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良久,遠處山口依舊是那個安靜的山口,再沒有看到任何人進去或者出來,此處這個視角絕佳的監視地點,也打破了之前的寧靜。


    “隊長,咱們這麽盯著啥也不幹,這也太無聊了吧,你看看別的隊,還能耀武揚威一番!就我們這些人整天跑到這破山上,啥用處都沒有!”其中一個人對著身旁的漢子埋怨的說道。


    “少說廢話,讓你幹啥就幹啥!你當我想這樣嗎?半個多月過去了,別說人了,連隻鳥都沒見過,真不知道將軍為什麽這麽謹慎,還要讓我們跑出山口這麽遠來監視附近的動向!”被稱為‘隊長’的那個漢子也是一臉不悅,他都在這裏待了十幾天了,別說下邊的士兵反應,他這個當隊長的都有點待不住了。


    “誰說不是啊!這麽多天都沒有任何發現,我看我們的行蹤很隱秘,沒有人前來窺視我們!要不咱們留兩個人在這裏看著,其他人去城裏樂嗬樂嗬?”最先開口的那個漢子笑著附和說著,最後還一臉yin笑的小聲建議說道。


    “放屁,你當將軍是傻子嗎?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附近類似我們這樣的暗處觀察哨應該有幾個,如果我們擅自離開了,讓其他幾隊人捅到將軍那,我們吃不了兜著走!”那名隊長果斷的打消了下屬這種不著邊際的建議。


    “哎,好吧,我們這些人可真悲催!”大漢垂頭喪氣低頭趴在地上,口中哀怨不已,就好像被幾十頭母豬輪過一次似得,沒精打采,沮喪到了極點。


    “閉……”那名小隊長還想說些什麽,可是剛說了一個字,就沒有下文了。


    “嗖”的一聲弦動之音咋然響起,讓那位小隊長沒能來得及將‘嘴’字吐口,便永遠的閉上可口,因為他已經再也不需要繼續喘氣唿吸了。


    看著自己的對著說話戛然而止,眾人將目光轉向了那位小隊長,可是這一


    看不要緊,差不點讓這些人驚叫出聲,因為他們看到小隊長的脖頸上赫然插著一支羽箭,羽箭的箭頭以及箭杆的三分之一都已經穿透了這名對著的脖頸。


    看著小隊長這副模樣,其他幾個人第一反應就是‘敵襲’。這些人比較是受到過專業軍事訓練的人,雖然驚駭莫名,不過一個個到也下意識抽出武器做好了防禦姿態。


    可是這種防禦行事實在是徒勞無功,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嗖嗖’聲,猶如在雨中輕彈慢唱一般。可是藝伎彈奏演唱要錢,此時的弦音‘嫋嫋’卻是真正在奪命呢。


    隨著‘嗖嗖’的密集聲不絕於耳,這一小隊也徹底宣告防禦失敗,幾乎所有人至少身中兩箭以上。如果是戰時他們或許還可以憑借身上的鎧甲僥幸抵擋一二,可是現在他們都穿著百曉的粗布衣服,別說抵禦近距離的箭矢攻擊了,就算是用手拉扯,都可以輕易將衣服撕碎。


    “快速打掃戰場!”在確認所有敵人都被處理掉之後,一個聲音突然在不遠處的大樹上響起,話音剛落,此人便從樹上跳了下來。


    “是!”周圍各處大概二十幾個人齊聲應道,接著便從各自的隱藏之處躥了出來,有的躲在樹洞中,有的躲在草叢內,有的在樹冠間,有的甚至在石堆內,總之花樣百出,藏匿方式變幻莫測。


    看著戰場打掃的差不多了,屍體也做了掩埋處理,領頭的人這才開口問道:“派人去其他幾處觀察哨看看,小心有漏網之魚!”


    “明白!”有人迴答說道。


    “你們兩個去迎一迎那個叫趙逸陽,順便和他說說這裏的情況!”領頭的人點了兩個人,並同時對著他們兩個開口吩咐說道。


    關於這個叫趙逸陽的人,他也是今天早上知道的,同時也接到了堂主蘇婉月的命令,要求他和他手下全力配合協助這位趙逸陽的工作。當然這位領


    頭者也清楚,趙逸陽所謂的工作內容,其實就是自己這一隊人馬原本所需要幹的活,現在卻全都轉交給他們了,而自己這對人馬變成了配合和協助的工作。


    說實話這位領頭開始的時候心中也是充滿了怨氣,但是蘇婉月的一句話卻讓他茅塞頓開,當時蘇婉月是這樣和他說的:“趙逸陽隻不過是一個傳話筒,他隻需要做到這點就行,而我們也需要他當這個傳話筒,這樣我們才能繼續神不知鬼不覺的存在下去!”


