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聲音同時在帳中響起……


    “他有這能耐?”展智鑫不解的問道。


    “他表現如何?”與展智鑫同時開口提問的還有雷勝,隻不過他不會問那麽粗淺的問題,而是急於知道公孫澤天具體表現。


    “可圈可點!”崔子逸沒有搭理展智鑫,這種用屁股思考出來的問題,沒經過大腦就敢亂噴的話語,他實在是連聽都沒有這個必要。反而是雷勝的問題比較靠譜,於是開口迴答說道。


    “嗯,和我預料的差不多,估計明天是一場惡戰!”雷勝沉思半響之後開口感歎的說道。


    “老雷,你可是軍陣方麵的行家,怎麽如此‘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啊!”一旁的七處處長閻駱很不讚同的開口說道。


    “你們不是領兵打仗的人,你們不懂,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殺戮和熱血,這不是一個小小年紀會有來的,也不應該有,沒有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幾十年的人,絕對不會有這種眼神和氣質。可是即便是他從出生就混跡戰場,頂多也才二十年,可是這又怎麽可能呢?”雷勝搖了搖頭,麵色出奇的凝重,對著在場眾人解釋說道。


    “老雷啊,你不會說的危言聳聽了?”影子難得的開口說道,在監察院中,他是說話最少的人,但是也是和雷勝關係最好的人,因為他專門負責暗殺的部分和雷勝五處負責對外作戰的部分,經常會有聯合行動,一來二去就成了知交莫逆。


    “不會,我自問可為將也,領兵作戰,臨場指揮,可謂樣樣精通,但是他不一樣,他卻可為帥,乃天生的真正帥才!”雷勝果斷的搖頭,他腦海中迴憶其見到公孫澤天的一點一滴,然後不無讚歎的說道。


    “此言何意?”崔子逸是一個跑江湖的,雖然年紀不小,但是精力都放在了練功方麵,對雷勝的這番言論並不明白,於是開口問道,當然他也是問出了在座眾位的心聲,看著其他幾


    人都直勾勾的盯著雷勝就可以看出來。


    “在座幾位,除了展智鑫外,可能都不知道我為什麽會提前帶人在此恭候吧?”雷勝沒有直接迴答,而是先反問剛到的幾個人。


    “確實不知!”崔子逸點頭承認說道。


    “說來慚愧,之前我確實沒將那小子放在心上,於是領著大夥喝酒呢,可是我派出去的探馬晚了一刻鍾時間都沒有迴營,我這才察覺不妙,立即著手準備。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幾位長老可是在三十裏外做了休息?”雷勝並沒有隱瞞侃侃而談說道。喝酒這件事看似是大事,但是在監察院的內部並不算什麽大事,更何況是非戰時期,尤其對象還是雷勝本人,他是出了名的喝不醉。如果雷勝說他帶著人在操練或者他在看書之類,反倒是會讓這些人不相信了。


    “沒錯,剛抵達三十裏外,那小子就安排大軍進行修正!我當時還有些詫異呢!”崔子逸迴想了一下,然後點頭應道。


    “他其實可以不休息的,但是他還是選擇了休息,其實就是要告訴我你們來了!”隻聽雷勝繼續解釋說道。


    “這是為什麽?”展智鑫也沒聽過這番話,於是疑惑的追問道。


    “他的目的,旨在試探我的反應,如果我沒有做出任何準備,恐怕他根本就不會將我放在眼裏,可是如果我做出了準備,那麽他就會小心謹慎的針對我進行布局!”雷勝頓了頓,仿佛是在組織語言,又好像在代入對方的思維,考慮事情的前後邏輯,良久之後,雷勝才緩緩的道來,可是語氣之中少了之前的那份肯定,多了很多不確定的因素。


    “布局?什麽意思?”崔子逸低吟的重複了一邊,沒有想明白,於是又對雷勝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隻是有種不好的感覺,似乎這次約戰完全就是一個隱形的圈套,而我更是被他牽著鼻子在走,可是細想下來又沒有任何破綻,我也正


    一頭霧水呢。”雷勝搖了搖頭,眉頭緊鎖在一起,緩緩說道。


    說實話,這種感覺,雷勝很不喜歡,他更喜歡酣暢淋漓的一場對決,而不是如此纏綿**的陰謀詭計,當然這也不能說明對方錯,隻能說對方比自己更加高明,高明到自己完全看不出來對方的手段和巧取之道。或者雷勝自己在對方的立場上,也會如此編排此事吧?


