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乍開呂天鬆之言,急道:“哇操!大叔,猛虎幫難道真的如此‘罩得住’!


    唔!真的如此厲害嗎?”


    呂天鬆正欲開口,陡聞榻上的劉文朗聲接道:“小兄弟,猛虎幫隻是一隻紙老虎而已,沒啥好怕的,倒是那些被她們利用的人才可怕!”


    眾人聞言一喜,隻聽呂天鬆興奮的道:“文弟,你醒來啦?咦?瞧你神清氣爽的,與方才判若兩人哩!”


    劉文躍下楊,朗聲道:“是的!這全是小兄弟之功勞!”說著,朝石虎一揖致謝!


    石虎忙閃開身子,同時叫道:“哇操!劉大叔,你乃是館主呂大叔的好兄弟,你就喚我為小虎吧!”


    呂天鬆忙笑道:“文弟,小虎,都坐下來談談吧!目前大敵當前,咱們得集思廣益,別再客氣啦!”


    劉文坐定之後,朝眾人瞧了一眼,道:“各位可知道!我昨夜為何會傷在那四個跳梁小醜之手呢?”


    布玉虹頷首道:“我正在納悶哩!因為我和傑兒聯手之下,輕易的除去那二人,以你的功力,應該不至於受傷呀!”


    劉文沉聲道:“各位可知我在事先中了丐幫首席長老‘千蛇叟’之一掌,正在逃命之際,才被那四個家夥攔住了!”眾人不由失聲驚唿!


    石虎甚感興趣的道:“哇操!怪啦!丐幫一向甚為正派,千蛇叟既然身為丐幫的首席長老,怎會對你下手呢?”


    呂天鬆也說道:“千蛇叟職掌丐幫刑堂,一向以鐵麵無私聞名,他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對你下手呢?”


    劉文冷笑一聲,道:“咱們全被千蛇叟的假麵具所迷惑了,昨夜我發現他向一位神秘少女報告丐幫的機密大事!”


    “我一時不慎驚唿出聲,當下被他們圍攻,三十餘招之後,不慎被千蛇叟劈中一掌,隻好帶傷而逃!”


    “那二人窮追不舍,所幸途中遇見一名中年和尚,使二人顧忌之下,任我逃去,哪知,竟又會碰上那四人!”


    呂天鬆聽得身子顫抖,激動萬分地道:“怪不得丐幫幫主會負病不起,很可能是千蛇叟在暗中下的毒手!”


    眾人不由聽得咬牙切齒!欺宗忘祖,叛逆行為,一向為人所不齒!


    石虎雙目暴射神光,叫道:“哇操!看樣子猛虎幫已經開始在各派之中搞鬼了,大叔,需不需要我幫忙?”


    呂天鬆額首道:“需要!十二萬分的需要!因為你不但武功高強,又最了解猛虎幫的底細!”


    布玉虹接道:“當今武林由於過慣了太平日子,每個幫派皆略顯鬆散,若被猛虎幫趁機滲透,後果不堪設想!”眾人不由暗凜!


    揚中立一沉默下來!


    半晌之後,呂天鬆瞧著石虎,道:“小虎,據你方才所提,猛虎幫有意取消此次之‘歡樂今宵’聚會?”


    “不錯!她們已經找到兇手了,有可能會取消聚會,不過,我猜她們為了收攬人心,一定會如期舉行的!”


    劉文興趣勃勃的道:“小虎,屆時你可否協助我混入會場?”


    石虎眉頭一皺,道:“哇操!要混進去,是很容易,問題是屆時一定是美人醇酒,胡天昏地的,你可能不會習慣的!”


    “這……”


    石虎想了一下,道:“哇操!我來動動腦筋,隻要我在那群‘豬哥’的身上留個記號,你們就方便找人了!”


    呂天鬆欣喜的道:“對!對!好點子!”


    劉文笑道:“這個問題好解決,我曾經看過養鴨人家以藥水抹在鴨子的頭上,隔天一見太陽就會現出紅色,而且亦永不褪色哩!”


    “哇操!太棒啦!大叔,你會不會配那種藥水?”


    “沒問題!我還可以配成藥丸,方便你行動哩!”


    “哇操!太好啦!你們可以見到那些‘豬哥’現形了!”


    忙碌之中,日子過得特別快,石虎在吉利客棧客中‘黃金滿’裏裏外外招唿客人,刹那間已過了七天。


    香娘已決定如期召開‘歡樂今宵’聚會,正忙著布置會場。


    劉文順利的配妥‘豬哥變色丸’交給石虎之後與呂家四人易容外出,終日搜集來此人員之資料。


    這日一大早,石虎一見店內沒有客人,一想起好久沒有探望外公及外婆,立即恢複原貌‘打道迴府’。


    哪知,石虎剛踏人大門,立見一位眉清目秀的青衫少年,正專心的在打掃庭院的落葉,“哇操!我是不是跑錯地方了?”


