的早餐是尹素所送，雲裳代轉送。但從第二天開始直到後來的半個月，每天都是隻有雲裳一人前來。這些事情，林淩都在二樓的窗戶上看得一清二楚，但雲裳並不知道林淩已經洞穿了一切，半個月來都是拿尹素來做幌子，每天送來早餐。
林淩那時並不想揭穿她，隻是今天林淩看雲裳嬌羞的模樣，不禁又忍不住想要逗她一番。
少年心性，總是如此，伊人嬌羞，便道心醉。
隻一瞥驚鴻，足念終生。
“啊！”尹素臉頰莫名緋紅，“雖然我之送了一次早餐，沒想到林淩哥哥你還記得啊。要不是城主下令不能讓我們靠近養雲閣，我巴不得天天都給你送呢！”
“尹素！”雲裳匆忙瞥了一眼林淩壞笑的眼神，慌忙拉上尹素的手將她快步帶走，嬌嗔道，“你聽，是孫少爺在叫我們呢！我們快跟上。”
“哪，哪有啊？我怎麽沒聽見。”尹素的聲音越來越遠，“就許你和林淩哥哥咬耳朵，就不許我多說幾句話嗎……雲裳，你走的太快啦。”
林淩嘴角含笑，也不知道自己是有多久都沒有笑容了。
天馬山山頂之上有座三層來高的小塔，小塔邊上蓋了一個琉璃瓦房，大小適中，有著三間廂房，合院通達。
輕柔的古琴曲調，從正廳飄來，悠揚悅耳，輕柔典雅，如淅淅瀝瀝的小雨，滋潤大地，彌漫起清新的泥土味，氣人心扉，讓人心境無比平靜。
四人走得近了，琴聲越發清晰。
就連孫邈也不禁讚歎道：“研究了快一個月了，終於是能聽了。”
話音未落，一聲極為不和諧的音調闖入意境之中，仿佛清新的雨天裏忽然劈下了萬鈞雷霆，將所有聽曲的人雷了個外焦裏嫩。
“呸！我就不該誇他！”孫邈罵罵咧咧地蹦進了正廳，高聲唿喊道，“我說黃叔叔，別彈了，別彈了。我來你這一個月，就從來沒有好好睡過一次午覺。”
這首曲子悠揚寧靜，林淩卻總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越聽越發熟悉！
“小邈，你怎麽又跑出去玩了。師父讓你來這是為了讓你好好吸收這裏的火焰靈氣，怎麽又跑出去亂玩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略帶一絲嗔怪，卻又著無限寵溺的情緒。
“還不是因為你彈的這麽難聽。我怎麽好好靜心修煉，剛才一分神，我連一絲火焰靈氣都感應不到了。”孫邈氣唿唿地說著。
“這火焰靈氣因天馬山曾經噴發的岩漿而聚集，凝聚萬年而不散。師父說這裏的火焰靈氣如大山一般，你繼承了師父的天賦，天生對火之靈氣的感應最佳，定是你又心境浮躁了！好了，今天你好好修煉，我也不研究這個曲譜了，你看如何？”中年男子好言相哄著。
“這還差不多。”孫邈勝利似地昂起了頭，一拍腦袋道，“對了，我給你帶了幾個漂亮姐姐，你給看看，說是有事找你。”
“嗯？找我？”中年男子一出門，正好撞見了迎上來的林淩，“喲！小邈，這人漂亮是夠漂亮，但絕對不是姐姐！”
林淩腦海裏依舊迴響著剛才所聽到的音樂，一時間沒有留神，此刻慌忙退了一大步，眉間緊縮，恭敬道：“您就是天馬山上的黃大仙了？”
男子中等身材，麵色紅潤，身穿淡黃色長衫，中年之齡卻有著青年樣貌，若非聲線有些沙啞，當真有種三十不到的模樣。他的身上飄蕩著一股比孫邈濃上許多的藥香味，雙眸隻在林淩的身上打量了一會兒，卻露出了一絲不解的神情。
“你有病！”此人正是常駐天馬山上的‘大仙’黃通尺，“而且是大病……”
“喂！你這家夥說誰有病呢！”尹素站在林淩的身後，當場生氣道，“林淩哥哥年輕力壯，你不要瞎說！”