    這句話讓原本怨氣十足的他,完全換了另一種思維方式。雖然他帶著人是去做輔助工作的,可是也是變相的在誘導趙逸陽這些人順利拿到計劃中需要他們獲取到的情報內容,真正唱主角戲的,其實還是自己。


    “老大,這應該是咱們的活,也應該是咱們的功勞,怎麽平白無故的拱手送人了呢?”一名下屬不解的開口問道。


    “堂主下的命令,你問我,我問誰?總之我們聽命行事就行!”


    “那兄弟們不是白忙乎了嗎?”


    “誰說白忙乎了,聽說這件事已經驚動了閣主,閣主親自下令對此次行動的協助人員進行褒獎,等一切行動完結之後,少不了咱們這份功勞的!”


    “這是真的?”


    “當然,我還騙你不成!都給我好好幹,隻要保證這位監察院趙大人可以順利獲取到相應的情報,我們這隊人就是頭功一件!”


    “老大,我們全聽你的,你說接下來我們怎麽辦吧?”


    “外圍既然搞定了,剩下的就是在這裏監視了!”


    “監視?難道我們不進去嗎?剛才我可看到了,那山口處可有著一些暗哨呢!”


    “我們不需要進入山中,隻需要等待即可!”


    “這是為什麽,萬一他們從其他條路跑了呢?”


    “此處山中很是詭異,常年來沒有任


    何野獸出沒,就連天空飛翔的鳥兒也會選擇繞道飛行,知道為什麽嗎?”


    “不知道!老大,難道你知道?”


    “到也不是全知道,隻不過聽老獵人說了幾句,有點了解罷了!聽說這裏的山脈很是古怪,越往深處走,越容易迷路,甚至最終困死山中,都無法走出來。聽老輩人說,這裏的山脈就好像整個山都在不斷的移動變化一樣,就連方向感極強的野獸都沒有辦法,更不要說人類了!”


    “有這麽奇怪的事情?那他們為什麽沒事?還選擇在這裏駐紮呢?”


    “恐怕他們也是了解過此處山脈的相關情況,否則他們也不會隻是在山脈的外圍駐紮,而沒有深入其中。”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麽?難道就在這裏守株待兔?”


    “那當然,對方雖然人數不算太多,可怎麽說也算是一支小型的軍隊,就我們這些人擅自闖入,估計不單情報沒拿到,還可能會打草驚蛇,最重要的是你們有把握從敵人的圍追堵截下成功跑掉?”


    “那我們也不能這裏什麽都不做吧?”


    “當然要做了,在這裏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即可!”


    “這……,這會不會太簡單了?”


    “並不簡單,按照堂主的預計,對方很有可能會分別派出幾路人馬,前往各處報訊,而我們就是要盯緊這些人,不讓他們任何一個人逃離我們的視線範圍。還有一點,這裏連鳥都沒有,他們如果想要用信鴿通知帝都,也要從這裏離開才能釋放信鴿的!”


    “我明白了,如此一來,我們不需要進入山中,隻要在這裏守好,就可以達到我們的目的!”


    “沒錯,他們想要商量什麽就商量什麽,想要計劃什麽就計劃什麽,我們的任務隻要知道對方的動態即可,其他都不在我們的考慮範疇之內。”


    “可是我們把這些外


    圍觀察哨幹掉了,不會引起對方的疑心嗎?”


    “不會!”


    “為什麽?”


    “一來他們這麽多天都沒有人來與他們換班,這就證明他們是一直被派到此處進行暗中觀察周圍動向的!隻要周圍沒有任何異常,他們就無須迴去稟報!這麽做估計是避免一來一迴的換班交接中,被有心的探馬密諜人員查到具體暗哨地點,萬一被發現,那麽這總暗哨就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可是他們總要有什麽用來相互通信的聯係方式吧?否則這些人**掉之後,本部的人還不知道怎麽迴事呢!”


    “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點,經過這兩天的觀察,我發現他們是用光線進行聯係的!”


    “光線?”


    “沒錯,剛才我搜過那個小隊長的衣服,找到了一個鏡子,一個大男人為什麽要隨身帶著鏡子呢?原因就是他要用這個鏡子進行通信!隻要借助太陽光的幫助,就可以成功將信號傳遞過去!恰好我已經知道這種通信方式的具體操作規律了!”


    “原來如此!咦,不對啊,如果是有人夜間偷襲呢?夜間沒有光線,他們如果預警啊?”


    “放火!”


    “放火?那不是暴露了嗎?”


    “暴露之後可以轉移!這算不了什麽!你沒看到那裏有一小堆木柴嗎?那裏從未被點燃過,這就證明,這是用來放火預警用的!”


    “怪不得老大讓我們對他們下手,原來我們完全可以一邊監視他們的東西,一邊冒充他們的觀察哨。小弟真是佩服至極啊!”


    “少拍馬屁!接下來的所有行動,不能出現半點紕漏,你還有你們幾個,都給我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都聽到沒有!”


    “聽到!”


    “很好,各就各位吧!”領頭的那個人開口吩咐說道。


    “是!”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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