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沈英俊行禮道:“姑娘美若天仙,在下可有榮幸一親芳澤?”


    “有!隻要你能抓到我,任君擺布。”


    “當真!”


    “千真萬確!”


    沈英俊哈哈一笑,一式“餓虎撲羊”疾撲而去。


    丁珠咯咯一笑,一式“垂柳飄飄”向右一閃,沈英俊立即撲個空。


    “咯咯!來呀!”


    沈英俊身子一彈,雙手疾抓而去。


    丁珠仍是那招“垂柳飄飄”疾閃而去。


    沈英俊倏地一式“猛虎下山”,和身疾撲而去,“裂!”一聲,丁珠的右袖立即被撕下,不過,仍然被她逃了開去。


    沈英俊喝聲:“那裏逃!”“追形躡影”緊追不舍,雙手不停的撕抓之中,“裂…”聲音響個不止。


    不到盞茶時間,丁珠已經被剝得清潔溜溜了,不過,她仍然滑溜的到處奔跑、閃躲,散發的無窮的魅力及熱力。


    台下立即傳來陣陣的“加油”聲音。


    又過了片刻,突聽丁珠“哎唷”一聲,踉蹌摔去,台下立即有人吼道:“姓沈的,別讓她溜了,快抓呀!”


    沈英俊霍地一撲,立即將她按倒在台上。


    台下立即傳來一陣熱烈的掌聲。


    就在沈英俊準備“上馬”之際,倏聽入口處傳來一聲尖叫道:“住手!”沈英俊立即似遭雷劈,匆匆的起身。


    “噗通!”一聲,他居然趴跪在台上了。


    白影一閃,那位少女已經氣唿唿的躍上台,隻見她的蓮足一端,“砰!”一聲,沈英俊的右肩被個正著。


    “叭!”一聲,他剛摔倒,立即不敢吭聲的仍然趴跪著。


    白衣少女尖叫道:“沈英俊,你這個殺千刀的,你居然敢背著老娘偷吃腥,老娘今日非拆散你的骨頭不可!”


    說著,立即上前拳打腳踢修理著沈英俊。


    別看她長得纖弱,揍起魁梧如山的沈英俊,好似在踢足球般,甚為幹淨俐落,毫無吃力的模樣。


    沈英俊似乎經常挨揍,不但不敢還手,而且也不敢吭半聲、叫半聲,不由令丁珠瞧得柳眉一皺。


    立聽她叱道:“夠啦!”


    白衣少女雙手叉腰,揚眉瞪眼叱道:“不要臉的狐狸精,老娘正要和你算賬哩!你放馬過來吧!”


    “咯咯!你又瘦又幹的,你配和我動手嗎?”


    白衣少女冷哼一聲,兩叁下就脫光身子,挺胸道:“狐狸精,你瞎了眼啦!老娘這付模樣是又瘦又幹嗎?”


    “喔!你方才可包得真緊哩!”


    “少嚕嗦!你既敢勾引我的老公,我邢玲今天如果不教訓你一頓,你遲早還是會去勾引別人的老公。”


    “咯咯!他真的是你的老公嗎?”


    “不錯!我是憑媒灼之言,他去年以八人大轎將我抬入沈府的。”


    “咯咯!成親不到一年,老公就想在外麵“吃點心”,你這種老婆太失敗了,你該好好的檢討一番。”


    “檢討?隻要他開口,我那一次沒有答應他?我那一次沒有讓他滿意?”


    “滿意?如何個滿意法?”


    “讓一條龍變成一倏蟲呀!”


    “你可否示範一下?”


    “我…我可沒有你那麽不要臉!”


    “咯咯!你別痼疾諱醫,趁早治療吧!隻要你肯示範一下,這張銀票就是你的啦!”說著,走到碎衣袋中取出一張銀票。


    “天呀!一千兩銀子哩!你當真要給我?”


    “不錯!”


    白衣少女叫聲:“死鬼,快上來吧!”立即仰躺在台上。


    沈英俊立即迅速的脫去衣衫,趴在她的身上。


    一聲脆響之後,沈英俊快馬加鞭的衝刺著。


    她卻似石人般一動也不動。


    丁珠立即脆聲道:“你一直是這樣子呀?”


    “是呀!有何不對?”


    “咯咯!難怪你的老公會往外發展,太單調啦!”


    “雙調?什麽意思?”


    “辦這種事,一定要你來我往,陰陽調合才夠情趣。”


    “我才不那麽傻哩!他那麽壯,我萬一扭個不慎被他壓傷了,多劃不來呀!何況,那多羞人呀!”


    “咯咯!杞人憂天,胡思亂想,你要不要見識一下?”


    “不要!你休想藉機占便宜!”


    “咯咯!你別把他當作寶,男人再強,見了咱們女人,隻有下跪的份,你若能有幾下子,他非變成哈巴狗不可!”


