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欣怡道:‘典哥哥,我記得你說過丐幫將展開“摧花專案”,而且也被柴桂鬆知道了,咱們可要想一個補救之道。’


    典兒想了一下,道:‘我想去勞駝子處取迴那瓶“神仙散”,因為柴桂鬆既然知道此事,一定會有所防備的!


    ‘我看最好將那瓶藥交由芙蓉暗中下手,將此處之人完全製住,以便丐幫之人暗中下手。’


    芙蓉殿主頷首道:‘典哥哥考慮的很有道理,咱們之中,就以我比較有機會接近柴桂鬆,出手的機會較多一點!’


    典兒一把摟過蘭花殿主,朗聲向眾女道:‘各位賢妻!距離大會日期尚有十來天,大網既已擬妥,隨時可以討論細節,樂吧!’


    蘭花殿主心兒狂跳,玉首低垂,不言不語!


    芙蓉殿主笑道:‘對!小別勝新婚,何況這些日子,大家都很辛苦,典哥哥存心要“勞軍”,咱們就好好樂一樂吧!’


    卻見薔薇、百合、蓮花三位殿主以及狄碧瑤、柳紹香等人相視一眼,苦笑地攤攤手,聳聳肩,退開了三步。


    典兒惑然地道:‘怎麽迴事?’


    芙蓉殿主低聲道:‘“生理期間”,不能行房。’


    ‘有這個規定?’


    ‘古老流傳下來的格言,錯不了的!’


    ‘唉!真不巧,沒關係,下迴補一次!’


    ‘呸!有夠髒!’


    ‘哈哈……’


    炳哈笑聲中,典兒摟緊蘭花殿主,一沉腰,立即聳動起來!


    柴欣怡卻將柳紹香五人拉到一側,低聲道:‘各位姐姐,小妹有一招“床上秘招”想傳授給你們,有沒有興趣?’


    狄碧瑤低聲道:‘真的呀?好啊!’


    百合殿主低聲道:‘怡姐,是不是類似“奼女神功”?’


    柴欣怡搖搖頭,低聲道:‘絕對不是,我知道你們已經修練了那一類的陰功,我怎麽敢班門弄斧呢?’


    柳紹香柔聲問道:‘怡姐,莫非你要將“鳳鳴九霄”神功轉授給我們?’


    柴欣怡頷首,笑道:‘不錯!不止是你們五位,她們九位也包括在內,不過,她們現在“忙著”,待會兒再學。’


    柳紹香神色激動地道:‘怡姐,想不到你會將這種足以功參造化,青春永駐的神功傳授給我們,不知如何表達謝意。’


    狄碧瑤等人亦紛紛致謝!


    柴欣怡噓了一聲道:‘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曾將此神功運用到床上,結果隻稍遜典哥哥一籌,但功力卻精進一籌。’


    ‘喔!有這種事!’


    ‘不錯,而且亦令典哥哥飄飄然的!’


    百合殿主笑道:‘太棒啦!學會了這招,就不必被典哥哥搞得毫無招架之力了,你們看,蘭花、芙蓉、特丹三人已經垮了!’


    偏頭一瞧,果見她們三人麵帶微笑,雙目半眯,四肢攤開躺在地上,好一副舒服、爽快模樣,令她們看得心癢癢的!


    柴欣怡笑道:‘典哥哥的功力時時刻刻在精進,咱們如果不迎頭趕上,差距會日益拉大,準備練吧!’


    ‘是!’


    不久,隻見六尊冰清玉潔般的聖女,繞成一圈,瞑目盤坐著!


    典兒在這一段時間內過關斬將迅速地又擺平了五人,此時正摟著丁香殿主,笑道:‘丁香,好酒沉甕底,來吧!’


    丁香殿主腰一扭,翻身坐在上頭,嘻嘻直笑道:‘典哥哥,你連過了八關,挺辛苦的,我自己來吧!’


    典兒笑道:‘丁香,都是自己人了,別客氣,要怎麽弄就怎麽弄!’


    不用典兒吩咐,丁香殿主早就左搖右晃,上衝下洗弄起來了!


    典兒雙手輕揉著那對玉乳,觸手溫滑,愛不釋手!