雲裳拉了拉尹素的袖子，使了個眼色，溫婉道：“大仙不要責怪，我朋友心直口快，一時激動罷了。您醫術高深，難道您覺得林淩得了什麽病嗎？”
林淩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自己的病自己最為清楚，血氣蒸發，不治之症！
但能夠一眼看出林淩身上有病的人目前隻有三人：書聖王淵之，師父齊源還有蒼痕派掌門紫辰。
“還請前輩說得明白些。”林淩不得不鄭重一揖。
黃通尺將鼻子湊近了林淩的身上嗅了嗅，確認道：“血氣極濃，你年紀輕輕，手上卻沾滿血腥，不是有病是什麽！”
“小邈啊！這種窮兇極惡之徒我不接待，趕緊讓他們離開！”黃通尺麵色一冷，轉身欲走。
“嗯？怎麽可能？漂亮姐姐那麽漂亮，怎麽可能是歹人。”孫邈從門口探出個頭來，見到林淩失神的模樣撲哧一笑，“你怎麽也跟過來了，讓開讓開，讓漂亮姐姐進來。”
黃通尺頓了頓，目光落在了宮雲裳和尹素的身上，神情舒緩道：“原來是兩位姑娘要找我，如此便好說。你們快進來吧。”
“前輩且慢。”林淩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亦有些委屈，原本以為他能夠一眼看出自己血氣蒸發的病症，說不定還真有救自己的方法，但卻反說自己手上沾滿鮮血，林淩不得不為自己說上幾句，“我林淩做過的事我絕對不會否認，但我沒做過的，你也絕不能強加在我身上。”
“不瞞前輩，我手上是沾滿鮮血，但我所殺之人，都已經不再是人。他們如果存在，就會傷害更多的人，如果我不殺了他們，就會有更多的人遇害。那麽這樣，算不算前輩所說的窮兇極惡？”
“也不許亂想！”雲裳嬌嗔道，急切地咬住了下唇。
“嗯……我，我絕對不會告訴其他人的。”林淩正氣凜然，隨即低聲道，“這是隻屬於我們之間的小秘密。”
“你……我不和你說話了！”原本端莊高貴的雲裳此刻嬌羞萬分，讓人忍不住想要掐掐她白皙的臉頰。
“雲裳，你們倆在說什麽悄悄話呢，都把我晾在一邊！”尹素嘟起了嘴，說的是雲裳，卻嗔怪地瞪了林淩一眼。
雲裳慌忙擺了擺手，顯得有些慌亂，但也立刻鎮定了下來，隻是那絕美的容顏上，透著淡淡的紅暈，讓人心生憐愛。
林淩訕笑，鄭重道：“這天馬山的溫泉，你們以後還是不要再來了。我剛才在門口聽到了一些天一商會公開的秘密，可笑的是洛河城裏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都不知道這裏的秘密。”
“林淩偶像……”尹素微微一愣，迷人地微笑道，“以後我叫你林淩哥哥吧，這樣聽起來舒服多了。天一商會這個秘密對女孩不好嗎？”
林淩哥哥……
雲裳和尹素今天年芳二八，都比林淩大上一歲，但因為林淩練體的原因，身材比同齡人高大一些，自然看上去會比她們大上一點。
林淩也樂得有人叫自己哥哥，心中閃過一絲喜悅：“其實剛才吳鋒自己也說過了。他是說，親眼看到有人在你們的泉水池子呆著，也就是說，他們一定通過某種方法，能夠在溫泉的另外一個區域，觀察到西區女子區域的一些景象。而這些話，我也從門口的幾名公子哥那兒聽到了一些端倪，說是整個洛河城的少爺們幾乎都知道的，公開的秘密。似乎隻要有錢，你就可以看到女子區域的景象。”
“什麽！”雲裳和尹素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現在想象都有些後怕，天一商會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
