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澤天很放心的走了,好像根本不在乎書生到底有沒有真的死掉。但是除了公孫澤天以外,沒有人知道公孫澤天究竟想要做什麽?就連蘇婉月也不清楚。


    蘇婉月看著公孫澤天帶走書生,她心中也泛起了一絲疑惑,如果是要做掉那個人,何必要將他帶的遠遠呢?自己也不是怕見血的女人,而且公孫澤天不止一次讓她嚐試熟悉鮮血的味道,可是此時為什麽就要避開自己幹掉那個衣冠禽獸了呢?


    蘇婉月一邊想這些疑惑和不解,一邊依次俯身檢查到底幾個人的傷勢情況。經過蘇婉月的簡單查探,自己帶來的這些人,出來位比較靠前的幾位傷勢較重外,其他幾個人都是輕傷,之所以昏迷估計是被強勁的氣浪震暈所導致的。


    在那些人的身上的幾處穴道揉捏一會,再將公孫澤天留下的療傷之藥喂入口中,就去搞定下一個了。也不知道是公孫澤天的療傷之藥管用,還是蘇婉月的推拿高明,過了不久,輕傷的幾個人都已經蘇醒過來,而重傷的幾個也恢複了清醒的意識,可是說短時間內死不了。


    而至於之前負責在此盯梢的幾個人,就沒有那麽幸運了,除了兩三個人無礙之外,其他幾個人都早已氣絕身亡。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這個小組負責人的弟弟僥幸活了下來,不過傷勢卻特別嚴重,蘇婉月甚至沒有辦法讓他蘇醒過來。


    “情況怎樣了?”就在蘇婉月滿臉焦急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蘇婉月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猛然起身對著自己身後的人說道:“閣主,你迴來了,這個人傷勢太重,我給他喂了兩顆藥丸,都不見起色,但是卻又心跳、有脈搏,他到底有沒有救了?”


    “你去看看其他人,這個我來處


    理!”公孫澤天沉著臉點了點頭,對著蘇婉月吩咐說道。


    公孫澤天俯身檢查此人的傷勢,外傷雖然嚴重,但沒有一處是致命的外傷,應該是被人折磨所致,可能此人當時正被那幾個人被問身份來曆的事情吧!


    既然沒有致命的外傷,那麽昏迷不醒就應該不是這些外傷所致的,難道是受到了某種暗傷?


    想到這裏公孫澤天直接拉開了那名年輕下屬的衣襟,仔細檢查了他的胸前和背後,卻依舊沒有發現明顯的內傷痕跡。公孫澤天的疑惑更甚了,既然外在找不出問題的所在,那麽就隻有從內腑中找根源了。


    公孫澤天將自己的內勁緩慢的輸送了,起初的內勁輸送格外的舒暢,根本不像是一個重傷昏迷者應該有的狀態。於是公孫澤天加大了輸送的量,繼續向著內腑處探了過去。


    這不探不知道,一探嚇一跳啊。公孫澤天的內勁剛剛灌透到內腑中,就發現了一個超級大的麻煩,他內腑的幾處重要的經脈竟然全都阻塞住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髒腑中竟然有著某種劇毒的存在,這總毒素很詭異,既沒有立即要了中毒者的性命,但也讓他一直昏死下去,還好發現的及時,如果再晚上半天發現的話,就算就醒估計也要成為一個廢物。


    因為公孫澤天發現,這種毒素竟然具有一定的腐蝕性,同時還具有一定的粘合性,它可以很好的粘附在經脈上,並通過其自身的腐蝕能力對筋脈造成不可恢複性創傷,最關鍵的是,這種毒素粘附力極強,普通方式幾乎不能撼動這種毒素分毫。


    而且,公孫澤天覺得這種毒素和自己剛出生的時候所遇到的毒素很相似,隻不過之前的那種毒素雖然也具備腐蝕性和粘著力,但是其中的毒素成分要比眼前這種毒素要


    複雜的多,也劇烈的多。


    依照公孫澤天的經驗來看,當初所遇到的那種劇毒,應該是多種屬性相生的毒素混合而成,否則怎麽可能將劇毒的威力發揮到這種程度呢?


    公孫澤天陷入了疑惑,他的身體裏怎麽會有這種難纏的劇痛存在呢?究竟是誰讓他中了這種怪異的毒呢?難道是那些組織的人所下的毒?可是不應該啊,對一個嘍囉用上這麽名貴的劇毒,這幫神秘組織的人難道有錢燒的?再說了,這種劇毒明顯遠不如自己當年所遇到的那種毒素強大,所以書生那三個所下毒的說法也說不通。


    正當公孫澤天感覺疑惑的時候,突然看到一旁上躥下跳的小蛇,它好像在追逐一隻蝴蝶,可是那隻蝴蝶好像故意的,飛來飛去,搖擺不定,而小蛇也就隻能跟著蝴蝶的飛舞,做出‘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尾巴扭扭’的滑稽動作來。