    他為了酬謝眾女此次隨他出生人死,打算在今晚平均降些“甘霖”給她們九人,所以此時便不再施展“吸”字訣!


    相反的,他竭力配合著丁香殿主的瘋狂,不斷的聳動著。


    劈劈啪啪聲音密集響著。


    正眯住眼睛在休息的其他八人,一聽那聲音,不由得張開美目,瞧了過來,典兒笑道:‘各位賢妻請稍等一下,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們!’


    芙蓉殿主嬌聲道:‘典哥哥,究竟是什麽禮物,瞧你已經提了好幾次啦,是不是可以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典兒笑道:‘這……叫我怎麽拿呢?’


    芙蓉殿主佯叱道:‘小氣鬼!’


    典兒急道:‘哎呀!冤枉啦!禮物就在我的體內,怎麽拿出來呢?’


    芙蓉殿主乍然悟出是什麽禮物,嬌靨倏地一紅,低悴一聲,美目一合,一顆心兒怦然猛跳不已!


    她幻想著萬一今日一炮而中,懷了典哥哥的孩子,多美妙!


    其他八人亦會過意來,紛紛閉上美目胡思亂想著!


    隻聽丁香殿主悶哼一聲,身子一陣顫抖!


    典兒倏地翻過身,展開最後的衝刺!


    半晌之後,隻見他身子一顫,速度減緩了下來。


    他親了丁香殿主一下之後,立起身子,伏身摟著牡丹殿主又是一陣聳動。


    好似蜜蜂在采花蜜一般,典兒一一注了一些陽精在眾女體內。


    芙蓉殿主接‘最後—棒”,隻見她拚命聳動著,迎合著。


    典兒麵帶微笑,一直挺動著,顫抖著。


    好半晌,兩人一動也不動,隻是緊緊地摟著,芙蓉殿主將櫻唇湊近典兒耳旁低聲問道:‘典哥哥,我如果有了孩子,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典兒深感意外地問道:‘有可能嗎?’


    ‘嗯!很有可能!’


    ‘那我比較喜歡女的,似你這麽漂亮、冷靜、聰明!’


    芙蓉殿主紅著臉,低聲道:‘典哥哥,我倒是喜歡男的,似你這麽堅強、英俊、聰明、勇敢!’


    典兒輕輕地吻了她一下,立起身子,一見眾女皆躺在地上養神,亦不加以驚動,目光隨即望向柴欣怡等人。


    一見她們六人寶相莊嚴模樣,分明正在練上乘內功心法,隻覺芙蓉殿主依在他身子右側,柔聲道:‘典哥哥,怡姐她們在練功哩!’


    典兒頷首笑道:‘別吵了她們,咱們去洗個澡吧!’


    兩人進入浴室中,正正經經地洗到中途,丁香殿主等人也麵帶笑容地走了進來,典兒忙笑道:‘等一下,客滿啦!’


    眾女不依地走了過來,拿起香皂在典兒的身上猛搓著:‘哎喲!夭壽啦!你們老公的皮會被你們搓破啦!’


    一直嘻笑了老半天之後,才光著身子走迴廳中,卻見柴欣怡等人容光煥發地坐在桌旁品茗。


    典兒穿妥衣服之後,笑道:‘怡妹!方才你們六人在練什麽功夫呀?’


    柴欣怡笑道:‘床上秘招!’


    ‘哎呀!就是那一招呀!那……那我以後怎麽混呢?’


    ‘典哥哥,你盡量傷腦筋吧!等一下我還要把這一招傳授給紹香姐她們九個人哩!嘻嘻!’


    ‘救命啊!’


    典兒佯唿一聲,立即奔了出去。


    眾女知道他要迴去安排其他的事情,含笑瞧著他離去!


    隨著時光之消逝,萬花會上上下下心中皆是興奮不已,因為再過兩天,隻要再過兩天,“端午狂歡大會”便要舉行了!


    對於那些壯漢而言,更是雀躍三丈!