    “幾下子?你會嗎?”


    “咯咯!我就讓你開開眼界吧!”


    說著,立即將一塊碎布塞入“桃源洞中”。


    隻見她脆聲道:“瞧仔細啦!”腹部一陣蠕動,那個碎布團立即疾自“桃源洞中”射出。


    “叭!”一聲,它立即射中叁丈外的一根木柱上麵。


    哇操!好疾的力道,好準喔!


    台下立即哄然鼓掌。


    丁珠咯咯一笑,道:“此招一出,那個男人不會聽話呢?”


    邢玲立即傻眼了。


    沈英俊雙目一亮,立即不再挺動半下。


    丁珠掛著媚笑走到沈英俊的身邊,右掌朝他的右腰一抓,順手一甩,沈英俊立即朝南側粗繩飛去。


    “叭!”一聲,他的背部一撞上粗繩,立即被彈迴。


    倏見丁珠向上一躍,“叭!”一聲,她不但立即被撞個正著,而且順著餘勢朝北麵粗繩飛去。


    隻見她的雙腿朝他的腰際一纏,下身一挺,準確無比的立即將“貴賓”請入了“桃源勝地”內。


    “叭!”一聲,她的酥背在撞上粗繩之後,立即又彈飛出去。


    隻見她的右掌在台麵斜裏一拍,兩人立即又飛向南麵粗繩,台下立即傳來一陣熱烈的掌聲及喝采聲。


    丁珠就這樣來迴的疾翔十餘次之後,輕飄飄的落在邢玲的麵前道:“你見到你老公的爽狀吧!你還早哩!”


    說著,立將沈英俊拋向她,然後走向溫旭。


    溫旭一直含笑在台旁欣賞,此時,一見到她走了過來,立即上前以右掌托著她的雪臀,高高的向上舉起。


    隻見他邊繞向四周邊,朗聲道:“各位大爺皆是識貨的高手,敝宮丁珠欲伴一位高手共渡良宵,出價吧!”


    甲區的南麵立即有一名中年人喝道:“五千兩!”


    溫旭立即發現端坐在甲區正東方的那位白發蒼蒼的老叫化神色一變,他立即暗暗的得意著。


    立聽甲區西麵又有人叫道:“六千兩。”


    “六千五百兩!”


    “七千兩!”


    “八千兩!”


    “…”


    溫旭哈哈一笑道:“八千兩,丁,你認為如何?”


    “奴家很高興,奴家誓必竭心盡力的侍候到天亮!”


    另外一人立即吼道:“一萬兩!”


    現場立即一陣驚唿!


    老叫化亦神色大變的瞧著那位闊大爺。


    溫旭哈哈一笑,問道:“紀錄,一項新紀錄終於出現了,這位大爺,在下保證你會有一個很愉快、難忘的夜晚!”


    說著,立即將丁珠拋了過去。


    丁珠咯咯一笑,一見那位中年人已經站了起來,她倏地來個“鷂子翻身”先卸去衝勁,然後,落入他的懷中。


    那人抱個溫香滿懷,立即哈哈一笑。


    “嘖!”一聲,丁珠自動送上了一記香吻。


    片刻之後,她方始鬆口,那人掏出一疊銀票塞入她的手中,立即摟著她離去,四周不由響起熱烈的掌聲。


    當他們二人離去之後,溫旭含笑道:“邢玲,露一手吧!”


    邢玲咯咯一笑,右掌朝沈英俊的左腰一扣,立即翻掌將他過頂,這份神力當場贏得一陣喝采及掌聲。


    溫旭在她繞場致敬之際,倏地將他們二人的衣衫束成兩條布棍,分別綁在邢玲的粉頸及她的纖腰。


    然後,他含笑躍上老叫化正麵之木柱上朗聲道:“各位大爺,邢玲馬上會為你們露一手空前絕技,請拭目以待吧!”


    邢玲咯咯一笑,右臂一振,沈英俊立即被拋向高處。


    隻見沈英俊在下墜之際,倏地接連叁個“鷂子翻身”輕飄飄的卓立於台上,四周再度響起熱烈的掌聲。


    他朝四周做個環揖,立即仰躺在台上。


    邢玲叱聲:“死鬼,給你死!”倏地躍上高處,然後直接俯衝向沈英俊仰躺之處,現場立即有人驚唿出聲。


    邢玲倏將身子一翻,雙掌朝沈英俊的身側虛揮,立即四肢大張向下墜落,“砰!”一聲,準確的“定點降落”了。


    最妙的是,那“桃源洞”居然將他“那話兒”“沒收”了!


    眾人立即哄然叫好。


    溫旭朗聲問道:“沈英俊,你有多重?”


    “一百二十六斤七兩。”


    “邢玲,你有多重呢?”


    “五十九斤!”


