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若是土,女人就是水;土若遇上水,哇操嗝屁啦!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多少的君王為了美人,失去大好的江山,令人在浩歎之餘,暗駭女人媚力之驚人。


    本書的主要內容在敍述一位絕色美女,為了尋訪血海深仇,不惜以女人的原始本錢在江湖中掀起一陣香豔的腥風血雨。


    閑話少說,書歸正傳,古人說:“湘女多情”,咱們就從湖南境內的衡山揭開本書的序幕吧!衡山雖列名為五嶽,但卻以一二二六公尺的最低“身高”在五嶽之中敬陪末座,輿最高的恆山二二一九公尺相比,幾乎差了一千公尺。


    不過,由於衡山的四周均有江水環繞,雲氣特重,山上氣象變幻無常,那分秀麗的景致,使它躋入五嶽之行列中。


    衡山原以衡陽之廻雁峯為頭,以長沙嶽麓為尾,中間有五座名峯—祝融、紫蓋、天柱、芙蓉、石麇。


    在天柱及芙蓉交界處有一處幽雅的穀地,不知在何時起就在入口處矗立一塊大石,上麵被人以“大力金剛指”寫著“洗香穀”三字。


    當世之中,會“大力金剛指”者,隻有小貓兩三隻,不論這兩三名高手是否住在此穀中,他們既然在此留字,表示警告外人“非請莫入”。


    這情景與咱們目前之“內有惡犬”“謝絕參觀”廻然不同,因為,被惡犬咬了可以逃,被“大力金剛指”一戮,準嗝屁的。


    不過,“洗香穀”二字實在太誘人了,因此,大夥兒雖然不敢入穀,卻時常有人在穀外附近好奇的探頭探腦哩!哇操!洗香穀,是太香了,要吸去一些嗎?哇操!


    會不會是裏麵住著一位香噴噴的大美人,即使她的洗腳水也是香得令人暈頭轉向,不知自己姓啥名啥呢?怪的是,從來沒有人看見穀中之人出穀購物,哇操!難道穀中之人是神仙,用不著食人間煙火嗎?眾人禁不住好奇,有人悄悄的進去瞧一瞧了。


    那知,那些人進去之後,好似泥牛人海般不見了。


    於是,連續三天,先後有百餘人進去了,而且其中還少不乏響叮當的“角頭者大”或者是所謂的高手哩!可是,結局還是一樣,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


    眾人嚇得紛紛準備要打退堂鼓了,可是,由於入穀之人多是他們的親友或者“老大”,他們隻好癡癡的等了。


    可是,翌日中午,突然有人自遠處跑到一伎“癡情郎”的身邊叫道:“不好啦!


    阿童,有人在洞庭發現老大的屍體啦!‘一陣驚唿之後,眾人立即圍著那位小癟三,那位老包一見眾人密切的等著他發言,立即得意的挺胸張望著。


    “媽的!黑貓,別騷包了,緊講啦!”


    “好啦!好啦!不過,到遠處再說啦!各位請讓路!”


    “媽的!黑貓,你又再吊胃口了!”


    黑貓含笑走到半裏外的一株大樹下,低聲道:“媽的!阿童,你真是‘六月鴨不知死活’,催什麽催嘛!”


    “媽的!你到底說不說嗎?”


    “說!說!聽著,今晨有人在洞庭湖發現一百多具全身光溜溜的屍體,官方至今尚察不出那些人的死因哩!”


    眾人不由驚唿出聲。


    “阿童,咱們老大是昨天進入‘洗香穀’的,我方才也在洞庭湖畔發現他的屍體,而且也瞧不出他的死因哩!”


    “啊!此地距洞庭甚遠,那些屍體是如何過去的。”


    “順江流去的,因為,那些屍體全被水泡得浮腫了。”


    “可是,洗香穀明明隻有這條出入口呀?”


    “別土啦!一定另有暗道啦!老二已經交代大夥兒撤迴去,等到察出原因之後,再作決定,走啦!”


    說完,立即有六個大漢匆匆的離去。


    其餘之人猶豫片刻,立即也匆匆的趕往洞庭湖了。


    洗香穀終於恢複平靜了!而且一直平靜了十年。


    寒冬已逝,春雷一響,萬物恢複生機,雖然仍是春寒抖峭,不過,人們已經開始在曼吟“迎春曲”了。


    在洗香穀中,除了一條蜿蜒小溪之外,由於四周栽植梅花,此時又值花期,在朝陽照射之下,穀中處處飄揚著幽香。


    小溪右側搭著三間茅屋,“呀!”的一聲輕響,左側茅門一開,一位明眸皓齒,年約十歲的黃夾少女躍了出來。


    她活動一下手腳,眯眼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氣,立即縱眼一看。


    突聽地咦了一聲,立即掠到一株碧桃花附近,她瞧了一陣子之後,立即欣喜萬分的掠入正中那閭茅屋。


    不久,隻見一位豔麗宮裝婦人帶著那位黃夾女童及另外一位紫夾女童掠到那株碧桃花前麵。


    豔麗婦人望著滿樹的粉紅色花朵,欣喜的喃喃自語道:“好難得喔!等了十五年,終於等到它開花了,不知會不會結果呢?”


