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辦事?你是什麽意思啊。”


    張清遠一臉玩味,幽幽地說道:“你猜啊,姐夫…我們可以…,你本體還在大本堂上學?”


    淩天河點了頭,說道:“嗯,我在上學呢,今天是李希顏授課…他可嚴肅了。學的是圍棋,好在我覺醒前就會,覺醒後本來更強大了。”


    明朝的圍棋的發展十分曲折,因為被禁錮,但是朱元璋酷愛下圍棋,善下模仿棋。


    …


    大本堂。


    李希顏拿著《弈棋》,說道:“學生們…,今日你們吃完午飯,已經休沐半個時辰…”


    “為師給你們講解圍棋…且聽為師講來…”


    朱雄英等人專心聽著,李希顏的弈棋課程,還真是為數不多課外活動,所以他們很是期待。


    李希顏開口說道:“堯造圍棋,丹朱善之。意思是說,是堯發明了圍棋,教會其子丹朱。”


    “圍棋是可以啟發腦子,讓你變著有思考,還能變著更加聰明伶俐…,所以這個好處…”


    朱雄英說道:“李先生,它有口訣嗎?”


    李希顏點了頭,說道:“當然有口訣了…,就是…棋之盤,方十九,三百六十一叉點。


    “黑白子,黑先走,黑勝要過一八五。”


    “交叉口,氣相連,氣盡棋亡最自然。”


    “遇打劫,停一手,防止全局形再現。”


    朱雄英笑著說道:“那是圍棋入門規則嗎?果然真是不錯啊,我好像明白了…”


    “李先生,那麽您與我弈棋一番,如何?”


    李希顏感到不可思議,說道:“長孫殿下,為師這就與你對弈一番,來考校你的能力吧。”


    朱雄英和李希顏互相弈棋,李希顏執黑子,說道:“為師執黑子,先行一步吧…”


    “你執白子,後行一步,是否鹿死誰手?”


    李希顏執起黑子,落在方寸棋盤上,之後,朱雄英執起白子,也跟著落下子,說道:“好,接下來該您落子了。”


    其他人紛紛圍觀,看李希顏和朱雄英對弈,感到了他們之間,必有不會等閑之輩。


    …


    此時此刻進入中盤,正是雙方爭奪的時刻。朱雄英落下一子,緩緩地說道:“李先生…”


    “我這一手棋子,您應當如何應對?”


    李希顏看著這盤棋局,是滿滿地肅殺之氣,看來長孫殿下,果然真是厲害!才不到四歲。


    “長孫殿下…,你真是天賦異稟!但是…,為師未免會輸給你。”


    朱雄英一臉玩味,說道:“那就見真章吧!叫吃…,接下來您應該如何應對。”


    李希顏一臉無奈,繼續落下了黑子,然而,才發現棋局的布置,真的是巧妙絕倫!


    朱雄英已經準備好了,說道:“李先生…,接下來…該您落子了。你我一訣定乾坤吧。”


    李希顏尋找破局之法,可是無論什麽落子,全部都是必死之局,歎了口氣,說道:“唉…,是在下輸了,不得不說,長孫殿下…”


    “你的棋藝技高一籌!在下自愧不如啊。”


    朱雄英一臉微笑,說道:“李先生,非也!您會輸給我的原因,就是您先手執黑子。”


    “要是讓我執黑子,我很有可能下不過你。雖然您讓我執白子後下,我還是利用攻心之計,讓您變著心慌意亂,無心跟我對弈…”


    李希顏笑著說道:“長孫殿下說的不錯…,看來你對弈棋的理解,已經非常地深了!”


    “各位學生們,你們要好好跟長孫殿下學,別一直是臭棋簍子就行了。”


    仍然從未就藩的王,看到了朱雄英的厲害,還有本身棋藝的造詣,紛紛都驚歎不已。


    “學生知道了。”“我們一定好好學的。”


    李希顏點了頭,說道:“弈棋可以啟發…,讓你身心得到了發展……那麽就下課吧。”


    下課的時候,便是課外活動…


    朱桂說道:“大侄子,你的棋藝真厲害啊。殺著李先生片甲不留!我對你好生佩服啊。”


    “沒錯!”朱權接著道:“大侄子…”


    “大哥添了新的兒子,他叫允熥,對嗎?”


    朱雄英點了頭,說道:“你們都知道了?”


    “他長著像我,甚少十分像,他很愛笑呢,隻要我過去看看他,他可笑著那麽甜蜜。”


    朱桂說道:“唉,隻不過是?次子,所以,並不是人人都知道!”


    “還有…他的名諱是你可以叫的嗎?”


    朱權一臉懵逼,說道:“為什麽啊?”