    “哈哈!很好,各位大爺,你們如果想瞧瞧五十九斤的姑娘“挾”起一百二十餘斤的漢子,就瞪大眼吧!記住,是用狹的。”


    眾人果真立即引頸企望。


    邢玲二人立即將雙臂平舉,沈英俊又將雙腿向外一張,邢玲則並腿緊緊的貼在他那“話兒”附近。


    溫旭將放在膝上的雙掌暗暗一招,綁在邢玲粉頸及纖腰的那兩條布棍立即向上豎起,邢玲和沈英俊立即向上浮起。


    台下立即瘋狂的鼓掌喝采著。


    溫旭將他們吸離台麵二尺高之後,朗聲道:“各位大爺,瞧清楚了沒有?邢玲這手“挾技”不賴吧!”


    甲區南方立即有人叫道:“八千兩!”


    “哇操!謝啦!這位大爺真有眼光。”


    甲區西方立即有人叫道:“九千兩!”


    四周立即一陣寂靜。


    “哇操!這手絕活若應用到床第之間,說多爽就有多爽呀!有興趣的大爺們,機會難得呀!”


    南區立即有人叫道:“一萬兩!”


    西區立即又應道:“一萬一千兩!”


    溫旭朝南方一瞧,一見那位中年人已經低下頭,立即朗聲道:“感謝這位大爺的捧場,恭喜你創新紀錄啦!”


    邢玲二人立即緩緩的降落在台上。


    隻見邢玲起身解下布棍,匆匆的套上那套白衫,然後下台。


    沈英俊穿迴衣衫之後,立即跟著離去。


    溫旭含笑道:“各位大爺,此地尚有九十六名姑娘,她們各懷絕枝,想要一親芳澤的人,就趁早開價吧!”


    現場果真“五千!”“五千五!”…此起彼落著。


    九十六名少女邊脆聲主持競標,邊脫去衣衫,那九十六具迷人的胴體一出現,競標價碼立即開始飆漲了!


    溫旭含笑自木柱上躍下,遙望四周的熱鬧情景,忖道:“哇操!今夜至少可以撈五、六十萬兩哩!太好賺啦!”


    倏聽耳邊傳來清晰的傳音道:“溫總管,老化子可否和你聊聊?”


    溫旭朝他點了點頭,立即望向坐在他右側的那位白衣書生忖道:“哇操!她一定是呂茵茵,但願不會有啥麻煩。”


    一直過了將近半個時辰,九十六個少女終於被標走了,其餘的向隅者隻好帶著笑容朝樓外行去。


    老化子和那位白衣書生果然仍端坐在原位,溫旭立即含笑上前去問道:“前輩,請問有何指教?”


    “化子白添基,忝居丐幫長老之職,陪老化子喝幾盅酒,如何?”


    “何時何地?”


    “城內太白樓,現在就出發,如何?”


    “前輩可否稍候片刻?”


    “行!老化子就在門口候你。”


    說著,二人立即起身。


    溫旭送他們出樓之後,逕自步迴房中,隻見婁傲雪與瑤璣坐在幾旁低敘,她們乍見到他,立即住口。


    “宮主,丐幫長老白添基約在下至太白樓喝酒,在下可否赴約?”


    “喔!一向鐵麵無私,公正不阿的“鐵掌冷心”白添基居然會蒞臨本宮,而且約你喝酒,其中定有內幕,你自己斟酌吧!”


    “在下這就赴約啦!”


    瑤璣立即脆聲道:“旭,早去早迴,我尚有事要和你商量哩!”


    “那就現在談談吧!”


    “不急,小心些!”


    溫旭點點頭,立即離去。


    他走到大門,果見白添基在門口候他,他含笑道句:“有勞久候了,請吧!”立即與白添基並肩行去。


    白添基嗬嗬一笑,道:“老化子的酒蟲在作怪了,咱們加把勁吧!”說著,“八步趕蟬”疾射而去。


    溫旭淡淡一笑,忖道:“哇操!你想考我呀!門都沒有啦!”身子一晃,如影隨形般緊跟在他的身後。


    白添基一直馳到接近城門,一見人群紛攘,立即止步。


    他剛迴頭,立即看見溫旭含笑跟在自己的左後方一步餘,他雖然含笑點點頭,心中卻暗暗佩服不已!


    時值夏夜戌亥之交,街道上仍然熱鬧紛紛,尤其當有人發現溫旭之時,人群越聚越多矣!


    溫旭頻頻含笑和他們打著招唿,眼角餘光發現白添基不時的皺眉,他的心中反而暗暗大樂不已!


    當他走入太白樓,眾人立即蜂湧而入。


    溫旭和白添基上樓之後,立即發現白衣書生已經占了一付臨窗座頭,他朝白衣書生點頭打過招唿,便先行入座。


    白衣書生默默的點點頭,卻未吭半聲。


    兩名小二端著菜肴及餐具登樓而來,可是,由於眾人正在爭奪座位,二名小二隻好躲在樓梯角避風頭。


    白添基含笑道:“溫總管,你的人緣挺佳的哩!”


