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蘭兒和瓊玉再次返迴公孫澤天的臥房中。


    “瓊玉,你老實和我說,你今天是不是見到誰了?”公孫澤天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瓊玉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就好像犯錯誤的小孩子一般。


    “你……你到是說話啊!”公孫澤天有些著急的敦促道。


    “閣主,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瓊玉再次雙膝跪地,主動承認錯誤說道。


    “你這人真tm木!”公孫澤天實在是被她整的無語了,已經開口罵起人了。


    “好了,你少說兩句!瓊玉姐姐,你應該已經知道,他已經猜到了原因,而你也沒有必要再遮掩下去!”冷諾涵打著圓場,先是讓公孫澤天停止追問,然後耐性的對瓊玉開解的說道。


    “閣主,我今天的確看到了我的那個禽獸師父和他的妻子,但是我知道我沒有能力報仇,我能做的隻能等!”瓊玉也並非蠢笨之人,想了想就開口坦白一切。


    “放屁,現在隻是不殺他們,可沒有那麽輕易放過他們!”公孫澤天簡直被這女人逼出了暴脾氣,不怒都不行。


    “可是,此時也找不到他們了!”瓊玉有些委屈的說道。


    “哼,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公孫澤天一臉不屑的說道。


    “閣主,知道他們在哪?”瓊玉疑惑的抬頭問道。


    “瓊玉姐姐,你先起來說話,無癡說他們就在司徒家中辦的宴會中,隻是為什麽這麽篤定,具體我也不知道。”冷諾涵扶起了瓊玉後,開口繼續說道。


    “原因很簡單,你曾經說你師父師娘已經加入了一個大型勢力,而現在鳳陽城中算的上號勢力都接到了司徒家族的請柬,而當時他們正身處城南,我想他們定是也要前往司徒家族參加宴會的。”公孫澤天笑了笑解釋說道。


    “可是也有可能是閑逛啊!”蘭兒小丫頭一臉想不通的開口問道。


    “你覺得有人會在附近有械鬥處閑


    逛嗎?”公孫澤天反問道。


    接著公孫澤天繼續解釋說道:“就算他們不怕波及,他們也要考慮一下,一旦城衛軍到此對他們身份質疑,恐怕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所以那種場合,一般人會立刻離開城南,而繼續往城南的中心處走的話,那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來司徒家族參加宴會!”


    “瓊玉,你這師父師娘現在加入了什麽勢力你可知道?”冷諾涵開口問著瓊玉說道。


    “好像是血幻穀!”瓊玉想了想迴答說道。


    “血幻穀?哈哈,真是太巧了!也太冤家路窄了!”公孫澤天一聽到這個名字心中就樂了。


    之所以‘樂’,原因很簡單,在自己的上一世,自己剛剛蘇醒不久的家族會議中,自己知道當時那副身體之所以暈倒,全都是因為血幻穀的那位少穀主,這不是冤家路窄是什麽。看來上天是要讓自己一個個找他們報仇啊,竟然一個接一個的蹦出來,就好像蟑螂一般,不想拍死都不行,主要原因——‘礙眼’!


    在場眾人都被公孫澤天這聲大笑,整的雲山霧繞,完全摸不清脈絡。尤其聽到公孫澤天說道‘冤家路窄’的時候更是讓人十分的納悶。要知道此時的司徒無癡也才五歲,恐怕他這五年根本沒機會離開大人的視線,又怎麽會和血幻穀的少穀主有過節呢?


    “當今鴻龍帝國內的江湖中,有著三大頂級江湖勢力,分別是劍盟、血幻穀、夢境山莊,這三個江湖勢力,其中兩個派係內主修的是幻術,而血幻穀就是其中之一。而最臭名昭著的也當屬這個血幻穀,而我到和血幻穀的少主有些淵源。”公孫澤天開口說道,可是說道最後‘淵源’兩字,卻怎麽都讓人聽不出是有關聯的含義,反而給人一種仇深似海的感覺。


    “可是,那我們動那兩人,豈不是和血幻穀結下梁子?”瓊玉擔心的問道,她雖然想要報仇,但是她卻不想牽扯到聽雨閣以及眼前的‘閣主’公孫澤天。


    “


    笨蛋,我們聽雨閣雖然目前發展不錯,但是與這幾個勢力相比還差上不少,但這也不代表我們就怕了他們。再說,你為什麽要亮明旗幟與敵人對砍呢?要知道‘敵損一千,自傷八百’的道理,所以我們要做的是,讓他們和其他人打起來,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公孫澤天笑罵道。


    除非逼不得已,否則沒有必要與對方打個兩敗俱傷,這完全得不償失,最好的辦法就是他們打著,自己看著,就好像在看直播的動作大片一般,這多過癮啊。


    “可是時間這麽倉促,具體要如何操作執行呢?”冷諾涵想了想決定還是潑下一盆涼水吧!


