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被城主所封,姬發竭力運功,欲將之衝破。


    可惜丹田真氣被禁製得無法提升,忙了半天,仍是徒勞無功。


    “唉!坐困愁城,下錳不知會用什麽酷刑來折磨我!”


    “想起曾身受車裂與火燒的酷刑,那種撕心裂肺的無邊劇痛,真使人心膽俱裂!”


    “這老鬼的外號是酷刑城主,當其名副其實,殘忍兇庚。”


    “無論他用何種酷刑,我都要強忍到底,絕不能有辱父親的威名。”


    “他們取了我的腰帶,究竟有什麽目的?”姬發覺得不對勁。


    “姬發,你自由啦!”朱雀高興地說。


    “我終於說服了爹爹,放你一條生路。”


    “奇怪!難道真是絕處縫生?真個難以置信!”


    “你渾身血汙,讓飛女們替你休浴更衣。”


    “兩位姐姐,讓我自己洗澡好了!”


    “不成!小姐吩咐我們要好好服侍公子。”


    “城主的態度急轉變,總覺得有點不妥。”


    “姬公子,你以後要好好待小姐哦。”


    “為了你,小姐幾乎被城主殺了!”


    “為什麽要殺小姐?”


    “小姐為了救你,不惜以身相許,城主得知小姐失身,當然雷霆大怒……”


    “以身相許!?”姬發恨得目瞪口呆。


    “媽呀!原來那締夢是真的!”


    “幸好少城主為小姐說情,城主這才迴心轉意。”


    “城主願意將小姐許配給你,你們快成婚了。”


    “成婚?!”


    “朱雀情深義得,但……如何向父親交待呢……唉……”


    “姬公子,請好好休息,我現在去請小姐進來。”


    素來英姿爽朗的朱雀,變得羞人答答,扭扭捏捏的。


    “朱雀……”


    “你傷勢還未好轉,不要起來。”


    “乖乖,躺著,讓我替你敷藥。”


    “這是百年靈芝煉製的藥膏,療理燒傷最具神效。”


    朱雀粉黛含春,看得姬發心神蕩漾。


    “啊!清涼徹骨,傷痛立止,這種靈藥真了不起。”


    兩飛女識趣地悄悄離開。


    “朱雀,你的大恩大德,我很是感激……”姬發不知如何是好。


    轉而對朱雀道:


    “但我們的婚事尚未經父親同意,我很是擔心。”


    “爹爹已經派人前往西岐提親,希望能一切順利……”


    “我變成這個樣子,你也不嫌棄,真是太委屈了。”


    “唉,不知是緣,不是債,看來是前生欠了你的!”朱雀娓娓地說,一把抱住姬發。


    “萬一婚事出了障礙,就算沒有名份,我也是跟定你了。”


    “朱雀!你對我恩情似海深,姬發有生之日,絕不辜負你!”兩人隨即擁吻在一起……


    這段情緣,究竟是福?是禍?抑或是孽?


    在胡總管的帶領下,禮相等人的兵馬順利進入飄渺城。


    “啊!隻得十日時間太倉卒了!”


    “可否讓侯爺再另擇吉日?!”禮相揖禮道。


    “我們辦事素來爽快,不懂那麽多繁文褥苑,吉期已定,你們侯爺一定要來。”


    城主毫不讓步。


    “屆時候爺不來的話,即是看不起我們飄渺城,婚禮取消,送迴姬發的頭顱給你們!”


    蒼龍道。


    “簡直就是要脅!”禮相見二人如此堅定心想。


    “城主閣下,我們希望看看二公子!”


    禮相道。說完蒼龍帶著禮相去見姬發。


    一路上禮相心思:“這年青漢子,舉步沉穩如缺,是個絕頂高手,不宜輕舉妄動。”


    “禮叔叔!”姬發見了禮相狂唿道,一把抓住禮相的手。


    “二公子,擔心我們了!”


    “你弄成這個樣子,想必受盡不少苦難折磨,侯爺一定心痛死了……”禮相疼愛地看著姬發。


    久別重逢,姬發扼要地將這段日子發生的經曆及遭遇,告訴禮相。


    “二公子穴道被製,果然內力全失……”禮相搭脈一看。


    “敵人虎視耽耽,根本無法敬出二公子,況且目前更不可將關係弄糟。”


    “禮叔叔!姬發不孝,要父親擔憂,若是有辱侯府聲譽,但推掉這場婚事,不用顧累我!”


    “滋事體大,我們迴去票告侯爺,快詳計議,方能定奪。”


    “二公子,你要好好保重,不要過分擔憂。”


    而一旁的蒼龍則想:


    “這班蠢豬,怎逃得出本少爺的圈套!”


    “西伯侯姬昌一旦進入飄渺城,即成甕中之鱉……”


    “素聞紂王已對姬昌不滿,那時候再向他投誠,父親便可封為諸侯,統治西岐。


    “到時,我便是世子,將來繼承諸侯之位,那麽繡尉便是侯王夫人了……哈哈……”


    “忙了半天,該去見見我的蜜糖兒了!”


    “繡兒,吃了晚飯沒有?”