    因為論功行賞,隻要表現優異的人,不但可以領取大筆慰勞金,更可以獲配一名如花似玉的美人。


    那些考選進來的“護花使者”更是人人渴望日子過快一點,因為,據說他們之中有六位幸運者可以與殿主一親芳澤。


    最高興的莫過於典兒等人了。


    據柴桂鬆傳來的密令,他將於大會當日戌初之時與眾人會餐,屆時會先令丐幫之人送去酒菜。


    人算不如天算,柴桂鬆以為自己備妥酒菜,必可防止別人在酒菜之中搞鬼,殊不知唯一心腹芙蓉殿主已經投入典兒懷抱了!


    柴欣怡、柳紹香、狄碧瑤三人麵罩紗中,率領著士一位殿主及“馬揚塵(典兒)”一一巡視環境內務及其他事宜。


    典兒走過那細窄穀道,重登台上,想起昔日上台應考之情景,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喟然一歎!


    柴欣怡笑道:‘典哥哥,好端端的突然歎了一口氣,是不是觸景生情,想起當初上來時候的情景?’


    典兒笑道:‘人生際遇,變化莫測,想不到我吳憲典鴻運齊天,同蒙各位賢妻青睞,上天對我太厚愛了!’


    柴欣怡嬌聲道:‘這正是先苦後甘,漸入佳境啊!’


    陡聽丁香殿主嬌聲道:‘台下席開二百桌,真不知丐幫之人如何準備酒菜?’


    芙蓉殿主笑道:‘丁香姐,丐幫弟子滿天下,柴桂鬆有的是銀子,隻要多準備幾艘船,還不是可以圓滿完成任務!’


    丁香殿主續問道:‘去哪裏找大師傅呢?’


    芙蓉殿主笑道:‘柴桂鬆有的是銀子,必要時可以包下全嶽陽城的酒樓,不就可以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嗎?’


    丁香殿主歎道:‘柴桂鬆雄才大略,苦心經營多年,天幸出現了典哥哥,一一粉碎了他的爪牙,否則天下蒼生將永無寧日了!’


    典兒笑道:‘丁香,你別捧我了,若無你們大力相助,光憑我一個人根本無法動搖柴桂鬆的基業。’


    柴欣怡笑道:‘別客氣啦!這一定全是天意!’


    典兒笑道:‘提到天意,我可要說一段“龍王爺的奇跡”給你們聽聽!’接著便將龍王廟擴建經過說了一遍!


    芙蓉殿主歎道:‘我曾去過那座廟,氣勢雄偉,美輪美奐,想不到其中還有這段“大家樂奇跡”!’


    牡丹殿主笑道:‘典哥哥,他們把你賽馬的情形及你的名字鏤在壁上,你不是可以萬古流芳,永垂不朽了嗎?’


    典兒嘻皮笑臉地道:‘永“垂”不朽,我才不要哩,否則,我怎麽對你們這些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交代呢?’


    ‘你……胡扯!’


    眾女不由連連低啐不已!


    棒天一大早寅末卯初時分百合殿外,馳來一名黑衣彪形大漢,隻見他長跪在地,朗聲稟道:‘前山巡山弟子胡宗庸有事稟報!’


    小合迅速現出身道:‘何事稟報?’


    胡宗庸朗聲道:‘外麵有一艘船,船上載有二十四名大漢及巨竹,聲稱是來搭建戲台及灶事間的。’


    小合沉聲道:‘檢查過了嗎?’


    ‘檢查過了,沒有安全顧慮!’


    陡聽一縷清晰語音自內間悠揚傳出:‘胡宗庸,先讓他們卸下器材,嚴密監視,搭建地點,靜候指示!’


    ‘是!’


    胡宗庸離去之後,百合殿主一身白衫出現在鑒別,道:‘小合,在此地招唿一下,我去向會主稟報此事!’


    ‘是!’


    百合殿主馳進玫瑰殿,適逢柴欣怡正在用早點,立即趨前將方才胡宗庸稟報之事仔細地說了一遍。


    柴欣恰一麵命小玫、小卞去找典兒及芙蓉殿主,一麵道:‘這件事極可能是柴桂鬆在暗中搞的花樣!’


    百合殿主頷首道:‘怡姐分析得有理,待會兒典哥哥及芙蓉姐來了,研商一個結論之後,我再去現場指揮吧!’


