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類藥劑或藥粉,通常是幻術師們最喜歡的一類物品,甚至有些幻術師幹脆就將這些藥粉或藥劑,直接當做是幻境施展時的媒介在使用,當然這也是因為那些使用迷幻類藥劑或藥粉的幻術師,其實自身的天賦並不高,一些難度比較高的方式手段,根本無法掌握和使用,因此才會選擇這種低端且cao縱簡單的方式來催動幻境。


    之所以說使用迷幻類藥劑或藥粉來施展幻境是最低級的手段,完全是因為在某種程度上,如此做法多少有些作弊的嫌疑,不似真正幻術師應該做的,因此隻要天賦略高一些的幻術師都會選擇一種獨有的幻境施展手段,例如有人選擇撫琴、有人選擇擊鼓,當然類似公孫澤天這般可以不使用任何媒介手段就能輕易施展出幻境的,就屬於另類中的極品人物了。


    雖然幻迷藥這種手段可以輕易的削弱敵方的精神抵抗能力,並誘使敵方進入了一種神情恍惚的狀態,如此即便是不施展任何幻境,也可以輕鬆解決掉敵人,但是這種幻迷藥可不是萬能的,如果碰到對方也是一名幻術師,那麽不能憑借這種幻迷藥取勝於對手了。


    當然,還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對方的精神力境界與自己相差巨大,否則即便是對上高階武者,如果沒有精神力的巨大差距,恐怕不但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會‘自食惡果’。


    也正是因為幻迷藥有著這麽多的弊端存在,很多天賦不錯的幻術師紛紛選擇其他方式手段。但是並不是說幻術師在具備了其他施展幻境的方式手段之後,就會放棄了使用幻迷藥。


    相反的是,幾乎絕大部分的幻術師並沒有放棄幻迷藥,而是作為自己立身保命的最後手段,而幻迷藥也因此成為了一種高消費產物,當然也是被各大勢力或者頂級家族所壟斷。


    烏雅安琴此時正要從懷裏掏取的,


    正是他最後的保命手段,也是他花了大價錢,請了大師級的藥劑師為他所研製出來的,效果也是極佳的。


    隻要有了這些幻迷藥的存在,哪怕是此時的他傷痕累累,精神力也因為山頂的那場劇烈爆炸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震蕩損傷,但是烏雅安琴仍然有解決掉麵前所有人的把握和自信。


    之所以會有必勝把握,那是因為他隨身所帶著的藥劑可不是普通商店的那般垃圾貨色,按照大陸上幻迷藥的等級劃分的話,烏雅安琴所持有的幻迷藥劑當屬七品的高等級藥劑,在大陸上雖然不是絕無僅有,但是也絕對是少之又少的稀罕物。


    藥劑根據其自身的效果,被劃分為九個品級,一品藥劑是最低等的,估計也隻對普通平民有些用處,而對一級武者或者幻術師雖然有用,但是部分具有攻擊性的藥劑卻是要大打折扣一些,畢竟低級修士,就算修為再低,但其身體素質還是要比普通人強上一些的。


    而大陸上最高藥劑當屬九品,據說可以影響到九級的頂尖修士,但是並沒有人見過這種藥劑的存在,而且究竟能不能對付九級的大高手,也並未有人親眼證實過。


    畢竟在這片大陸上,最高的也不過是八品大師級藥劑師,煉製七品藥劑尚還需要謹慎小心,而八品的藥劑,其煉製的失敗率更是高的嚇人,怕是千取其一都是藥劑師界的個中高手了。


    而且大陸上近千年內,還從未見過任何九品宗師級以上的藥劑師,故此九品藥劑也隻不過是傳說中的存在,恐怕就算了解九品藥劑的神奇功效,那也隻是書本或曆史上才有那麽幾段隻言片語有所涉及到,就連九品藥劑的配方,都已經徹底絕跡了。


    當然,這藥劑並非隻有幻迷藥這一種,諸如一些療傷藥、止血藥、大力丸、我愛一根柴等藥劑也是頗受廣大修士所喜愛的。但是


    對幻術師來講,幻迷藥才是他們最熱衷的,畢竟人的命隻有一個。


    和其他幻術師一樣,烏雅安琴雖然境界等級奇高,但是身上還是準備有一些幻迷藥劑的,而且此時的他,手中唯一的琴已然被毀,因此在得到趁手的兵器之前,幻迷藥劑便是他的重中之重。


    當然烏雅安琴還是有些心疼他的那些藥劑的,畢竟那可是千金難求的七品幻迷藥劑,沒有對上高手是使用,卻浪費在這些小魚小蝦身上。


    不過誰讓烏雅安琴現在別無選擇呢?這就叫虎落平陽被犬欺了吧!


