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歲月穿梭,時間轉眼過去了十五年,曹天佑在曹家文化的熏陶下和眾人的教導教育之下,在十五歲的年齡裏表現出了異於同齡人的成熟和穩重。


    “你要記住自己是曹家第三輩嫡係中唯一一名男生,想要更好的守住和繼承家業,管理知識是少不了的。”曹少樺拿著一堆管理的書籍說道。


    “少樺,孩子還小,這些書籍都是大學生才學的管理專業,這麽小的孩子……”沒有不疼兒子的母親,看著一摞書的孫思穎輕輕的說道。


    “沒事,媽,”曹天佑打斷了孫思穎的話,“我知道自己肩上的重任,這些書我會學的。”


    曹少樺望著自己的兒子,雖然年齡十五,但是稚嫩的臉龐上卻寫滿了淡然,這與曹天佑自己對自己近乎嚴格的要求是絲毫分不開。


    每天早晨五點起床,繞著c島跑上整整一圈,因為這個習慣,曹天佑的健康管理師也不知道換了多少批,因為大多數成年的健康管理師也跟不上曹天佑的鍛煉日常和強度,最後索性不再聘請,而曹天佑依然每天五點,穿上衣服,圍繞著c島跑圈,從七歲那年開始,已經經過了八年時間,風雨無阻,鍛煉出了一身健壯的肌肉。


    每天上午九點開始,曹天佑便把自己關在書房裏學習,一學就是一整天,很少有人能看見這個商業帝國唯一繼承人出現在鳳凰苑裏瞎逛,曹天佑酷愛曆史,因為書上所寫“讀史使人眼明”,所以曹天佑每天的大半時間裏都是在學習華夏的曆史,在朝代的更替,和時代的光陰裏盡情穿梭,也是因為自己研讀曆史,深知,民可載舟,亦可覆舟的道理,在十三歲的年齡裏就明白了,曹家這商業帝國,無非也等同於一個國家,如果沒有底下億萬的員工,單憑他們曹家嫡係和本家是走不到今天的這一步,於是每個周末,曹天佑都會來到曹家的最基層,和這裏的人一起談笑風生,大家與曹天佑聊天的過程中往往都會忽略坐在對麵的隻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天佑這孩子,性格沉穩,做事大方,處事不驚,看樣子比你倆這個當爹當伯的要強出不少呀。”年近七十的曹善勇看著曹天佑的成長笑著對自己的兩個兒子說道。


    “是啊,原本還在想要不要為我曹家再添新丁,但是侄兒的表現和成長,完全撼動不了他將來繼承曹家祖業的位置呀。”曹天佑的伯父曹少楓也對自己的侄兒甚是喜歡。


    “這小子倒也是付出了太多,在原本應該無憂無慮的年代裏,卻遺失了人生最重要的童年,從會說話開始就一直在拚命的學習和鍛煉。”麵對大哥和父親的誇獎,曹少樺不以為然,因為自己兒子的成長的每一步都在他的眼裏,多的是一份心疼和不舍。


    “唉,這就叫一入豪門深似海呀,不單單是說女孩子嫁到豪門,更是說的這出生在豪門的後代。”隔輩親隔輩親,這爺爺更是疼曹天佑,但是為了曹家的祖業,隻能用近乎變態的手段來要求和約束曹天佑的成長,因為總有一天曹天佑要走出c島外出闖蕩,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注定與曹家分不開半點聯係。


    “對了,樺弟,天佑現在的水平已經達到什麽地步了?”曹少楓問道。


    “前幾日我給他拿去了咱們華夏國最難的研究生考題,幾乎與標準答案相同,而且最後的理解題,堪稱完美……”


    “我覺得差不多了父親,不能讓侄兒總是念死書,是該放他出去去一個子產業一展身手鍛煉鍛煉。”曹少楓聽聞曹少樺的話後驚訝之餘向曹善勇說道。


    “我覺得還不到時候,畢竟天佑歲數還是太小,怎麽的也得等他過完十八歲生日再出去,我換句話說吧,他現在的年齡,出去後身份證都沒有多大作用,這不是什麽鍛煉而是咱們這些父輩在給孩子添堵。”曹少樺接話說道。


    聽聞兩個孩子所言,曹善勇若有所思,自己的孫兒把自己關在這島上從未出去,孫女們倒是隔三差五出島玩樂,不是姐姐們不帶這個弟弟,而是屢次邀請都被曹天佑微笑婉拒了,以曹天佑現在的水準,已經不知道趕超了多少名牌大學畢業的學生,理應讓他外出鍛煉,施展拳腳,但是小兒子說的也不無道理,現在出去,換言之連個酒店都沒法自己入住,所以不如按小兒子所言再過三年又有何妨……


    計劃遠不如變化,時間又調皮的躍過了兩年,曹天佑十七歲這年,曹家在華夏國s城的產業出現了很大的波動,s城的曹家話事人,忽然變卦,決定自立山頭,其實自立山頭倒不是什麽大事,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職業的權利和自由,但問題就出在,他要侵吞所有s城的曹家產業歸為己有,而s城又是華夏國的一個經濟大城,損失了s城的產業對曹家雖不是大問題,但也絕不是不痛不癢,而且憑曹家的名號,也決不允許他人隨意的就將自家產業侵吞侵占。