    石虎剛抬頭四望之際,那位少年已發現了石虎,隻聽他脆聲道:“公子,你迴來了,請進!”


    “哇操!你是誰?”


    那少年嫣然一笑,雙唇微掀,石虎的耳邊立即傳來:“公子,小婢是小如,奉幫主之命來此侍候老太爺及太夫人!”


    石虎欣喜的道:“哇操!‘歹勢’啦!怎好勞你的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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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快進去吧!兩位老人家想煞你啦!”


    “謝啦!”


    石虎剛踏人大廳,適見兩位精神矍朗,春風滿麵的老人家聞聲自房內行了出來,一見石虎,兩人欣喜的喚道:“虎兒!”


    “外公,外婆!你們過得可好?”


    “嗬嗬!好!好極了!”


    隻見老夫人低聲問道:“虎兒,你什麽時候認識蔡姑娘的?”


    “哇操!哪個蔡姑娘?”


    “就是正在外麵掃地的那位少年人呀!她長得可真美哩!”


    “哇操!原來是她呀!我才認識她一個禮拜,我隻知道她名叫小如,對了!她已經來幾天了?”


    “我算算看!嗯!有七天了!她一來就說你最近很忙,請她來照顧我們!虎兒,它可真勤快,又燒得一手好菜,將來一定是一個好媳婦!”說著,二老齊盯著小虎!


    石虎被瞧得麵上一熱,忙道:“哇操!外公,外婆,我隻和她認識不久,根本沒有關係,你們可別和人家亂說話哩!”


    老夫人笑嘻嘻的道:“虎兒你放心,外婆不會亂說話的,蔡姑娘可真懂事,又勤快又乖巧,沒事還替我們按摩哩!好舒服哩!”


    一向嚴肅的外公也嗬嗬笑道:“虎兒,外公的老眼並未發昏,你隻要能夠娶到這樣的媳婦,外公就心滿意足了!”


    石虎暗笑在心,連忙道:“是!是!虎兒會加緊進攻的!”二老聽得心花怒放,嗬嗬大笑!


    石虎陪著二老談了一個時辰之後,一見小如已經走入廚房,由於急著要探聽猛虎幫的消息。


    立即低聲道:“外公,外婆,虎兒要進去找她談談了,不陪你們啦!你們不會見怪吧?”說著,含笑瞧著二老。


    二老笑嗬嗬的揮手示意他快點進去。


    石虎一入廚房,一見小如正在洗米,立即笑道:“哇操!小如,這些日子辛苦你啥!我真不知道如何感激你!”


    小如又羞又喜的道:“公子,小婢不敢當!”


    “哇操!小如,你別自稱小婢的,否則,我就自稱‘小奴’了!”


    小如不由噗嗤一笑!


    二人哈哈談笑片刻之後,小如正色道:“小虎,幫主說你如果要參加‘歡樂今宵’聚會,最好別用原來麵目!”


    石虎會意的道:“哇操!我懂!小如,你可知道幫主為何要如期舉辦盛會?萬一處理不慎,會被那些‘豬哥’得逞的!”


    “幫主原本也考慮到這一點,可是姥姥已經親自來此坐鎮,姥姥對本幫被你傷了那麽多人,甚為不滿哩!”


    “哇操,她敢對我怎麽樣?”


    “小虎,你可別輕敵,姥姥不但武功高強,心計過人,更練有一身的毒功,連幫主也不是她的對手哩!”


    “哇操!我明白了,怪不得她們不敢背叛猛虎幫,好!我會找一個機會除掉這個老‘查某’的!”


    小如大驚失色的道:“小虎,你可別亂來,姥姥把我們一兩百人自幼撫養長大,我們不會坐視姥姥遇害的!”


    “哇操!你放心!我不會蠢到以本來麵目出手的,哇操!時候不早了我得迴客棧了,此處偏勞你了!”


    “小虎,你要多小心些!”


    石虎一見到她那關懷的眼神,心中一動,倏地一把摟住她,低下頭深深的吻著,吻得她全身酥軟無力!


    好半晌,石虎依依不舍的移開嘴唇,柔聲道:“小如,我走了!”小如欣喜得熱淚盈眶,依依揮手相別!


    ‘歡樂今宵’盛會終於來臨了!


    經過重新裝潢的阿發棺材店,不但再也找不到一具棺材,甚至連一片木屑,一絲木材味道也找不到。


    舉目所見是豪華的布置及嬌豔迷人的男女。


    鼻中所聞的皆是酒香、肉香及迷人的幽香。


    真是有錢好辦事,短短的十來天即煥然一新,美倫美奐。


    人約黃昏後,月上柳梢頭。


    酉初時分,百餘位內著粉紅色肚兜,外披黃色薄紗,宜嗔宜喜的少女郎自門口排成兩列,含笑迎接嘉賓。


    黑娘子及白娘子一身白衫俏立在門口含笑檢視著每位貴賓的邀請函。


    石虎易容成黃金滿挺著大腹,走到白娘子的麵前,哈哈道:“哈哈!想不到柳州城也有如此熱鬧的夜晚!”