    看到烏雅安琴氣定神閑的從懷裏取出了幾個瓷瓶,幾個即將圍攏上前的黑衣人頓時身形一頓,接著不約而同的快速後撤,如臨大敵一般,身子繃的緊緊的,看架勢竟然不是準備攻擊,而是做好了隨時要轉世逃跑的準備。


    如此的變故,頓時引起了上官燁偉和此次帶隊的殺手頭目的注意,當他們目光鎖定在烏雅安琴手中的瓷瓶之後,神色也都是一凜。


    上官燁偉出自當世頂級大家族之中,而那位殺手頭目更是走南闖北這麽多年,無論是閱曆還是見識都是不俗,兩人隻看這種架勢,頓時心中跳出一個驚人的想法,那就是眼前這個醜八怪可能還是一名幻術師。


    如果是普通武者,就算是擅長使毒,那也不是毫無應對之策,但是幻術師就不同了,因為任何幻術師都沒有獨來獨往的,並且在其身後必然也會有某個大勢力或者大家族影子,得罪一名幻術師,那就等於得罪了他背後的勢力,這都是要三思而後行的。


    如非必要,沒有人願意出手幹掉一名幻術師,那幾乎等同於和幻術師背後的龐大勢力來叫號,沒有人會傻到如此地步,除非對陣兩者是不死不休的情況,那就要特事特說了。


    畢竟對於任何幫派和家族來說,幻術


    師得來不易,每年就那麽幾個年輕俊傑脫穎而出,幾個家族或勢力幫派幾乎要打破頭來爭搶,怎麽可能允許自己勢力的幻術師有所傷亡?


    如果麾下有人出現傷亡,而勢力內還采取不聞不問的態度,這對任何勢力將是一種難以估量的損失,這不僅僅會讓勢力內現有修士人心浮動,更會影響未來對修士的招攬。


    但是令上官燁偉很是糾結的是,他已經暴lu了自己的此行目的,那也就意味著在場的這些人,除了他帶來的那些以外,其他都必須得死,否則萬一讓上官家族知道了他竟然聯合外部家族,那他和他的父親必定要死無葬身之地了,就算到時候上官家主沒有任何表示,那麽供奉長老也會撕碎他的。


    可是問題又來了,弄死一個幻術師,那也就意味著得罪了另外一個大勢力,到時候這些殺手說撤走就撤走了,就算最後招惹來一個巨無霸,頂多就是將今天在場的這些人交出去,畢竟殺手還有這種‘壯士斷腕’的決心的。


    可是自己能行嗎?已經報出名號的他,萬一被對方勢力查出什麽蛛絲馬跡,恐怕就算自己找人頂缸都未必能行。


    上官燁偉下意識的看向了身旁的那個黑衣人,希望他可幫自己拿一個注意,但是遺憾的是,對方也同時看向了自己,從那唯一露出來的眼神中,上官燁偉很明顯看出來忌憚和謹慎,並也帶著疑惑和詢問的意思。


    “咳咳,敢問閣下來自何處?又去往何地?”上官燁偉輕咳了一聲,沒有剛才的囂張和跋扈,聲音平和的對著烏雅安琴說道。


    雖然這些殺手受雇於夏侯家族,但是此時畢竟是自己帶著這些殺手來此的,這件事也隻好他親自出麵問清楚,如果對方來頭極大,那麽就要另想辦法,如果對方來頭一般,那麽就連他一起滅了。


    “我覺得我們直接並沒


    有什麽可談的,至於我來自哪裏,又去往哪裏,這些似乎都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我說這位兄弟,我好好問你話,並不是我怕了你,我勸你最後小心迴答,否則在這樣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就算我們這些人將你幹掉了,那也未必有人會發現你!我勸你可不要玩火啊!”上官燁偉屬於專橫跋扈的那種人,長期養尊處優的他,原本就不將很多人放在眼裏,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


    “我看想要玩火的是你,你也不用費盡心思打聽我身後的勢力了,那不是你能得罪起的,我還是那句話,你們直接的恩怨我不管,但是你我的恩怨,今天也要在此有個了斷!”


    “那你就去死吧!這是最好的了結方式!”上官燁偉咬牙切齒的對著烏雅安琴怒聲說道。


    既然這個醜八怪不想要和解,那麽就剩下唯一的方式,將他也一並處理掉,最多就是最後的善後工作再多嚴謹一些,盡量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尤其是有關自己的痕跡。


    看出了上官燁偉眼中的殺機,這次烏雅安琴沒有再準備和他繼續廢話下去,他決定先發製人。


    於是趁著上官燁偉尚未再次催人上前圍殲自己,就見到烏雅安琴突然將其中一個瓷瓶的木塞取下,順著風向朝著周圍的黑衣人撒了過去。


    看著那翻飛的粉末,宛若破碎的雪花飄散而出,幾乎所有黑衣人都為之一愣,心弦也隨之繃的直直的。


    要知道,當這些粉末真正發揮出其威力之後,也預示著眼前的幻術師將會輕易掌控全場的主動。


    上官燁偉沒想到對方會突然發難,這突如其來的‘迎頭棒喝’,著實嚇了他一大跳,同時心中漸漸升起了一絲絕望,讓一個幻術師先動手,那可是最錯誤的一種選擇。


    “啊……”一聲慘叫陡然而出,震驚四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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