    隻聽風聲颯然,典兒及芙蓉殿主先後抵達了玫瑰殿。


    細聽百合殿主說過詳情之後,芙蓉殿主取出一紙柬遞給典兒,道:‘這是寅末時分收到的指令。’


    典兒瞧過之後,笑道:‘京裏敬親王為了增加大會光彩,特賜一場“八仙祝壽”夜戲,正宗清華劇團負責演出!’


    柴欣怡笑道:‘怪不得會有人來此搭台,敢情柴桂鬆也要請大師傅來此掌廚,否則還搭灶間做什麽?’


    典兒掏出瓷瓶笑道:‘芙蓉!小花子這瓶藥果然靈光,昨晚我請他們十餘名喝酒,又在酒中加了一點點藥,他們到現在還在睡哩!’


    芙蓉殿主接過瓶子道:‘好!明天我隻要暗中將這些藥摻進酒中,哪怕柴桂鬆功力通神,還不是照樣順手擒來!’


    典兒招過小玫,笑道:‘小玫,你和小卞去前山督導他們搭建戲台及灶間,若有什麽事,隨時迴來報告!’


    小玫及小卞走後,典兒沉聲道:‘芙蓉的計劃有一個漏洞,咱們並沒有解藥,如果柴桂鬆賜酒,咱們喝不喝?’


    ‘這……’


    典兒繼續道:‘這種藥霸道無比,一沾唇,人立即暈眩,不過,依我之見,還是要將藥摻進去,隻要弄倒了那些爪牙,到時就和他硬拚啦!’


    柴欣怡正色道:‘典哥哥,時間越來越接近,為了預防萬一,我想自現在起每個時辰,分由兩位姐姐到前山指揮,行不行?’


    典兒頷首道:‘嗯!的確有此必要!’


    一年一度的端午佳節又來臨了,嶽陽城今年卻失去了往年的熱鬧,因為官方突然宣布取消今年之洞庭湖龍舟比賽!


    不過,今日卯末,卻見一條豪華的畫舫緩緩地行向萬花會總舵,此時柴欣怡麵蓋紫紗,正和典兒在前山巡視著。


    畫舫一靠岸,立即跳下來一批人,隻見帶頭的是一名年約四旬,身材瘦削,相貌清秀的中年人。


    隻見他迅速行至柴欣怡麵前,拱手一禮,問道:‘敢間這位是不是柴姑娘!’


    柴欣怡頷首道:‘不錯,家父今年作壽,得蒙貴團來此演出,感激不盡。’


    中年人客氣地道:‘柴姑娘言重了,敝團承蒙敬???王抬愛,今日能來此演出,內心甚感榮幸,尚祈不吝賜教!’


    典兒暗中打量那批團員,以及擔任打雜的工作人員,最令他注意的是那兩位擔任搬運器材的中年漢子。


    隻見二人一麵來迴搬運道具箱,一麵暗中偷瞧著柴欣怡。


    典兒一留上意,立即發現了蛛絲馬跡。


    那二人分明擁有一身不俗的武功,雖竭力偽裝,仍被典兒瞧了出來,再由那圓渾的臀部,走路之些微異狀,典兒忖測這二人必定是女人喬扮!


    他立即心生警惕,向柴欣怡告退之後,故意背道而馳,繞了一大圈之後,易成一名中年管事模樣,帶著小芙及小蓉,送來了飲料及水果。


    支退了小芙及小蓉之後,典兒有一搭沒一搭地邊瞧著他們搭布景,邊運集功力凝聽那二位中年人之交談。


    隻見他們二人一麵協助搭布景,一麵低聲道:‘媛姐!方才那位紫衣少女就是你那怡兒,瞧清楚了吧!’


    ‘玲姐!上天保佑,我那怡兒仍然安好無恙!’


    典兒隻覺身子一顫,幾乎暈倒!


    一位武生身材的漢子立即問道:‘杜管事,你怎麽啦?’


    典兒笑道:‘沒事!我突然想起竟忘了將今日大會行程表取來,才會有此失態,是不是可以找位朋友隨我去取來?’