    白娘子脆聲道:“大爺,多謝你的捧場,請出示邀請函!”


    石虎掏出那張邀請函,笑道:“其實,我根本用不著這張邀請函,全柳州城的人誰不知我這個注冊商標大肚子!”說著哈哈一笑!


    白娘子瞧了一眼之後,拋過一個媚眼,嬌聲道:“豈止全柳州城民認識大爺你!


    就是我們姐妹也對你仰慕甚久,渴望一見哩!”


    “真的嗎?”


    “人家哪敢騙您呢?”


    “哈哈!太好了!大爺我太愉快了!來!統統有獎!”說著,自懷中掏出一大疊銀票。


    隻見他邊走向院中,邊分發銀票!人手一張!


    每張二百兩銀子。


    “謝謝黃金大爺!謝謝黃金大爺!”之嗲叫聲此起彼落!


    “哈哈!雙雙對對,萬年富貴!每人二百兩,早嫁有情郎!”諸女欣喜得美目連閃,使出渾身解數撒嬌著!


    石虎東摸摸,西摸摸,哈哈連笑!其他的賓客傻眼了!


    人比人,氣死人,怪隻能怪自己沒有想到這一招!他們隻好站在大門外,幹瞪眼了!


    足足的熱鬧了半個時辰,石虎才送完見麵禮,隻見他瞧著剩下的那二十餘張銀票,叫道:“怎麽還剩這麽多呢?傷腦筋!”


    隻聽依在他身邊的那位少女嗲聲道:“黃金大爺,廚房裏還有七八位師傅哩!


    他們還沒有領賞哩!”


    “對!對!差點忘了他們,他們最辛苦啦!感謝你提醒我,喏!再送你一張,咱們到廚房去吧!”


    “謝謝黃金大爺,請隨我來!”石虎哈哈大笑,隨著她走過庭院房間,逕朝廚房行去。


    一直隱在房內隔窗瞧著現場的烏娘子冷哼一聲,道:“香兒,這個大胖子可真慷慨,他不會另有企圖吧?”


    香娘早已猜出眼前這位黃金滿必是石虎所易容,心中早已胸有成竹。


    立即恭聲道:“姥姥,此人乃是柳州城之首富,據調查他一向最舍得花這種錢,此人又慷慨又好交朋友,乃是本幫所亟力爭取的對象!”


    “喔!他懂不懂武功?”


    “懂!足列高手之林!”


    “嗯!日後可派他擔任柳州分舵主!”


    “是!香兒記下了!”


    倏聽石虎的笑聲又傳了過來,原來他已自廚房‘犒賞’迴來了。


    隻聽那位少女嗲聲道:“黃金大爺,你要不要先喝幾杯酒?”


    “哈哈!別急!別急,廚房裏有那麽多的山珍海味,我若是先喝醉了,豈不失去大吃一頓的機會了,哈哈!”


    那名少女將胸脯在石虎的左臂一陣搓揉,歎聲道:“黃金大爺,你真是愛說笑,咱們到別處走走吧!”


    石虎心知這丫頭已經對自己‘感興趣’了,立即哈哈一笑,道:“好!你可要替我多介紹幾位貴賓喔!”


    “嘻嘻!黃金大爺,你要趁機替你的客棧拉生意呀?”


    “哈哈!你真聰明!走吧!”說著,朝站在右側的七位‘豬哥’行去。


    盡管那些豬哥對於石虎此種‘騷包’的行徑暗表不滿,可是為了保持風度,仍然強擠出笑容和石虎握手寒暄。


    石虎在握手之前,早已利用智取手法,分別從自己特別縫製的雙袖之中取出了‘豬哥變色丸’。


    隻見他熱情的以左掌握住對方的右掌,搖晃之中,悄悄將藥丸磨碎於對方的掌背,由於那藥丸又細又小,對方渾若未覺。


    石虎會見院中那七位‘豬哥’之後,一見又有一人自大門口行了過來,他靈機一動拉著那位少女站在排尾。


    “哈哈!我也客串一下接待工作吧!”


    “嘻嘻!太好啦!”


    賓客陸續前來‘報到’,現場充滿著少女們的歎叫聲及‘豬哥’笑聲,熱鬧混亂之中,沒人發現石虎在搞鬼!


    賓客之中有不少人在這些日子之中曾上過吉利客棧,因此,見到他立即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握手寒暄著!


    既是豬哥自然會臭味相投了!


    亥初時分,賓客皆已到齊,突聽黑娘子一聲清嘯,立見五十餘名黃衫大漢自後院房中掠出大門,四散而去。


    賓客們不由一怔!


    黑娘子縱身朝院中那塊三尺高,尺餘寬的圓橙一落,脆聲道:“各位大爺,小女子代表姐妹們歡迎各位的大駕光臨!