    “不敢當,禿子跟月亮走,沾光啦!在下隻是沾受氣宮的光而已!”


    倏聽一聲清朗大笑,隻見一位身材修偉、麵貌俊逸的藍衫青年執壺走到溫旭的身旁含笑不語。


    “哇操!閣下是那位與在下午前訂約之人吧?”


    “哈哈!不錯,正是齊某!”


    說著朝白添基頷首道:“白長老,你好!”


    “喔!原來是少林元通掌門人之高徒齊少俠呀!幸會!請坐!”


    藍衫青年含笑道句:“謝啦!在下尚需迴座陪陪舍妹,溫總管,咱們先幹一杯,如何?”說著,含笑瞧著溫旭。


    溫旭頷首道:“在下得蒙元通大師高足神拳公子敬酒,實乃叁生有幸,豈可推卸呢?各位讓讓道!”


    他這句話好似聖旨,現場諸人立即自動那兩名小二過來。


    溫旭趁兩名小二擺放菜肴之際,朗聲道:“各位朋友,難得今夜在此見麵,今晚由在下作東,不醉不歸!”


    說著,取出一張銀票,順手朝樓下拋去。


    隻見它似長了翅膀般冉冉飛到櫃台之後,方始落在台麵上,那名中年掌櫃一瞧見“壹萬兩銀子”,立即雙目一亮!


    立見他宏聲道:“多謝溫總管的捧場,各位大爺請盡興吧!”


    眾人立即哄然喝采。


    溫旭斟了一杯酒,道:“齊大俠,在下敬你!”


    說著,立即一飲而盡。


    藍衫青年幹杯之後,朗聲道:“溫總管,齊某出道至今,尚未服人,今日該佩服你了!”


    “不敢當,在下隻是一名混混而已,在下再敬你一杯!”


    說著,當場又幹了一杯!


    藍衣青年幹杯之後,含笑道句:“我敬你!”一飲而盡才離去。


    溫旭一見他走到一付座頭坐下,座頭的另一側坐著一位明眸皓齒的清麗少女,他立即又迴座。


    白添基立即含笑道:“趁熱吃些東西吧!”


    溫旭點點頭,立即動箸舉筷。


    可是,他剛吃了叁口,立即看見六人持杯而來,他立即起身道:“各位朋友,相見即是有緣,咱們別客氣!”


    說著,立即走到樓梯口,伸手朝櫃後一招。


    一五斤重的美酒立即似長了翅膀般自動飛上樓,驚唿聲中,眾人再度鼓掌及喝采著哩!


    溫旭將酒接入掌中,拍開泥封道:“在下盡此一花雕,諸位盡量,各位就別再起身敬來敬去啦!”


    說著,隻手托,張口吸酒。


    一道酒箭立即源源不絕的射入他的口中。


    眾人在喝采聲中,紛紛起身遙敬。


    溫旭以空出之右手紛紛揮手致意,口中不停的吸酒。


    盞茶時間之後,隻見他將口朝下,道:“各位,你們若看得起我,就盡量的喝,盡興的吃吧!謝啦!”


    歡唿聲中,眾人果真不客氣的吃喝起來。


    溫旭見狀不暗自鬆了一口氣,立即迴桌。


    白添基含笑道:“溫總管真是好酒量。”


    溫旭道旬:“小巫見大巫,班門弄斧矣!”立即不疾不徐的取用食物。


    那知,不到半個盞茶時間,突聽廳中一陣騷動,溫旭揚首一瞧,立即發現範永保四位“超級大戶”已經聯袂而來。


    隻見那名中年掌櫃上前行禮道:“老爺,您…”


    範永保邊張望邊問道:“溫總管是不是在此地?”


    “是的!就在樓上!”


    四位“超級大戶”立即匆匆的登樓。


    廳中的眾人立即好奇的張望著。


    溫旭立即含笑起身迎了過去。


    範永保帶頭衝鋒陷陣,他上樓一見到溫旭,立即叫道:“溫總管,果然是你,你怎麽有空來此呢?”


    “不歡迎嗎?”


    “愛說笑,榮幸之至,下人沒有怠慢吧?”


    “沒有,服務周到,賓至如歸!”


    “哈哈!那就好!”


    溫旭含笑朝賴鎮江叁人點頭道:“你們四人怎會聯袂來此呢?”


    賴鎮江含笑道:“我們四人正在品茗,突然接獲你在太白樓造成轟動的情形,當然要趕來湊個熱鬧啦!”


    倏聽姚隆順道:“白長老,您也在此呀?”


    白添基含笑道:“老化子正和溫總管在飲酒哩!”


    “喔!原來是您老人家把溫總管請出來的呀?夠麵子,範兄,找個清靜些的地方聊聊吧!”