    可是追了一會兒之後,小蛇好像厭倦了這種不對等的追逐方式,一瞬間爆發出一種威壓,這是高等妖獸所獨有的一種氣勢外放的方式,而這種威壓會對低等級的妖獸或者野獸有著不可抗拒的威懾力,甚至可以瞬間讓它們癱軟無力,失去抵抗能力。


    當然這種釋放威壓氣場的方式,並非隻有妖獸一族的會運用,人類也同樣會使用,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妖獸是天生會如此,而人類隻有達到八級以上的高手,才有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而那隻蝴蝶本來飛的好好的,可是這稍縱即逝的威壓,讓它直接失去了飛行能力,就這樣從半空中栽倒了下來,落在了小蛇的身旁。如果此時靠近去看那隻蝴蝶的話,就會發現它的身子在瑟瑟發抖,就好像之前唯一剩下的那匹馬一樣,也是癱軟在地,同樣是瑟瑟發抖。


    公孫澤天


    見到這樣的一幕,立即就想到了一種可能,也大概清楚究竟是怎麽迴事了。如果公孫澤天所料不差的話,這種毒素起身源自小蛇,那個組織不知道如何發現並提取了這種毒素,並對這種毒素進行研究,進而研製出了那種比較奇葩的劇毒。


    而公孫澤天身前的這昏迷的這個年輕人,他身上的劇毒應該並不是人為所致,很有可能真正的罪魁迴首就是這條小蛇,隻不過並不清楚的是,到底小青是有意這麽做的,還是被逼這麽做的。


    公孫澤天用審視的眼神看著不遠處小蛇,此時的它正好奇的打量著地麵上那隻瑟瑟發抖的蝴蝶,時不時還嗅兩下,並用它那分叉的舌頭試探的在那‘挺屍’的可憐蝴蝶。


    好像是感覺到公孫澤天在看著它,小蛇茫然的抬起頭,疑惑的迴看著公孫澤天,似乎是察覺到公孫澤天對它的懷疑而感到不解。


    “小青,過來!”公孫澤天對著小蛇招了招手,朗聲喊道。


    這個聲音也同樣驚動了蘇婉月和已經蘇醒的那幾個大漢,蘇婉月或許還好一些,隻不過有些疑惑的看著公孫澤天和小蛇。而其他幾個大漢就納悶起來了,眼前這個年輕的人怎麽開口和一條蛇在說話啊?


    ‘百曉堂’雖然名義上隸屬於聽雨閣,但是整個組織的運營和管理卻都是以一種獨立自主的模式進行的,並且公孫澤天在聽雨閣中都很少露麵,知道他長相的人很少,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也不超過十個人,除非特殊情況需要臨時調派人手以外,公孫澤天可以說是神秘到了極點,甚至有些聽雨閣的下屬有時候都懷疑是否真的有閣主這個人。因此公孫澤天不被‘百曉堂’的人所熟知也在情理之中。


    公孫澤天也懶得搭理這幫人,繼續對著小蛇招了招手


    ,小蛇歪著腦袋看了看公孫澤天,,然後又將腦袋撇向另一邊看了看倒地的那個年輕人,接著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轉了頭一溜煙的跑進了密林的樹叢中,不見了蹤影。


    “這條狡猾的家夥!”公孫澤天笑罵的說道。看到小蛇的這般舉動,公孫澤天更加肯定是它搞的鬼了,否則這家夥也不會做賊心虛的跑沒影了!


    蘇婉月小跑兩步來到公孫澤天身旁,在一眾下屬更加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小聲的對公孫澤天問道:“閣主,小青不會跑掉再不迴來了吧?”


    看著小青頭也不迴的跑掉了,蘇婉月心中頓時有些不舍,自己剛和那條小蛇混熟了,還在進一步彼此相互熟悉了解中,可這個‘蜜月期’才剛開始,難道就要就此終結了不成?


    “不會,等我們迴去的時候,它就會出現的!”公孫澤天絲毫不在意的迴答說道。


    公孫澤天非常有把握,小蛇肯定是不會逃走的,先不說那條小蛇還要依靠自己來幫它盡快進入化形期,單就說這條小蛇和自己的某些淵源,恐怕這條小蛇就未必能離開自己了。


    “這又是為什麽?還有,它為什麽要跑呢?”蘇婉月看著小蛇離去的方向,疑惑的對著公孫澤天開口問道。


    在蘇婉月看來,公孫澤天也就朝著小蛇招了招手,然後小蛇就自己扭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的速度快速逃離‘案發’現場。這本事就是一件和令人詫異難解的事情,甚至透著一種詭異,誰知道這一人一蛇在唱哪一出?


    不過從小蛇逃離現場的速度上看,好像是在逃避什麽?可是它究竟因為什麽要逃避?難道是害怕公孫澤天?蘇婉月搖了搖頭,同時摒棄到了這個想法,如果真是畏懼公孫澤天,早就跑的沒影了,還能投降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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