    “方司離去的那些弟兄們,乃是咱們擔任警衛工作的,大爺們今晚可以盡情的吃喝玩樂!”


    “現在請各位大爺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棺材美人’香娘出來與咱們見麵!”


    說完,纖掌連拍,躍下身子。


    現場立即傳出熱烈的掌聲及歡唿聲。


    歡迎聲中,一身白衫的香娘在一位黃衫少女的引導之下,運步輕邁,似廣寒仙子般登上了圓橙上。


    隻見她襝衽朝四周一禮之後,美目流轉,聲若黃鶯出穀的道:“為了感謝各位大爺曆年來的捧場,香娘特別請各位姐妹協助舉辦今夜這場別開生麵的‘歡樂今宵’盛會!”


    “為了達到情感交流的目的,今夜一百另八名大爺可以在一百四十名身著黃衫的姐妹之中選擇對象!”


    “如果不合意,可以另擇對象,或是彼此交換,姐妹們一定會竭誠為各位大爺服務的!”


    “現在請各位大爺先欣賞一段歌舞!”


    眾人立即鼓掌歡唿!同時讓出院中一片寬敞空地。


    隻見香娘擅口輕啟,音若黃鶯出穀!


    諸女足踩碎步,揚臂飛袖,同聲唱道:


    “漁舟逐水愛山春,兩岸桃花夾古津;


    坐看紅樹不知遠,行盡清溪忽值人;


    山口潛行始隈隩,山開曠望旋平陸;


    遙看一處攢雲樹,近入千家散花竹;


    樵客初傳漢姓名,居人未改秦衣服;


    居人共住武陵源,還從物外起田園;


    月明鬆下房櫳靜,日出雲山雞犬喧;


    驚聞俗客爭來集,競引還家問都邑;


    平明閭巷掃花開,薄暮漁樵乘水入;


    初因避地去人間,及至成仙遂不還;


    峽裏誰知有人事,世間遙望空雲山;


    不疑靈境難聞見,塵心未盡思鄉縣;


    出洞無論隔山水,辭家終擬長遊衍;


    自謂經過舊不迷,安知舉壑今來變;


    當時隻記入山深,青溪幾度到雲林?


    春來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處尋?“


    輕歌之中,諸女有條不紊的穿行,妙舞著。


    歌聲美妙!舞姿更妙!披在少女們身上的黃衫,紛紛飛墜向四周的貴賓,樂得他們紛紛出手搶接,急色的人甚至狂嗅著衫上的香味哩!


    石虎卻癡癡的瞧著月下仙女般的香娘,心中毫無半絲綺思!太高貴!太聖潔了!


    “哇操!我絕對不許別人再侮辱她!”


    柔和的月色之下,諸女邊歌邊舞著!


    柔美的歌聲中,舞姿更加的惹火!豐乳、圓臀忽隱忽現!


    豬哥們更加氣喘了!心浮氣躁,熱血沸騰!


    少數人已身子發顫了!歌聲越來越低柔了!


    舞姿越來越緩了!


    “哇操!這哪裏是在跳舞,根本就是慢動作的解開肚兜嘛!”


    當第一件肚兜飛入人群之中時,突聽一聲尖叫!


    ‘咚!砰!’一聲,一位漢子竟仰摔在地上。


    文土巾一落,居然現出一個光禿禿的腦瓜子。


    額上竟有九粒戒疤哩!


    眾人不由驚唿道:“啊!怎麽和尚也來了?”


    香娘見狀,倏然收住歌聲,格格格一陣脆笑,諸女亦隨著浪笑不已!


    纖掌亦隨著齊揚!一件件的粉紅色肚兜飛入人群中。


    豬哥們顧不得再看那名‘和尚’了,人人歡唿一聲,爭先恐後的跑過去要看‘溝子’(穴)了!,少女們欲迎又拒,四處佯躲著,少女浪笑連連!


    豬哥氣喘唿唿!


    二百餘人就在院中追逐,嘻笑著!有些手腳比較靈活的豬哥早已抓到一名少女,猴急的站在原處又吻!又嗅!


    又摸!又揉著!


    少女則似蛇般在他的懷中扭動,浪笑連連!現場整個的沸騰了!每個人急著發泄獸欲!對於偶爾之碰撞,完全不介意了!


    石虎蹲下身一把抱起昏迷在地上的中年和尚的上身,叫道:“大師!大師!你醒醒呀!姑娘在等你呀!”


    他邊叫邊搖,可惜,那名和尚仍然昏迷不醒!


    白影連閃,原來是一直俏立於兩側的黑娘子及白娘子相繼掠了過來,隻聽黑娘子問道:“大爺,他怎麽啦?”說著,低頭仔細一瞧!


    白娘子右掌纖指抓起中年和尚的右腕,往脈門一搭,半晌之後,隻見她廢然的鬆手,歎道:“死了!”


    石虎聞言,將他放在地上,站起身,問道:“哇操!他真的‘嗝屁’啦?”


