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三兄處揚名


    慕世南曾也聽過此鷹爪毒魔功無比毒辣!今日一見,果真令人毛骨豎然!又見龐棄襲來,他縱身一躍,飛出人群,落在訓練場。


    龐棄跟近!


    這訓練場上,兵器甚多,慕世南唆地拔出一柄長槍!唿唿唿……!他飛舞長槍刹間而止!槍矛直指紅日,搶柄“嗡嗡”聲欲漸消弱!其型酷似纜天斃日,令人生畏!他雙目怒視龐棄,


    龐棄大驚,此是何槍法!當下竟不敢妄動!


    智遠大師驚道;“難道這就是他們慕家八絕槍法!”


    眾人皆驚!


    慕世南使槍嘩——地刺來!龐棄慌忙躲之。好快的槍法!遂使左手變爪,右手變拳擊向世南胸膛。世南用槍擋開,不料對方右拳撒開,白色粉末隨之而出!世南見此即馬閃開!看得師太大師們是心驚肉跳!


    適才好險,慕世南頓足尋思!這龐棄進攻時,手型似鷹爪!撒毒時,手型握成拳,拳心內便是毒粉!隻要截製住對方拳頭,不讓其毒粉撒出,定能取勝!他心中大喜,遂提上長槍,再次向龐棄襲來!


    龐棄心想,這姓慕的,原來槍法也不過如此!遂又使左手變拳,右手變爪向世南腦門襲來!


    世南槍法快,看準對方左拳,竟一槍刺中龐棄拳心!


    龐棄左手中槍,拳心內所有毒粉紛紛散落!他措手不及!這迴可真休也!那人竟破了我派獨門絕學!


    此刻慕世南槍矛早已停止在自己脖子前一寸處!槍風扶麵而過!


    好快的槍法;皆眾無不吃驚!隻在睜眼間,便製服了龐棄!這慕世南可真是不簡單!靜慈師太、智遠大師、天衝道長、馬佑掌門、無不心服口服!


    智遠大師感歎道;“想不到這慕少俠年紀輕輕,就繼承了自家絕學!真是個武學奇才啊!”


    眾人連連稱奇!


    龐棄驚得一身冷汗!他用流滿血跡的左手輕輕觸及槍矛;在慕世南未提防之時,猛地隔開槍矛,閃至一旁耍賴地罵道;“枉你為正派之士,竟對付一個手無寸鐵之人,不算是好漢!”


    世南聞此,遂拋開手中長槍,隻聽得“嘩”地一聲,長槍似箭般地又迴到適才所拔除的位置!遂冷笑道;“那好!我就以赤手空拳再會會你那鷹爪毒魔功!”


    龐棄心想,自己毒魔功以被他所破,哪敢再來與他較量!遂被嚇得躲入其門徒身後大發火道!“你們個個還楞住幹嘛!快給我一起上,砍下那姓慕的賞銀一萬兩,砍倒那師太、道長的賞銀一千兩!”重賞之下有頑夫!此言既出,一千兩好取!眾人皆提刀先取一千兩!向師太、大師們砍去!


    慕世南此時離大師、師太們相距甚遠;想即時救助,又恐來不及時!又被龐棄拖住,此該如何是好!他心中自是焦急!


    突見一黑人手抱一根圓木!一白人手握長棍,憑借一身蠻力分左右攻將過來!護住靜慈師太、智遠大師等眾!和唐門弟子鬥成一團!


    慕世南見此,乃是大哥、三弟也!遂大喜!心想,大哥武藝粗淺、三弟又不懂武藝;二兄甘冒生死來相助於我,實乃令己感動不已!


    靜慈師太等眾見唐門之徒襲來!枉以為自己命將休也!突冒出二異族之士,救得己一命!


    靜慈與智遠見過那白人,遂雙雙吃驚!見二者武藝粗淺,竟甘冒生死前來相救我等!自是感激不盡,欽佩不已!


    龐棄以被慕世南欺成但小鬼!與世南相交不到兩迴合;遂趁機溜之!