    黃衣女童脆聲道:“師父,今兒個不是你的壽誕嗎?這株碧桃適時的開花,這意義非比尋常哩!”


    豔麗婦人輕撫黃衣女童的頸部,含笑道:“翠兒,你越來越乖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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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衣女童含笑望著豔麗婦人道:“師父,你越來越聖潔,令人油然生出仰不可攀,卻企盼親近之意哩!”


    豔麗婦人嫣然一笑,道:“練功吧!”立即轉身迴屋。


    黃衣女童不由又望著那些碧桃花。


    一直不吭聲的紫衣女童冷哼一聲,道句:“馬屁精!”立即掠到右側遠處一塊石頭上麵盤坐調息。


    黃衣女童不在意的淡淡一笑,立郎在左側石塊上麵調息。


    春寒抖峭,兩位女童雖然隻穿著薄衫,卻神色平和的調息著,看來,她們還有一身不俗的內功哩。


    那名豔麗婦人姓倪,名叫恰萍,那兩位女童乃是她的義女及徒弟,黃衣女童名叫倪詩翠,紫衣女童名叫倪詩茹。


    從那天起,倪詩翠在練功之暇,勤快的替那株桃花澆水,施肥,天天企盼著它早點兒結出果實。


    皇天不負苦心人,那株碧桃花終於結果了,不過,卻隻有一個桃子,倪詩翠更加小心的照顧它了。


    那個桃子慢慢的由小變大,由青變紅,長得又肥又大,令人垂涎了。


    這天晌午時分,倪恰萍帶著兩個女童指著那顆桃子道:“你們兩個誰能夠說出用那一種手法把桃子摘下來,就給誰吃!”


    紫夾女童倪詩茹立即搶先道:“我用本門‘隔空取物’招招手,它就會飛入我的手中了。”


    倪詩翠被她搶先,立即噘起小嘴。


    倪詩茹得意的眉開眼笑著。


    倪恰萍含笑道:“茹兒,你有那份功力嗎?”


    倪詩茹立即一怔。


    倪詩翠立即搶著道:“師父,我用‘穿雲射日’手法,用石子打到樹枝上把它震下來,然後再用‘分光捉影’把它接住。”


    說完,含笑瞧著倪詩茹。


    倪詩茹氣得滿瞼通紅,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倪恰萍點頭道:“好主意,那就動手吧!”


    倪詩翠脆聲應是,立即拾起一個石子。


    “叭!”一聲,一個石子準確的打在樹枝上,那個桃子立郎掉了下來,倪詩翠立即鼓掌格格脆笑著。


    倏見倪詩茹右手一揮,“叭!”一聲,那個桃子已經被倪詩茹用石塊砸成稀爛,倪詩翠及倪恰萍不由一怔!倪詩茹冷冶一笑,立即低頭不語。


    哇操!好狠的幼齒仔呀!陵見倪詩翠足尖一彈,身子疾射而上,以雙手抓住那個爛桃子。


    她落地之後一張口,立即含笑吃著那個爛桃。


    倪詩茹怔了一怔,頭兒垂得更低了。


    倪恰萍麵對兩個愛徒所表現的偏激心態,心中暗暗有數,隻見地默默的瞧了兩童一眼之後,立即轉身迴房。


    倪詩茹低罵一聲:“貪吃鬼!”立即迴房而去。


    倪詩翠走到溪邊掬水漱口及洗手,同時暗暗的道:“該我的東西,我豈能放棄呢?師姐,你太過份啦!”


    當天夜晚,倪詩茹仗劍來到那株碧桃花前,隻見她瞪著它喃喃自語道:“我吃不到的東西,不準有人吃到它。”


    說完,一劍削倒樹幹。


    她瞧也不瞧逐漸傾倒的樹身一眼,立即蹲身挖掘樹根,決心要將它徹底的鏟除掉,哇操!有夠狠!好半晌之後,地終於大功告戍了,她正欲起身往溪邊洗手之際,突然發現倪恰萍站在她的身後不遠處。


    她顫聲喚句:“師父!”立即朝後退去。


    倪恰萍卻含笑道:“一個人要想在江湖中稱霸,必須有一顆又狠又毒的心,及一雙又狠又辣的手,這正是你師妹不及你之處。”


    “師父,我………知罪………”