    二女聞言,詫異的盯著他。


    原來她們方才並未注意到此人可能是石虎所易容,此時突聽石虎那句‘哇操!


    ’才起了疑心!


    石虎見狀,心生警惕,立即叫道:“怎麽處理這具屍體呢?若再擺在此地,會破壞大家的心情氣氛的呀!”


    白娘子瞧了半晌,立即由石虎那對虎目認出他來,欣喜之餘,啐道:“大爺,你瞧瞧大家是不是有受到影響?”


    石虎一瞧現場‘男貪女浪’的情景,不由失聲一笑:“哈哈!這些朋友實在太沉不住氣了!”


    黑娘子喚過兩名少女,低聲吩附數句。


    隻見那兩名少女迅速穿上肚兜,抬起屍體,如飛而去!


    石虎笑道:“我現在才發現一件事,這些女孩子的身材皆挺相似的,隨便抓起一件肚兜,就穿得挺合身哩!”


    白娘子格格笑道:“這就是‘棺材美人’迷人之主因!”


    陡聽一聲嬌唿:“大爺!到房裏去吧!”


    “嘿嘿!好!好!”石虎一瞧,隻見一位身材瘦削大漢,雙手捧著一位赤裸少女,三步並作兩步的朝房內奔去。


    石虎哈哈一笑,叫道:“朋友,小心些,別摔倒啦!”


    那名大漢尷尬的一笑,一溜煙的跑進房去了。


    此例一開,豬哥們紛紛仿效!


    盞茶時間之後,院中隻剩下四、五十名少女,至於男士除了石虎以外,就隻有一位雙目緊盯著香娘的中年大漢。


    石虎心中不由覺得怪怪的!


    香娘卻落落大方的脆聲道:“錢大爺,你的定力可真強呀!”


    石虎一瞧那名大漢,身材瘦削,臉孔僵硬,不由暗罵道:“哇操!瞧這家夥一副死人模樣,想不到也喜歡泡妞!”


    那名大漢聞言嘿嘿一笑,吟道:“弱水三千,隻取一瓢!”


    “哇操!好大的胃口,竟看上香娘哩!”


    石虎不由暗罵不已!


    香娘想不到對方會開門見山的表達心意,不由一怔,所幸她畢竟見過不少的世麵。


    立即笑道:“感謝大爺的厚愛,香娘本該竭誠效勞,奈因香娘今日忝居主人,瑣事甚多,可否留待他日全心報答大爺的厚愛!”


    錢姓大漢嘿嘿一笑,指了指黑娘子及白娘子,陰聲道:“世俗瑣事,豈需你出麵,就交由她們處理吧!”說著,踏步迎了過去。


    石虎見狀,哈哈一笑,道:“這位朋友,可否請留步?”


    錢姓大漢止住腳步,轉過身,瞪著石虎不語!


    石虎哈哈一笑,道:“朋友,別如此瞧我,我受不了你的熱情!”


    錢姓大漢冷哼一聲,陰聲道:“朋友,是非總因強出頭,你雖然財富如山,恐怕也無法一直春風得意,嘿嘿!”


    “哇操!耍出威脅手段啦!”


    隻見他哈哈笑道:“朋友,我怎麽敢和你比呢?你姓錢,一定錢多多呀!不過,錢再多也要講理呀……”


    錢姓大漢未待石虎把話說完,雙目兇芒一現,沉聲道:“肥豬!此事與你無關,你強自出頭,莫非活得不耐煩了?”


    “哈哈!怎會與我無關呢?方才我幹嘛要散掉數萬兩的銀子,你用你的豬腦想一想,就不難明白!”


    “哈哈!你家黃金大爺今日專程來此,打算向香娘求親,瞧你這副死人模樣,居然敢生非分之想!”


    “媽的!剛才香娘已經很客氣的推拒你啦!你還死皮賴臉的硬纏到底,媽的!


    你給我小心一點!”


    就在此時,石虎的耳際突然傳來香娘的傳音道:“小兄弟,別太大意!他乃是丐幫首席長老千蛇叟!”


    石虎聞言不由一怔!就在這時,千蛇叟已暴喝一聲,身子一撲,右掌抓向石虎的胸口!


    人未至,冷勁已先襲至!三女不由暗暗提聚功力,準備接應!


    石虎既敢出口‘糗’他,暗中早已預防他會偷襲,此時,既然獲悉他竟是重傷劉文的千蛇叟,心中立起殺機。


    隻見他足踏‘十全步法’,避過那五縷指勁之後,不退反進,右手倏抬,‘啪!


    ’一聲扣住千蛇叟的右腕!千蛇叟不由大駭!


    隻見他左掌疾揮,劈向石虎胸前!石虎冷笑一聲,右腕用力一摸,右腳尖朝他的胯下一踢!


    隻聽千蛇叟殺豬般慘叫一聲,左掌急忙捂住了下身!鮮血卻已濕了一大片!