    慕世南大怒!箭步趕上,見龐棄體力削弱;僅一招,便擒龐棄於跨下!鎖其咽喉怒道!“還不快叫他們住手!”


    龐棄見世南將自己咽喉鎖得甚緊,隻要稍稍用力,便可斷其咽喉!他一時害怕,急吱開眾弟子!


    世南見唐門之眾收手。又對龐棄狠道;“解藥呢!”


    龐棄無奈地指著暈倒在地的孔赫道;“解藥在我師弟身上!”


    郝東聞此;急忙從孔赫懷中找到解藥!但見孔赫迷迷糊糊地被驚醒!郝東大驚;手其拳落。孔赫又被打暈!


    郝東甩著疼痛的手暢言道;“哼!再讓你多睡一會兒……!”


    安塞圖見蔣翰也在現場,且月兌得精光,在人群中撓癢!他心中大喜,前來嘲笑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嘿嘿!別以為你月兌得過精光,我就不認識你……!告訴你,這是你自己作惡多端所得的報應!老子我今天還要教訓你不可!”


    蔣翰身軀以被自己撓出無數條紅印!片刻間又被安塞圖爆打一陣!身上紫青一遍,他又痛又癢!一時大怒!卻料身體奇癢不止,他隻顧撓癢!那還有時間與安塞圖相鬥……!


    郝東拿著解藥。慕世南問龐棄道;“快說;如何服用!”


    龐棄被劫持,那敢耍花招!隻能如實相告道;“隻要讓他們聞一聞就行了!”


    郝東拿著解藥打開瓶口,讓大師、師太、天衝、馬佑、羅雄等先後聞之!


    片刻間便即生效,各位精神頓時振作!麵貌也渙然一新!郝東驚唿“此藥乃神藥”遂放入懷中!


    世南見師太等人中毒以解;心中大喜!鬆開龐棄前來詢問!


    龐棄慶幸那姓慕的放己一馬!帶領眾弟子,扛著孔赫、蔣翰落荒而逃!卻被黑人安塞圖阻道;“蔣翰傷盡天良、無惡不作!你等休要將他救走!”


    龐棄等唐門之眾恐惹及這黑人!遂夾著尾巴,丟下蔣翰自逃去了!


    蔣翰見龐棄不顧自己而逃走!心中激怒,口裏大罵道;“龐棄……!你這個小人,枉我與你是八拜之交!你卻棄我不顧,你不得好死!”罵完,便扭住一唐門弟子,撓著胸膛狠道;“解藥呢!”


    那唐門弟子被嚇得發抖!怯聲道;“你……你中的是美人月兌衣!沒……沒有解藥的!”蔣翰聞此大驚!本想一拳將那門徒打死。可那門徒又道;“不過……在……在兩三個時辰後,奇……奇癢自會消失!


    蔣翰聞此,終鬆一口氣!遂推開那門徒。卻被安塞圖像捉雞似的擒住!手下人見蔣翰被擒,都知那黑人力大無窮!哪敢上前相救。通通都背著蔣翰繞道逃之!


    郝東見到世南,高興地叫道;“二哥”


    慕世南驚喜問道;“三弟,你與大哥怎麽會在此處出現!”


    郝東笑道;“是點因告訴我們,你與師太來到了到這裏;可真沒想到,原來大師也在此地!”


    智遠驚喜問道;“原來你與慕少俠是結拜兄弟!”


    郝東點頭稱對!


    智遠感動地道;“好……!今天多虧有你們三兄弟相助,我等才逃過此劫!慕少俠身手不凡,你能與他結拜!老衲我深感欣慰!”


    郝東自是欣喜!慕世南拱手作揖迴道;“大師德高望重!晚輩敬佩不已!日後還請大師你多多指教才是!”


    智遠高興地作揖還禮道;“不敢……不敢……!”言畢,又見郝東知恩圖報、重情重義!更有心將他視自己愛徒一樣疼愛!遂問郝東尊姓大名道;“施主與我緣分不淺,可還不知施主你尊姓大名!”


    郝東施禮相告道;“晚輩叫郝東,羅馬人士!大師可曾記得,說要收我為徒之言!”