    那兩位中年人之中一位較高者,含笑道:‘老丁,我隨管事的去拿吧!’


    典兒一看竟是失散多年的慈母要隨自己前往,強忍著心中的激動,含笑道:‘這位朋友,請隨老夫來!’


    典兒一直將他直接帶到芙蓉殿。


    芙蓉殿主一見典哥哥帶著一個搬運工人模樣的中年人進來,正欲詢問之際,卻見典哥哥突然背對著那人化為原來麵貌。


    她方在詫異之際,卻見典哥哥一轉過身子,立即朝那中年人跪下,泣聲道:‘娘!想死典兒啦!’


    芙蓉殿主心中雖是十分駭異,仍跟著跪了下去!


    隻聽那人顫聲唿道:‘你……你真的是典兒?’


    典兒點點頭,淚水直流,說不出話來!


    那中年人卸去麵套,赫然現出一副美好的麵孔,隻見她雙目圓睜,雙手直摸著典兒麵頰,雙唇頻顫!


    好半晌,隻聽她叫聲:‘典兒!’


    這對曆經折磨的母子終於重逢了!


    兩人跪在地上抱頭痛哭著!


    芙蓉亦陪著直掉淚。


    不久,隻聽一陣輕盈步履聲,在小芙及小蓉暗中通知下,柳紹香、狄碧瑤等十一人相繼奔了迴來。


    一見此種感人場麵,紛紛朝徐若玲跪下,陪著掉眼淚。


    好半晌,典兒首先擦去淚水,啞聲道:‘娘!她們都是您老人家的兒媳婦。’


    徐若玲圓睜著那對哭得通紅的美目,道:‘真的呀?快!快起來!’


    眾女齊聲喚道:‘謝謝娘!’


    典兒一一介紹之後,笑道:‘娘!不止她們十二位,方才你靠岸時所見的那三位也包括在內,一共十五位,夠熱鬧的!’


    徐若玲破涕為笑道:‘典兒!你太貪心了吧!想不到你竟先和怡兒認識了,這可省下了娘及陳阿姨一番心事!’


    典兒頑皮地道:‘娘!並不是典兒太貪心,是你這些賢媳婦說咱們吳家世代單傳,想要為咱們吳家多添些壯丁呀!’


    眾女羞得低垂著頭!


    徐若玲喃喃地道:‘一人生兩個,三五一十五,一二得二,天呀!三十個!太好啦!’


    典兒陪著吃吃傻笑。


    眾女暗瞪了他一眼,羞得不敢開口。


    徐若玲笑道:‘典兒!我與你陳阿姨為了見怡兒一麵,及伺機刺殺柴桂鬆,在你陳阿姨安排下,易容混來此地,想不到被你一眼即看穿!’


    典兒笑道:‘對了!娘!要不要去請陳阿姨來?’


    徐若玲搖頭道:‘別急!柴桂鬆的爪牙在這一陣子相繼死去,娘一猜即知是你的傑作,卻想不到你會如此有辦法,一下子挖掘住萬花會,柴桂鬆這迴死定了!’


    典兒將明日之計劃說了一遍,同時提出了自己打算在酒中下毒,卻又擔心柴桂鬆賜酒、自己反而先中毒之事。


    徐若玲笑道:‘太巧啦!娘身上有你陳阿姨的這麵古玉佩!對了!怡兒身上也有一麵,明天,隻要將這兩麵玉佩湊於清水中,喝下清水即可解百毒。’


    典兒忙取餅玉佩及那瓶藥,調了一杯清水及一杯酒,他正要親身試驗,芙蓉殿主笑道:‘娘!典哥哥,明日之事很重要,必須典哥哥主持大計……’


    她喚過小芙笑道:‘小芙,你試試看!’


    小芙取餅清水喝了一口,又飲下了那杯酒!


    芙蓉殿主一見她安然無事,笑道:‘小芙,你的運氣不好,我本來想讓你好好地睡一、兩天,這下子不行啦!下去幹活吧!’


    小芙含笑朝眾人一禮後,收拾妥杯子迅速退了出去。


    典兒笑道:‘太好啦!柴桂鬆!明日便是你的忌辰!’