“天一商會主營物資的購銷，天馬山溫泉的產業不過是其中一個副業。吳百萬雄心大誌，絕對不會為了這樣的蠅頭小利而丟了商譽。我想這件事，一定是那個不學無術的吳鋒瞞著吳百萬做的。”雲裳強行平息著自己的唿吸，冷靜地分析著。
“等等，等等……如果說天馬山上真的有這種方法看到女子區域的話……”尹素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精彩和吃驚，她看了看雲裳，又看了看林淩，“吳鋒說他是看到林淩哥哥，在我們的泉水池子來才過來的！”
……
雲裳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就連步伐也不禁亂了一下，心跳猛然加快。
“哈哈哈。”林淩幹笑了幾聲，擺手道，“這，這個，怎麽可能！我剛才就說過了，我剛從山下上來……哈哈，怎麽可能。一定是這個吳鋒胡亂編了個借口，就是想趁機圖謀不軌！尹素，你怎麽能隨便懷疑呢？我像是這種人嗎？！”
林淩努力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睜大了一雙自以為透亮的雙眼，滿臉真誠地望著尹素。
隨即瞥了眼身邊慌亂的雲裳，立刻轉移話題道：“對了尹素，今天難得你和雲裳都在這裏，我還沒有謝謝你給我做的早餐吃呢。”
林淩此話一出，尹素的臉色平靜，倒是雲裳美眸瞪了林淩一眼，匆忙扯了一下林淩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以林淩智慧早就知道，第一天的早餐是尹素所送，雲裳代轉送。但從第二天開始直到後來的半個月，每天都是隻有雲裳一人前來。這些事情，林淩都在二樓的窗戶上看得一清二楚，但雲裳並不知道林淩已經洞穿了一切，半個月來都是拿尹素來做幌子，每天送來早餐。
林淩那時並不想揭穿她，隻是今天林淩看雲裳嬌羞的模樣，不禁又忍不住想要逗她一番。
少年心性，總是如此，伊人嬌羞，便道心醉。
隻一瞥驚鴻，足念終生。
“啊！”尹素臉頰莫名緋紅，“雖然我之送了一次早餐，沒想到林淩哥哥你還記得啊。要不是城主下令不能讓我們靠近養雲閣，我巴不得天天都給你送呢！”
“尹素！”雲裳匆忙瞥了一眼林淩壞笑的眼神，慌忙拉上尹素的手將她快步帶走，嬌嗔道，“你聽，是孫少爺在叫我們呢！我們快跟上。”
“哪，哪有啊？我怎麽沒聽見。”尹素的聲音越來越遠，“就許你和林淩哥哥咬耳朵，就不許我多說幾句話嗎……雲裳，你走的太快啦。”
林淩嘴角含笑，也不知道自己是有多久都沒有笑容了。
天馬山山頂之上有座三層來高的小塔，小塔邊上蓋了一個琉璃瓦房，大小適中，有著三間廂房，合院通達。
輕柔的古琴曲調，從正廳飄來，悠揚悅耳，輕柔典雅，如淅淅瀝瀝的小雨，滋潤大地，彌漫起清新的泥土味，氣人心扉，讓人心境無比平靜。
四人走得近了，琴聲越發清晰。
就連孫邈也不禁讚歎道：“研究了快一個月了，終於是能聽了。”
話音未落，一聲極為不和諧的音調闖入意境之中，仿佛清新的雨天裏忽然劈下了萬鈞雷霆，將所有聽曲的人雷了個外焦裏嫩。
“呸！我就不該誇他！”孫邈罵罵咧咧地蹦進了正廳，高聲唿喊道，“我說黃叔叔，別彈了，別彈了。我來你這一個月，就從來沒有好好睡過一次午覺。”
這首曲子悠揚寧靜，林淩卻總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越聽越發熟悉！