    “哼,你瞞得我好苦!”繡尉見蒼龍進來心想。


    “你一直說找不到姬發下落,難道你妹妹的婚事,也不知道?”繡尉生氣道。


    “繡兒,對不起,我也是這兩天知實情……”蒼龍忙道。


    “哼,我要見他!”繡尉立刻道。


    “這是西城的上等脂粉,送給你用的,嘻嘻!”


    “沒……問題,我盡快安排你見他就是!”蒼龍馬上賠以笑臉。


    “我不要!未與姬發見麵,我連你也不見!”繡尉便不買賬。


    “好好,息怒,息怒!”蒼龍忙勸道。


    “蘭花,跟我出來。”


    “蘭花,繡姑娘怎會知道姬發婚事?”


    “朱雀小姐快將出嫁,人人皆喜氣洋溢,我一時高興說漏了嘴,請少堡主恕罪……”


    “我曾經千叮萬囑,吩咐你們不可泄露姬發的行蹤,否則就是——死罪!”蒼龍怒道,一掌向蘭花打去。


    “賤人!”


    “咦!”


    而此時姬發躺在床上休息。


    “壁爐裏有異聲……”忙向壁爐走去,“哈哈,白毛虎!”姬發頓時高興起來,白毛虎立刻鑽出壁爐。


    “這壁爐肮髒得很!”


    “嘻嘻!像隻汙糟貓。”姬發笑道。


    “師父貴為城主的東床快婿,可喜可賀呀!”白毛虎拱手向姬發道賀。


    “不是可喜,是可憂才對!”姬發歎道。


    “父親和城主是世仇,這場婚事不知是福是禍。”


    “若然是大麻煩,何不一走了走。”白毛虎勸道。


    “不成!被封了穴,武功全失,怎跑得掉?”


    “且慢氣餒,我有禮物送給你。”白毛虎伸手從懷裏取出一根水晶。


    “這枚庚字水晶,應該是渾天寶鑒第七層心法。”


    “你試試修練,或可助你解開穴道。”


    “好極了!你去告訴九抹,我很安全,叫她不用擔心。”


    “我一有機會便來看你,徒兒我走了!”


    “甲、乙、丙、丁、戊、已、庚、辛、壬、癸,十個天於,庚字排第七,故是第七層心法。”


    “庚字靛滄海心法,氣勁如滔天巨流,城主就是用這層心法將我打敗。”


    姬發念聞口訣,但覺有如處身無邊滄海,遭受怒濤起伏衝擊,渾身血脈逐突翻騰,急速運行!


    原來城主亦是用靛滄海內勁封閉姬發穴道,如今姬發修練同樣心法,正好對症下藥。


    水晶的奇異能量傳人雙臂,一路鑽過各關穴道,直達丹田。


    “水晶能量直通百穴,血氣有如海浪翻騰,不吐不快呀!”


    姬發渾身氣勁洶湧澎湃,終於忍不住,猛地淩空投起。


    “全身穴道快要徹底衝破了!”


    姬發古人天相,破解了城主的封穴。


    西伯侯府內。


    “隻剩一個多月限期,屆時發兒若仍未能到朝歌麵聖,紂王必會借題發揮,關兵伐我西岐。”


    “飄渺城的兵馬不足懼,大不了與城主一鬥,且看鹿死誰手?!”


    “傳聞,飄渺城主所練的渾天寶鑒,是女蝸氏傳流下來的絕世武功,深不可測。”


    “而且飄渺主這數年來不問政事,潛心苦練,不知他的武功已高到何等境界。”


    “為了千萬子民著想,侯爺不可犯險呀!”


    “唉!去也難,不去也難,真使本侯進遲維穀。”


    “如果有師兄一憂子同往,必能穩操勝券,可借他已下落不明。。。”


    “侯爺!有一個人或可敵得住飄渺城主,但……”


    “禮兄!你說的莫非是那綠毛老祖……”


    “是的!我們可以和他交換條件,若能救出二公子,便恢複他自由。”


    “不成!不成!太危險了!”


    “這綠毛老祖,當年合我們眾人之力,激戰一日一夜方能將他製服。”


    “當年他殺人無數,一旦放虎歸山,不知他會再害多少人,禍患無窮啊!”姬昌忙道。


    “但不救二公子,封王大興問罪之師,死傷的人何止萬千?”


    “萬望侯爺三思,權衡利害,早作定奪。”


    “飄渺城之行,分明是個陷阱,但,一定要去。”


    “起用綠毛老祖是下策,但若無其他良策,下策總比無策好。”


    “綠毛老祖被我們禁製了十多年,他的武功能否有當年之勇也是疑問?……”


    “唿,死得不明不白,好不甘心呀……”


    “哼!”


    “那老妖又在尋開心了!”


    “上次那個被弄得全身骨碎,活像爛泥一般。”


    “曆來關在他隔壁的囚犯,總是無一幸免。”


    “唿,弄得我雙臂痛徹心肺!”電將心想,繼而破口大罵。


    “他媽的,我操你的祖宗十八代。”


    “哈哈,你最好操我祖宗三十八代呀!“‘啊!這老恨的笑聲震得我耳窩劇痛,好驚人的內功!”


    “小子,若想留個全屍,快結我叩一百個響頭!”