    曹家議事廳……


    “父親,s城的顧天,原是我s城產業的總話事人,為曹家也可以說是鞠躬盡瘁了,任勞任怨近二十載,把s城建設的也是有模有樣,他這次突然犯渾,沒有任何的緣由可查。”曹少樺向曹善勇說道。


    “s城離我們華夏國國都b城很近,b城的首長們沒有什麽反應嗎?”曹善勇問道。


    “絕不會有,”正當眾人以為華夏的首腦會幫助曹家的同時,坐在末位的曹天佑忽然發言。


    “天佑,讓你來是學習,不要亂說話!”曹少樺嚴厲的向曹天佑說道。


    “沒事,”曹善勇向曹少樺搖了搖手說道,“我們議事本來就是聽取大家的意見,天佑你倒是說說,我們曹家與華夏國首腦們矯情斐然,多次拯救和支援華夏國的難處,為什麽你會認為這次離國度這麽近的聚變,國度的首長們不會有所反應?”


    “孫兒認為,顧天伯伯對曹家一直以來忠心耿耿,s城雖然不是曹家第一產業大城,但也在華夏國的所有城市裏名列前茅,而顧天伯伯每年給我們曹家本部所上交的賬本、企業日誌,均是一絲不苟,嚴格萬份,而我們曹家也不是不禮賢下士的人,對待顧天伯伯,我們每年都會給他一筆很可觀的收入以及待遇,首先說顧天伯伯背叛曹家這件事,孫兒認為,不會發生。”曹天佑迴答道。


    “嗯……”


    “我覺得天佑少爺說的有道理……”


    “我也認為是這麽迴事,顧天一直以來對我們曹家都是忠心不二……”


    “是啊,我們一味的懷疑顧天怕是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根據……”


    隨著,曹天佑的話,在座的各位都吱吱唔唔的討論了起來。


    “咳咳……”曹善勇輕咳一聲示意大家安靜,“你繼續說。”


    “如孫兒所講,顧天伯伯並沒有背叛曹家的動機和原因,而使他這麽做的無非是有人要挾或是有比曹家更強大的勢力支持,首先,s城是顧天伯伯一手建設,又有曹家這個後盾,在s城能要挾顧天伯伯的人怕是還沒有從娘胎裏出來,所以他的背後一定是有一個大勢力支持,而我們曹家,雖然富可敵國,但是從未樹敵,更是一方有難我們曹家八方支援,所以……”曹天佑慢慢的說道,將目光投降了首席的曹善勇。


    “所以,比我們曹家還更大的勢力,也就是華夏國的首腦們了。”曹善勇頓時茅塞頓開。


    “沒錯,雖說我曹家祖祖輩輩對華夏忠心不二,更是曾經傾囊而出保衛華夏,但是曹家的勢力,華夏國的首腦們總會有一些視為眼中釘,掌上針,故此,對我們下手,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曹天佑說道。


    聽著曹天佑的分析,在座的所有人無不點頭稱讚,一個十七歲的孩子能如此的冷靜分析局勢,單憑這一點,這個曹家唯一的繼承人,就夠格,曹善勇也是頻頻點頭,繼續把目光投向曹天佑問道“天佑可有什麽辦法?”


    這句話一出,就連曹善勇自己都覺得可笑,古人有雲“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如果顧天身後真的是華夏國首腦,他們曹家雖壟斷了華夏大半的經濟產業,但是也不能做出什麽不忠不孝的舉動,把這個問題投給一個十七歲的孩子,自己也覺得可笑。


    “問題出現,自然是等著解決,”曹天佑稚嫩的小臉認真地說道,“換人吧爺爺,孫兒去。”


    曹天佑一語驚醒四座,在座的各位都有點茫然,不是說不相信曹天佑的能力,可是,可是這孩子說到底還是未成年啊!!!


    “父親,我認為不可,天佑還是太小……”曹少樺說道。


    “正是因為孩兒還小,所以過去上任話事人,大家不會對我有什麽戒備,反而會把我看成一個孩子對我不留任何防範,更何況,曹家與華夏的關係,是不會允許那些人對孩兒下什麽不一樣的手段的。”曹天佑向曹少樺說道。


    “可是……”


    “我曹家天佑初長成,”曹善勇擺了擺手打斷了曹少樺的話,“現在我當著各位宣布,我曹家第三輩第六子曹天佑,前往s城上任總裁一職,所有同仁需一視同仁,對曹天佑進行所有所需的支持和支援,不得有半點怠慢。”


    “是!”


    “謹聽老族長之令!”


    底下人紛紛答道,並不是恭維,而是真心的迴答,曹家能有今天的成就,與家族之間大家的互相支持分不開絲毫關係,而曹天佑十七歲,一場會議,冷靜的分析,敢於擔當的魄力,使在座的曹天佑的所有長輩無不佩服,大家也都期待,這當初伴龍而生的曹家天驕有什麽作為,而曹天佑卻不知這次s城之旅,將會對自己有多大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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