“小邈，你怎麽又跑出去玩了。師父讓你來這是為了讓你好好吸收這裏的火焰靈氣，怎麽又跑出去亂玩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略帶一絲嗔怪，卻又著無限寵溺的情緒。
“還不是因為你彈的這麽難聽。我怎麽好好靜心修煉，剛才一分神，我連一絲火焰靈氣都感應不到了。”孫邈氣唿唿地說著。
“這火焰靈氣因天馬山曾經噴發的岩漿而聚集，凝聚萬年而不散。師父說這裏的火焰靈氣如大山一般，你繼承了師父的天賦，天生對火之靈氣的感應最佳，定是你又心境浮躁了！好了，今天你好好修煉，我也不研究這個曲譜了，你看如何？”中年男子好言相哄著。
“這還差不多。”孫邈勝利似地昂起了頭，一拍腦袋道，“對了，我給你帶了幾個漂亮姐姐，你給看看，說是有事找你。”
“嗯？找我？”中年男子一出門，正好撞見了迎上來的林淩，“喲！小邈，這人漂亮是夠漂亮，但絕對不是姐姐！”
林淩腦海裏依舊迴響著剛才所聽到的音樂，一時間沒有留神，此刻慌忙退了一大步，眉間緊縮，恭敬道：“您就是天馬山上的黃大仙了？”
男子中等身材，麵色紅潤，身穿淡黃色長衫，中年之齡卻有著青年樣貌，若非聲線有些沙啞，當真有種三十不到的模樣。他的身上飄蕩著一股比孫邈濃上許多的藥香味，雙眸隻在林淩的身上打量了一會兒，卻露出了一絲不解的神情。
“你有病！”此人正是常駐天馬山上的‘大仙’黃通尺，“而且是大病……”
“喂！你這家夥說誰有病呢！”尹素站在林淩的身後，當場生氣道，“林淩哥哥年輕力壯，你不要瞎說！”
雲裳拉了拉尹素的袖子，使了個眼色，溫婉道：“大仙不要責怪，我朋友心直口快，一時激動罷了。您醫術高深，難道您覺得林淩得了什麽病嗎？”
林淩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自己的病自己最為清楚，血氣蒸發，不治之症！
但能夠一眼看出林淩身上有病的人目前隻有三人：書聖王淵之，師父齊源還有蒼痕派掌門紫辰。
“還請前輩說得明白些。”林淩不得不鄭重一揖。
黃通尺將鼻子湊近了林淩的身上嗅了嗅，確認道：“血氣極濃，你年紀輕輕，手上卻沾滿血腥，不是有病是什麽！”
“小邈啊！這種窮兇極惡之徒我不接待，趕緊讓他們離開！”黃通尺麵色一冷，轉身欲走。
“嗯？怎麽可能？漂亮姐姐那麽漂亮，怎麽可能是歹人。”孫邈從門口探出個頭來，見到林淩失神的模樣撲哧一笑，“你怎麽也跟過來了，讓開讓開，讓漂亮姐姐進來。”
黃通尺頓了頓，目光落在了宮雲裳和尹素的身上，神情舒緩道：“原來是兩位姑娘要找我，如此便好說。你們快進來吧。”
“前輩且慢。”林淩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亦有些委屈，原本以為他能夠一眼看出自己血氣蒸發的病症，說不定還真有救自己的方法，但卻反說自己手上沾滿鮮血，林淩不得不為自己說上幾句，“我林淩做過的事我絕對不會否認，但我沒做過的，你也絕不能強加在我身上。”
“不瞞前輩，我手上是沾滿鮮血，但我所殺之人，都已經不再是人。他們如果存在，就會傷害更多的人，如果我不殺了他們，就會有更多的人遇害。那麽這樣，算不算前輩所說的窮兇極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