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陽城中,司徒家族臨時駐紮地,公孫澤天臥房內。


    “對了,瓊玉,距離晚宴開始還有一段時間,你現在幫我去辦一件事。”公孫澤天開口對瓊玉吩咐說道。


    “閣主,請吩咐!”瓊玉躬身領命迴應道。


    “聽雨閣中在這幾年的發展中就已經開始對各個勢力進行了情報相關收集,而收集的內容大部分針對那些勢力家族中的一些後起之秀、中堅力量、坐鎮高手等人員的品行、性格、擅長以及相關事跡做過整理,你剛加入聽雨閣,對這些還沒有涉及到。你現在去找滄海,告訴他,我需要所有與血幻穀有矛盾的勢力或者家族情報,越快越好,越詳細越好!”公孫澤天在房間內踱著步,開口對著瓊玉解釋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瓊玉聽到後立即轉身找仇滄海去了。


    看著瓊玉轉身離開並快速消失在了庭院中,公孫澤天嘴角露出一抹邪意的微笑。好像他正要策劃一場極其有趣的事情一般。不過公孫澤天確實正要策劃一個對他來說很有意思,卻對其他人猶如末日一般的事情。


    “你又想著去禍害人了?”冷諾涵看著公孫澤天的神情,打趣的說道。


    “又被你看出來了?似乎我在你麵前完全沒有秘密啊,你好像很了解我!可是我卻對你很模糊!”公孫澤天有些促狹又略帶笑意的看向冷諾涵說道。


    “慢慢的,你會更了解我的,我始終堅信著!就像我了解你一樣了解我!”冷諾涵見公孫澤天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不經意間臉龐便爬滿了緋紅,不過她的迴答卻有沒有半分羞澀之意。


    “好吧,咱也不說這些繞口令了,我有一件事要問你!”公孫澤天笑了笑,轉移話題的問道。


    “說吧,什麽事情?”冷諾涵疑惑的問道。


    “就是關於這副手鐲!”公孫澤天眼光瞄向冷諾涵的手腕處說道。


    “手鐲怎麽了?”冷諾涵下意識的抬


    起手腕,將手腕立於身前問道。


    “沒什麽,我其實想問,你是不是知道這副手腕的真正用處?”公孫澤天直接了當的開口詢問道。


    “不是定情信物嗎?”冷諾涵佯裝一臉茫然的問道。


    “呃……也可以說是有這麽一層含義,但是……”公孫澤天沒有看出冷諾涵的俏皮模樣,有些被冷諾涵的話語內容問的他啞口無言。


    雖然當初公孫澤天送冷諾涵這副手鐲的時候卻有定情信物之意,但是除此之外他更多想到的卻是一種感覺,一種這副手鐲隻配她擁有的感覺,而這種子虛烏有的感覺,讓公孫澤天如何說的出口。


    “但是什麽?難道除了定情信物之外,還代表著其他一些什麽東西?”冷諾涵有些促狹的對著公孫澤天追問道。


    “算了,等以後在說吧!”公孫澤天也不知該如何說下去,如果說直接送她的起身是一副具有攻防能力的武器,他又怕這丫頭追問自己這件兵器的來曆,這讓公孫澤天如何解釋給他聽?難道要告訴她自己是轉世的‘老妖怪’?這恐怕萬萬不行的。


    “嗬嗬,傻瓜!”冷諾涵輕笑說道,但是此時她的心中缺在感慨道:“大笨蛋,這件東西曾經陪伴我幾十萬年,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它的用處,而且那時候它就已經是我身上最珍貴的事物了!”


    “真不知道還能當多少年人們眼中的傻瓜啊!”聽到冷諾涵的笑罵,公孫澤天又感慨起來。


    “怎麽,當傻瓜還當上癮了?”冷諾涵笑著問道。


    “那倒不是,不過在背後陰人的感覺真的很爽,一旦走到了人前,恐怕就會被很多人所忌憚,那時候想要這麽有趣的陰人怕是不成嘍!”公孫澤天一臉邪笑的迴答道。


    “你呀,你就是想的太多了,其實總隱藏在人後未必是一件好事。陰謀為奇,陽謀為正,正奇相輔才是王道,你可不能隻重視那些上不了台麵的陰謀,而忽略陽謀


    的重要性,要知道陰謀是讓對手一時失利,而陽謀才是讓對手一直失利。”冷諾涵甩給了公孫澤天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開口說道。


    冷諾涵的見識其實並不下於公孫澤天,她可不是表麵那般看起來像個花瓶,對於她的智慧就連她的曾經的老師都讚不絕口的。此時的一番精辟的話語一出口,就讓公孫澤天眼眸中閃過一絲精芒,心中更是對冷諾涵大大的欽佩,甚至覺得她的見解很是獨到。


    “嗯,這點我知道,不該現階段我還是不要被人關注,那樣對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而且我覺得讓對手在鬱悶中掙紮,是一件很賞心悅目的事情。”公孫澤天笑看冷諾涵,眼中的讚歎之意,溢於言表。


    不過公孫澤天也明白冷諾涵的意思,她也不是讓公孫澤天現在就跳出去,那就是一個真的傻瓜,冷諾涵是讓公孫澤天在以後的處事中不要過分的偏頗依賴一個方麵,而忽略另外一個方麵。人往往總躲在陰暗處,心態便會失衡,慢慢也就少了原本的大氣和格局觀。