    “格格—區區一株碧桃花,算得了什麽呢?不過,這現場倒是要整理一下,對嗎?”說完,立即轉身迴房。


    倪詩茹怔了片刻,立即揮劍截幹削枝,忙了好半晌之後,將它們捧到柴房外,方始迴到自己的房中。


    翌日一大早,倪恰萍各將一本小冊交給兩童,囑咐她們好好的修練之後,立即自暗道中飄然離去。


    兩童似乎已經慣於倪恰萍這種神秘作風,從那天起,她們二人利用庫存之食物,單獨起夥,同時關上房門獨自練武。


    韶光易逝,一晃就過了一年,倪恰萍卻仍然未見人影,二女雖有靈藥及飛禽走獸可充饑,卻也暗暗擔心不已。


    所幸,在中秋佳節那天一大早,倪恰萍終於迴來了,二童聞聲之後,立即欣喜的掠過去相迎。


    可是,當她們發現神色灰敗,以右掌捂胸,衣衫上有兩團血跡之倪恰萍之後,嚇得不約而同的驚唿出聲。


    倪恰萍閉眼靠在穀壁好一陣子,俟劇喘稍平之後,道句:“別吵我!”立即迴房。倪詩翠低聲道:“師姐,是誰傷了師父?”


    倪詩茹瞪了她一眼,道句:“你不會去問她呀!”立即逕自迴房。


    倪詩翠碰了一鼻子灰,立即走到灶旁開始燒熱水,準備供倪恰萍沐浴,一顆心兒卻一直思忖是誰能夠傷了師父呢?


    她燒妥熱水之後,自窗中一見倪恰萍尚在盤坐運功,而且氣色毫無好轉之現象,她不由暗暗的一皺眉頭。


    倏聽前穀入穀方向傳來一陣廻蕩的聲音道:“師妹,愚兄可否入內?”


    倪詩翠神色大變,立即入屋取劍。


    等她仗劍掠到倪恰萍的房外,立即發現倪詩茹也站在倪恰萍的房外,同時緊張的瞧著前穀入穀方向。


    那廻蕩的聲音又飄來了:“師妹,你的傷勢甚重,愚兄可否効勞?”


    雙童對視一眼,默默的望著榻上的倪恰萍。


    隻見倪恰萍的柳眉一揚,卻仍不吭聲。


    二童相望一眼,不敢吭半聲。


    不久,那廻蕩的聲音又道:“師妹,愚兄不慎誤傷你,請你瞧在恩師在世的情份上,讓愚兄替你療傷吧!”


    倪恰萍緩緩的張眼,卻仍不出聲。


    好半晌之後,那廻蕩聲音又道:“師妹,恕愚兄冒犯了。”


    他的聲音方落,立聽倪恰萍急道:“你們快入陣截殺他!”


    倪詩茹毫不考慮的立郎掠向穀口。


    倪詩翠卻低聲道:“可是,他是師伯呀!”


    “住口!你敢抗命?”


    “師父恕罪,徒兒這就去截殺他!”


    她剛射起身子,立即看見一位俊得令人眼冒金星的白衣書生瀟灑的進入穀中入口,而且輕鬆的在梅樹中穿梭著。


    麵對洗香穀的第一位外客,倪詩翠一見倪詩茹已經快要追近對方,她在落地之後,再度疾撲而去。


    她尚未接近陣中,隻聽倪詩茹悶哼一聲,立即被白衣書生挾在手中,嚇得她急忙自震位疾攻而去。


    白衣書生似乎甚為熟悉這座陣式之變化,倪詩翠的鋼劍剛刺向他的“笑腰穴”,白衣書生已經以雙指夾住劍葉。


    倪詩翠隻覺一股雄渾的暗勁透劍而入,虎口一陣劇疼之後,她已經被迫鬆劍,而且疾向後掠退。


    她落地之後,立即發現自己已經誤陷入陣中,於是,立即緊張的向四周張望著,企圖及早截阻白衣書生。


    倏覺右腰眼一疼,她哎唷一叫,立即發現自己已被白衣書生挾起,急得她忙張口叫道:“鬆手,快鬆手!”


    口一張,她才發現發不出聲音來,她不由怔住了。


    白衣書生挾著二童掠到倪恰萍的房外,他剛放下二童站起身子,突然神色大駭的啊了一聲。


    身子一閃,立即掠入房中扶起嘴角溢血昏倒在榻上的倪恰萍。


    “師妹,你這是何苦呢?”


    “鬆………手……鬆開……你的……髒手………”


    “唉……師妹,你冷靜些,讓我替你療傷吧!”


    “哈………少來這套……鬆手………”


    “我………”


    “魯春熙……你少操心……我已經………被你傷了………三條經脈……方才又……自斷三條經脈……如今……隻剩一口氣……而已……滾……”


    “師妹,你的性子還如此烈呀!你………”


    “住口!魯春熙……你敢……批評我嗎………”


    、“師妹,對不起!我………錯了………”


    “格格!奇聞……真是……奇聞……江南……第一高手……魯家莊……莊主…


    …居然………會向……我這個……殘花敗柳……認錯……呃………““啊!師妹,你又吐血了,快………快服藥!”


    “少假惺惺了……我……呃……呃………”“啊!師妹,恕我冒昧了!”


    倏聽倪恰萍尖叫道:“住手!”