    “嘿……氣力已迴複了七八成。”電將心想,怒罵道。


    “媽巴羔子!少爺若不是受了傷,定把你撕成十八塊。”


    “哼!誰把你打傷的?”老怪問道。


    “是姬昌那個狗雜種!”電將氣道。


    “好一句狗雜種,罵得好!姬昌是不折不扣的狗雜種。”


    “我來!讓我看那狗雜種把你傷到什麽程度。”老怪態度頓時轉了彎。


    搞得電將莫名其妙,心想:


    “這老怪物瘋瘋癲癲的,還是避之則吉……


    “小傷而亡,不看也罷!”


    老祖勃然大怒,右掌揮舞發出強烈旋勁。


    “好猛的旋勁,竟把我牽扯得身不由己……”


    “他媽的,乘勢轟出絕招,取你狗命!”電將心想。


    電將把全身電勁集中在右腳上。


    此刻飄渺城主內,沒用的奴才,城主大發雷霞。


    “他媽的!誰個那麽大膽?氣死我了!”


    “咦?姬發的內功蘊含玄渾沌心法,他從那裏學的?……”


    “是他!”城主恍然大悟。


    蒼龍雖然百般不願,但也要帶繡尉去見姬發。


    姬發越練越起勁,已修練至靛滄海的五成境界。


    “姬公子!有客到!”


    “咦,奇怪?莫非是禮叔叔又來了!”


    “少堡主,請!”


    “二公子!請恕微臣護駕不力……”繡尉跪道,二人相見分外親切。


    “要繡尉向這小子下跪,真他媽的!”蒼龍氣得直咬牙。


    “姬發!你膽生毛,竟敢偷老夫的渾天寶鑒!”


    這時,城主已衝了進來,對姬發怒吼道:


    “糟糕!”姬發驚唿。


    “渾天寶鑒!”繡尉莫名其妙。


    城主一生照麵看見繡尉,突然呆住了!


    “啊呀!天香國色。清秀脫俗!我從未見過如此豔麗若仙的美人!”


    老祖震倒電將後,亦需運氣調息。


    “哈!這小於的電將功相當淩厲,至少有二十年的修為,不俗!不俗!”


    “這是我等待了十多年的最佳機會。”


    刃指一劃,木板立即碎成糜粉。


    “晤!隻是脫了臼,傷了筋骨,小意思……”


    再以真氣遏人眉心……


    “哎。。。”


    電將蘇醒,猶自驚魂未定。


    “啊呀!”


    “咦!看他的眼神並無敵意,看來並不想殺我。”


    “哼!小子倒也識時務!”


    “啊呀!我的手沒事了!”


    “前輩!請恕在下有限不識泰山,得罪了!”


    “多謝前輩!”


    “小於!你為什麽和姬昌為敵?”


    電將那敢隱瞞,於是將整件事情和盤托出,無絲毫遺漏。


    “好小子!敢和姬昌作對,夠膽色!”


    “你的電功不俗,快把武功來曆說出來。”


    “我師父是大名鼎鼎的雷電上人,由西域雲遊來南方,機緣巧合下收我為徒,傳授了我無殛電神功。”


    “這個屁上人,是我眾多師侄中最不在器的一個,在西域呆不住,才溜了去南方。”


    “師侄?那你豈非是我師叔祖?!怪不得我的電功對你毫無作用……”


    “咱們雷電教威震西域,人才鼎盛,以我的絕頂武功,也未能當上教主,何況是你的狗屁師父,他隻不過是三流腳式而已。”


    “師叔祖,以你的武功如此高絕、為何會甘心被困在此?”電將甚感不解。


    “他媽的!我當然想走!”


    “但我四肢已被姬昌廢去其三……”


    “這狗雜種警告我,若逃走而被他捉迴來的話,便把我右手也廢了。”


    “四肢被廢,我豈非要像狗般吃飯?!”


    “唉,十多年的苦悶歲月,對我這百歲老人來說,實在太殘酷,太不公平了!”


    “當年我何等英雄氣概,把西域弄個天翻地覆!”


    “想不到卻被困在此……”老怪感慨萬千。


    “這老怪物武功深不可測,正好利用逃出生天。”電將計上心來。


    “師叔祖在上,請受徒孫一拜,請救徒孫一命!”


    “若我能救你出去,你怎報答我?”


    “徒孫對師叔祖一定鞠躬盡粹,死而後定。”


    “你我有緣,老夫就贈你十年功力,作為見麵禮。”


    “嘩,耀目電光,發生什麽事?”


    “老怪物一定有精彩花樣,快去看!”猝卒忙道起身觀看。


    啊啊!師叔祖好厲害,我的電勁暴增近倍,全身血液翻騰,像要肢體而出呀!”


    “你可以一顯身手了!”


    電將雙目精元暴射,神元氣足!”


    “呀!這小子死不了!”


    “他的眼神好嚇人啊!”


    說時遲,那時快,電將雙手一震,洶湧澎湃的電流疾射向閘門外的守衛。


    守衛們卒不及防,被暴烈的電流殲得慘叫連天。


    “夠了,別浪費氣力。”


    電將雖然意猶未盡,但亦要乖乖收迴電勁。


    “哈哈哈!”


    “因禍得福,他媽的真好運!”電將興奮不已。


    “還未離開這個鬼地方!那麽高興幹嗎?”老怪怒喝道。


    “徒孫人生路不熟,請師叔祖指點。”


    “很簡單,你做我的腳便成了!”


