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歡,這位職業‘躺槍’高手,此時還不知道他正在被劍盟和血幻穀的人到處找尋其行蹤。他更不知道,他自己莫名其妙的失蹤竟然在鳳陽城掀起了滔天般的‘風暴浪潮’。而此刻他正在興奮的帶著他的妻子以及十幾個血幻穀的弟子,跋山涉水,匆匆的向北前行。


    別看陸白歡這一路行來,嘴巴都快笑咧成三瓣了,如果不是一旁的妻子時刻的提醒著他要注意身份,估計他都能現場表演出異界‘巴黎舞’來。正所謂‘嘚瑟大了掉毛’,一點都不假,樂極了總會生悲的。


    這事還要從幾天前說起,正是鳳陽城參加宴會結束之後,陸白歡隨手便將與馬慶元約戰書扔到了一邊,然後就和自己的夫人親熱上了,這頓‘****’、‘雲山霧雨’、‘狂風驟雨’過後,陸白歡這才發現自己光顧著‘食色**’了,渾然忘記了約戰的時間,於是也顧不得自己妻子還慵懶的躺在床上迴味著自己噴灑出的‘精華雨露’,立即穿戴整齊,然後召集麾下弟子,準備前往城東十裏處,對戰劍盟長老馬慶元。


    而血幻穀的駐地,陸白歡可不敢絲毫托大,雖然對方擺明了要約戰自己,但是自己也要留點後手不是?於是他至少留下了一半的人手負責保護血幻穀駐地,而自己隻帶了十幾個精英高手前往約戰之地。


    本來就因為床事耽誤了很多時間,別說提前去布置埋伏了,如果不小心一點的話,說不定還讓劍盟的給他們來個一鍋端呢。陸白歡暗恨自己好色,一和女人‘那個’的時候,就是天大的事都要拋到腦後去。


    “看吧,看吧,就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一點都沒錯!你看現在怎麽辦?”陸白歡的妻子埋怨著說道。


    “行了,親愛的,你就少說兩句吧,是誰那個的時候,一直大喊‘我要,我要,我還要!’,還不是你一味的‘要’


    ,這才耽擱了時間?”陸白歡一臉yin笑的對著自己妻子調侃說道,同時也將責任推諉到她身上。


    但是陸白歡此時的一臉賤樣,估計不是有要事去辦的話,他完全可以做到與妻子當街大戰三百迴合,並且好不露怯。


    “哼,你爽完了,還讓老娘替你背鍋是不?”陸白歡的妻子沒好氣的迴擊道,但是即便是在佯裝憤怒,但是那誘人的眸子還好似在放電般的勾引著男人。


    “為夫哪裏敢說夫人的不是,這不是夫人的活太好了嘛!”陸白歡趕緊討好的說道,一邊說話還伸手在他妻子豐滿的臀部上抹了一把,絲毫不避諱身後跟著的十幾個血幻穀弟子。


    陸白歡之所以不敢得罪自己的妻子,一來是他妻子可以在很多地方幫助他,例如為他換取一定的權勢,或者為他魅惑任何男人,但是這些利益和好處的代價就是,給陸白歡選上一頂墨綠色且泛著綠瑩瑩光芒的帽子。


    二來,他妻子的娘家很有來頭,也很有勢力,憑借陸白歡這個滿腦子除了yin蕩思想外沒有任何其他東西的男人,是根本沒有勇氣和實力與妻子娘家相抗衡的。如果不是自己同意妻子可以隨便給自己帶綠帽子,並且自己妻子也不阻止他在外搞三撚四,陸白歡當初也不會答應這門婚事的。


    而跟在後麵的這些血幻穀弟子,對這兩人的舉止行為早就見怪不怪了,仍舊默默的跟著兩人前行,但是眾人的目光早就被陸白歡妻子窈窕的腰肢和豐腴的下身所吸引。別看這些跟著的弟子一個個都默不作聲,可是他們可全都領教過這位夫人的騷勁,甚至有些人還不止一次嚐試過,但是此時估計也隻能在肚子裏大吞口水了。


    一行人還未走出城,就看到了城北方向出現的巨大蘑菇雲,同時也被那波及全程的地震所深深的震撼,於是夫婦倆一商量,左右也是晚到了,還


    不如先去看個熱鬧。好嘛,敢情陸白歡夫妻倆壓根就沒將馬慶元和身後的劍盟當迴事啊。


    熱鬧總有看完的時候,挑戰總要是去赴約的。陸白歡他們在城北的城牆上眺望了很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便取道城東,在城衛軍一臉驚愕中,出了東城門。


    十裏的距離對於一群武者和幻術師來說,算不得什麽,也就是十幾分鍾的事情。但是為了以防被劍盟的人埋伏,陸白歡一行人走的很慢,任何被懷疑的地方,他都會派人前去探查,以至於十裏的距離,他們這些人竟然走了快半個時辰,就連聽雨閣負責送十長老屍身過來的那名香主都快要睡著了。