    “不行!我若再依你的話,你的傷勢隻會更嚴重而已!”


    “魯春熙,我……我恨你到死!嗯!”


    “師妹!師妹,你……你……天呀……你怎麽如此糊塗呢?我……我怎麽對恩師的在天之靈交代呢?師妹…………”


    僵臥在地上的倪詩翠突然浮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可是,任她如何的發急,仍然是動不了及說不了!


    他不由急得滿頭的大汗。


    倪詩茹卻仍然閉眼不動,好似房中所發生之事完全與她無關,不由令倪詩翠恨得暗中咬牙切齒不已!好半晌之後,白影一閃,白衣書生已經掠到二童的身邊,他默默的瞧了二童一陣子之後,立即走到附近的一株侮樹。


    隻見他摘下一朵即將凋謝的梅花,沉聲道:“你們是師妹的什麽人?”


    二童的穴道受製,豈能出聲呢?白衣書生久久未聞迴音,怔了一下,然後又恍然大悟道:“瞧我糊塗的忘了已經製住你們的啞穴了………”


    說話之中,他上前就欲替二童解開穴道。


    可是,他旋又停止行動,起身道:“算了!我可不願意聽你們哭哭啼啼及大吵大鬧的聲音哩!”


    他站直身子之後,沉聲道:“在下姓魯,名叫春熙,乃是倪恰萍之師兄,倪恰萍之父倪萬泰即是在下之恩師。


    “在下藝成之後,即將江南,承蒙江湖朋友之錯愛,奉送‘江南第二局手’之外號,一年之後與慕容姑娘成親。


    “在下婚後年餘,突聞恩師病危之訊,立即專程趕往,恩師在彌留際,求在下將倪師妹收為二房。


    “在下與師妹相處十餘年,深諳她的孤傲及剛烈性子,在驚訝之際,不由脫口道了一句:”不可能的!‘“師妹誤以為在下拒絕地委屈求全之情意,於是,她趁著在下替恩師料理後事之際,悄悄的離去了。


    “這些年來,在下一直關心著師妹,可惜,一直沒有她的消息,直到今年六月間被三十餘人闖莊偷襲之後,才由她在情急之下使出‘蘭花拂穴手’認出她的身份,可惜,在下已經收手不及重創了她。


    在下沿途追蹤至此,以下情形,二位已經知曉,甚盼二位能夠明白這一切全是誤會,以免再興起殺劫!“


    說完,立即痛苦的望著房內。


    突見倪詩茹身—子一彈,右掌五指疾抓向魯春熙的後心。


    魯春熙身子一滑,向右射出丈餘外,立即沉聲道:“你想做什麽?”


    “報仇!”右掌一揚,疾劈而去。


    魯春熙身子一閃,急道:“在下方才之言句句真實,你………”


    倪詩茹尖叫一聲,“鬼才相信!”借勢欺上,掌如掣電猛力擊出,別看她隻有十一,二歲,掌力卻似怒潮洶湧般疾卷而去。


    那知,她剛欺身攻上的刹那間,突覺一股暗勁直逼胸腹而來,她在大駭之下,來不及收迴右掌,隻好斜退半步,迅速推出左掌欲阻住那股暗勁。


    “砰!”一聲,倪詩茹踉艙連退,所幸,魯春熙及時撤迴功力,否則,她的一條小命非當場嗝屁不可!倪詩茹身子剛站穩,尖叫一聲:“我和你拚了!”左手揑住一個訣印,右手一揚,湧身一躍,疾撲而去。


    魯春熙麵對這種隻攻不守的拚命打法,虎眉一皺之後,輕飄飄的在她的掌勁之中移動著身子。


    盞茶時間之後,倪詩茹已經滿身大汗,喘唿唿了,可是,她仍然咬緊牙根把自己所學的功夫全部搬了出來。


    魯春熙暗歎一聲,右掌一揚,倪詩茹悶哼一聲,立即摔倒在地上。


    魯春熙凝視二女片刻之後,肅然道:“以你們的資質及根基,十年後必可成為武林高手”在下希望二位仔細的迴想在下方才所說的每一個字,千萬別像敞師妹那樣偏激剛強,免得誤了你們的大好將來。“


    說完,取出一個小錦袋放在地上,然後疾掠而去。


    片刻之後,他已經消失於穀外了。


    盞茶時間之後,倪詩翠衝開了穴道,然後拍開倪詩茹的穴道。


    倪詩茹掠入房中,一見到倪恰萍已經斃命,隻聽她尖叫一聲:“師父!”立即跪在榻前哭泣著。


    倪詩翠悲唿一聲:“師父!”立即昏倒在地上。


    山中無歲月,一晃又過了八年,洗香穀好似被世人遺忘了。


    朝陽甫現,洗香穀中卻掌聲如雷,勁氣四濺,黃影及紫影飄閃之間,四周的梅樹不停的晃動著。


    半個時辰之後,那兩道人影方始靜止下來,朝陽照射之下,哇操!有夠水,有夠讚,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水了。


    倪詩茹冶冰冰的道:“師父果真比較疼你!”


