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澤天看向第二張紙條上記錄的名字,因為有過第一次的經驗,這次認字的過程相對就快捷了不少,很快就看清楚了紙條上邊那‘噴jing’這兩個字。


    曾經有一塊磚頭擺在自己的麵前,自己沒有好好收藏,等到想要用的時候,才發現沒有趁手的東西,很是追悔莫及,塵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如果上天可以給自己個機會再來一次的話,自己絕對要收藏好板磚,如果非要在數量上加上一個上限的話,自己希望是一打板磚。


    竟然管自己叫司徒噴jing,虧這幫老不死想的出來,幹脆叫自己司徒射jing得了,要不叫司徒**也行,真他娘的扯蛋。


    公孫澤天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想辦法知道是哪個老混蛋給自己起的這麽‘生動而有意義’的名字。為了迴饋對方,自己也會給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公孫澤天朝著第三個目標爬了過去,就剩下最後兩個名字了,自己怎麽也要選一個不錯的名字,希望接下來可以有更好一點的名字吧。


    當公孫澤天看到第三個名字之後,他就想毀滅全人類了,這是什麽**人取的**名字啊,知道什麽叫‘裝b’嗎,真是有夠能想象的,還tm的叫司徒裝b,怎麽不叫司徒‘傻b’或者司徒‘二b’。不知道叫這個名字容易引起自然界的雷電反應嗎?


    沒有繼續欣賞這張紙條,公孫澤天繼續爬向最後一張紙條,如何再看下去,他怕控製不住自己暴躁易怒的內心。


    當公孫澤天看到最後一張紙條之後,他已經沒有了毀滅一切的衝動之心,他此時就是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了結了自己,這太欺負人了,這起的都是什麽名字啊,還tm的‘無b’,起這個名字難道是為了直接告訴所有人自己是有‘鳥’帶把的男人?


    在悲憤過後,公孫澤天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與這些


    名字相比較的話,自己還不如叫司徒無癡呢,至少這個名字在字麵上還過得去,至於同音之意,公孫澤天也不想理會了。


    當然他還想起自己開始的時候所發的誓言,如果自己再叫‘司徒無癡’這個名字的話,自己就吃掉寫有那個名字的紙條。


    在****中,莫名悲憤下,公孫澤天蔫頭耷拉腦的又爬迴了第一張紙條所在的地方,手抓向了那個紙條。


    在場眾人從開始就屏住唿吸期待著公孫澤天選中的時刻,但是從見到第一個紙條露出了人性化的鄙夷表情之後,眾人便從開始的玩味的表情變得有些驚訝萬分了,剛出生第二天的嬰兒怎麽可能呢流露出這樣的表情?


    但是沒等眾人驚異過後,更加令人詫異的事情發生了。在公孫澤天爬向第二張紙條後,眾人都感受到了一種隱隱約約的寒冷,雖然不明顯,但是在這樣的暖閣會客廳中,怎麽會出現寒冷的感覺呢。


    而當公孫澤天爬到第三張紙條之後,眾人的寒意就剛加明顯了,甚至有的人已經開始打起了寒顫,這是怎麽迴事。


    就在眾人想要搞清楚究竟怎麽迴事的時候,公孫澤天也爬到了第四張紙條附近,而這時候會客暖閣中的寒意突然煙消雲散了,眾人身上也同時一輕,不適的感覺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根本沒有給在場眾人一探究竟的機會。


    而此時的公孫澤天卻擺出了一副悲憤欲絕的表情,在場眾人大部分都是行將朽木的老不死,用一句通俗的話來說就是‘吃過的鹽比吃過的米還多!’。當然對於這句話,公孫澤天還是十分不屑的,吃那麽多鹽的就不怕以後得腦血栓或腦硬化之類的病?沒文化真可怕。


    在眾人期待而又關切的目光中,公孫澤天最終又停在了最初的一張紙條前。此時的公孫澤天突然覺得這所謂的上天注定很有意思,也很神奇,或許一切都已經存在於命運的


    軌跡中,即便是人為的更改,也不會輕易的讓命運的軌跡轉移方向。


    緬懷之後,公孫澤天抓起了絨毯上那張寫著‘無癡’二字的紙片,絲毫沒有猶豫的將之放進嘴裏大嚼特嚼起來。


    這樣的一幕頓時嚇壞了所有人,畢竟嬰兒是沒有牙齒的,至少也要滿月之後才逐漸長齊牙,而且開始時候的牙齒並不是特別堅硬,至少壓根處的牙齒是這樣,很容易折斷或者脫落。


    端木未離距離最近,趕緊上前想要讓嬰兒將紙條吐出來,但是公孫澤天並沒有如他所願,竟然將還沒有磨碎的紙條全都吐進了肚子裏,吐完之後,還惡作劇一般的朝著端木未離張開了大嘴,好像是在告訴他自己已經全都吞掉了,不信就看看。


    這一舉動更是讓眾人為之絕倒,三歲看到老,這還沒到三歲,就可以斷定這孩子未來的路一定很折騰人,而被折磨的一方應該是最悲催的存在,很多人現在就開始為司徒家三公子未來的敵人祈禱默哀起來。


