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威笑道:“有你這層層煙霧籠罩相助,我簡直是如虎添翼,你這煙霧竟然連精神力都能阻礙,簡直太神奇了,外加我心力感知,對方如同盲人摸象,根本就不是我一合之敵,以後我們組合成雌雄雙盜,專敲悶棍,保準一敲一個準。”


    丁香臉色蒼白,吞吃了幾顆赤紅和藍色的丹藥後,嬉笑道:“哼,誰要跟你作強盜,我才不要搶那些沒用的東西。”


    楊威摸了摸鼻子,尷尬的道:“那我們就是雌雄雙俠,專做俠義之士,專打那些為富不仁,欺軟怕弱之人如何?”


    丁香跺跺腳,哼道:“你還有閑心說笑,趕快想辦法,那些人說不定都破解了我的迷霧了。”


    楊威左手抱著丁香,那暖玉般的腰身如同玉帶一樣,嫩滑無比,大笑道:“看我如何收拾這群人,敢害得我老婆大人浪費靈氣,哼。”


    心力展開,那股股金色寒芒早已消失不見,看著殷風星竟然盤坐於地,緩緩迴複靈氣,其他人如同睜眼瞎一般,完全摸不清方向,而且由於人數眾多,很多不小心磨蹭到,結果引起爭吵,甚至大打出手。


    楊威直接運轉風雷幻影步,丁香頭微微靠著楊威寬廣的胸懷,雙手環抱那肌肉橫生的寬胸,雙腿直接盤住楊威的腰身,這股肉與肉的碰撞讓楊威一陣暗爽。


    “嘭嘭嘭”,如同拍西瓜一樣,劍身直接一次又一次拍飛迷霧中的眾人。


    “小心,那賊人過來了,哼,想不到他還能在這迷霧中找準方向,這怎麽可能,這賊人真是陰險狡詐,手段層出不窮,讓我等有力使不出,如同打在棉花上,前有五行結界,被殷公子所破,如今卻又來了一個迷霧,伸手不見五指,精神力好的也隻能感知到七八米處,真是窩囊。”一雙眼冒著火花的公子哼道。


    “何止如此啊,還好他沒下殺手,不然我等隻怕是性命難保啊,誰有什麽辦法沒?”不知從哪裏喊出聲音迴應道。


    “我土遁有效,哈哈,遁入土層中不用怕他。”


    “聽聲辨位可以判斷他大致位置”


    “哼,誰不知道,可是打倒一人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更加可怕的是不好隨意出手,不然傷到同伴怎麽辦,到時豈不是亂成一鍋粥了。”


    “嘿,你別往我這邊靠啊,兄弟,差點就當成賊人把你辦了。”


    “我那不是想兩人背靠背安全一些嗎,對了,大家找準跟自己距離相近之人,背靠背,以免中此賊暗算。”


    ……


    眾人七嘴八舌討論個沒完沒了,可是人數卻越來越少,凝重的氣氛格外壓抑,一人哼道:“算了,我直接走了,這鬼地方怎麽打。”


    “對對對,隻要我們逃出這迷霧不就行了,真傻,我就不相信這迷霧無邊無際,隻要找準一個方向,一直衝,準能衝出去。”


    “哼,這我早就想到了,可是讓別人知道我們數百人被此賊一人挑翻,那還有何臉麵在這五行域混下去了。”


    “你怕是個傻子,早不說,讓我等平白無故損失了如此多的人手,這是賊人設下的陷阱,我等先出去在找辦法不就行了,又不是真跑,我還拉不下這臉麵來”。


    “哼,你說什麽,你竟敢說我是傻子,要不是我不知道你在何方,我非的將你這張臭嘴給縫上,然後給你兩個臭嘴巴子,讓你知道你爺爺的厲害。”


    “你叫我爺爺,哈哈,你個傻子,叫我爺爺,我沒聽錯吧,看來你真是傻子。”


    “混蛋,我跟你拚了”,隨後一把巨斧直接朝著聲音方向直接開山般的“轟隆”一聲,“噗”,不知是誰口吐鮮血。


    吐血那人大嚷道:“我草你媽的巴子,又不是我說你,你幹嘛砍我啊,你大爺的。”


    “哈哈,真是個傻子,就沒見過如此之傻的人,隻會亂發脾氣,傷連無辜,根本毫無作用,隻是害群之馬。”


    手持巨斧之人臉色長得通紅,像要噴火似的,欲言又止,根本說不出話來,那人言辭太過犀利,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再加上之前已經被楊威一人打的還不了手,一口血直接噴出,顯然是給氣的,真是有勁無處發,窩囊至極啊!


