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最後沒有選擇上到山頂一探究竟,而是改道向南,繼續他們接下來的任務,看他們行色匆匆,所要完成的任務一定十萬火急。


    鹹大帶著人順利撤離,快馬加鞭的向會趕去,他一定要趕在那些人的前麵,先與堂主等人迴合,並且他還要詳細的將這裏的一切全都據實匯報。


    假如堂主那一行人先和那五個超級怪胎碰到一起,那估計想死都不是一件輕鬆能做到的事情。


    他們是誰?來自哪裏?此行的目的是什麽?


    這些問題反複在鹹大的心頭打著轉,情報的匱乏讓他所分析出來的結果與真正的現實,總是大相徑庭,似乎是一種南轅北轍的答案,但是卻隱隱有著一絲的聯係,可又讓人捉摸不透。


    迴憶起那些人的恐怕,鹹大不由得加快了揮動馬鞭的頻率,哪怕就是跑死了馬,他們也要將這個情報第一時間送達到堂主手中。


    ……


    而與此同時,私軍臨時營地內,正上演著‘滿園春色’的現場版,雖然沒有鶯歌燕舞作為前奏調情,但是這直奔主題的正戲,更讓這些久旱逢甘霖的大漢們所歡迎,而且讓身心都得到了宣泄和撫慰。


    但是中軍打仗中,卻又是另一番場景……


    “老馬他們還沒有迴來嗎?”那名叫巫罡的將軍正在大帳之中來迴踱步,看見自己的親兵將領進來,於是便脫口出言問道。


    “啟稟將軍,現在還沒有收到他們任何訊息!”親兵將領躬身之後迴答說道。


    “他們走了多久了?”巫罡輕歎了一口氣,然後一邊開口問道,一邊俯身查看案板上的地圖。


    “到現在為止大概走了快三天了!”親兵將領立即開口直言以對的說道。他知道這些事情將軍未必不清楚,隻不過是借助自己重新梳理一下思路罷了。


    “該啟程迴返了!難道是路上出了什麽岔子?還是說對手很難對付?”巫罡抬頭仰望,若有所思的開口說道。


    在巫罡想來,老


    馬帶著人遲遲未歸,唯一出現狀況也就這麽幾種可能,可是這些又並非是老馬遲遲不還的重要依據,那到底是什麽牽絆了他呢?


    “是不是將軍您多心了?馬統領帶走的那二百多人可都是精英啊!可以說沒有半個團的兵力,都未必吃的下他們!就算是對方真有那麽多人,以馬統領的能力,也絕對不可能被人全殲了啊?”親兵將領笑著寬慰著說道。


    此番話,這位親兵將領到也是說的有理有據,更是信心十足,這到未必是空穴來風。


    當初前來接應銀兩的時候,這些人就是巫罡從全軍中選出的精銳力量,而為了保證老馬奪取銀兩順利,更是從這些精銳力量中,挑選了加精銳的兩百多人。


    這股力量在將領眼中,是萬無一失的保證,至少在他的想象中,很難有對手能阻擋他們完成任務,更不要說全殲他們這兩百多人了。


    “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地方,要知道我們畢竟不是那些依靠打打殺殺而生的江湖中人,我們可是堂堂正正的軍人,正麵對戰、人海戰術,那才是我們所戰場的。而江湖上的那種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手段,才是我們的軟肋!”巫罡又歎了口氣,緩緩解釋說道。


    軍人,是為了沙場而存在的,他們可以在萬軍之中,展現出悍不畏死的勇猛和衝勁,可以在相互協作與圍攻下,解決掉身手不凡的敵人。


    但是麵對功力精深的江湖中人,他們這身本事可就沒有多少用處了。甚至因為地形、環境,以及其他因素的影響,混跡江湖的人,的確要比純粹的軍人更加犀利,更加具有優勢。


    而如果在千軍萬馬的交鋒中,那些個空有武技的強悍武者,卻也未必真能從戰場上走下來,身上恐怕連一個小兵都不如。


    這是長期形成特定模式下的結果,說不上孰優孰劣,取決於‘天時地利人和’罷了。


    當然九級以上的高手是除外的,這也是為什麽達到九級以上告訴,就不允許親自上陣的緣故,因為


    九級以上的告訴,殺傷力都太過巨大了,這是任何一個國家都無法承受的結果。


    “將軍擔心的是怕對方會耍詐?”親兵將領不解的開口問道。


    “我們是去伏擊他們的,對方未必知道,但是出雲山地形複雜,玩意讓對方的人跑掉,然後再來個逐個擊破!那老馬他們可就徹底的被動了!”巫罡說出了心中的某一種可能,但是他卻知道,想要對付幾百名軍人,可能會用出的方法就太多了,多到無法想到。


    “那我們要不要去支援一下馬統領?”親兵將領出言建議說道。


    “不急,王爺,那邊可有消息傳迴來!”巫罡擺了擺手,否定了這個建議,突然話鋒急轉開口詢問說道。


    “算上時間應該也快了,想必王府返程的信鴿早已經在路上了。最遲明天晚上,差不多就到了!”親兵將領心中暗自盤算了一翻之後,開口迴答說道。


    “好,先看看王爺那邊有什麽指示,然後再做定奪!”巫罡鄭重的點了點頭,果斷的做出決定。


    “那屬下這就派人出穀,密切關注著是否有鴿子迴來!”親兵將領立即躬身行禮告退說道。


    “嗯,下去吧!我也要靜一靜!”巫罡做迴到椅子上,淡淡的迴答說道,同時眼睛邊已經閉上了。


    看著下屬躬身退走,將軍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老馬這個人向來做事穩重謹慎,也正因為是這樣,才特別受自己的重用。