    智遠笑道;“記得……記得!”話音剛落。郝東便立即跪拜在地喜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智遠大驚!這小子拜師念頭怎的如此著急!遂立馬扶起郝東道;“施主不急,你拜我為師,總得等我迴到少林與眾師兄弟商量吧!”


    郝東無奈問道;“那不知還要等多久……!”


    靜慈問道;“聽郝師主所言,好像你與大師是曾認識!”


    郝東一見靜慈師太身著道袍;心裏暗想!她定是點因所說的那位師太了遂著實道對!“大師曾救過我!”


    原是這樣,師太道;“大師是德道高僧!他既然說過要收你為徒,是絕對不會改口的!你就放心吧!”


    此刻;安塞圖擒來蔣翰!“嘩”地一聲將其踹跪在地!高興地叫道;“二弟、三弟,這蔣翰作惡多端,欺壓百姓!昨夜我們才放過他,而今他又同唐門在此作孽!你們看應如何處置!”


    靜慈心想,原來昨晚慕少俠歸來較晚,是懲罰這蔣翰去了!自己真是怪罪他了!


    慕世南思量道;“蔣翰乃是京城人士,京城惡霸當由京城正派人士自行解決!我看還是將他交給長樂門、馬佑馬掌門吧!”


    安塞圖與其眾人皆道好!


    馬佑道;“這蔣翰平時為非作歹,胡作非為!除掉他是為百姓除一大害!今日多虧有你們將他抓住,要不然也不知還有多少百姓遭殃!依我看就廢掉他的武功,讓他日後在也不敢去害人!你們看如何?”


    眾人皆讚成!


    馬佑吩咐弟子羅雄當場將蔣翰武功廢去!


    慕世南見旁立一道人,年紀四十,道袍襟褸、長須飄飄;想必就是青城派天衝道長!見他貌俊卻顯疲憊,眼亮卻顯憂愁!想必定是因青城派所遭此大劫而感憂慮!可謂一夜悲歌愁腸人,唯留孤影懷枯心!慕世南等人深有所感!遂安慰道;“道長莫愁!青城遭此大劫,乃屬天意,你應該振作起來,重振雄風,以圖東山再起!好報仇雪恨!”


    靜慈師太也道;“慕少俠說得既是!道長你與我可算是同病相連!隻要有我兩在,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兩定會重豎我們蜀中正派之威的!”


    世南與師太之言觸動天衝之心!可謂一語拔開沉風雲!一言劃破夜長空!天衝道長感慨地道;“那好!但願我所有遇難弟子,他們泉下有靈,能夠助我一臂之力;早日重建本派而報仇雪恨!


    皆眾大讚好!


    慕世南向道長施禮又道;“天衝道長才德兼備、劍法精妙!江湖廣傳。今昔,晚輩我有個不請之情;還望道長你能夠接納!”


    天衝還禮問道;“慕少俠舍身救我等與萬難之中,別說是一件事,就是十件我也再所不辭!”


    世南高興地謝道;“謝謝道長!其實這事很簡單。言畢遂將安塞圖介紹給天衝道長道;“這是我大哥,名叫安塞圖;西域埃及人士,來我大唐以有兩年之久!隻因崇拜我們中原各江湖豪傑而留了下來!雖然自己有天生神力,但無高人指點而發揮不出來!前輩你武功蓋世、名揚四海!我想請你收下我大哥為弟子!不知可否?”


    安塞圖早就知道天衝道長之大名!更了解他劍法一流,為人正義!自是敬慕不已!雖說青城派遭到此劫,乃是唐門運用施毒手法所至!若憑單打獨鬥,那唐門之眾絕不是,道長麾下弟子的對手!若自己能夠順利成為天衝道長之徒,學得他一半之功,也定可揚名江湖了!遂急忙施禮相求道;“前輩,晚輩雖然不才,不會說話!但我對大唐禮節還略懂一二!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還望前輩你不要推辭,收我為弟子吧!”言畢便跪於台階前,以表誠意!