    “難道說是因為大哥的小兒子。”


    這時朱權是兩歲的男孩,但是很聰明伶俐,可以理解長輩的話的意思。


    朱雄英一臉玩味,說道:“要不然呢?”


    “再說了你們可敢叫我的名字?”


    朱權搖了頭,說道:“我不敢,因為…”


    “你是皇長孫,也許會成為皇太孫!”


    要是敢叫你的名字,別說大哥了,連父皇,都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自然知道輕重的。


    朱桂搶先說道:“還是未來的第三代皇帝!所以我們還是要乖乖的…”


    …


    (以下是朱雄英和吳晟熥的腦機對話。)


    你說的很好,那你是怎麽迴事?為什麽呢?你是臭名昭著的代王,無惡不作,還很長壽!


    弟弟還拿這個事情,來譏諷我朱雄英短命,讓我真是蚌埠住了,這也難怪他這麽說我。


    因為朱雄英和朱桂,是同一年出生的人物,都是洪武七年生的人,結果命運彼此不同。


    朱桂的生日是七月十八,而朱雄英的生日,就是十月二十七,都是農曆的生日。


    偏偏他就是活著長,就自己活著太短暫了,弟弟的原話就是這樣的。


    “你給我聽好了!你看看人家活著比你長!再看看你自己呢?你不覺得你很丟人嗎?”


    “我己受夠了生離死別,你給我好好活著,要不然你馬上被我…”


    朱雄英已經無地自容了,羞愧地低下了頭,說道:“弟弟,求求你別罵了,別罵了。”


    “再說了你我都知道,就是呂氏下的毒手,所以跟我自己命短無關,現在呂氏已經死了。”


    “是嗎?” 吳晟熥一臉玩味,說道:“哦?然並卵用,哪怕呂氏已經死了,但是…”


    “並不代表你就會沒事,主要的原因還是…生病死掉,所以我讓浩然給你檢查身體。”


    “隻是…他對我說過,你的身體底子很差,原因是冬天出生的孩子,可能是體弱多病的。”


    “他說的很直接,是寒邪入體,傷了根本,但是他給你強化身體,因此你的身體好多了。”


    朱雄英說道:“嗯,我知道…”


    吳晟熥略帶玩味地口氣,說道;“哈哈哈,他說了除了你那裏有點小,其他的不是問題。”


    朱雄英一時語塞,說道:“你正經一點嘛,說我那裏有點小?才四歲的身體能大到…”


    “我們先不說這個了,你…現在開心嗎?”


    吳晟熥說道:“我開心嗎?也許是吧。”


    “我的壓力山大啊,你的死是充滿了陰謀,讓我萬萬不敢掉以輕心,你真的以為是呂氏?”


    朱雄英說道:“什麽意思?我不明白…”


    吳晟熥說道:“因為那個位置,所以說啊,你很難保證你的王叔,會不會謀害你…”


    “按照曆史的進程,可以排除朱樉、朱棡!隻是朱棣嘛,隻能說是嫌疑犯。”


    “還有姚廣孝,重點懷疑的對象…”


    朱雄英說道:“姚廣孝,他自從洪武八年,入禮部應試,末授予僧官,隻得僧衣拂了去。”


    “現在是洪武十一年,他現在在哪裏?”


    吳晟熥說道:“用我的天眼係統,查到了,他正在某些破落的廟裏,就在應天府,鍾山…,那邊正好有一處破廟…”


    “要不你派個分身,淩天河去看看姚廣孝,畢竟淩天河和姚廣孝之間,有一百裏的距離。”


    朱雄英說道:“那好吧,但是我的淩天河,雙腿癱瘓出不了遠門,要不我用小舅子的。”


    吳晟熥說道:“怎麽地?你的淩天河不用,你想要我的張清遠?好吧,那就交給你了。”


    “授權碼是nhq47-h4p3op……”


    朱雄英說道:“謝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


    張清遠把淩天河抱上床,並給他脫去鞋子,還有襪子,說道:“我們該睡午覺吧。”


    “還有,你明天再去拜訪姚廣孝…,不過,我奉勸你最好不要拉攏他,區區亂臣賊子而已。他的一生就是為了造反而存在。”


    “令其亂世,混個從龍之功,上次浩然他,已經把姚廣孝抹殺掉了,但是夢魘把他恢複了,所以他現在還在那裏。”


    淩天河點了頭,說道:“我已經明白了…”


    “我很是好奇,他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他是不是形同病虎,三角眼的那種長相。”


    張清遠說道:“哦?醜人多作怪,就是他,長著難看還不說,心腸也歹毒…”


    “我之前讓錦衣衛殺了他,把他碎屍萬段,然後屍塊丟進了糞坑。”


    “不過我以張清遠的身份,說我以朱允熥,來做的事情很奇怪,都是你東拉西扯的。”


    “我現在撓你的腳心吧!”


    淩天河當場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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