    電將背起老祖,區區鐵柵當然攔不住他們。


    “這裏固若金湯,唯一的出路便是樓梯頂的萬斤鐵閘。”


    “這萬斤鐵閘厚逾半丈,隻能在外麵開啟。”


    “姬昌以為這樣便能困住老夫,哼!走著瞧。”


    雷霆萬均的一擊猛轟,鐵牆堂堂爆破。


    成功了!


    “萬斤鐵牆也能轟破,師叔祖的功力,真令人難以置信……”


    “還不快走……”老怪催道。


    “是!”


    耗力過巨,老祖疲乏不堪,渾身發抖。


    這時,十多名守衛鳴鑼敲鼓,趕來攔截。


    鳴鑼告警。綠毛老祖想逃牢,


    這邊廂。


    “啊!真是一個脫俗的美人……”


    飄渺城主一生中擁有無數女人,雖有美貌者,但都是妖嬈庸俗之輩,毫無優雅氣質可言。


    而繡尉,除了美貌絕色外,更擁有一股優雅英氣,使人怦然心動。


    “父親從來不曾對女子發呆,不妙……”蒼龍見父親如此,不由暗自擔心。


    繡尉的優雅使城主失儀,好一會兒才定下神來。


    “蒼龍!這女的是誰?”城主問道。


    “她名叫繡尉,是西伯侯的臣子,精通詩書武藝……”


    “怪不得!怪不得!,好一個文武全材,國色天香的娃兒,的確與眾不同。”


    “稍後,將她送來我的寢宮。”


    “爹……但……孩兒正想娶她為妻……”蒼龍急道。


    “呸!你在放什麽屁?”


    霎時間,城主雙目暴射出森嚴殺氣。


    在城主的淫威下,蒼龍那敢違抗。


    “孩兒遵命!”


    姬發此時急了。


    “大件事!這老淫蟲看上繡尉!”


    “二公子!”繡尉拉著姬發驚唿道。


    “繡尉是我們侯府的人,不能動她。”姬發挺身而起。


    “好的小於!你自身難保!”


    “老夫先和你算帳!”


    迴看國師大典之戰。


    “子受德,上天已經離棄你,識相的立刻禪位予我,否則老子殺盡你所有軍臣!”


    師徒決裂,已舞轉團餘地;封王狂運氣勁,準備決一死戰。


    “哈哈……你是我的徒兒,怎勝得過師父?”


    “既然你冥頑不靈,自甘送死,老夫就成全你,哈哈……”


    “這一戰關乎國家興亡,鬥智鬥力,不擇手段,也要誅殺這魔頭!”


    封王雙臂疾揮,兩股天魔刀芒,飛劈元始天魔。


    兩師徒鬥得異常燦爛,瞬間已對撼五百多刀。


    “再鬥下去,大王必定吃虧,要想辦法幫他。”


    “魔君,快上去助戰!”


    “一憂子,你們快聯手來夾擊魔頭。”


    “老鬼刀勢強勁急烈,越來越不易招架!”


    “看你還能撐多久?”


    天魔猛地暴喝一聲,刀芒突增強一倍,全麵擊潰了紂王的刀勢。


    “這老鬼的勁力不斷增加,比想像中更厲害,今次糟糕了!”


    “哎……”


    “跟老夫硬拚一番,這逆徒鬱結的巨閥穴已開始發作,更加不是老夫的對手。”


    紂王落敗,一憂子接力殺上。


    “氣勢不錯,但似乎實力有限而已!”


    天魔劈出兩股強大的天魔刀芒,果然將雷動九天擊潰。


    一憂子改轅易轍,雙掌狂轟天魔。


    “哈哈……與老夫鬥掌,分明是找死!”


    電光火石之間,四掌已拚上了!


    一憂子拚盡畢生功力,短時間能與天魔鬥個旗鼓相當。


    “啊哈,這老鬼的內功有如徘山倒海,一波接一波地湧過來,一浪比一浪強猛……”


    “哈……這家夥的功務相當渾厚,且蘊含一股浩然正氣,顯得極為剛猛。”


    “剛才吸不到大祭司的功務,吸到這家夥的,倒也不錯!”


    天魔緊扣著一憂子雙掌,不停催穀功力,隻震得一憂子衣衫盡碎。


    一憂子被壓得臂筋暴現,眼看就要支持不了!


    蜂魅憂心如焚,可是愛莫能助空自著急。


    紂王假裝巨閥穴鬱結發作,潛心調息,準備第二輪出擊。


    魔君不斷催穀功力,伺機出擊。


    “隻要老夫加倍功力擊散他的掌勢,就可施展天魔極樂對付他了!”


    “這魔頭的掌勁猛地加強,是時候痛擊他了。”


    一憂子趁天魔加倍催勁強攻之際,突然將自己的功力與天魔急猛的掌勁,全擊至雙腿,一個倒掛金鉤,狂蹴在天魔靈蓋上。


    這一擊勁度萬鈞,轟得天魔頭頂出現裂痕,鮮血進射,被禁製的童魂頓時暴眺發作,痛得天魔撕心裂肺,魂飛魄散。


    “打得好!”


    “是出擊的時候了!”