    石虎心恨他在重傷劉文之後,又欲趕盡殺絕,此時,雖然明知他的子孫帶已被自己踢破,卻仍一掌拍向了他的‘氣海穴’!


    千蛇叟強忍住劇疼,揮掌欲擋,卻已晚了一步,隻聽他慘叫一聲:“你好狠的心!”


    神色立現頹敗!他苦練數十年的內功全化為烏有了!


    石虎右手一甩,將他摔落於丈外的地麵上,不屑的道:“媽的!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德性,竟敢和本大爺動手!滾吧!”


    千蛇叟功力被廢,又聽此言,隻聽他厲喝一聲:“姓黃的!我做鬼也不饒你!”


    立即一頭朝一株樹幹撞去。


    “媽的!別死在此地礙眼!”隻見石虎身子一閃,右掌一把抓住千蛇叟的腰帶,用力朝外一甩,‘唿!’的一聲,千蛇叟的身子直飛出牆外!


    ‘波!’一聲,看樣子是腦瓜子先著地了!怪不得會落地之後,即悄無聲息了!


    石虎揮揮手,笑道:“媽的!這種貨色竟敢吃天鵝肉!”


    此時,十餘名大漢聞聲,緊張兮兮的邊著衣邊跑了出來,石虎笑道:“沒事!


    沒事!繼續努力,以求貫徹!”


    那些人臉孔一紅,急忙又躲迴房中了。


    三女見狀,不由揚嘴格格直笑!


    石虎哈哈一笑,道:“香娘,可以上菜了吧!”


    白娘子急忙道:“黃金大爺,你請稍等,我去吩咐他們上菜!”說著,纖足一點,疾掠而左。


    香娘脆聲道:“黃金大爺請移駕吧!”


    “哈哈!好!好!”


    石虎及香娘、黑娘子剛入房坐下,即有四名少女含笑端著菜肴及美酒走了進來,擺好之後,即含笑離去。


    香娘親自把盞,各斟滿三杯酒之後,隻見她舉杯脆聲道:“黃金大爺,多謝你方才替我解圍,我敬你!”說著,一飲而盡!


    石虎哈哈一笑,亦一飲而盡。


    黑娘子亦含笑舉杯道:“黃金大爺,希望你今後能多加照顧,我在此先表示謝意!”說著,就欲幹杯。


    石虎卻一把握著她的手臂,道:“且慢,你要我照顧什麽?說清楚再幹杯,免得我胡思亂想,興奮過度!”他這雙關語,羞得二女立即芳臉飛霞!


    香娘含笑道:“黃金大爺,二姐的意思可能是咱們這些姐妹日後若有人路過柳州,希望你能多加照顧,二姐,是不是?”


    黑娘子忙點頭道:“是呀!”


    石虎放開手,苦笑道:“好一個照顧,害我空歡喜一場,真是自古多情空餘恨,還好我尚未用情太深!”說著,哈哈一笑!


    黑娘子含笑道:“黃金大爺,咱們可以幹杯了吧?”


    “哈哈!可以!無上的光榮!無限的高興!”說著,一飲而盡。


    香娘舉箸呢聲道:“黃金大爺,先趁熱用菜吧!”


    “對!對!好酒沉甕底,趁熱吃!咦?方才那位姑娘怎麽消失了呢?”


    倏聽白娘子自門外脆聲道:“來啦!來啦!”話聲一落,她已提著一壺酒,走了進來。


    “哈哈!此地已經有酒,你幹嘛還帶酒來?”


    “格格,這是市麵上難得一飲的陳年美酒,你一飲自知!”說著,就欲替他斟酒。


    香娘倏地傳音道:“三師姐,這壺酒是姥姥交給你的嗎?”


    白娘子含笑點點頭。


    香娘立即含笑道:“三姐,你先陪黃金大爺喝完這壺,再換酒吧!我有點事情出去一下!”說著,朝石虎一頷首,逕行離去。


    石虎敏感得很,心知白娘子提來的那壺酒中一定有問題,表麵上卻佯作不知的哈哈連笑,大吃大喝著。


    半晌之後,隻見香娘自房外行了進來,雖然仍是笑容滿麵,卻難以掩飾眉梢的淡淡憂愁。


    石虎不由暗暗提高警覺。


    香娘迴座之後,立即加入敬酒的行列。


    三女皆是海量,石虎亦敢拚酒,因此,三斤酒在半個時辰之後,立即被四人喝得清潔溜溜,見底了!


    “哈哈!更深月色半人家,北鬥蘭幹南鬥斜,今夜偏知春意暖,蟲聲新透綠窗紗,美酒佳人常相伴,醉死缸才中心亦甘!”說著,一把摟過白娘子,香了一口。


    白娘子格格一笑,柔順的靠在他的懷中,舉箸挾起一塊糖酷排骨,輕咬一端,緩緩的送到石虎的口前。


    石虎哈哈一笑,一小口一小口的咬著,最後吻上她那櫻唇長吻著。


    香娘趁隙向黑娘子傳音道:“二師姐,姥姥想盜取小兄弟的真元,因此送來那壺催情酒,你看該怎麽辦?”