    “雷小子的感覺向來很準,可惜我們所知道的有限,幫不上什麽忙!”崔子逸點了點頭後,有些遺憾的說道。


    “打過就知道了,反正我們現在也算勝了一局,就算明天的比鬥是一個陷阱,那我們還有一次機會不是嗎?”閻駱也懶得去琢磨了,開口勸說的說道 。


    他這話是沒錯,可是那一句‘算勝了一局’,卻深深的刺痛了雷勝的心,對方的武技實在太過恐怖了,可是這畢竟是對方施舍給自己的一局,其實嚴格上都不能算是自己真才實學贏來的。


    “也對,閻駱腦子到是挺快,雷小子,放平心態,這可不像是平時的你啊,麵對五大名將你都沒這麽謹小慎微過,這麽碰到一個小娃娃就慫了?”崔子逸點頭讚成,接著看到雷勝緊鎖眉頭,知道他在想什麽,於是勸慰的說道。


    “不敢,不過就是有些看不透此人!”雷勝慘笑兩聲後說道。


    “別說你看不透,我都看不透,他就像是一個迷,看起來安全無害,其實就是一顆致命的毒藥,誰沾誰倒黴!”崔子逸故作沉思的說道。


    “沒錯,我和閻駱深有體會!”影子也符合著說道。就公孫澤天展露在他麵前的那幾手刺殺手段,至今令他歎為觀止,恨不得拜他為師,可惜此人無論如何都不同意,不過到是答應給自己找一個老師,這到是讓影子欣慰了不少。


    當然為此影子也是付出了代價的,首先就是他僅剩不多的私有財產被強行搜刮走,美名其曰是什麽拜


    師費,而且還要自己業餘時間教導一個叫蘭兒,卻從未謀過麵的小丫頭。


    想想這些,影子就不由得一寒,這到底是誰教誰啊?怎麽自己當師傅還要給錢呢?


    也沒有什麽可說的了,雷勝看到那個腰間掛著酒葫蘆的老者都已經在打著鼾了,估計睡的挺香,其他幾位長老也都閉目養神,根本不參與他們的話題,於是雷勝便起身對著在場眾人說道:“崔大長老,一路奔波勞碌,想必您和幾位長老們都累了,我先安排你們洗漱休息吧!”


    “等等,崔大長老,關於那些銀兩我們這邊有所發現!”展智鑫見崔子逸等人要起身離開,於是開口阻攔說道。


    “不用和我說,等比鬥完事之後,自然有人去稟報,而且是你說的這件事已經有人通報我了,畢竟是我們長老院的人帶著趙逸陽他們找到的地方!這件事我也和院長說了,他自然會有決定!都迴去休息,安心看比鬥!”崔子逸擺了擺手,對著展智鑫說道,這件事院長早就有所安排,隻要公孫澤天能贏過雷勝,這都應該是那小子要操心的事情,和他毫無關係,何必浪費這腦力呢。


    “是,大長老!”展智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麽。


    …………


    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後續跟進的步兵隊伍才緩緩開來,公孫澤天沒有讓他們連夜趕路,而是在外駐紮了一晚上之後,第二天一早啟程趕路的,這樣中午前肯定是會抵達的。


    雖然昨夜所有人幾乎都睡的很晚,但是今天早上卻一個個起來的很早,看樣子一個個興奮無比,估計都在期待中午午時的兩軍對決。


    可能是因為兩方人馬注定要對決比試,因此無論還是監察院五處的人,還是北方集團軍的人,很有默契的涇渭分明,就連碰麵都不會看對方一眼。


    當然這其中還發生了一些令人哭笑不得事情。


    司


    徒擎雲開始並沒有想到為什麽公孫澤天選擇將騎兵隊伍全都拉到營地來,如果搞突然襲擊的話,那麽司徒擎雲麾下近百親衛足以,何必勞師動眾調動全部的騎兵,狂奔三十裏呢。


    直到晚間將士們正準備安息的時候,發現公孫澤天和幾十名親衛將士拖著好幾輛大車來到他們騎兵部隊的駐地開始喂馬。


    估計是連續跑了幾天,馬兒也沒有好好的飽餐一頓,所以見到上好的幹草飼料,樂的‘嘶鳴’不已。司徒擎雲好奇的過去查看,發現是公孫澤天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飼料,頓時也是大喜,問他這些幹草飼料的來源,公孫澤天含糊不清的說的是問雷勝要的,所以司徒擎雲倒也沒有想太多,還大讚雷勝為人豪爽呢。


    豈不知,第二天一早,五處那邊就炸廟了,因為管理飼料後勤的人被人敲暈了,醒來更是人事不知,完全不知道是誰搞的鬼。而後勤處原本裝的滿滿的幾十輛大車,此時已然空空如也,隻剩下散亂的幹草杆,零零散散撒落一地。


    司徒擎雲聽到此事之後,頓時頭大如鬥,趕緊跑到公孫澤天營帳中,發現他正在唿唿大睡,於是喊他起來要問責與他,誰知道公孫澤天倒是睡眼惺忪的起來了,但是他抵死不承認有這迴事。


    於是司徒擎雲拽著公孫澤天跑到昨天他喂馬的地方,發現那裏除了馬兒一個個‘打著飽嗝’般,滿足且安生的休息中,就什麽都沒有,甚至連地上都沒有發現一個幹草杆。


    最後這件事隻能不了了之,司徒擎雲是無話可說,因為自己這侄子善後清理的實在是太幹淨了,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紕漏和半點把柄,簡直就是天衣無縫的作案手法。而五處的人馬雖然懷疑是司徒擎雲麾下將士們做的,但是苦無沒有證據,隻能怒目相向,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至此司徒擎雲才終於明白為什麽自己侄子要拉著全部的騎兵趕來,敢情這是集體吃大戶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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