    對典兒及柴欣怡來說,這個端午即是一個最值得紀念,最興奮的日子,因為他們又找迴了失去多年的天倫之樂。


    可惜,由於突然來了兩百餘名叫花子,必須立即去安頓一下,徐若玲及陳淑嬡便又迴到劇團,俟機配合典兒等人之行動。


    柴欣怡及典兒晤見那百餘名叫花子,與為首的五結分舵主一番交談之後,獲知幫主及六位長老將於黃昏時分抵此。


    除此以外,有關丐幫之事,一問三不知!


    典兒將群丐安頓妥,囑其勿隨處走動後,便以“傳音人密”對柴欣怡道:‘怡妹!丐幫必有大變,詹天榮那瓶藥還在吧!’


    柴欣怡頷首,拍拍腰側,道:‘放心!我會相機行事的!’


    西未時分,鑼鼓喧天,團員已開始“扮仙”了!


    典兒將那十餘名功力全失、穴道受製的老者安頓在台旁兩張圓桌,與柴欣怡等人那兩桌緊鄰而至。


    丐幫之人沿著典兒桌旁分坐十餘張,神色一片木然!


    萬花會徒眾及護花使者,則不斷地喝采!


    京裏來的劇團,實在有幾下子,無論是文行武打,皆是幹淨利落,有板有眼,典兒看得頻頻點頭。


    陡聽一陣厲嘯自湖麵傳來,芙蓉殿主神色一凜,對柴欣怡道:‘會主!令主已經來了!’


    柴欣怡朝典兒一頷首,立起身,率領眾女朝碼頭行去。


    典兒和柴欣怡並立在前,柳紹香、狄碧瑤等人並排在後,企首盼望。


    隻見絲弦齊響,豪華畫舫緩緩靠岸,船板一搭,陸陸續續地自畫舫上麵走下了一大批人。


    典兒一見,心兒不由狂跳!


    隻見六位一式金衣,黃中蒙麵瘦削蒙麵人沉穩走了下來,在他們身後麵是七位丐幫六結長老。


    炳義平神色悲憤地朝典兒瞄了一眼。


    柴欣怡等人將他們迎人台前中央之大圓桌,柴欣怡、狄碧瑤、柳紹香三女陪著他們各自就座。


    隻見十二名如花似玉的少女,迅速地自畫舫上將兩個大木箱,三十六壇密封狀元紅,抬上了三丈餘高的看台。


    典兒在旁直打量那六位金衣蒙麵人及哈義平等七位長老,隻見他們神色陰沉,雙目低垂,根本無法察知誰是柴桂鬆!


    那十二位少女分立在六位蒙麵人之後,雙目直瞧四周!


    芙蓉殿主一見自己那堂妹亦出現在十二位少女之中,心中暗喜,悄悄取出口紅在藥瓶上寫了一個“酒”字!


    隻聽柴欣怡恭聲道:‘令主,要不要對下人說幾句話?’


    六位蒙麵人齊一頷首,身子輕飄飄地往台上飛去!


    典兒立起身子朗喝一聲:‘好功夫!’


    現場眾人跟著站起身子,熱烈鼓掌,頻頻叫好!


    芙蓉殿主趁隙向那堂妹眨了一下眼,右手一揮,那瓶藥迅速地飛進她的手中,同時一道白影射了迴來。


    芙蓉殿主打開一瞧,紙上寫著『戒指”二字,她毀去紙張後,凝思一想,立即想起柴欣怡曾提過柴桂鬆左手中指戴有一枚“古玉戒指”。


    對了!隻要暗中注意一下,必可查出六人之中,誰是真正的“日月令主”柴桂鬆,可惜,那六人已經上台了!


    她悄悄以“傳音人密”告訴典哥哥及柴欣怡等人!


    柴欣怡沉聲道:‘各位姐姐,咱們上台去吧!’


    在眾人歡唿聲中,柴欣怡十五人飄上了高台,隻見柴欣怡雙手高舉,現場立即一片靜肅,劇團也暫停表演!


    隻聽柴欣怡那清晰悠揚的聲音道:‘丐幫的各位貴賓,本會的各位兄弟姐妹們,咱們先以熱烈的掌聲歡迎今日的壽星!’