    範永保含笑道:“請!”立即率眾人下樓。


    溫旭跟著他們走到後院一間花廳之後,立見叁名小二上前送茶請安,範永保立即請眾人入座。


    姚隆順含笑問道:“白長老,您怎有興趣去捧溫總管的場呢?”


    “嗬嗬!說起此事,可真令老化子臉紅,因為,老化子恭掌敝幫刑堂之職責,卻涉入那種風花雪月場所。


    不過,老化子總算在今晚大開眼界,出氣宮實在不簡單,不到二個時辰就收入五、六十萬兩銀子哩!


    老化子冒昧的請教溫總管,貴宮宮主究竟是何來曆?她賺進這麽多的錢財,有何用途?”


    溫旭含笑道:“在下雖然身為出氣宮總管,卻無法知道太多的秘密,隻能就所知之事向您報告。


    敝宮宮主孟飄香,乃是飄香門門主,那叁百餘名少女皆是精諳媚術及武功之飄香門高手。


    副官主豔紅乃是飄香門副門主,昔年在京城曾經風靡一時,至於總護法則是黑虎門門主蔡霸。”


    倏聽白衣書生問道:“那些少女皆經過精湛的易容,你可知出自何人之手?”


    “對不起,在下隻是毛遂自薦加入該宮,並不知此事?”


    “你既是局外人,為何會一躍成為總管?”


    “在下的武功尚堪重用。”


    “聽說你曾隻身進入天風派及旋風派取下二派門主之首級?”


    “不錯!”


    “你為何要如此做?”


    “英雄難過美人關,英雄難過金錢關,在下不是英雄,卻愛上宮中一名少女及那優渥的待遇。”


    “他們每月給你多少錢?”


    “不一定,不過,在下已在洛陽銀樓存了不少的積蓄。”


    “那名少女是誰?”


    “一名被逼下海之弱女子,不提也罷!”


    “你去過大戈壁嗎?”


    “沒有!在下一向怕熱。”


    “真的嗎?”


    “千真萬確!”


    “可是,我好似在大戈壁附近的綠洲中見過你,雖然當時是黑夜,你的背影又甚遙,不過,那超絕輕功卻非你莫屬。”


    “不敢當,在下的確未涉過沙漠。”


    “你是不是在端陽之後,先去旋風派,再趕往天風派途中,曾向司徒姑娘開了一個小玩笑?”


    “不錯!”


    “我就是在端陽節後在綠洲遇見你的!”說著,立即卸下文士巾及一張薄皮麵具,現出那張絕色麵孔。


    “哇操!原來是你,咱們在桃花林中見過麵吧?”


    “不錯!當時若非你相助,我不但性命已失,名節更是不保,此恩永銘五內,不過,尚祈你坦告是否去過綠洲?”


    “姑娘為何一再追問此事?”


    “請你先說出有否去過綠洲?”


    “沒有!”


    “胡說,放眼天下,有幾人能夠潛入我的身旁叁丈內,又輕易的製住我的穴道呢?此事一定是你之所為。”


    “姑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對嗎?”


    “對!不過,那股男人體味與你有些近似!”


    溫旭苦笑道:“姑娘,請你慎言,在下天生混混,並無所謂,不過,恐怕有損你的名譽,請你叁思。”


    “不必!我呂茵茵若是忌諱那麽多,就不會被人冠以“火爆武後”之外號,你敢跟我到白馬寺去發誓嗎?”


    “發誓?在下一向不信鬼神之事,毋需如此!”


    “不行!你一定要去發誓!”


    “姑娘,你為何要如此堅持呢?”


    “因為,我已經發過誓,我如果不挖下那人之雙眼,我就要嫁給他!”


    溫旭立即劍眉一皺。


    呂茵茵咄咄逼人的道:“究竟是不是你?”


    “不是!”


    “你…你好可惡!”


    說著,全身一陣輕顫。


    白添基立即含笑道:“茵兒,別如此,讓我來吧!”


    就在這時,叁名小二已經送來一桌豐盛的酒菜,隻見白添基舉杯道:“範大爺,有擾四位的酒興,失禮!”


    說著,立即一飲而盡。


    範永保四人立即各飲一杯酒。


    隻聽白添基道:“她是敝幫幫主之孫女茵茵姑娘,她在五月初曾在沙漠痛殲一批盜賊哩!


    她在埋之際,卻發現一個包袱,包袱中有衣衫、人皮麵具及藥丸,她便帶著包袱到綠洲去休息。


    由於那叁張人皮麵具製作的甚為精巧,茵兒在配戴之後,居然寬衣換上男衫,卻突然被人製住穴道。


    那人取走包袱物品,拍開茵兒穴道之後,逕自離去,茵兒追趕數十裏之後,便失去對方之蹤跡。


    她重又觀察對方留在沙漠上之足印,確定是位絕頂高手,溫總管的武功剛好合乎這個水準,難免會引起她的揣測。”


    溫旭苦笑道:“在下的確未曾去過沙漠,何況,在下當時奉命趕往旋風派及天風派,怎麽可能打老遠的跑向沙漠呢?”