    可是連續幾天沒有發迴來任何消息,這絕對說不過去,一方麵這不像是老馬的行事風格,而另一方麵,兩人早有提前約定,時刻保持聯係,如果順利奪迴銀子,立即發出信號,並向著自己這邊靠攏,自己也好帶著人隨時接應。


    但是這都幾天過去了,別說隻字片語的紙條,哪怕是不方便使用傳訊信鴿,派個人迴來說一聲也行啊!帶走兩百來號人,這多一人少一人對他完成任務的影響應該也不大吧。


    可是從始至終,既沒有紙條,也沒有派人迴


    來,這件事就隱隱透著反常了!


    “不對!來人!”巫罡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拍案而起,對著帳外喊道。


    “將軍,有何吩咐!”一名守在帳外的親兵隨即進入大帳,單膝跪地迴答道。


    “立即派一小隊人馬,沿著馬統領的方向朝著出雲山方向進發,記住!必須要見到馬統領,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見到之後,立即飛鴿傳訊給我!不得有誤!同時命令馬統領按兵不動,等待我的到來!”巫罡麵色嚴肅的吩咐說道。


    “是,將軍!”


    看著那名親兵退出帳外,巫罡此時的心頭仿佛壓上了一塊大石,而且是那種越來越沉的磐石,讓他的胸口透不過氣來!


    巫罡之所以突然派人前往出雲山查看,主要是他想到了兩種可能,一種是對方已然越過出雲山,向**躥,這樣的話,老馬的隊伍一旦跟著越過出雲山,就很有可能和當地駐軍碰個正著,雖然未必會被圍殲,但是這也等於變相的暴露,想必監察院會很樂意沿著這條線查下去的。


    另一種可能,那就是老馬已然得手,卻帶著手下的人,攜款潛逃了,當然這是巫罡最不願意看到的,也不希望事情朝著這個方向發展。


    所以他必須要派人前往查找巫罡的下落,如果隻是追擊敵人,那還好說,頂多就是浪費了一次機會,再圖良策追迴銀兩即可。


    但是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那就隻能怪他選了不該選的道路了。


    ……


    十萬大軍的開拔,所過之處雖然做過掩飾和清理,但是依舊還是會留下很多個蛛絲馬跡的,而這些跡象正是一種另類的指引暗號。


    公孫澤天此時正沿著這種‘暗號’,帶著張三和李四,日夜兼程的追趕著大部隊呢。


    時近傍晚,公孫澤天,以及張三和李四在經過連續兩天的追趕,終於和押後的偵察探馬遇上了!


    在確認公孫澤天就是元帥之後,一小隊探馬護送著公孫澤天等人向著


    大軍安營紮寨的位置快速行進而去。


    還未抵達,就看到了營寨轅門驟然打開,從裏麵陸陸續續出來很多親兵,成雁翎陣分布,而從轅門正中間快步走出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崔大長老,而他後麵跟著的就是自己的三叔司徒擎雲和監察院的各位處長。


    “讓大長老親自出迎,在下惶恐啊!”公孫澤天見到崔子逸怒氣衝衝的模樣朝著自己直奔而來,趕忙下馬,快步迎了上去,用假到不能再假的表情,對著崔子逸恭維說道。


    “臭小子,少貧嘴,看你嬉皮笑臉的模樣,哪裏有半分‘惶恐’的模樣?我看你小子是沒事找抽!堂堂元帥,自己沒了蹤跡,這成何體統!你要是不解釋清楚這幾天你跑那裏去了,老夫和你沒完,要知道,老夫現在可是監軍!”崔子逸冷哼一聲之後,沒有好氣的訓斥說道。


    “老爺子稍安勿躁,我這幾天確實有事,關鍵是給趙逸陽指一條明路,否則那老小子還不知道要折騰到猴年馬月呢!”公孫澤天小聲陪著笑臉的解釋說道,當然他說的這點也算是其中之一的事實,隻不過所占比例極小罷了。


    “哼,果真如此?”崔子逸斜瞪著眼,不信的口吻說道。


    “當真,當真,十足真金那麽真!”公孫澤天趕忙義正言辭的迴答到。


    “你小子的話不能相信,迴頭我要去找趙逸陽問個清楚明白!”崔子逸看到公孫澤天的表情和舉動,就更加的不信了,對於他的話,這老頭通常是隔著幾百裏地去聽,要不其中的水分太多。


    “大長老別動怒了,我們還要請教元帥接下來的安排呢!”司徒擎雲開口勸解說道。


    “是啊!是啊!”公孫澤天連忙附和。


    “我也覺得這些事情可以先記賬,等事情了結之後,再找他算賬!”雷勝一旁幸災樂禍的插口說道。


    “……”公孫澤天除了甩給雷勝一記幽怨到極點的眼神外,隻能無奈的流著淚,同時心中默默送上一句:這丫的真畜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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