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鬼蜮軍團’的強大,不是你能想象的!”書生看著對方不屑一顧的表情,心下比公孫澤天還要駭然,他看不出對方是否真的聽說過‘鬼蜮軍團’這個名字,但是從對方的言行舉止上判斷,對方似乎並未將自己說的這些放在眼裏。


    “可是你看起來實在不怎麽樣啊!難得你的軍團中全都你這樣的貨色?那還真不如我見過的其他人呢!”公孫澤天鄙夷的搖頭說道。


    “我隻不過是‘鬼蜮軍團’中的最低等級的鬼兵小隊長而已!或許在實力上暫不如你見過的那些人,但是他們都是通過藥物和秘法刻意培養的怪物,怎麽能和我相提並論,我可比他們有前途多了!”書生對公孫澤天口中提到的那些人很是嗤之以鼻,這是源自骨子裏的驕傲,畢竟作為天命者的他,怎麽會將普通人放在眼裏?更何況還是一些依靠藥物強行提升功力,並且一生無法存進的人放在心上呢?


    聽到書生的這番話,公孫澤天對這個神秘勢力的人又有了一定的了解,而且這個‘鬼蜮軍團’應該是更核心的存在,但是公孫澤天還是不明白,書生為什麽有那麽大的把握和自信可以穩超那些使用秘法提升戰鬥力的人,他們這個軍團中又有著什麽後手呢?


    “你們這個‘鬼蜮軍團’有多少人?”公孫澤天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書生開口反問道,話語的主動權又握迴到自己的手中,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你都說了這麽多,難道還有必要繼續保密下去?”公孫澤天淡淡地迴答說道。


    “除非你答應給我解藥,並放過我!”書生也不是真實傻,之前是被公孫澤天的突然到來給嚇蒙了,現在恢複過來,當然進退有據,於是他果斷的提出了交換條件。


    “好吧!”公孫澤天點了點頭迴答說道。


    “你答應了?”書生臉帶笑意,其內心的興奮程度完全溢於言表,他焦急的開口問道。


    “不是,你又誤會了,我的意思,你還是等著死吧!”公孫澤天搖著頭迴答說道,大有‘玩不死你和你姓’的架勢。


    “你……,你一定會為你的選擇而感到後悔的!”書生冷著臉,一副被羞辱過後的憤怒之情,身子都被氣的一抖一抖的,他咬牙切齒的對著公孫澤天說道。


    “放心,你不會寂寞的,你們那個什麽‘鬼蜮軍團’很快就會去陪你的!”公孫澤天不以為意的笑答說道。好像是在寬慰對方,可是這句話怎麽聽都不像是在勸慰的意思。


    “大言不慚!去死!”書生暴怒,也忘記了對方的功力比自己高的事情,就這麽飛起朝著公孫澤天撲了過去。


    “不自量力!”公孫澤天臉色不變,撇了撇嘴,然後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


    隨著話音剛落,蘇婉月和公孫澤天,甚至地麵上成片躺著的人,全都消失不見了,密林中依舊小雨犀利不停,可是卻詭異的寂靜無比,唯一和之前不同的,那就是林中竟然怪異的泛起了濃濃的霧氣,而且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


    “幻……幻……幻術師?他難到不是武師嗎?”書生覺得自己有些接受不了打擊的崩潰,甚至已經駭然到了一個無以複加的地步。


    既是武師又是幻術師的人,簡直都沒聽說過!這個人究竟是誰?他是怎麽做到的?但就這點,就連‘鬼蜮軍團’最高的幾個統帥都無法做到,要知道他們都是相當高深的天命者,可是他們依舊無法將武技和幻術同時進行修煉。


    此時書生突然萌生了一種想要逃跑的想法,可是他知道一個幻術師所布置出來的幻


    境,哪裏是那麽容易衝破的?即便對方是說話間隨意布置的環境,那也足夠自己喝一壺的!


    書生越想冷汗越多,已經有冷汗順著他的額角開始流淌下來,書生現在非常後悔讓侏儒男這麽早死,如果他還在的話,或許讓他現在自爆,還能換取自己一次逃命機會。


    再怎麽悔不當初,都沒有用了,現在隻能想其他辦法闖出這個環境了,畢竟自己實在沒有那麽多時間浪費在這裏,那無異於慢性自殺。於是書生隻**著頭皮,瞅準一個方向開始摸索前進。