    黑娘子怔了一下,一時無言以對!兩女正在苦思之際,石虎已鬆開口,一把抓過那壺‘催情灑’自行斟了一杯。


    哈哈一笑,舉杯就飲幹!香娘倏然拉住他的手,張口欲言又止!


    石虎自恃內功精湛,又事先服過‘十全丸’,不懼百毒,一見香娘的神情,心知她在關心自己,卻又不便明言。


    “哇操!看樣子一定是那個姥姥在搞鬼!”


    石虎哈哈一笑,張口一吸!酒箭一射,那杯酒迅即被他吸光!


    香娘見狀,右手無力的朝桌上一放!


    那對美目立即浮現一層淚水!


    “哈哈!又香!又甘!果然是好酒!”說著,又欲斟酒!


    香娘一見他已喝下一杯‘催情酒’,心知大事不妙,豈肯讓他再喝下去,格格一笑之後,自動投懷送抱,和他打情罵俏著。


    石虎自喝下那杯酒之後,陡覺丹田一陣燥熱,心知酒中果然有異,正欲運功逼酒之際,香娘已經纏了過來!


    不得已之下,他隻有先應付一番再說!


    突見香娘一邊格格嬌笑:“格格,癢死人家了!”


    一邊卻以右手食指沾湯在桌上寫道:“速運氣逼出酒氣!”


    石虎正在一怔,突覺丹由另外升起一團涼颼颼的氣體‘九龍珠之丹氣’,迅即將方才那股燥熱之氣化為烏有。


    石虎心中暗喜:“哇操!十全丸果然十全十美,妙用無窮,我索性佯作已???毒,看那老查某在要什麽花樣?”


    於是他不但沒有依言調息,反而更加放浪的在香娘身上活動著。


    香娘卻傷心的掛滿淚水,黑娘子亦瞧得心酸不已!白娘子早已頻頻拭淚了!


    原來她們三人早已暗將石虎的影子深植在心田,此時一見心上人已經變成這副模樣,心酸之餘,豈會不掉淚!


    白娘子悄悄出去巡視一番,一見那些豬哥已經先後中毒昏倒在榻上,立即走到烏娘子的房外,輕輕的敲了三下!


    “進來!”


    “是!”


    隻見烏娘子盤坐在榻上,嘴掛冷笑正在潛聽遠處房中石虎及香娘的情景,她一見白娘子進來,立即陰聲道:“那家夥喝過催情酒了吧?”


    “是的!喝了三杯!”


    “桀桀桀!很好!你們先打頭陣吧!”


    “是!姥姥,如何處置那些昏迷的人?”


    “吩咐她們各喂他們一粒‘慢性蝕心丸’桀桀桀,本幫又多了一批生力軍了!”


    “恭喜姥姥!”


    “你下去吧!”


    “是!”


    白娘子取過‘慢性蝕心丸’,分別交給少女們喂入那些‘豬哥’口中之後,匆匆的行入房中,卻見石虎已和香娘在榻上‘行雲布雨’了!


    黑娘子一見她走入房中,立即傳音問道:“姥姥有何吩咐?”


    白娘子傳音答道:“姥姥吩咐咱們先打頭陣!”


    “嗯!瞧他的瘋狂模樣,分明酒力已發作,咱們準備接應吧!”說著,神色肅穆的脫去白衫及肚兜!


    白娘子邊脫衣邊傳音道:“唉!如此一位生龍活虎的小夥子馬上要失去一身的功力了,想來真令人心生不忍!”


    “唉!咱們盡量讓他愉快吧!”說著,飄上榻,躺在內側!


    香娘拭去淚水,輕聲道:“師姐,別用陰功對付他!”


    “你放心!我也希望會有奇跡出現!”說著,一把摟過石虎!石虎嚇得暗暗感動萬分,卻仍繼續佯作中了毒。


    兩人憤怒展開會戰!香娘吸了一口氣,穩定一下腹中之不適之後,坐起身子,悄然朝白娘子傳音道:“師姐,姥姥有沒有改變心意?”


    白娘子戚然的搖搖頭,傳音道:“幫主,你怎麽啦?瞧你的神色有點點不對勁,來!待我替你把把脈!”


    香娘傳音道:“師姐,這一兩天以來,我一直泛酸,方才被小兄弟一陣子猛頂,腹中覺得有點兒不舒服!”


    白娘子一搭上她的脈門,半晌之後,又驚又喜的睜大雙目,傳音道:“幫主,你……你好像有喜了?”


    香娘不由大駭!


    白娘子忙傳音道:“我去請二師姐來瞧瞧!”說著,格格一笑,上了榻摟過石虎,立即自行套動起來。


    石虎張口欲叫,卻被她吻住了口!


    黑娘子心知師妹會突然‘插隊’,一定另有原因,立即掠下榻傳音問道:“幫主,師妹究竟怎麽了?”