    姚隆順點頭道:“是呀!溫總管自離開出氣宮到返迴該宮,前後不到叁個月,時間挺緊湊的哩!”


    呂茵茵沉聲道:“溫總管,你可否願意與白長老對視一個時辰?”


    溫旭剛望向白添基,立見他含笑道:“老化子,曾涉獵過浩然氣功,你若與老化子對視一個時辰,必可證明你所說之話是否真實?”


    “行!何時開始?”


    “即刻開始,如何?”


    “這…太殺風景了吧?這桌酒菜挺精致的哩!”


    呂茵茵立即點頭道:“行!也不在乎等候這半個時辰!”


    溫旭微微一笑,立即舉杯敬四位“超級大戶”。


    半個時辰之後,溫旭剛止筷,姚隆順立即含笑道:“白長老,在下有一事請教!”說著,立即起身出廳。


    白添基立即跟了出去。


    溫旭含笑問道:“範大爺、鄭大爺,你們服過藥了吧?”


    範永保欣喜的道:“溫總管,你的那些藥丸簡直是神丹哩!我不但不再絞疼,而且精神飽滿哩!”


    “哈哈!恭喜!”


    “溫總管,我該如何致謝呢?”


    “別客氣,誰叫咱們是好友呢?對不對?”


    “對!小兄弟,你是咱們四人的小兄弟,對不對?”


    “這…太不敢當了,在下…”


    “哈哈!小兄弟,你一向豪放豁達,如今怎麽又猶豫不決了呢?”


    “好吧!多謝您們肯賞識啦!”


    “哈哈!來,再幹一杯,再幹一杯!”


    四人果真再度喝酒,而且,並不隻是一杯而已哩!


    一直到姚隆順進來獲悉這件喜訊,立即跟著起哄敬酒。


    不知不覺之中,剩下的半酒就被四人喝個點滴不剩了,立聽溫旭含笑道:“四位大哥,小弟另有正事,恕無法奉陪了!”


    姚隆順哈哈一笑,道:“行,咱們明早再來聽喜訊吧!”


    說著,四人立即離去。


    溫旭乍聞“喜訊”二字,立即想起姚隆順方才曾與白添基出去聊了一陣子,因此,他立即暗自思忖著。


    倏聽白添基含笑道:“溫總管,咱們可以開始了吧?”


    溫旭一見他已經盤坐在一張椅上,在他身前六尺遠處另外擺了一張空椅,他立即含笑盤坐在椅上。


    呂茵茵立即默默的站在廳口。


    白添基微微一笑,立即盯著他的雙眼。


    溫旭亦含笑瞧著他。


    白添基的雙眼倏地一亮,似炬燭般緊盯著他,企圖先震撼他的心神,使他無法再行掩飾。


    那知,溫旭的雙眼仍然澄澈無比!


    白添基不相信的猛催功力,雙眼更亮了!


    溫旭的雙眼仍是碧潭般澄澈及深邃。


    盞茶時間之後,白添基的身子倏地一晃,雙眼的亮度倏地由一百燭光,減弱為八十燭光,而且迅速的減弱著。


    一直又過了半個時辰,他的雙眼已近無神,額上汗珠粒粒的順著雙頰流下,看來他耗了不少神哩!


    溫旭倏地雙眼一亮,白添基全身陡震,汗水簌簌直流,而且神情也顯得茫然,溫旭不由暗喜。


    他倏地將功力再“追加預算”至八成,然後以傳音入密功夫問道:“白添基,你對溫旭的印象如何?”


    白添基茫然應道:“武功似海,神莫測,可惜側身出氣宮,我一定要將他引導到正途,以免被黑道利用。”


    呂茵茵怔了一怔,不敢相信的瞧著白添基。


    溫旭又傳音問道:“呂茵茵為何要緊盯溫旭?”


    “由恨生愛,由敬生愛…”


    呂茵茵身子一顫,喝道:“溫總管,你太過份了!”


    白添基身子一震,豁然驚醒,他一見到呂茵茵及溫旭的神情,稍一思忖,立即黯然的低下頭。


    溫旭起身拱拱手之後,立即“向後轉”準備離去。


    呂茵茵沉著臉道:“溫總管,可否賜教幾招?”


    說著,重又戴上麵具及文士巾。


    溫旭苦笑道:“姑娘,咱們無冤無仇,何必呢?”


    “你以為我不堪一擊嗎?”


    “不!姑娘誤會了,我…”


    “多言無益,請吧!”


