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源銘看到張據與孫铖進來,起身向坐在他身旁的中年男子介紹道:“這位同學就是救了我的恩人孫铖,這位是張據醫生,醫學界的權威專家,我的主治醫生。(.)”


    張據謙虛了一句,吳源銘又將中年男子介紹給兩人:“這位是元首的特使,警察部的部長王睿。”


    那位中年男子走過去和孫铖握了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夥子不錯,剛才聽吳市長說,多虧了你仗義相救他才能安然無恙,你可是為我們國家做了一件大事啊。”


    孫铖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道:“也不是什麽大事,當時那種情況,我有那個能力,自然要挺身而出,再說吳市長也不是安然無恙,當時我要是能再跑快一點,他也不會受傷了。”


    “嗬嗬,年輕人能不驕不躁,很好,很好。”王睿微笑道。


    然後王睿又和張據握手道:“張醫生的大名我也早有耳聞,隻是無緣得見,元首很掛念吳市長的身體健康,有勞張醫生費心了。”


    “王部長放心,”張據說道,“這是我分內的事,幸虧歹徒沒有在兇器上下毒,吳市長身上的傷隻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的。其實吳市長的身體一直很好,就是有點勞累,趁此機會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吳源銘又介紹了剩下的四人,一位是杜蒼海,一位是華海市警察局的魯局長,另外兩人是跟隨王睿來的調查組成員――警察部副部長呂方傑和刑偵專家薑濤。


    呂方傑是孫铖父親的同學,他曾是華海市警察局的局長,對華海的情況很了解。


    然後眾人都坐下說話,秘書給眾人又斟了茶水。


    張據對麵正好是杜蒼海,怎麽會給他好臉色,冷哼一聲道:“杜副局長,你不想對孫铖同學說點什麽嗎?”


    杜蒼海的臉色很難看,一言不發,而他邊上的魯局長卻坐不住了,對杜蒼海道:“滄海,還不向孫铖同學道歉!”


    杜蒼海梗著脖子道:“我正常執行公務,他不配合我,我憑什麽要向他道歉!”


    這番對話讓在場的其他人聽得有點莫名其妙,吳源銘問道:“誰來說一下這是怎麽迴事?”


    張據將上午發生的事情一說,吳源銘等人頓時將眉頭皺起。[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呂方傑說道:“杜副局長,這事你做的確實不對,應該道歉。”


    “呂副部長,”杜蒼海冷聲道,“難道你不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嗎?他一個新生,怎麽會恰巧站在主席台上,救了吳市長後又怎麽會恰好知道地道中有死人,難道我不該帶他去警局詢問嗎?”


    “話是如此沒錯,可是你應該好好詢問一下這其中的原委,但你卻用對待嫌疑犯的方式對待孫铖,最後竟然還拔槍!”呂方傑怒道。


    “哼哼,孫铖就是嫌疑犯,”杜蒼海言之鑿鑿道,“我懷疑這次刺殺事件是他故意設計的局,目的就是為了接近吳市長,好實現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嗤……”吳源銘的秘書沒忍住笑出聲來,然後又意識到不妥,趕緊閉嘴,不過臉色有些脹紅。


    魯局長感覺臉上實在掛不住了,衝杜蒼海訓斥道:“杜副局長,這種牽強附會的理由你也能說出口,實在是讓我很失望!”


    呂方傑也道:“據我了解到的情況,別說孫铖一個小小的高中生,就是那些大的犯罪集團,也沒有能力將一個活人活生生訓練成隻知道殺戮的野獸,這不是一般組織能做到的。”


    “我沒說他一個學生就能做到,”杜蒼海解釋道,“他隻是一個棋子,背後肯定有黑手在操縱!”


    呂方傑哈哈笑道:“那杜副局長肯定是掌握那個黑手的信息了,那麽請問,這個背後的黑手是何方神聖?而孫铖又是何許人也?父母是誰?家住哪裏?你都了然於胸了吧?”


    “這……”杜蒼海麵露為難之色,“我還沒有了解這些,這些還都隻是我的猜測……”


    “猜測?我看是臆想吧!”呂方傑不屑道,“杜副局長的辦案水平如果隻是這樣,我看魯局長恐怕要考慮換人了,孫铖的父親是我軍校的同學,也是退伍特種兵,而孫铖從小就品學兼優,那麽他為何要加入你所謂的那個背後黑手,你倒是說說看?”