    魔君儲準時機,雙拳有如千斤黑球,狂砸向天魔頂門。


    魔君一擊得手之際,冷不防被天魔反手製住。


    魔君試圖催運易脈法至頭頂抵拒,但已遲了一步,功力已如江河缺堤,被天魔猛地吸去。


    “啊呀……魔主!”


    危急之際,一憂子淩空殺至,雷霞一擊,將二人硬生生轟墜地麵。


    好個天魔,金身暴震,將二人震飛開去。


    一憂子被震得血氣翻滾,禁不住吐血。


    本已傷度的魔君,再遭天魔極樂吸去大半功力再也不能動了!


    “這魔頭的護身是氣,煞是驚人!”


    逆轉乾坤耗力不少,加上受了金身的強烈震蕩後,一憂子亦氣脈素亂……


    “老鬼頭部遭受連番重擊,應已受傷極重,是他的最大弱點。”


    天魔頂門傷痕鮮血進射,痛得撕心裂肺,仰天慘號。


    “元始老鬼,寡人把你就地正法!”


    天魔神色猙獰,血流披麵,看來傷勢極重,但更添其驃悍兇戾之態!


    “他奶奶的送徒,來送死吧!”


    紂王雙掌上一拍擊,勁力再催高一層,天魔金身的豪光暴現,氣勢比剛才更為威猛。


    “哼!這家夥原來隱藏實力,現在才顯露出來。”


    “大王的武功源自天魔,既非青出於藍,如何鬥得過?擔心死我了……”妲妃擔心不已。


    “好,非常好!這逆徒的功力愈高,老夫愈高興。”


    “內功同出一脈,吸取他的功力更是易如反掌。”


    天魔欲抓住紂王吸功,但紂王詭異下竄,令他撲個空。


    看難空隙,刃指狂戳,天魔丹田重穴。


    “丹田遭重擊,天魔真氣頓時一泄,腳踝已被紂王抓住。


    紂王猛地扯吸天魔左腿的肌肉精華,天魔急揮刀疾劈,卻被擋住。


    天魔左腿肌肉猛地萎縮,劇痛攻心,封王竄至死位令他難以攻擊。


    天魔大驚失色,身形劇旋,勉強擺脫了紂王。


    內功同是一脈,極易被吸,但想不到首先遭殃的,竟然是天魔自己!


    左腿需長期修練方能複原,現時不良於行,天魔既驚且怒。


    戰術成功,封王雄心大振,乘勝追擊。


    “這逆徒很狡猾,非小心不可!”


    天魔迴身疾劈,但封王雙掌卻已分開。


    紂王變招奇快,左手抓住天魔脈門,右手疾刺尺澤穴。


    食髓知味紂王再欲廢掉天魔右臂。


    天魔今迴早有防備,勁力暴湧向右臂震開封王。


    “你以為勝算過老夫嗎?妄想!”


    天魔爪如雨轟出,但紂王身形快疾無倫,變幻莫測,隻是形態嬌柔婉約,一反本來雄猛之風。


    天魔左腳不良於行,一時間被愣王的古怪輕功弄得束手無策。


    “他媽的!逆徒施展的並非本門輕功,扭扭捏捏的,活像個婆娘!”


    “嘻嘻……大王學了我的仙女飄蹤身法,竟運用得比我更飄逸靈捷,真了不起!”


    “天魔神功強猛兇狠,仙女飄蹤則奇,令老鬼短時間內難以破解……”


    天魔頭頂劇痛,失血過多,再被紂王的身法弄得眼花繚亂,不禁漸感暈眩。


    “哼!雕蟲小技,以為難得了老夫嗎?”


    “以耳代目,便能準確地感應到他的身法去向。”


    “身後勁風狂衝而至,逆徒出手攻擊了!”


    天魔聞風辨影,迴身雙爪狂轟,把來人轟個支離破碎。


    天魔又中計了,剛才轟個稀爛的,不過是一名普通軍土,驚楞之下,頭頂又遭紂王猛然插中。


    好厲害的天魔,立刻忍痛反擊,轟中約王!


    天魔刀連隨送上,如非有金身護體,約王立遭劈成兩截。


    纖王痛得魂飛魄散之際,脈門已被抓住。


    “先廢了他的手臂!”


    紂王大驚,心到勁到,易脈法急疾,令手臂脹大如鬥,抗衡天魔蝕骨!


    “咦!這是魔狗的獨門武功?!這逆徒早已處心積累,苦練其他門派武功來對付老夫。”


    紂王的易脈法比魔君更勝一籌,猛地震開天魔爪。


    天魔愕然之際,易脈法由右手疾轉至左手,如雷轟中天魔麵門。


    但師父畢竟是勝一籌,立刻反抓紂王頭頂。


    十指齊抓,封王頓如萬針刺腦。


    “大王糟了……”


    紂王命懸一線,拚命穀盡易脈法的第八層功力,對抗兇猛狠辣的天魔蝕魂。


    但易脈法隻能抗衡九成的蝕魂吸力,紂王的功力,仍被逐成抽掉。


    “噗噗……此消彼長,保證你捱不到一刻鍾。”


    冷不防姐紀以天母聖水迎頭潑下……


    天母聖水乃絕世興奮媚藥,從天魔頭頂裂縫滲入腦部,登時引發出千百童魂,狂跺暴吵,令天魔有如千刀剮腦,鮮血狂噴,傷勢加劇何止一倍!