    “不!師姐,你別誤會!”


    “哼!事實勝於雄辯。”


    “師姐,小妹願意將‘飛燕掌法’秘笈交給你。”


    “哼!誰希罕,你打算在何時替師父報仇?”


    “請師姐吩咐!”


    倪詩茹聞言,緊繃的臉色稍鬆,走到溪旁,沉聲道:“咱們的武功練得再精再純,也跟不上魯春熙吧?”


    “不錯!何況,魯家莊中尚有不少的高手哩!”


    “正是,因此,我們若是光明正大的替師父報仇,根本就是難如登天,所以,我想出一種非常的手段。”


    “師姐,請說!”


    “樹再大,隻要把根挖斷,它非枯死不可。”


    “師姐,你打算向魯家的後人下手嗎?”


    “不錯!咱們易容成為男兒身,設法接近魯春熙之子,然後,再見機行事,你說此法是否妥當?”


    “好主意,就這麽辦吧!”


    說完,立郎走入廳中捧著一個黃泥小炭爐走到院中。


    她蹲在爐前易了一陣子將炭易得半紅之後,倪詩茹已經捧著藥鍋放在爐上,半晌之後,立即聞到一陣苦澀味道。


    二人任由藥物在鍋中燉熬,低聲商議如何易容。


    苦澀藥味越來越濃,倪詩茹沉聲道句:“差不多了!”立即將手中之麵巾朝沸滾的藥鍋中浸了幾浸。


    倪詩翠立即和衣躺在一旁。


    倪詩茹緩緩的將麵巾自藥鍋拿出,隨手摺成方塊,就是嘴唇吸了幾口氣之後,立即輕輕的蓋在倪詩翠的臉上。


    倪詩翠隻覺臉上燙得奇痛,鼻中同時聞到一股濃厚藥味,立即失去知覺。倪詩茹的臉上突然浮現一絲冷笑,然後走迴房中取來三個瓷瓶,一個瓷碗及一隻鋒利的小刀。


    她從三個瓷瓶各例出一些粉末,以小刀在瓷碗中調勻之後,輕輕的掀開那條麵巾,再將白糊狀物體在倪詩翠薄薄的塗了一層。


    她以小刀仔細的替倪詩翠改造麵貌,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她方始緩緩的站起身,然後掠向倪恰萍的藥櫃。


    她在櫃中取出一個拇指大小的褐瓶,重又來到倪詩翠的身邊。


    她盯了好一陣子,確定倪詩翠尚在昏睡,立即悄悄的褪去倪詩翠的下裳及褻褲,不久,立即出現一個“林木茂盛”的桃源洞。


    她嫉妒的瞧了一眼,輕輕的撥開洞門,然後打開褐瓶之瓶蓋,將整個的瓶口悄悄的抵在桃源洞口。


    她悄悄的搭上倪詩翠的右腕脈,由她那急促又奔騰的脈象,她心知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立即悄悄的移開褐瓶,同時覆上瓶蓋。


    立見嫋嫋粉紅色煙霧自倪詩翠的桃源洞口飄出,倪詩茹含著冷笑掠開,將藥瓶放迴原位之後,站在遠處欣賞自己的傑作。


    那個褐瓶中聽貯之物乃是一種高濃度的媚藥,它原本出自半甲子前采花太歲之手中,後來,竟被亦正亦邪的倪萬泰得了一瓶。


    這玩意兒好似酒一般,擺得越久越醇,倪詩茹是在整理倪恰萍的遺物時,由一本藥物清冊知道了這個邪門玩意兒。


    她想不到自己依照記載試驗之後,效果居然甚佳,她不由忖道:“丫頭,你和我爭了十多年,今後可得看我的啦!”


    她俟粉紅色煙霧散去之後,悄悄的替倪詩翠穿妥褻褲及下裳之後,立即抱著她迴房,讓她睡個春秋大覺。


    翌日朝陽乍現,倪詩翠專心的替躺在地上的倪詩茹覆過麵巾,然後以調妥的易容膏仔細的替她敷麵。


    這是一種一勞永逸的持久性易容藥物,除了以麵巾沾熱醋可以洗去之外,根本不怕風吹雨淋。


    倪詩翠忙了一陣子之後,方始收拾妥工具迴房。


    躺在地上的倪詩茹由於作賊心虛,早就服過藥丸,因此沒有被暈倒,她一見倪詩翠並沒有暗中搞鬼,便放下一塊心中大石。


    倪詩翠迴房之後,對著銅鏡仔細的瞧了一陣子,滿意的忖道:“師姐實在才華橫逸,可惜,個性偏激,冷酷得令人不敢領教!”


    她默默的整理妥行李,然後去炊作早膳。


    當日黃昏時分,倪詩翠剛用完膳,正在檢視行李之際,突見倪詩茹易容成為一位紫臉瞳大漢走了進來,她不由一怔!倪詩茹坐在竹椅上宏聲道:“公子,是否明早出發?”