    “大家不要吵了,唯今之際必須先退出這層層迷霧,不然大家真徹底玩完了,先出去解決此賊在說,如何”,又有人勸道:“對對對,冤家宜解不宜結,大家少說一句,趕緊先出去,不然逐個擊破就真完了,以後還有啥臉麵出去見人,被一個靈液中期的小子挑翻了。”


    ……


    楊威齜牙咧嘴一笑,這群人可真是的,沒有頭領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亂成一團,而且遇事竟然如此失態,沒有一絲冷靜,大家族天驕子弟出生就帶著無限光環,如同眾星捧月般,含在嘴裏都怕化了,被當作寶一樣,即使有挫折也隻是象征性的敷衍一下,畢竟是家族的未來,如今忍痛割愛的將他們送來這五行閣之中,也是存著讓他們磨礪一番。


    不過找準方向後四散而開,不過至始至終有著一男子,全身衣服不同的在迷霧中抖動,一頭白發翩翩起舞,一把鵝毛般的羽扇穩穩的握在手中,在迷霧中搖曳著,沒有一絲迷霧粘到他的衣服上。


    更為恐怖的是一渾身滿是古銅色肌肉男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渾身散發出一股股無形的威勢直接硬生生的撐開了迷霧,那一股股氣勢衝天,就連靠近的人都感到壓抑,直接躲得遠遠的。


    楊威對於這類人都有著驚天的戰力都特別謹慎,萬一翻了船可就不好了,還是迅速解決掉這些雜魚吧,心裏暗自盤算著。


    嗖的一聲,楊威直接一腳踢飛了殷風星,這家夥還在那暗自恢複著剛才那劇烈的損耗,為了表現的更為出色,一專精的金屬性壓製五行屬性實屬不智,浪費金屬性靈氣不說,還搞得自己疲於奔命,灰頭土臉,要不是其他人打算幫襯一下,估計現在都沒臉見人了。


    不過現在也好不了哪裏去,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被楊威靠近,一腳蹬在臉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恥辱。


    殷風星狀態癲狂,在遺忘之城都是了不得的天驕,豈料在這破地方卻受如此侮辱,全身直接爆發出一陣陣罡風,直接將周圍煙霧卷飛,遮天蔽日的煙霧消散後,露出東倒西歪的人,不過這些人早已經被馬高俊偷偷摸摸的摘去了空間戒子,藏於身上,懷裏一堆的戒子讓他有些情不自禁,估計其他靈嬰都不一定會取得如此大的身家,畢竟這些都是這些少年才俊,都是家裏門派裏的心肝寶貝,收藏必定不一般,外加此次五行閣之旅,肯定得到不少珍惜礦石靈草之類。


    楊威淡然的看著眼前的殷風星,心性也不過如此,雖然強但是卻威脅不到他,至於另外兩人卻完全不一樣,至始至終都沒被外界所擾,如同戰神一般屹立一旁,等待這些雜魚消失不見。


    古銅色肌肉之人赫然是人形暴龍的煉真宗煉狂屠,此時雜魚消散,腳如同磐石般一腳著地,“轟隆隆”,圍繞著他的方圓一裏內基本凹陷,大笑道:“在下煉狂屠,這位兄弟何名,報上來,我也好認識認識。”


    楊威放蕩不羈道:“在下楊威,七煞宗。看你這身氣勢恢宏,想必來自煉真宗吧,久仰久仰,不愧有人形暴龍之稱。”


    煉狂屠如雷聲炸裂般道:“可惜如今不是時機,你久經戰場,否則必定找你切磋切磋,見識見識你這少年英豪。”


    白發青年搖動手中鵝毛羽扇,頗有股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淡然道:“在下天機樓花若男,見過閣下,剛才掐指一算,楊公子未來如同迷霧般纏繞,刀光劍影,卻看不清虛實,在那遙遠的未來,公子獨自一人屹立一處殘骸之中,世間一片漆黑陰深,絕望籠罩在世間。”說完搖了搖鵝毛羽扇,輕微訪咳嗽兩聲,單手拿出一條絲巾輕輕擦拭嘴角。


    楊威笑道:“不知花公子說這是何用意,而且看花公子少年老成,身體好像也比較虛弱,還是多多保重身體的好。”


    煉狂屠眼神死死的盯著楊威,仿佛想把他看穿一樣,剛才的花若男他可是聽說過的,號稱天機樓萬年難遇的天機演傳人,是唯一一個在不滿十五歲就可以運轉天機演之人,想不到他都算不出來楊威的未來,可見這楊威必定恐怖異常。


    他聽說這世間沒有天機演算不出未來的人,即使神界之帝都能演算一二,這楊威難道未來比神帝更強,絕對不可能,神帝已經是傳說中此片蒼茫最強之人,不過看著花若男嘴角那一絲絲微動,必定是遭受反噬而來,楊威隻是靈液都不得推算,未來必定有著驚天徹底之能。


    煉狂屠直接扔出一塊紫令,笑道:“楊兄弟,我倆簡直一見如故,楊兄弟更是深入我心,將來有機會可來我煉真宗做客,告辭。”單腳又是一蹬,方圓一裏以內的地麵又一次凹陷一寸多,整個人直接投射入了雲層,消失不見。


    楊威看著地麵滿是裂縫一般的紋路,驚歎此人肉身太過強大,根本不比自己弱半分,不知是如何修煉的,難道比他的九煉魔氣訣更加變態?不過他沒想到煉真宗基本都是練體為主,其他為輔,肉身的運用比他強大太多了,而他僅僅是有著一副無與倫比的肉體,卻不能發揮其威力,也許正如殷風星所說,雜學不如專精,不過楊威並不後悔,他相信有時間一定可以把這些補上去,一旦根基不紮實,一切都是虛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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