    狂猛的劇痛,今天魔慘叫飛遲,紂王得以死裏逃生。


    封王瞬間也被抽去三成功力,腦袋劇痛紛亂,頹然倒地。


    天魔的景況更慘,痛得連連撞地,悲號震天。


    “大王,大王,快醒來啊……”


    “哎……寡人的功力被吸掉不少,腦袋痛得要命……”


    “我應否使出天驚地動呢?!”


    一憂子知道天驚地動遺禍甚烈,心裏一直交戰,與棋不定。


    “唿,祖師爺法力無邊,天下盡歸魔界!”


    天母聖水帶給天魔無比的創痛,天魔拚盡功力,方能把千魂漸漸壓製得住。


    天魔頭頂裂縫擴大,鮮血不斷冒出,更為猙獰可怖。


    “地震啊!”


    震力強猛,所有軍臣被震得東歪西倒,場麵大亂。


    地震的強度越趨猛烈,霎時間,土崩地裂,一發不可收拾。


    大批軍臣無法站穩住腳,紛紛墮下崩裂地縫中,堅固寵偉的大殿,亦抵不過驚天劇震,頹然崩塌。


    鹿台亦斷成數截,狂塌而下,地麵的軍臣爭相逃命,慘叫連天,不少人被壓個血肉模糊!


    天空亦仿佛崩離缺裂,烏雲翻滾,電光亂竄,雷聲轟隆地響個不停,直如鬼哭神號,陰森駭人。


    狂雷亂殲,千百軍臣被轟得血肉橫飛,情景慘烈可怖,栗人心魄。


    妲妃亦被嚇得花容失色,拚命抓著紂王。


    蜂魅、豬童等人亦感不支,眼看就要墜入縫隙之中,其他人的景況,要是淒慘……


    一憂子目睹這人間地獄般的慘象,心中懊悔不已,但卻又欲罷不能,悲勵之下,熱淚奪眶而出。


    “求上天開恩,饒過這些軍臣百姓,他們都是無辜的……”


    麵對著天崩地裂的恐怖景色,天魔毫無懼色,憑著大天魔的陰靈感慶,不斷疑聚魔氣,催生功力。


    九天九地之氣融匯貫通之下,一憂子四肢肌肉急速膨脹,衣衫鞋履擠破碎裂,可見天地之氣產生的無匹力量,的確雄猛絕倫。


    “內勁急劇膨脹,如像快要爆炒一般;這種力量欲罷不能,憑我四十年的功力,亦無法駕馭得了!”


    “天驚地動引動了天地之威,同時亦破壞了天地的自然循環一憂子憶起年青之時,謹聽師父的教誨。


    “自然循環一旦遭受破壞,必致天崩地裂,禍患無數……”


    “若沒有五十年以上的修為,根本無法駕馭天地之威,相反自己更會爆體而亡……”


    “天驚地動共有五擊,分為風、水、火、山、雷,一周比一擊威猛無夀……”


    “當年祖師爺用到第五擊,天災持續一年方歇,慘死的人數以百萬……”


    “若被魔頭得逞,慘死的人何止百萬,兩害取其輕,非拚不可!”


    一憂子想著已踩著地上發出“隆……隆”巨響。


    紂王不由一驚:“我的天!想不到先天乾坤功竟有如此曠世威力……”


    “那麽,姬昌,及其子姬發,將來亦可能有此驚人威力……”


    “一旦他們三人聯手,那還了得?!今日若能誅殺魔頭,他日亦得解決這些心腹大患……”封王暗付。天魔被天母聖水深入腦隙,引發千魂暴跳,有如一個計時炸彈,隨時會令他爆腦而亡。


    天魔魔氣狂發,雙臂暴長,身上長出無數黑毛,猙獰可怖至極。


    一憂子積聚的氣勁快達爆體階段,是出擊的時候了!


    凜冽無匹的罡氣,吹得人氣息室礙,割麵生痛。


    “來勢洶洶,待老夫和你硬拚一招,看你有多少斤兩。”


    一憂子挾著猛烈旋風,氣勢如尖銳鐵錐,疾擊天魔。


    旋風急激狂猛,百丈以內的人都被淩空抽起,可見風勢之烈。


    好個天魔,信心十足,競以單拳硬拚這猛烈無比的一擊,爆出宏亮巨響。


    經過多段的內勁衝擊,兩人終於轟然震開。


    “好魔頭,反震得我雙臂劇痛,血氣內湧,他的魔力究竟還有多深厚呢?”


    一憂子重組氣勁,有如海濤巨浪,洶湧澎湃,氣勢比第一擊風今破地增強一倍。


    “這老鬼首次被硬生生擊倒,天驚地動真的是天下無敵?!”


    氣勁如湃,洶湧而來,但天魔毫無懼色,反而魔氣更盛。


    巨浪鋪天蓋地撲前,有如驚濤海嘯,隻見天魔雙掌勁,天魔刀暴現,準備悍然硬拚。


    鋒銳剛猛,無堅不摧的天魔刀竟被震潰,天魔大驚,眼中閃出一絲懼意。


    天魔中路大開,麵門被轟個正著。


    天魔自知難逃被擊中的命運,雙掌同時劈出,迴敬一憂子。


    一憂子第二擊大有收獲,可惜被天魔還敬一記擊中頭部,頭部痛得撕心裂肺。


    “啊呀……怎會變成這樣?!”