    倪詩翠怔了一下,道:“師姐,你怎麽易容成這付模樣呢?”


    倪詩茹仍然宏聲道:“你是公子,我是下人。”


    “這………好主意,可是,太委屈你了。”


    倪詩茹平靜的道:“取個假名字吧?”


    “我早就想過了,嶽石元,如何?”


    “好!那我就名叫嶽仲,咱們明早出發吧!”


    說完,立即轉身離去。


    倪詩翠不由怔道:“師姐此番為何肯如此委屈自己呢?莫非師父之死,帶給她太多刺激,使她幡然醒悟了嗎?”


    她那知倪詩茹另有毒計呢?翌日一大早,二人各自換上男人衣衫,為了掩飾身份,倪詩翠頭戴文士巾,身穿綢衫,足穿錦靴,好一個英俊瀟灑的公子哥兒。


    倪詩茹一身布衫,肩褂包袱,雖然一身下人的打扮,卻也一表人才,兩人這一搭配,十足印證“強將手下無弱兵”。


    兩人彼此檢查一陣子確定沒有缺失,又檢查穀口陣式之後,方始開啟暗道機關悄悄的離開洗香穀。


    兩人走出穀,緊張的向四周望了一陣子,方始朝山下行去。


    她們二人在這些年中,曾經分別易容下山采購物品,因此,兩人熟悉的在荒徑之中穿掠,直到聽見一陣笑聲,兩人才利住身子。


    兩人初入江湖,一聽見男人的得意笑聲,誤以為自己的行藏已經敗露,因此,立即利住身子,同時各隱在一株柏樹後麵。


    隻聽“哈哈!老大,你這下子後悔了吧?”


    “哈哈!老大,玫瑰多刺呀!不好惹吧!”


    倏聽一聲厲吼道:“媽的!住嘴,你們玩你們的,我逗我的,叫什麽叫?”接著就是一陣樹幹被掌勁劈倒聲音。


    倪詩翠二人相視一眼,交換一個眼色之後,立即悄悄的掩近。


    不久,他們立即看見十餘丈外的半山涼亭中有香豔及緊張的情形,由於,顧忌被查出行跡,二人立郎隱伏不動。


    涼亭甚寬,以粗木搭成,原本甚為牢固,此時卻不停的搖晃,而且“吱呀奇呀”


    不停的喊救著。


    隻見四位赤身裸體的五旬老者分別摟著一位少女,在亭欄及柱旁利用“地形物形”展開炮擊。


    那四名少女的穴道受製,不但不能動,而且也不能叫,被身前之老者以千奇百怪的姿勢轟得又苦又甜。


    倪詩茹二女已經雙十年華,卻還是“原裝貨”,麵對這種原始遊故,倪詩茹立即將目光移向被一名老者追逐的清麗少女。


    倪詩翠乍見那四幕姿態各異的“炮戰”,全身沒來由的一陣酥酸及臊熱,雖然已將目光移開,卻仍難受萬分。


    倪詩茹一聽她的唿吸稍濁,立即暗喜道:“行啦!倪詩翠,你開始煎熬吧!等我安排妥後,你將陷於萬紉不複之境矣!”


    她想到日後之得意情形,不由魂兒都酥了!突聽“裂!”一聲及一聲驚叫,倪詩茹迴過神來一瞧清麗少女已被者壓在地上,而且倪詩翠正欲出手傷人。


    她立即傳昔道:“住手!”


    倪詩翠側臉望了她一眼,朝正在為貞操掙紮的清麗少女指了指,傳吾道:“師姐,哆倆豈可坐視老色狼汙辱那少女。”


    “哼!你少操心,別忘了咱們此行的目的在替師父報仇,少節外生枝了!”


    “這………”


    “啊!”一聲尖叫,清麗少女不再掙紮了。


    玉門關已被闖破,斑斑處子鮮血隨著老者的出入之間汩汩向外流著,倪詩翠立即默默的閉眼低頭。


    雙頰卻情不自禁的抹上一片胭脂。


    倪詩茹冷眼旁觀,立即記住這五名老者之相貌。


    這五人正是縱橫江湖將近二十年的寧夏五邪。


    那位正在替清麗少女開苞的人正是大邪,他有著一個中等身材,臉型瘦削,雙眼細長,相貌陰騖,留著一把花白山羊胡子。


    摟著一名少女的臀部,正在亭中邊走邊挺的二邪長得獅鼻濶口,身形高大,頰下一部黑髯,看來孔武有力。


    臉色焦黃,短須若戟的三邪將一名少女的雙腿放在自己的雙層,好似在“強棒出擊”般大肆衝頂著。


    斷眉獨目,麵情冷酷的四邪將一名少女擺在柱前,不停的揮戈前進,震得亭桂慘叫連連,隨時會傾塌。


    一張白慘慘馬臉的五邪,將一名少女綁在柱旁,趴開她的雙腿,好似在“司諾庫”撞球般毫不憐惜的撞擊。


    不到半個盞茶時間,大邪突然不動了。


    三邪不由怔道:“老大,你怎麽啦?”