    見到紙條已經被吞了下去,眾人也隻好無奈作罷,難道真要刨腹取紙,這種刨腹的行為也隻有傻b才去做。


    雖然本次大會,在‘開始很熱鬧,過程很詫異,結局很意外’的節奏中圓滿結束了,但是眾人仍舊是有些意猶未盡,轉了一大圈,還是選擇了‘無癡’這個名字,包括大長老在內的其他起名字的人卻有些遺憾了,他們都覺得自己的名字起得那是相當有水準,但是也隻能怪上天沒眼光了,竟然沒有讓孩子選中自己所起的那個名字。


    一上午的時間都在抓鬮定名中過去了,雖然結局有些不令人如意,但是至少現在司徒家的三公子正式命名為‘司徒無癡’這件事卻成了定局,這也是一件值得令人高興的事情,接下來的吃飯慶祝當然是避免不了的。


    午飯是在眾人互相吹捧和馬匹聲連綿不絕中度過去的。


    下午便


    是由端木未離為公孫澤天診治的時間。因為慕容鳳凰曾經中過劇毒,擔心會影響孩子,所以為公孫澤天診治的過程也是相當受到關注的,就連慕容鳳凰也被丫鬟們厚厚的包裹起來,抬進了會客廳內,同時在她周圍又加了幾個爐子。


    再次迴到了會議廳內,端木未離並沒有立刻為孩子診治,反而開始提前準備一些診治過程中所需要的東西。而這時候被診治的公孫澤天正在睡午覺。不是公孫澤天想要成為‘睡神’,而是他不想被當成怪胎,更不想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他隻想表演的更像是一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嬰兒,不過他忘記了剛才他還在當眾吞紙呢,這可一點可就相當的不普通啊。


    所有人在會客廳暖閣中喝著茶水閑聊著,雖然時間過的很慢,但是對這幫人來說,平時的日子也都是用這麽蛋疼的方式度過的,今天能有兩場好戲看,足以讓這些老頭子興奮了。


    而司徒擎天卻陪著慕容鳳凰說著貼己的悄悄話,另一邊慕容霸道也拉著兒子,在言傳身教著,並對他‘大會’主持工作中的不足做出指導以及提出意見,同時也做著批評與自我批評。


    睡覺也是有一定限度的,這就好像人的一生,眼睛一閉一睜,一天就過去了;眼睛一閉不掙這輩子肯定是過去了;而眼睛一睜不閉,這輩子想不過去都不行了,就好比張飛張翼德一般,你不想讓這輩子過去,別人會讓你這輩子過去的。


    公孫澤天再次被帶了過來,這次並沒有解開裹在他身上的繈褓,而是將他放在會議廳中早已準備好的一個嬰兒床內,端木未離靜坐在一旁,伸手為他把著脈。


    一分鍾過去了,端木未離沒有任何想說話的意思。


    一袋煙的功夫過去了,端木未離麵無表情,神態依舊。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端木未離麵色略顯凝重,但仍舊不言不語。


    一炷香的時


    間過去了,端木未離眉頭緊鎖,麵可滴水一般。


    “我說端木老鬼,你到底搞什麽鬼,把脈用得著這麽久的時間嗎?你是把脈還是睡覺呢?”慕容霸道實在是坐不住了,這麽長時間過去了,自己這群人別的沒幹,光欣賞端木神醫的表情包了。


    “就是啊,你堂堂神醫用得著把脈這麽久嗎?中醫不是說什麽‘望、聞、問、切’的嗎?你也別光閉目把脈,你也看一看、聞一聞,實在不行你到是開口問一問也行啊!”司徒家族六長老開口附和道。


    “我說老六啊,你到是真就不學無術啊,那‘望’字,你說看一看到無可厚非,但是‘聞’字,你怎麽會想到‘聞一聞’,你當端木老頭是狗嗎?虧你想的出來。”司徒家族三長老調侃的說道。


    “我樂意,你管得著,我是要讓他趕緊給個意見,都這麽久了,眾人不都在等著他說句話嗎?”六長老據理力爭的反駁道。


    “都給我閉嘴,稍安勿躁不懂嗎?平時的那些養氣功夫都去哪了?”大長老睜開眼打斷這兩人繼續的爭辯。


    而此時端木未離卻放下了切脈的那隻手,苦著臉搖了搖頭,不置可否,又有些失望和猶豫,甚至還有一些痛苦與惱怒,或者應該是憤恨更準確一些。


    這些豐富的表情集中在了一起,讓在場眾人看的更加雲裏霧裏的不明白了,這老貨難道秀逗了,不斷施展這表情包絕技幹什麽?


    “我說老鬼,到底怎樣,趕緊痛快的給個話!”慕容霸道再次焦急的開口問道。


    “哎,好吧,我這裏有一條壞消息,一條好消息,你們想先聽哪一個?”端木未離開口問著眾位。


    眾位愕然,還整出個‘一壞一好’兩條消息?再加上端木這老頭剛才那些豐富的表情,眾人聯想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


    “端木前輩,難道小三要不行了?”慕容鳳凰開口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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