    公孫澤天也同樣意識到這點,對於重生多次並且遊走在形形**的各種人群中,公孫澤天更加清楚隱藏的好處,以及心態失衡的壞處。所以在這些方麵,他甚至比在天界當仙帝的時候處理的還要出色。


    “那倒是,對了,你就一點不關注城外發生的事情?不怕那些災民一時失控,將那些人都殺死,然後搶走那些假銀?”冷諾涵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要知道南城門處的‘鬧劇’結束後,公孫澤天就帶著她返迴了司徒家族臨時駐地,所以城外十裏亭發生的所有事情他們都不清楚。


    “這些情況你到不用擔心,那些災民根本帶不走那些銀錢,並且這麽做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對他們有利的事情,不過假如他們真的這麽做了,那麽我從此將對他們不管不問,為了一些拿不了多少的錢銀,放棄活下去的條件,我相信除非是愚蠢


    的人,否則不會這麽做的!”公孫澤天一臉正色的說道,如果不是那雙靈動的眼睛,以及嘴角的壞笑出賣了他,或許真就以為事情如他所說這般。


    “哼,別看你說的冠冕堂皇,我怎麽總覺得有點欲蓋彌彰的感覺呢?老實說你是不是提前安插了你自己的人去煽動那些人?”冷諾涵一臉不信,繼續追問說道。


    “嗬嗬,這都被你發現了?”公孫澤天一臉無奈的攤了攤手,對著冷諾涵反問道。


    “恐怕還不止於此吧?”冷諾涵不屑的再飛給公孫澤天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


    “呃……”公孫澤天雖然早就舉得冷諾涵聰慧,但是依舊沒有想到她竟然和自己一般達到‘大智若妖’的程度了。


    “你昨夜並不是一直在屋頂睡覺,你離開了很久,你當我不知道?”冷諾涵一副‘看我不揭穿你’的表情,質問公孫澤天說道。


    “這你都知道?”公孫澤天一臉詫異,昨夜他做的很小心了,等著冷諾涵睡熟才離開的。


    可是公孫澤天不知道,冷諾涵即便是在睡覺的時候,通常也很驚覺的,這個習慣救過她很多次,但是同時帶走了冷諾涵自身的那份安全感。此次雖然第一次在公孫澤天的臥房安睡,讓她有了不少安全感。不過當公孫澤天突然離開,這股安全感也隨之失去,促使冷諾涵在睡夢中突然的蘇醒,直到公孫澤天迴來,她才感覺到那種奇妙的安全感再次莫名其妙的迴到了她的身上,然後繼續安然的入睡,當然如果床板要是再舒服一點就更好了。


    “老實交代究竟怎麽迴事?”冷諾涵一副‘小女王’的架勢,對著公孫澤天問道。


    “好吧,我投降,我交代!”公孫澤天不知道冷諾涵為什麽會發現自己的行蹤,奇怪的同時也不得不老實交代昨晚究竟去做什麽了。


    “蘭兒姐姐,快來坐著聽故事了!”見公孫澤天準備交代自己的事情,冷諾涵找了個舒服


    的位置,並且喊門口守著的蘭兒過來聽故事。


    “哦也,有故事聽,等會,我去取茶水和零食!”蘭兒丫頭聽說有故事聽,還是自己少爺親自講,一臉興奮的就要去取聽故事必備的‘道具’。


    “……”公孫澤天以手加額,心中的苦澀遠沒有無語來的更加犀利,心中卻悲苦莫名:“這叫什麽事啊?”


    經過公孫澤天的‘坦白從寬’,兩個丫頭這才知道昨晚公孫澤天究竟去做了什麽,而今日的城外十裏亭處究竟發生了什麽。也更加知道了公孫澤天為什麽對城外的事情絲毫沒有一點擔心,並且十分確定計劃是按照他所製定的發展下去。


    對於公孫澤天這份自信,冷諾涵一直都很好奇,要知道即便是一份製作堪稱完美的作戰計劃都會因為某件未知的小事的突發,而間接影響整個計劃的發展,導致後果發生巨大的改變。而公孫澤天這份計劃的可以順利執行,他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計劃會發展改變,就好像他將所有的變數都考慮在了計劃中一般。


    並未冷諾涵隱約覺得公孫澤天的真實計劃絕對不止對付吳道德一個人這麽簡單,恐怕公孫澤天所製定的計劃是相當龐大的,並且囊括進了一個大大的局中,至於最後針對誰,對公孫澤天自己又能帶來多大的利益,就算是對公孫澤天很了解的冷諾涵本人,此時此刻也不敢輕易下這個結論。


    經過公孫澤天的訴說,原來他昨夜悄悄的離開庭院之後,其實是去了負責城東守衛的當值將軍的府邸。公孫澤天之所以要去‘拜訪’這位當值將軍,並不是去交易,也不是去洽談,而是讓他幫忙的。


    當然一個守衛城東的將軍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幫一個隻有五歲大的孩童,不過對於公孫澤天來說,他這個忙是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而且還是由不得他做主那種。


    公孫澤天悄悄潛入府邸,趁著那名當值將軍睡覺中,對他進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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