    大邪脹紅著臉道:“媽的!可能是方才使了太大的勁,居然別不住哩!老三,過來侍候魯姑娘一段,如何?”


    “嘿嘿!樂意之至,老大吃肉,老三喝湯。”


    倏聽二邪叫道:“長幼有序,老三,讓我先來!”


    大邪忙搖頭道:“別急,見者有份,統統有獎,我既然已經答應老三了,老二,你就暫時忍耐一下吧!”


    三邪拱手道句:“謝啦!”立即架起炮架,在清麗少女身上大肆活動起來,疼得她情不自禁的低嗯不已。


    大邪把玩著三邪的那位少女之雙乳,培養情緒,準備再來一遍,神色中充滿著淫猥及陰狠。


    二邪,四邪及五邪一見有更好的貨色可以玩,立即保留實力,輕描淡寫的在懷中少女身上活動著。


    好半晌之後,三邪放緩速度,道:“媽的!真爽,想不到魯春熙的女兒不但人美,貨更美哩!”


    二邪追不及待的舉槍催道:“媽的!你躺到一旁去吹噓吧!別占著茅坑不拉屎啦!”說完,雙膝已經著地。


    “哈哈,小弟豈敢不拉屎,早就拉了一大缸啦!小弟把道路潤滑得甚易通行,你好好的享受一下吧!”


    二邪闖入禁區,立郎瘋狂的挺動著。


    清麗少女乍遇三邪那龐然大物,劇疼之下,情不自禁的慘叫出聲。


    大邪陰陰笑道:“老二,你這寶貝早就該上陣了,加油呀!”


    “嘿嘿!沒問題,魯春熙當年賞了我一劍,我今天要連本帶利的在他的寶貝女兒身上要迴這筆債。”


    “嘿嘿!說得好,加油……”


    倪詩茹一聽清麗少女竟是魯春熙之女,不由暗喜道:“天呀!竟有如此湊巧的事,我該不該救她呢?”


    她正在沉思,耳中已飄來倪詩翠的傳昔道:“師姐,我有件事情和你商量一下。”


    她輕輕點點頭,立郎悄然後???。


    兩人剛退到另外的一株大柏樹後,隻聽倪詩翠低聲道:“師姐,咱們何不救出那少女,再循此關係與魯家之人接近。”


    “好主意,不過,必須考慮兩點,第一,咱們是否那五人之敵手,第二,此地距洗昔穀不遠,事後會不會被魯春熙懷疑?”


    “這………師姐,那依你之見呢?”


    “靜觀其變,這五人既然與魯春熙有仇,絕對不會玩了他的女兒就善罷幹休,咱們不妨隔山觀虎門!”


    “師姐,還是你的心思比較縝密!”


    “師妹,萬一被逼動手,盡量施展咱們這一年來練習的百家掌法或劍法,若非危際,切忌施展本門武功。”


    “我知道,我寧可逃,也不會泄露武功來曆的。”


    “那就好,過去瞧瞧吧!”


    兩人重迴原位之後,立郎看見四邪正在清麗少女的桃源勝地蠢動,五邪則貪婪的在她的雙峯活動著。


    淚水自清麗少女的鳳目汩汩流出,口水自她那被卸開的嘴角不停的流著,她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呀!那四位少女似垃圾般被拋棄在亭外,隻有大邪為了激起自己的欲焰,不停的在一位少女的胴體揑揉著。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四邪及五邪先後交完貨撤軍。


    大邪再度進軍邊衝邊道:“丫頭,你一定很樂吧!有威震天下的‘賀蘭五邪’侍候著,算你祖上有德!”


    隻見他將七八種花招信手使來,直到他交貨之際,清麗少女已經承受不住五邪之摧殘,昏迷不醒了。


    大邪穿妥夾衫之後,獰笑道:“各位,咱們半年來的苦心沒有白費,接下來要怎麽辦?”


    五邪立郎陰聲道:“魯春熙現在一定坐立不安,咱們明早送具婢女的屍體交由丐幫之人轉達,讓他嗜嚐等死的滋味吧!”


    二邪附和道:“好主意!他在那兒等死,我們輪流玩他的女兒,把她搞死之後,再掛在江蘇城牆上展覽吧!”


    五邪鼓掌道:“好主意!屆時再看魯春熙是什麽嘴臉吧!”


    群邪立即陰陰連笑不已。


    好半晌之後,大邪獰笑道:“為了避免泄露行藏,咱們還是分批行動,每晚再到約定地點會合,侍候這個丫頭吧!”


    “嘿嘿!太好啦!”