    白影一閃,立即停在院中。


    溫旭朝白添基一瞧,隻見他苦笑不語,他淡然一笑,走到呂茵茵的麵前丈餘外,默默的停了下來。


    呂茵茵叱聲:“看招!”“神龍擺尾”疾劈而去。


    溫旭順勢一飄閃了開去,他身後的一簇花樹在“轟!”一聲之後,帶著泥士及碎葉疾飛而去。


    呂茵茵冷哼一聲,源源不絕的將“降龍十八掌”攻出。


    溫旭身子似綿絮般在雷聲隆隆的如山掌勁中飄湯著,即使有掌勁及身,他在旋個身子之後,繼續飄閃著。


    呂茵茵咬牙出掌,一招緊接一招,一掌強逾一掌,十丈方圓內之花樹先後被夷為平地,紛紛飛向遠處。


    “神拳公子”齊晉及其妹齊琳混在人群中目睹此景,在暗讚白衣書生的精奧雄渾掌力之餘,更佩服溫旭的武功。


    白添基站在廳口瞧得駭凜不已!


    因為,他居然瞧不出溫旭的武功來曆,混了一甲子江湖,舔血生涯的他豈會不駭凜及難過呢?


    溫旭挨過一輪“降龍十八掌”,一見她又從頭施展,心念一動,立即動員全身的功力準備接她一掌。


    羞刀難歸鞘,呂茵茵想不到連丐幫鎮幫絕學“降龍十八掌”也奈何不了他,心中真是驚怒交加。


    倏見她喝聲:“那裏逃!”雙掌一並,連人帶掌疾劈向溫旭之胸口,“唿…”掌勁暴響,立即令四周之人心兒狂跳不已!


    溫旭倏地雙腳立地如樁,挺胸凝立著。


    “砰!”一聲爆響,他的胸口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掌,隻見他微微一晃,呂茵茵卻悶哼一聲,當場被震飛出去。


    鮮血立即噴灑在夜空中。


    溫旭暗駭道:“哇操!夭壽,她一定被反震之力道震傷了!”意念一動,身子立即滑了過去。


    “叭!”一聲,他總算及時將她接入臂中。


    隻見她叱聲:“你…”右掌一揚,“拍!”一聲,溫旭的右頰立即挨了一巴掌,雖有真氣自生感應護身,他仍覺左頰火辣辣的!


    他輕輕的將她放下之後,立即欲離去。


    “呃…”聲中,她連噴叁口血箭,溫旭立即皺眉止步。


    白添基疾掠到呂茵茵的身旁,一見她已近昏迷,匆匆的抱起她道:“溫總管,請幫個忙!”


    說著,立即掠迴廳中。


    溫旭一皺劍眉,默默的跟入一個幽雅的房中,立即看見白添基已將呂茵茵放在榻上,正在探察她的傷勢。


    他坐在椅上暗運真氣繞行一周,隻覺真氣暢行無阻,他放心的摸摸左頰,立即朝榻前行去。


    “溫總管,茵兒的氣機已岔,“神闕”、“章門”已傷,老化子無能救治,可否煩你出手幫個忙?”


    “神闕穴”位於臍下,“章門穴”位於腰下,皆是女人的“禁區”,因此,溫旭立即又皺眉不語。


    可是,他瞧見她的嘴角血跡及白添基的企盼神色,苦笑一聲之後,立即上前替她把脈了。


    隻見她的氣機亂奔,分明傷勢甚重,他立即脫靴上榻。


    白添基欣喜的道句:“謝謝!”立即扶起她。


    溫旭飛快的在她的身前及身後大穴拍打片刻之後,雙掌分別立即按上她的“神闕穴”及“章門穴”。


    真氣隨即徐徐的輸了過去。


    不到盞茶時間,呂茵茵吐出兩塊血塊,立即醒來。


    她一見溫旭按著自己的“要塞”,不由神色一變。


    白添基忙道:“茵兒,先療妥再說!”


    她立即默默的盤腿運功匯合溫旭輸過來的那兩股真氣。


    片刻之間,她隻覺那兩股真氣越來越雄渾,好似長江急湍般源源不絕的輸入,她不由大駭!


    她慌忙凝神一誌的引導它們運行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她隻覺“頂門”連顫,全身大震兩下之後,那股浩流暢行無阻的在全身百穴運轉著。


    通啦!任督兩脈全通啦!


    天呀!生死之橋已通啦!從今以後,她不必耽心內力會後力不繼了,天呀!這簡直是因禍得福嘛!


    她興奮的全身輕顫不已!


    溫旭緩緩的收掌籲氣下榻。


    白添基感激的一揖到底,傳音道:“溫總管,老化子代表呂幫主生受你的大恩,你的氣度真令人佩服!”


    溫旭淡然一笑,立即朝外行去。


    白添基帶上房門,低聲道:“溫總管,你…”


    “前輩,煩您轉告呂姑娘一句話吧!”


    “請說!”


    “請她原諒在下的無心之錯!”


    “你是指綠洲之事?”


    “不是,在下是指誤傷她之事!”