    天衝道長見安塞圖是一位異族之人;從古至今,都無一個異族之士來學我道教文化;他可是第一例!此事若傳出去,其他教派定認為我勾結異族之士,授我大唐國魂!若這安塞圖學成歸國後,起兵來患我大唐、或是我大唐友邦該怎麽辦!但轉念又想,自己可答應過慕少俠的,總不能出而反爾吧!他沉默半晌,都無法拿定主意!


    智遠大師見安塞圖重情重義,又有仗義之心!實乃是難得的可教之才!見他雙膝跪地,雙目渴求!實顯拜師之誠意!遂為此大為感動!見道長發難,他便知其故!遂感歎地道;“以憑僧之鑒,有異國之士想學道教文化!正說明道教很有吸引力!若道長你收得他為弟子的話,一則可以將道教發揚光大!二來也可以讓異國之眾了解到我們大唐的國情,文化!從而與我大唐結為友好之邦,豈不是好事麽!如可以的話,憑僧甘願為這位安塞圖義士擔保!請道長不要推辭!”


    此言即出,娥眉靜慈師太,長樂門馬佑掌門也力挺為安塞圖擔保!


    天衝道長聞得大師所言有理,加上靜慈、馬佑擔保。適才放下心來!又見安塞圖真心誠意;遂將其扶起考驗道;“想做我弟子可以,不過我想問問你,為何想入我門道?”


    世南心想,這下可好!天衝道長在考驗大哥了!見大哥低著頭,想了半天也不知說什麽是好!世南心中自是焦急!怪就怪,自己事先沒有向大哥說好!


    隻見安塞圖悶了半晌,終於想到大唐有句名言遂高興地道;“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所以……!”


    此言即出,四位擔保人均感失落!馬佑門下數弟子噗嗤笑出聲來……!天下竟有如此答話的!


    郝東心想,看樣,大哥這次拜師的成功幾率是寥寥無幾了!可沒料到天衝道長竟哈哈大笑道;“好……好!你可是我眾弟子中迴答得最精妙的一位!”


    眾人皆大驚!道長又道;“所謂邪不勝正,年輕人就應該走正道!學習道中最高一丈,才可至邪於跨下!”言畢,全場人這才恍然大悟!想不到此番俗言所概括的真理竟如此廣闊!遂對安塞圖敬佩不已!


    慕世南與郝東見大哥順利過關,倍加高興,遂豎起大拇指,以表鼓勵!


    天衝道長高興又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正式收你為徒!”言畢,安塞圖立馬磕頭,高興拜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天衝一麵扶起安塞圖,一麵慈祥笑道;“快快請起……!從今日起,你就正式是我青城派弟子!既然你是慕少俠、智遠大師、靜慈師太和馬佑掌門四人合力推薦,擔保的,那日後,你的法號就叫四保吧!


    四保高興謝過師父!


    郝東笑道;“那日後我們就稱大哥你為四保道長了!”


    靜慈師太告誡道;“你可是青城派在遭難後,大師所收的第一個弟子,日後你就是大師兄!所有師弟們都會,以你為榜樣。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向道掌學習;爭取日後將你們青城派道教文化發揚光大!”


    四保謝過師太指教道;“晚輩我定當銘記在心!爭取能夠早日與師父一道重建本門,造福一方!”


    靜慈師太見四保如此說來,心中倍感欣慰!感歎道;“道長能夠收你為徒,乃是你們師徒有緣!我相信,有你們師徒齊心協力;定能恢複你青城派昔日之尊的!”


    天衝道長聞此,心中自是其樂無窮……!


    智遠大師見唐門一夥以散盡,心想,這一群膽小之輩,竟逃得如此之快!雖說我等以成功將天衝道長和馬佑掌門救出,但龐棄等唐門之眾是決不會善罷甘休的!更何況二掌門還有重傷在身,得即馬找個地方醫治才行!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立馬趕迴長安城才是;遂道之!


    眾人從之,一同出得長樂門外,見娥眉派四弟子各駕一輛馬車在門外以等候數時!四保與羅雄各將天衝道長和馬佑掌門扶上馬車;與眾一到駕車向長安城而去!