    凝神觀戰的紂王與姐紀,突感頭上光華大盛……


    隻見妖星光華暴射,其光芒遠遠蓋過紫微帝星。大祭司乍睹翼象,顯得驚疑憂虎,神情起伏不定。


    紂王深知不妙,雖然強作鎮定,但仍禁不住顫抖起來。


    “大王素來天不怕,地不怕,現在競發抖起來,心中必定驚懼萬分……”


    “他媽的賊老天,以為唬得了寡人嗎?!”紂王指著天空大罵。


    一憂子吃了剛才天魔的雙刀夾擊,血從耳朵汩汩而下,傷得甚重。


    但堅強無比的鬥誌,催促著一憂子掙紮起來。


    “哎……天地之氣已耗去一半,隻能再打出一擊!”


    “振作!你是天魔傳人,魔定勝人,快起來將這凡夫俗子將撕個粉碎。”


    在大天魔的叱之下,天魔鬥誌再起,馬上重驟魔氣。


    一憂子四肢狂舞,勢象如虹,引發出熾烈火焰,正是再強一倍的第三擊起手式。


    天魔雙臂狂聚魔,蘊含了無限魔力。


    一憂子形如火龍,淩空打擊無數火爪,威勢比天火燎原強上十倍;天魔心中大驚,急轟出天魔爪迎擊。


    但火今焚野功勢飄忽無定,天魔爪根本無從迎擊;瞬息間,烈焰已燒遍全身,天魔雖有金身護體,亦被燒得灼痛無比,厲聲怪叫。


    不久,地下亦竄出無數火焰,天地兩烈火狂燒天魔。


    天火地火一旦融合,勢力更增一倍,天魔已還擊之力,隻能迴氣狂催金身護體。  ‘金身無法抵禦天地二火之威,被燒個裂萃溶化,痛得天魔摻號哀嗚。


    “好極了!他這老鬼燒成焦炭。”


    地震漸停,蜂魅和豬童,僥幸撿迴性命。


    “一憂道長,努力啊!”蜂魅在一旁加油。


    第三擊大部分功力是引動天地之火來焚燒對手,然後再施以痛擊!


    想不到天魔韌力驚人,仍能苦苦支撐,隻因他已不再是人,而是——魔!


    一憂子已是強彎之末,全是經脈筋肉暴脹,氣勁橫衝亂撞,痛苦得麵容扭曲……


    魔始終是魔,憑著最後聚集的魔氣,猛烈地震飛一憂子。


    可憐一憂子全身經脈盡碎,筋肉癱瘓,立刻昏厥過去……


    天魔再運用體內殘餘的魔氣,望能驅散繞身而焚的天地火焰。


    天魔已被一旁的紂王抓住手臂疼得大叫:“呀!逆徒!”


    紂王怒吼:“嘿!天賜良機,讓寡人來收拾你這老鬼!”


    天魔已經油盡燈枯,哪裏還有反抗之力:


    片刻間,雙臂筋肉精華,已被約王猛地吸去。


    狠辣的封王,雙刀齊下,把天魔雙臂分家。


    “耶!逆徒,你好狠毒啊……”


    “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寡人!”


    約王意猶未盡,繼續吸蝕天魔的功力和腦髓精華。


    天魔如被宰羔羊,大天魔陰靈亦頓時分裂消散,雄猛魔化為輕煙脫體而去。


    “啊呀!不妙!大天魔的陰靈不散,似乎想要依附到大王身上……”


    隻見魔氣冉冉飄散,竟在紂王慢慢再凝聚出大天魔的形相,紂王隻顧吸納天魔的精華,競渾然不覺。


    一憂子淬然飛墮,蜂魅慌忙搶前接住心上人。


    隻覺一憂子體內氣勁紊亂衝擊,馬上運功助其調息。


    “啊喲,他的反震力很厲害!豬童,快來助我。”蜂魅被震得吐了一口鮮血。


    豬童佩服一憂子遂合力救治。


    “嘿嘿……你這貪得無厭的老鬼,最終也鬥不過寡人!”紂王狂笑,“哈哈哈,寡人才是最後勝利者!


    天魔被抽得精盡失,合該有此報應!


    見天魔被擊敗,封王仰天長笑,“哈哈哈,寡人才是至尊,什麽星象,都是放屁!”


    天上妖星,放射出極度光華之後,隨即爆碎。


    物極必反,妖星化為億萬碎點,頹然隕落。


    “幸好剛才是妖星迴光返照,否則魔奪天止,死的就是大王!”


    “不過,若非一憂子危施展充滿乾坤正氣的絕招,戰局可能要改寫了……”


    蜂魅與豬童功力並不深厚,向一憂子輸功之下,漸漸支持不住了。


    大祭司感激一憂子立了大功,遂出手相救。


    傷勢極重大祭司,仍然竭盡所能,望能救迴一憂子。


    驚天大戰結束以後,風湧雲散,迴複天朗氣清。紂王一把提起癱軟的天魔問道:


    “癡心妄想的老鬼,你服不服?!”