    “我說你為什麽總為他說話,原來還有這層關係,”杜滄海陰陽怪氣道,“他是你的晚輩,你自然要迴護他了,你該不會收了他父親什麽好處了吧!”言下之意,竟是他的懷疑都是真的,而呂方傑卻是包庇罪犯的貪官汙吏。


    “杜副局長!”張據怒道,“呂副部長是就事論事,而你卻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人,你說孫铖兜了這麽大一個圈子,用這麽危險的方式去接近吳市長,真是笑話!如果是你,你會這麽做嗎?不怕弄巧成拙嗎?再說,孫铖隻是一個學生,他能有什麽目的?”


    “孫铖確實是有目的的。”吳源銘突然說道,眾人都驚訝地看向吳源銘,要聽他繼續說,但他卻似笑非笑地看向孫铖。


    孫铖則嚇了一跳,他一直沒說話,並不是他不想辯解,而是他相信清者自清,再說有呂方傑在這裏,也不會讓人冤枉他,但此時吳源銘的這句話就讓他不得不辯解一下了:“吳市長,我真沒有什麽目的,你昨天還問我有沒有什麽事要幫忙,但我一不少吃二不少穿,就是一個普通學生,我……”


    孫铖這一辯解,眾人又都齊刷刷地轉頭看著他,而孫铖卻發現吳源銘竟然趁機朝他眨了一下眼,他被弄得莫名其妙,隨即想到,這是吳源銘在和自己開玩笑,話說,昨天自己和吳源銘開玩笑要叫他老吳,沒想到吳源銘這堂堂一個大市長,竟然還有這份閑心,不過,這也挺有趣的。


    想通了此點,孫铖倒不解釋了,而是說道:“不錯,我確實是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我的目的已經告訴吳市長了,吳市長也答應了,還是讓吳市長告訴你們吧?”


    眾人更是奇怪,尤其是杜蒼海,心裏更是七上八下,他自家人知自家事,能混到如此位置,哪一個也不是傻瓜,這樣牽強附會地冤枉孫铖,他也知道不可行,但卻必須這樣做,隻是吳源銘和孫铖的這一通啞謎卻讓他摸不著頭腦,隱隱覺得哪裏不對。


    隻見吳源銘朝眾人笑笑:“孫铖讓我給他父親簽個名,他說他父親是我的粉絲,嗬嗬,我還從未享受過明星的待遇,心裏比較高興,這一高興就答應他了,不但答應他了,我還答應等我的傷好了,專門為他父親寫一幅字。”


    “這個主意不錯,”王睿微笑道,“早就聽說吳市長的字是我們政界一絕,嗯……這樣一來,這幅字流傳下去,說不定還能在曆史長河中成為一則趣聞佳話。杜副局長,你說是不是?”


    王睿突然詢問杜蒼海,那就是表明態度了,雖然杜蒼海不是他的直接下屬,但總歸是他所轄之人,杜蒼海對孫铖的懷疑在明眼人看來自然是漏洞百出,但他卻不好直接訓斥,要訓也該讓魯局長去做,他不好越俎代庖,在吳市長明顯向著孫铖說話後,他就附和點了一下杜蒼海。


    杜蒼海勉強扯動嘴角笑了笑,然後僵硬地點了點頭。魯局長看到後,用腳暗中踢了杜滄海一下,小聲道:“別再丟人現眼了,快向孫铖道個歉。”


    杜蒼海隻能低頭衝孫铖認錯,他覺得自己失了麵子,又說道:“我承認我的工作方式太急躁,但我說的疑點也確實存在,就算我剛才的猜測不對,但是孫铖說地道裏可能有死人的說法也值得懷疑,這與刺殺事件本來就風馬牛不相及,我覺得現在的重點是查找各個路口的監控錄像,並在全市布控,暗中調查可疑人員,看看能不能發現刺客的同夥,而不是把有限的警力分出去,到那個所謂的地道裏找什麽莫須有的屍骨。”


    杜蒼海的這番話似乎挺有道理,也讓眾人有些猶豫,他又不懷好意地看了一下孫铖,接著道:“而且就算地道裏真有死人,那這個死人會不會就是提供消息的人所殺,正好趁此機會把殺人的罪嫁禍給刺客一夥!”


    一直沒說話的刑偵專家薑濤忍不住說道:“如果我是兇手,就不會這樣幹,現在刑偵技術那麽發達,想嫁禍別人幾乎不可能,萬一兇手不小心在屍體上留下蛛絲馬跡,不是把自己暴露了嗎?”


    杜蒼海想再次冤枉孫铖,卻被旁人揭破,悻悻然地不再說話。


    孫铖見基本上沒自己什麽事了,別人在討論案情,他就和張據準備起身告辭。這時,傳來敲門聲,秘書將門打開,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中年男子風風火火地闖進來,大聲道:“有重大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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