    迴到絲綢園,以是中午時分。郝東向丁掌櫃多討了幾套上房,讓大夥歇息!四保找來大夫給天衝、馬佑醫治!


    慕世南正待迴房,突見小卓身著新衣興高采烈地跑了過來!撲倒在世南懷中!叫道;“大哥哥!”


    世南扶模著小卓的新衣問道;“小卓乖!你身上的新衣是誰買的啊!”


    小卓高興道;“是點因姐姐咧,她給我買了好多好多新衣服!”


    世南心想,小卓所穿單薄破舊,涼秋冬至;還是她們姑娘家所想周到!又問道;“那你點因姐姐呢!”


    小卓高興指道;“就在大哥哥你的身後!”


    世南轉身一看,一時大驚;隻見點因與蘭青身穿公子長袍!金邊紋路,整潔無暇!站立當前!蘭青拍著世南肩膀道;“怎麽樣慕公子,我倆還像是公子哥兒吧!”


    世南視之,二者眉清目秀,氣宇軒仰,各持紙扇,風度偏偏!世南暗歎!若他倆真是男兒身,不知要迷倒多少小姐!遂問道;“你倆這是何意!”


    點因拱手道;“慕兄你有所不知,如今江湖不寧,我們女兒家出門不便,所以扮成公子哥兒好防身!”


    世南笑道;“防身,像你們倆現在這樣;防身的不應該是你們,而是那些正經人家家中的小姐才是!”


    點因自明其意遂微笑道;“慕兄好生說笑!其實我等你迴來,就是要親自向你辭別的,”


    世南見他倆各挎行李,確有離去之意!而己,憑心底卻有萬分不舍相別!遂問道;“你們倆要去哪裏!”


    點因見世南雙目充滿萬分留念!其心歡喜不已!遂微笑道;“天下那麽大,我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世南心想;自己這是怎麽了,與她雖隻有數麵之緣,卻怎奈心中如此留戀!平生還從無這種感覺!這該如何是好!遂婉言道:“你們倆在外又沒親戚、朋友,若有什麽三長兩短,那叫我們如何放心得下!”


    點因知道慕公子是在婉言相留自己,而自己也和他一樣那舍離別!隻因情勢所逼!哪敢長留!世南又道;“不如這樣,你先留下來幫我照顧一下小卓,我還有一些瑣碎事要忙!隻怕照顧不了她!”


    蘭青在旁觀其二人心思心想;“原來那慕公子對我家小姐也有那麽一點意思!他這樣做,是為了爭取一些時間,好讓他們兩人相處的時間久一點!”遂在旁偷笑之!


    點因何償不想留下來!可想到蔣翰誰時都可能找到此地,自己又豈能連累到慕公子呢!遂道之!


    原來,蔣翰被廢去武藝之事,剛發生不久,難免點因不知!


    世南聞此,心中自是感動不已,心想,原來他要與己別離,是因為擔心連累到自己!遂放心地道;“放心吧!蔣翰以被我們廢去了武藝,他以後是不會再來找你麻煩的了!”點因與蘭青聞此大驚!蘭青問道;“是真的嗎?”


    世南點頭,蘭青高興道;“這真是太好了,小姐,我們以後就不必在擔心此事了!”


    世南雙目看著點因,靜待其意是否相留!點因沉默片刻;微微點頭默許!世南終才放下心來!遂抱著小卓高興問道:“小卓乖!你幫大哥哥說!你喜歡姐姐嗎?”


    小卓開心地笑道;“喜歡!”世南又問道,“那你想你姐姐留下來嗎?”


    小卓點頭笑道;“我當然想我姐姐留下來!”


    世南高興地道;“那好!大哥哥我今天高興;待會兒我請你吃糖葫蘆!”小卓開心道;“恩”


    點因心中明白,慕公子是一位愛將情意深藏於內心的人,他用小卓迴答之言,來悄悄傳遞自己內心的那份難以開口的表白!遂一時含羞得臉紅!


    此一幕;四保與郝東看得是最為清楚,遂走了過來,見點因與蘭青,雙雙身著公子裝!驚喜地玩笑道;“二位兄台好生俊朗,難怪都將我二哥迷倒在此地!令我二兄好生難找也!”