    那大邪道句:“就這麽辦吧!”立即取出一套男人友衫替清麗少女穿上,然後,取出兩張麵具,分別戴在自己及少女的臉上。


    另外四位老者替自己及身旁的少女易過容之後,各挾起一人聯袂離去。


    倪詩茹二人一見五邪在發泄過獸欲之後,尚有如此高明的輕功身法,暗駭之餘,兩人不敢過份接近,隻能遙遙跟蹤。


    衡山有七十二峰,五邪在群峰之中馳行到晌午時分,方始圍坐在樹下邊取用乾糧邊在身旁少女的胴體上揩油。


    倪詩茹二人見狀,退出半裏遠,拿出乾糧邊取用邊低聲交談,隻聽倪詩翠低聲道:“師姐,若要真打,咱們贏得了那五人嗎?”


    “很難說,不過足以自保啦!”


    “師姐,我們要不要通風報信呢?”


    “沒此必要,魯家的人沒有一個是好貨色。”


    “對—我每當想起師父的死狀,我就仮不得咬魯春熙的肉,喝他的血!”


    “師妹,你放心,機會多得很,尤其尚有賀蘭五邪替咱們打頭陣哩!”


    “是呀!一定是師父顯靈安排這五個老鬼來打頭陣哩!”


    “不錯,隻要咱們謹慎些,一定可以順利的接近魯春熙,屆時,就看咱們如何替師父報仇了。”


    兩人立即愉快的取用乾糧。


    盞茶時間之後,她們一見五邪已經各挾起一人啟程,立郎悄悄的跟去。


    峰峰相連,穀穀相接,人影似鉛丸般躍落著,直到黃昏之際,五邪方始在半山腰一個石洞前麵停了下來。


    四邪及五邪將手中之少女放下之後,疾掠而去。


    倪詩茹二人不知四邪及五邪為何離去,立郎小心的先退出裏餘遠,然後躲在一株大樹上麵。


    兩人默默的啃著乾糧,同時注意四周的動靜。


    一直到明月高懸在天空之際,二女突然聞到一陣陣烤肉的香味及五位老者的歡唿聲音,立即悟出方才那二人係去捕捉野獸。


    二人心中一安,立即在枝椏間調息著。


    等她們醒轉掠到賀蘭五邪附近之後,倪詩翠慌忙閉上雙眼。


    隻見二邪及三邪赤身裸體的躺在草地上,二位少女瘋狂的在他們的身上挺動,四邪及五邪伸出怪爪在二女的雙峰揩油不已。


    大邪含著獰笑撫揉清麗少女的胴體邊欣賞那幕鬧劇。


    倪詩茹知道那兩位少女被迫服下媚藥才會如此的瘋狂,她立即牽著倪詩翠悄悄的退到遠處監視著。


    不久,二邪及三邪垮台了,五邪及四邪立即嘿嘿連笑的上陣。


    大邪取出一粒藥丸,剝下一個片塞入清麗少女的口中之後,立即摟著她側躺在地上,等候她自動送上門來。


    不久,清麗少女已經氣喘如牛了。


    大邪陰陰一笑,立郎拍開她的穴道,同時仰躺在側。


    倏見清麗少女十指一曲,緊擂住大邪的頸項,左膝一抬,“砰!”一聲結結實實的頂中大邪的下身,立郎聽他怪叫一聲。


    大邪雙臂一振,“砰!”“砰!”,立即劈中少女的後心,隻見她連噴三口鮮血,立即趴在大邪的身上。


    大邪的子孫帶受到重創,頸項又被她死命的捂緊,勉強出手擊斃地之後,雙眼暴凸,舌頭長吐,立郎氣絕。


    其餘的四邪見狀,慌忙撲了過來。


    二邪一見大邪已經氣絕,氣得就欲劈碎清麗少女的屍體。


    三邪扣住他的右腕,沉聲道:“忍著點,何不把她掛在衡陽城門呢?”


    “媽的!死賤人,老四,老五,玩她,讓魯春熙丟個大臉!”


    四邪立即撲上屍體瘋狂的扭動著。


    二邪恨恨的靂碎那兩名尚在顫抖不已的赤裸少女之心脈以後,道:“媽的!咱老大實在是太過於大意了。”


    三邪將大邪的屍體拋入洞中,與二邪抬來一塊大石塞住洞口之後,立即默默的在一旁調息。


    倪詩茹二人乍周這種變故,立即沉思不語。


    好半晌之後,阻邪及五邪分別交完貨之後,立即也盤坐調息。


    幸存的二名婢女由於穴道受製,隻好既悲痛又驚慌的倒在地上。


    直到子初時分,四位老者相繼醒來,隻聽三邪沉聲道:“老四,老五,你們把這三具屍體釘在衡陽城牆,事後逕自趕到寒山寺吧!”


    四邪及五邪點點頭,挾起那三具屍體疾掠而去。


    三邪對二邪道:“二哥,咱們直接趕往江蘇吧!”


    二邪點點頭,二人立即各挾起一位少女而去。


    倪詩茹二人當然也跟蹤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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