    場中立即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及歡唿聲!


    湖邊焰火在夜中展現著各種美麗的圖樣。


    典兒耳畔卻傳來清晰的聲音道:‘吳兄,不幸被你料中,柴桂鬆偽冒敝幫幫主,家師及窮酸已被他製住,目前下落不明!’


    典兒心神一震,忙以“傳音入密”問道:‘那你們今日來此做什麽?’


    ‘柴桂鬆以“碧玉打狗棒”強逼我們來此,今日之會恐怕兇多吉少!’


    ‘別氣餒!注意左手中指戴有“戒指”之人,他才是真正的柴桂鬆,對了!等一下記得酒別喝!’


    ‘那藥放不進去呀!’


    ‘放心!咦!聽他們在說些什麽?’


    隻見右首和一位蒙麵人自椅子上立起身子,朗聲道:‘多謝各位的盛情!’說完,退迴原座!


    第二位蒙麵人以同樣的嗓音道:‘本令主今日犒賞三十六壇陳年狀元紅!’


    第三位蒙麵人道:‘每人犒賞黃金一百兩!’


    第四位蒙麵人道:‘另外有兩件大禮,與各位分享!’


    第五、六蒙麵人各自揚開一個木箱,手一拉,丐幫弟子不由得一陣嘩然,哈義平及典兒更是心神劇烈的一顫!


    隻見那二人雙目圓睜,卻不言不語,全身如泥,顯然中了劇毒。


    柴欣怡悄悄取出那瓷瓶,打開瓶蓋,重塞於腰側,隻覺一股淡淡的辛辣味道沁入鼻中,立即嗅至那二人身側,叱道:‘肅靜!’


    炳義平得到典兒暗示,仍是帶頭嘶喊著!


    柴欣怡表麵上神色慌張,暗中卻以“千裏傳音”對老叫花及老窮酸道:‘前輩之毒已解,暫勿動聲色,伺機除去右手中指戴有戒指之人!’


    隻見金影一閃,一名蒙麵人右手高舉一支“碧玉打狗棒”沉聲喝道:‘丐幫弟子聽令,立即肅靜,重迴座位!’


    柴欣怡由那微掀之右袖中,發現那人左手中指竟然戴有戒指,立即朝老叫花二人一眨眼,運集全身功力,朝那人劈了過去!


    風塵一丐及神州一儒一口鳥氣已經憋了好幾天了,此時一見良機難得,悶不吭聲地聚集全身功力,朝柴桂鬆背後劈了過去。


    柴桂鬆正在洋洋自得,發覺有異,欲避已是不及,身上結結實實挨了一掌,鮮血狂噴,掉向台下!


    典兒運集“天禪指”,淩空朝柴桂鬆雙耳之後點了過去。


    柴桂鬆慘嚎一聲,重摔在地,當場氣絕!


    另外五位蒙麵人一見發生劇變,正欲出手之際,已被柴欣怡等十五人以“蜂王針”當場擊斃!


    丐幫長老迅速地監視住那十二位婢女,在芙蓉殿主的勸導之下,紛紛表明棄暗投明之心意。


    柴欣怡朗聲向萬花會幫眾宣布即日起,解散萬花會,希望每個人領取遣散費後,安安分分過著平淡的生活。


    徐若玲及陳淑媛走到台前,解下蒙麵人麵巾一瞧,果然正是人麵獸心的柴桂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典兒卻朝哈義平笑道:‘老哥,總算天下太平了,對了!你對阿芬的印象如何?幹脆咱們擇日一起辦喜事,如何?’


    炳義平淺笑一聲,紅著臉不語!


    典兒朝神州一儒及風塵一丐揖身——禮,道:‘二位前輩難得來此,就麻煩您們當證婚人,行不行?’


    風塵一丐朗聲笑道:‘榮幸得很,老叫花原以為今夜非死不可了,想不到因禍得福,還可以痛痛快快地喝一場!’


    神州一儒朗聲笑道:‘小心醉死囉!’


    風塵一丐哈哈長笑道:‘飲啦!杯底不可飼金魚!’


    ‘大家一起來!吧杯!’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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