    點因微笑道;“二位兄台說哪裏話!你二哥乃男兒身也,我等又豈能將他迷倒!”


    郝東笑道;“我二哥他是男兒身;難道你二位也是男兒身嗎!”


    點因臉紅……!郝東又像講故事一樣吹噓道;“其實點因小姐你有所不知!我二哥他為了你,昨晚找遍了整個京城!詢問了所有人,都無你的消息!當時他非常著急,怕你落入蔣翰之手。他說:無論怎樣,今晚一定要找到你!找不到你,他就不睡覺!哎呀……!皇天不負有心人呐……!你終於被他給找住了……!”


    點因聞此,遂動情一笑;


    慕世南不好意思地道;“好了!沒有他說的那樣深奧!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三弟,他口齒非常伶俐!那位是我大哥,青城派大弟子,法號四保,有萬夫不擋之勇!”


    點因依次行禮……!


    此時智遠大師與靜慈師太師徒下得大廳。見世南三兄都在,遂作揖道;“慕少俠,各位,有勞了!”


    世南見師太與其弟子個個身挎行李,似要遠行!遂驚問道;“兩位前輩,你們這是何意!”


    大師道;“如今華山臨難;雖有慕公相助,但也顯勢單力薄!我們此時趕去,就是要助他們一臂之力;天衝道長和馬佑掌門二人傷勢以無大礙!但要休息數日才可痊愈。我與師太以商量好,就留慕少俠你們三兄在京城,一來觀察龐棄等人動向,二來好保護二為掌門!你看如何!”


    世南心想,保護二掌門自己理所能及!但不知,還要等到何時才能夠迴到父親身邊!遂道;“二前輩所言,在下我定當竭盡全能!還望二前輩此去華山給我父親稍個信,唐門一派陰險狡詐!請他們務必要多加小心!”


    智遠大師告辭道;“那好!此事我定當帶到,!”


    靜慈師太見點因與蘭青身著男兒裝!心想,昨夜我錯怪那兩女子,難怪他們今日身著男裝,以防又被人說閑話!遂至歉道;“二位,今晨之事是我誤會也,還望二位不要放在心上!”


    點因還禮道;“師太不必如此!我倆早已不記此事了!”


    見師太與大師告辭而去,郝東心中琢磨,二哥他爹慕公原在華山;昨聞四大惡人準備設伏對付他,自己應將此事告訴大師,讓他通報慕伯父一聲,好時早有個防備!便叫住大師道;“大師且慢!”


    大師止步見是郝東,遂問何事!


    郝東道;“大師你可記得昨日那四大惡人!”


    智遠點頭稱記得!郝東敘道;“我聽他們說;他們要暗中對付慕伯父,請大師你轉告慕伯父一聲,讓他要小心提防才是!”


    世南、四保聞此大驚!遂問道;“四大惡人,是哪四大惡人!與我家父又有何仇!”


    靜慈師太疑惑道;“難道是應天教的四大護法麽!”


    郝東連連稱是……!


    師太大悟道;“原是這樣,那應天教教主,就是當年在南陽大戰中被慕公刺瞎一隻眼睛的秦戈!難道他想報當年的一槍之仇麽!”


    世南聽聞後,心中自是焦急萬分!“這群賊人若敢傷害我父親,我決不饒他!不行,父親有難!我也得去華山相助父親才是!”


    靜慈師太急勸道;“慕少俠別急;秦戈雖霸道!但也隻是慕公的手下敗將而已!此時你若去了,天衝道長、馬佑掌門誰來保護,龐棄施毒厲害!這裏唯有你才能製住於他;再說;有智遠大師和我,相信秦戈他也難逞如願的!”


    智遠大師也道;“師太說得既是,慕少俠,你當以大局為重啊!此事我定當帶到,你就盡管放心吧!”


    世南無奈,應以大局為重!遂懇求道;“那就勞煩二位前輩了,”言畢,與大哥三弟一道,將師太與大師送出門外!


    大師作揖道;“慕少俠,你等就請留步!我們就此告辭;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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