    “是啊,閣主,宴會即將開始,我們就算現在準備也來不及啊!”瓊玉開口附和說道。


    “這次不需要大費周章,你們就看著吧!”公孫澤天信心十足的說道。


    話說鳳陽南城外十裏亭處,吳道德詳細查看信件之後,將信件再次交還給了那個王爺的使者,便帶著使者來到其中一個大箱處,命令錢金丞開箱給使者查驗。


    錢金丞老實的開始拆封箱子上的封條,並用鑰匙打開箱子上的鎖,之後打開箱子,將整齊且白花花的‘銀子’展現給兩人過目。同時在箱子內取了一錠‘銀子’,但是他從車上跳下來的時候,趁著兩人不注意,偷換了一錠真銀,然後將真銀拿給了兩人過目。


    “不錯,沒有問題!”使者將銀子拿在手裏掂了掂,感受著銀子的重量,並要牙齒咬了一下,確定了銀子沒有問題後,於是說道。


    “那這些‘貨’,就交給大人了!”吳道德開口說道。


    “我還要看看其他箱的銀子!”使者沒有立刻答應啟程,而是要逐箱查驗銀子真偽。


    使者將那錠真銀扔還給了錢金丞,而錢金丞重新替換成了原來的錫錠,並將‘銀子’放迴了箱子中後,重新將箱子鎖好,便將手裏的鑰匙全都遞給了使者。


    使者沒有接著遞過來的鑰匙,而是示


    意錢金丞繼續開箱校驗。正當錢金丞準備繼續開箱校驗的時候,隻見遠處一片黑壓壓的人群朝著他們所在的十裏亭方向狂奔而來。


    看到這副場景,使者下意識覺得自己上當了,他擔心來的是軍隊,到時候自己插翅也難逃了。於是使者伸手扣住了吳道德的喉嚨,怒氣衝衝的開口說道:“吳道德,你出賣王爺,我要殺了你!”


    “大……人,大……大人,誤……會,誤……”吳道德艱難的吐著字,他也被這樣的場景整懵逼了,自己都沒搞清楚情況,他又能給這位使者大人解釋什麽呢?


    “大人,誤會,我們真的沒有出賣你們!”一旁的錢金丞開口說道,他接到仇滄海給他的命令,不能讓這個廢物吳道德就這麽死去,太便宜他了,所以此時錢金丞雖然很害怕,但是依舊要開口為吳道德開脫。


    “那你又怎麽解釋這一切?”使者指著越來越近的黑壓壓的人群。而他帶來的幾十個黑衣護衛也都紛紛拔刀,等待首領下達攻擊命令。


    而這時候他們卻不能輕易下去了,周圍都是一馬平川的平坦地界,如果他們此時下去,恐怕在機動力不足的情況下,他們會被那黑壓壓的幾千人圍住的。


    “大人,你仔細看看那些人,他們不是軍隊,是難民而已!”錢金丞繼續開口對著使者大人說的,一邊說一邊指著下邊還在靠近的黑壓壓人群。


    而此時吳道德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鐵青色,眼珠子已經開始泛白了,隻要這位指著再使一點點力氣,他就要撒手人寰了。


    “你,去看看!”使者並不相信眼前這個人的說辭,但是也不想就這樣讓自家王爺背上小人的名頭,要是傳出去一個投靠自家王爺的人就這樣冤死了,那以後還有哪位官員願意效忠王爺了。


    “大人,卻是當地難民,他們手裏拿著各色各樣的農具,奔跑的陣型散亂,絕對不似軍人偽裝!”那名前往查探的人跑了迴來稟告說道。


    “


    嗬嗬,吳大人,不好意思,在下緊張過頭了,不過這麽多的難民突然到此,大人也要和我等解釋一番吧!”使者一改之前的兇狠之色,鬆開了扣住吳道德喉部的那隻手,之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咳……咳……,嘔……,唿唿……。使者大人啊,這我真不知道,但凡知道一點,我也不會和大人您隱瞞啊!”吳道德連咳帶嘔,又是大口喘息,好不容易緩過來,趕忙解釋說道。


    “可是,這麽大的陣仗,你讓我帶著幾十號人和五十萬兩銀子衝出去?你覺得這玩笑好不好笑?”使者沒有好氣的諷刺說道。


    就在兩人在說話的功夫,幾千人的難民將十裏亭死死的圍困住,他們並沒有攻上十裏亭,反而在坡下齊聲高喊:“吳道德,大**,寧可賣糧給奸商,不肯施舍一粒米。還我糧,還我糧!”


    “哎呦喂,我的吳大人,原來是找你尋仇的啊!那在下可不奉陪了!”使者說著就有些幸災樂禍的對著吳道德說道,話語中的諷刺意味濃厚至極。


    使者看著吳道德臉若死灰的表情,絲毫沒當迴事,他的死活自己可不管,隻要不是死在自己手裏就行。於是使者踱步來到陡坡邊,朗聲對著下邊幾千的難民說道:“在下不認識這人,隻是和他有點生意上的往來,懇請諸位讓一條道路,讓我等離開,至於那個吳**,隨你們處置,如何?”


    “可以,你們人離開,東西留下,我知道那些箱裏都是我們的糧食,那個**和你交易的,你也不是好人,你是奸商。”難民中的一個人開口說道,但是在黑壓壓的人群中,很難找到到底誰開口說的這句話。


    “這……”使者頓時冷汗直冒,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五十萬兩白銀,如果自己空手而歸,王爺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大人,怎麽辦?”一個黑衣護衛使者耳邊低語說道。


    “實在不行隻能殺出去了,我就不信他們不怕死!”使者惡狠狠的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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