    ……


    此時,密林之中,幻境之外。


    看著在幻境中像沒頭蒼蠅一般胡跑亂躥的書生,公孫澤天很不屑一顧的笑了笑,然後就將視線放到了蘇婉月的身上。


    “閣主……”見到公孫澤天看向自己,蘇婉月低下了頭,輕聲說道。


    “哼,這麽多年你還是不明白!還是一個勁的找死!”公孫澤天輕微冷哼,絲毫是在發泄心中的不滿,隻聽公孫澤天帶著些埋怨的對著蘇婉月說道。


    “以前不明白,可是現在明白了!”蘇婉月聽到公孫澤天的這句指責般的話,不但沒有反駁和生氣,反倒是開心起來,她抬起頭與公孫澤天對視著說道。


    “真的想明白了?”公孫澤天差異的出言問道,好像有些不相信蘇婉月的這番話似得。一邊說公孫澤天一邊將蘇婉月的身子輕輕的放倒在地上,然後從懷裏的藥瓶中取出一枚藥丸塞進了蘇婉月的嘴裏。


    蘇婉月想都沒想就吞下了藥丸,也沒有必要去問,一來公孫澤天沒有害她的道理,二來就從這枚藥丸的清香氣味上就可以判斷這可是上佳的療傷聖藥呢。


    蘇婉月略微調息了一番之後,臉色有了些許緩和,不過傷勢頗重的她,並不是一顆藥


    丸,一陣調息就可以完全恢複的,畢竟現在的公孫澤天還不是神,除非他現在恢複天界時期的功力,或許還有這種近乎於起死迴生的本事。


    蘇婉月睜開眼一臉鄭重的對著公孫澤天開口說道:“能為你而死,為你的大業而死,我死而無憾!甚至現在的想法也一樣沒有改變。但是卻和之前的想法不同,自從遇到你的第一天起,我自知身份低微,除了我自己的身子外,根本給不了你任何迴報,也就是那時候,我便做好了當一枚棋子的心理準備,甚至是當一枚棄子的覺悟!這也是我心甘情願的!”


    “我有說過將你當做一枚棄子了嗎?”公孫澤天臉帶不悅的對著蘇婉月說道。公孫澤天承認他將很多人放到了棋子的位置上,但是從始至終,他都很少將這些人當做一枚棄子在使用,尤其是身邊這幾位早起跟隨自己的‘大將’,更是連想都沒有想過。


    蘇婉月一直自卑與出身,雖然說這種想法帶著一些報恩的意思,可是這種單方麵的想法著實讓公孫澤天很是無奈,不過公孫澤天也知道,光是自己磨破了嘴皮去勸說恐怕未必能起到什麽作業,解鈴還須係鈴人,蘇婉月自己的心結,就必須要她自己來處理,其他人別說幫忙了,想要插手引導恐怕都不行。


    而且必須要盡快解決,公孫澤天是過來人,他可是知道,這種事情很有可能成為修煉途中的心魔,萬一心魔成形,那麽不僅僅對未來修煉的道路是一種阻礙,而且在突破瓶頸是,有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所以我現在想明白了,我將自己當做一枚棋子,而你卻從沒有將我當做一枚棄子!多謝閣主再次救命之恩!”蘇婉月勉強起身,單膝跪地,和當年一樣,隻不過心境卻又了天差地別的變化,隻聽蘇婉月開口說道。


    “


    你謝過很多次了……”公孫澤天伸手去扶,同時開對著蘇婉月說道,但是話才剛說一般,就被硬生打斷。


    隻聽蘇婉月搖著頭對著公孫澤天誠懇的說道:“我知道,所以這是我最後一次和閣主說‘謝’,以後,我還會是閣主的一枚棋子,但是絕不會輕易做那枚‘棄子’!”


    “這又何必呢?”此時公孫澤天真是哭笑不得,這簡直就是剛出一個牢籠,又進入另一個牢籠內,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能鑽牛角尖啊。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她總算是避免了心魔噬心的危機,算起來還算是一件好事。


    既然話已說開,兩人便沒有在這上邊再浪費時間,蘇婉月趕忙就地調息穩住傷勢,而公孫澤天單掌抵在蘇婉月的後背的背心處,輔助她化解體內的藥理,緩和穩定傷勢。


    至於書生?讓他先在幻境中繼續亂撞去吧,以他此時的傷勢外加所中的毒,相信就算不去收拾他,他也撞不了多久了。


    “對了,閣主是怎麽知道我遇到危險了?”良久之後,蘇婉月突然開口出聲問道。這件事不但讓書生困惑不解,同時也讓蘇婉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公孫澤天的到來,比蘇婉月所計算的救援時間,提起了一個多時辰,這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還記得我給你的那些珠子嗎?”公孫澤天笑著迴答說道。


    “當然記得,你還告訴我,讓我在遇到不可力敵的對手時,第一時間用出來!”蘇婉月想到了那些珠子,也正是那些珠子才讓自己又了反敗為勝的機會,否則他們這些人恐怕絕對堅持不到公孫澤天趕來。但是蘇婉月又納悶了,公孫澤天的救援和珠子有啥關係?


    “沒錯,那些珠子都有一定的攻擊效果,但唯獨隻有一枚是沒有任何攻擊效果的!”公孫澤天點頭繼續解釋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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