    說著,立即朝外行去。


    白添基不由怔怔的目送他離去。


    溫旭走到前廳,立即攪見範永保四人坐在一張桌旁品茗,他上前苦笑道:“範大哥,你們沒有受到驚嚇吧!”


    “哈哈!老弟,你簡直是神仙嘛!我雖然不諳武,不過,聽他們諳武的人說,你方才硬挨那一下,至少有千斤重哩!”


    “哇操!沒有那麽重啦!大約隻有八、九百斤啦!”


    “哈哈!八、九百斤,真驚郎,你居然連衣衫也未破,你這是什麽功夫呀?”


    “賴皮功夫啦!”


    “哈哈!來!喝杯茶吧!”


    溫旭道過謝,立即端杯啜了一口。


    範永保取出那張銀票道:“老弟,你幹嘛來這套,收下吧!”


    “這…不妥啦!會破產哩!”


    “哈哈!愛說笑,二、叁百人就想吃垮我的產業呀!門都沒有!”


    “可是,大夥兒熬到這麽晚,挺辛苦的哩!”


    “哈哈!我自有厚賞,你收下吧!”


    “好吧!不過,我下迴可不敢出來吃飯啦!”


    “黑白講,多多益善,若非你救了我一命,我豈有命在,這些身外之物,又有何用呢?


    對不對?”


    “大哥,您太愛護小弟啦!”


    “哈哈!小事一件,對了,那位呂姑娘沒事了吧?”


    “沒事了,對了!姚大哥,你方才和白長老說了些什麽呢?”


    姚隆順含笑道:“君子須成人之美,我建議他撮合你與呂姑娘。”


    “哇操!這…大哥,你明知道小弟和瑤璣之事…”


    “哈哈!旦紅花綠葉,多多益善。”


    “可是,她是丐幫幫主之唯一孫女,我卻隻是一個小混混,配不上啦!”


    “哈哈!老弟,你太俗啦!你可知道白長老在聽了我的建議之後,毫不猶猷的點頭同意及連連道謝哩!”


    “這…真的嗎?”


    “哈哈!老哥哥會騙你嗎?老弟,丐幫呂幫主視我若弟,他每次路經洛陽,總是到我那兒聊聊天。我最了解他的豪爽個性了,因此,我一定要撮合這件喜事。而且,我們四人要風風光光的替你們辦喜事!”


    範永保叁人立即含笑點頭。


    溫旭尷尬的道:“大哥,多謝你們的好意,可是,我總該問問瑤璣呀?何況,呂!”娘也不見得會答應呀!”


    “哈哈!你別裝糊塗,呂姑娘一向有“火爆武後”之稱,她卻一再的追問綠洲之事,可見芳心已經有譜啦!”


    “咳!咳!太一廂情願了吧?”


    “哈哈!我們四人方才注意過她的神色,錯不了啦!”


    “這…過些時日再說吧!”


    “哈哈,呂幫主目前在京城武林盟中,我相信他明天黃昏之前一定會趕抵,此事你再當麵和他談吧!”


    “這…他該不會找我動手吧?”


    “哈哈,我可不敢保證哩!呂姑娘是他的心頭肉哩!”


    “哇操!那…我還是迴避為妙!”


    “愛說笑,你不怕他去出氣宮找你嗎?”


    “大哥,擋擋駕嘛!”


    “哈哈!安啦!他不看佛麵也會著僧麵,多少會賣我一點麵子啦!不過,你自己可要先拿定主張哩!”


    “什麽主張?”


    “終身大事呀!”


    “這…好吧!我會先和瑤璣商量的。”


    “哈哈!這才像話嘛!來,咱們以茶代酒慶祝一下吧!”


    五人立即含笑各幹了一香茗。


    溫旭倏聽耳邊傳來一縷清新的傳音道:“溫總管,齊某可否與你一敘?”


    溫旭頭一偏,立即看見齊晉兄妹坐在牆角座頭瞧著自己。


    他立即含笑道:“四位大哥,我過去和一位朋友聊聊!你們早點兒休息吧!”說著,起身朝牆角座頭行去。


    齊晉將身旁的空位一指,替他斟了一香茗,道:“溫總管技逾天人,方才令齊某大開眼界矣!”


    “雕蟲小技,獻醜啦!”


    “溫總管可否賜告師門?”


    “恕難從命!”


    “好吧!在下不便勉強,不過,溫總管可否表明立場?”


    “立場?”


    “魔宮既已夜襲武林盟,遲早會連絡綠林黑道與九大門派一決高低,請問你打算站在何方?”


    “在下一向有個原則“我不惹事、我不怕事”,在下保持中立!”


    “可是,你方才不是已經答應與呂姑娘成親了嗎?你會坐視丐幫受創嗎?”


    “隻要魔宮不惹在下,在下不願多事,失陪!”


    說著,拱拱手立即起身離去。


    齊晉兄妹怔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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