    香娘羞答答的傳音道:“師姐,請你替我把一下脈!”說著,垂著頭,伸出皓腕!


    黑娘子納悶的搭上她的腕脈,半晌之後,惑然的傳音道:“幫主,瞧你的脈象似乎怪怪的,難道……難道你有喜了?”


    兩位師姐皆如此表示,香娘已經確信自己懷孕了!


    想不到與石虎春風一度,即會珠胎暗結,她在欣喜之餘,不由惶恐萬分,隻聽她慌急的傳音道:“師姐,我該怎麽辦?”


    “這……幫主,咱們去見姥姥……”


    “不!姥姥一定會毀去這個小生命的!”


    “這……難道咱們眼睜睜的看他慘死嗎?”就在這時,突見紅影一閃,一身紅衫的烏娘子已經出現在房中。


    二女慌忙跪伏在地,道:“姥姥,你……”烏娘子陰聲一笑,右手連揮,已拍中二人的麻穴及啞穴。


    榻上的石虎乍見此變,尚未決定出對策,烏娘子已經關上房門,迅即寬衣解帶,半晌,房中又多了一具迷人的胴體。


    研習‘九迴陰功’就有‘駐顏美身’之效,難怪她雖以年登六旬,望之卻仍然隻有三旬左右!


    隻見她一邊拉起石虎,一邊製住白娘子的麻穴及啞穴之後,翻身壓在石虎的身上,沉腰一挺,不由‘唔!’了一聲!


    “桀桀桀,果然好貨!怪不得這三個丫頭如此為你著迷,居然敢背著我偷偷傳音交換意見!”


    三女聞言,不由駭然色變!


    石虎方才見她出手迅疾,認穴又準,心知她必有一身駭人的功夫,此時一聽她對三女不滿,心中反而高興不已!


    他不由暗暗決定道:“哇操!一不做,二不休,今日就把你這個‘老查某’活活的轟死,免得你在暗中作怪!”


    主意一定,佯作衝動萬分的一直挺動下身!雙掌更在她那對略顯露鬆弛的豐乳捏弄著!


    “桀桀桀!果然勁力十足!”


    烏娘子好似餓狗突然見到骨頭,疾速的挺動身子。


    ‘啪啪啪……’聲響立即傳出房外。


    少女們一聞陰笑聲皆知姥姥已經親自‘出馬’大戰黃金大爺,立即避得遠遠的,不敢吵到姥姥的興致!


    烏娘子挺動一個時辰之後,滿意的道:“桀桀桀!好寶貝,不但貨好,耐力又長,姥姥真舍不得毀了你哩!”說著,摟著石虎迅即掉換姿勢。


    石虎心中暗罵道:“哇操!‘老查某’,你舍不得毀了本少爺,本少爺今日卻非毀掉你不可!”隻見他開始發動猛攻!


    記記強棒!招招猛打!安打!安打!全壘打!


    又過了一個時辰!兩人皆已全身汗下如雨下了!烏娘子由‘叫床’改為呻吟了!


    石虎正在奇怪,隻聽她嗲聲道:“好!好人兒……上榻來吧!”石虎一聽到她那種嗲聲,心神一顫,渾身汗毛齊立!


    他依言躍上榻,剛將‘巨炮’插入穴中之後,隻覺後腰一緊,已被烏娘子的雙足緊緊的扣住,立即感到不妙!


    “桀桀桀!好人兒,你等著欲仙欲死吧!”說著,一摟石虎,吻上了他的嘴唇。


    香娘見狀,跟前一黑,立即暈去!


    石虎一見被對方一道道的‘機關’鎖住,慌忙提聚功力,使出‘十全內功’開始對付穴內的‘地殼大變動’!


    烏娘子一見自己連連催動三次‘九迴陰功’。


    居然無法令對方泄精,情急之下,那張檀口亦開始吸吮石虎的舌頭了。


    石虎隻覺心神一蕩,急忙掙開嘴唇,吸口長氣,全力催動‘十全內功’,‘九龍珠’的潛勁倏然自他的丹田全部升起!烏娘子不由一聲尖唿!


    石虎怕驚動其他的少女,立即製住了她的麻穴及啞穴,同時再度開始猛抽狠打,展開‘殲滅戰’!


    烏娘子被石虎全力一反攻,元陰已是鬆浮,一個不慎麻穴又被製住,在無法運功反擊之下,她已經整個的潰敗了!


    隻見她的肌肉劇顫著!石虎怕她還擊,拚命的頂著!


    烏娘子穴道受製,欲叫無聲,欲掙無力,她不由後悔自己方才為何要製住三女的穴道呢?


    白娘子躺在二人的身旁,她以眼角的餘光發現了姥姥的一頭烏發已經變成灰白,心知她已經散功了!


    她的心情實在矛盾極了!想了半晌,由於穴道受製,她隻好閉上雙目,不忍見到姥姥臨死的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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