    “有人嗎?不是喊老子來比鬥的嗎?都死哪裏去了?”陸白歡抵達之後,發現周圍別說人了,連個蛋都沒有留下,於是朗聲吼道。


    “歡哥,你說會不會有詐?”陸白歡的妻子小心的湊到他身邊小聲問道。


    “還不知道,都警惕一些,萬一有狀況,快速向城牆附近靠攏,量他們也沒有膽量在城衛軍眼皮底下對付咱們!”陸白歡腦瓜一轉,立即開口決策說道。


    “是!”所有人應聲迴答,但是視線依舊不斷的探查四周的環境。


    “劍盟的膽小鬼,你們不是要陸某的項上人頭嗎?怎麽不出來拿,難道還要陸某雙手奉上嗎?”陸白歡同樣做好了跑路的準備,但男人嘛,有時候就算是逃跑,也要給自己留足了麵子,說些狠話,然後再逃之夭夭。


    可是周圍依舊靜悄悄的,除了風聲和樹聲之外,什麽聲音都沒有出現,烏黑的夜晚,就算這些血幻穀弟子人手一隻火把,都很難照清楚方圓二十米內的地方,更何況更加遠的密林山丘了。


    正在眾人準備撤退的時候,陸白歡的妻子驚聲喊道:“夫君,快看,前方地上那是什麽?”


    在這裏不得不佩服女人的視線覆蓋


    範圍。如果說男人是‘耳聽六路’的話,那麽女人一定是‘眼觀八方’。就好像一個女司機,她在開車的時候,視線內幾乎可以囊括一切令她感興趣的存在,例如服飾、鞋包、景色、帥哥等等,卻唯獨看不到車流和人流的情況。


    眾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發現一個黑幽幽的影子趴伏在地上一動不動,這種場景其實很詭異的,想象一下,在夜深人靜的荒郊野外,突見一不明物體趴伏在地麵,估計沒有一個人心裏不抖上一抖的。


    “歡哥,你說那會不會是一個人?”陸白歡的妻子再次開口說道,這次她的聲音可以清楚聽見有些顫抖,看來這個女人被徹底驚嚇到了。


    “我們……我們一起過去看看!”陸白歡哪裏敢一個人上前去,當然喊上所有人給自己壯膽了。


    就這樣,所有人好似在玩‘老鷹抓小雞’似得,讓陸白歡當了那隻老母雞,而其他人全都選擇去做那些小雞仔。


    當陸白歡靠近一些才確定那個黑影正是一個人。人或許會怕鬼,但是絕對不會怕一個人,前者觸摸不到,而後者捉摸不透,但是人寧願麵對捉摸不透的人,也不願意碰到觸摸不到的鬼。陌生,才是恐懼的來源。


    既然躺在地上的是人,眾人也就沒那麽害怕了,一個個湊身上前去查看,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了眾人一跳,躺在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劍盟十長老馬慶元!


    “歡哥,他……他是怎麽死的?”陸白歡的妻子用顫抖的音線問道。


    陸白歡蹲下身子,翻開馬慶元的眼皮,詳細查看了他的瞳孔,接著又在身體上的致命部位摸索了一通,然後搖了搖頭迴答道:“不知道,看這副模樣,估計是死於某個高階的幻術師之手!”


    “難道有人找他尋仇?”陸白歡妻子疑惑的問道。


    “這……不好說!身體已經涼透了,估


    計死亡一段時間了,兇手應該早就離開了!”陸白歡掃視了周圍,什麽都沒有,也什麽都看不到,這種能見度下,別說兇手早就走了,就是還在附近,恐怕也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那你搜搜他的身,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陸白歡的妻子敦促說道。


    “嗯,卻是應該找找線索,看看他是被誰殺的。想來我和他的約戰,劍盟內部應該都是知曉的,雖然我們血幻穀不怕他們劍盟,但是這種莫名其妙的***,能不當我們還是不要當的好!”陸白歡點了點頭,認可了妻子的建議。


    “歡哥說的有道理!”


    於是陸白歡俯身開始搜索馬慶元的胸腹和衣袖。這一搜之下,還真叫他找到了一些東西,分別是一些瑣碎的銀子,幾片散發庸脂俗粉的**,一個敞口的信封,以及一塊金屬製令牌,其他的就沒有任何東西了。


    “這個老**!”陸白歡的妻子在看到那些**的時候,竟然破天荒的紅了一下臉,狠狠的啐了一口之後罵道。其實吧,她紅臉並非裝矜持,而是她因為和陸白歡‘春風雨露’之後,又著急忙慌的準備出行,因此她的外衫內竟然空空如也,別說**了,就連**都沒有穿。


    陸白歡並沒有注意到妻子的行為,而是仔細端詳了一下那塊令牌,而臉色更是連續變了幾次,一次比一次的透著詭異的驚恐之色。


    “歡哥,你看出什麽了?”陸白歡的妻子不解,看到丈夫盯著那塊令牌端詳了半天之後,他的臉色一下子大變,頓時覺得事情恐怕要糟糕。


    “等會說!”陸白歡又趕忙抽出那封信,借著火把的亮光,快速的閱覽一邊信上的內容,可是越看他臉上的笑意越是濃厚,直到看完這封信,眾人都擔心他的下巴因此而掉下來。


    “夫人,咱們發大財了!哈哈!”陸白歡一蹦三尺高,朗聲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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