    “哼!收了你這徒弟,老夫真的後悔莫及!”天魔暴睜雙目地道:


    “嘿嘿,寡人拜你為師,卻是無悔……”


    “其實,你有寡人這個徒兒,多年來享盡榮華貴,亦應該無悔了……”


    “誰叫你貪得無厭,欲奪帝位!這是你的貪念才對!”


    “寡人是真命天子,不管上天如何安排,寡人亦可憑己力勝天!”


    “嘿……你不但狠毒,而且狂妄自大,正是天魔門的最佳傳人啊!”天魔恨恨地道:


    “放屁!你這老雜種,不配做寡人師父!”封王氣得一腳踩在天魔頭上。


    “哈哈哈……你是天魔傳人,永遠也改變不了!”天魔仍狂笑。


    “大王,這老鬼胡言亂語,殺了他吧!”妲妃勸道。


    “老雜種已成廢物,不用急著殺他!”


    “寡人要他受盡無邊痛苦,方能泄心頭之恨……”


    “待練成了威力無禱的天魔極樂,再送他歸西也不遲。”


    三人合力之下,總算壓製住一憂子體內狂亂的氣脈,消解也爆體而亡之危。


    “唉!這一憂子本來是個不世奇才,現在經脈盡碎,成了廢人,可惜!可惜啊……”


    殲魔一役,大祭司與妖帥一係,力戰重傷,僥幸保得住性命魔帥五大先鋒全部殉難,但在紂王眼中,卻跟死掉六隻螻蟻無大分別!


    重傷後的魔君,失去蹤影!當然是被雷將等人救走了!


    人魔劇戰,鬼哭神號,整府王城慘遭蹂躪,隻見一片頹垣敗瓦,形如廢墟;軍臣死傷數以千計,災情慘烈可怖!


    天驚地動所引發之天災地禍,持續競月,暴雨連天,山洪暴發,無辜慘死的平民百姓,多達二十萬人以上。


    迴說飄渺城主看上繡尉,姬發忙充護花使者……急忙道:


    “繡尉!你快從壁爐逃走,免我後顧之憂。”


    城主見勢怒吼“媽巴羔子,想走?”已一掌打了過去。


    “呀!震得我雙臂劇痛……”


    姬發急催起玄混池功力,麵上泛起黑氣!


    “再拖延他一會,希望繡尉能逃得脫!”


    “讓繡尉逃脫,免得落在爹爹手上。”蒼龍在一旁也暗想。


    見繡尉逃脫城主不由一驚:“哼!我堂堂威主,可不能去鑽煙囪!”對蒼龍喝道:


    “蒼龍,去把繡尉抓迴來!”


    蒼龍正中下懷,立刻閃身而去。


    “遵命!”


    “小子!這是玄混鈍氣勁,還不認偷了,老夫的渾天水晶!不還水晶要你做鬼!”


    “放過繡尉,我便還你水晶!”


    “他媽的,你憑什麽討價還價?老子人也要,水晶也要。”城主厲喝。


    住姬發雙掌,頓成內勁比拚之局。


    “呀!大家同是玄混氣勁,且他功力深厚精純,勁力直逼我體內……”


    姬發大驚。


    城主心想先廢你武功,又一道勁催出。


    “不妙……我的氣勁被逼得無法宣泄……”


    同是玄混沌氣勁,但強勝弱敗,姬發被催逼得筋脈暴脹,肌肉鼖張,氣勁在體內橫衝直撞,活像快要爆,痛苦不堪……


    “希望公子能應付了城主……”


    “繡兒,不要跑了……”


    蒼龍不欲傷害繡尉,發出強猛內勁欲將之震暈。


    雄渾內勁不斷逼人,繡尉忙催內勁抵抗。


    繡尉的內勁並不深厚,不久,便被震得暈厥……


    “繡兒,對不起!我實在是太愛你了!”


    “繡兒啊繡兒,我不能違抗父命,但又不甘心將你交給父親蒼龍身法如風,竟直趨蒼龍堡去。


    “怎樣攪的?!”


    飛女通風報信,朱雀大驚趕來。


    姬發但覺自己仿如膨脹了的氣球,痛苦得無以複加……


    “和老子作對,定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摧破你的丹田,把你偷學來的渾天寶鑒,全部報廢!”


    姬發被壓逼到極盡的時候,丹田裏的靛滄海氣勁忽然猛地湧出。


    靛滄海強猛雄渾,把城主攻人體內的玄混沌氣勁吸納消彌,然後排山倒海般反擊城主。


    “媽的!這小子竟練成了靛滄海心法?”


    姬發豁貫通靛滄海心法,功力更普升至九成境界。


    “老子花了二十年練成靛滄海的第七層境界,這小子天賦異稟,實是罕有奇材……”


    “將來的武功成就難以像像!”


    “姬昌有子如此,如虎添翼,定能威震天下……”


    “今日不收拾這小於,他日必成老夫心腹大患!”


    “啊!金光燦爛,氣渾無匹,莫非是第八層心法?糟糕了“趁老鬼運功未足,搶先出擊,希望能圖個僥幸。”


    城主虎目圓睜,沉氣運勁,十指立時吐出耀目金光。


    城主射出千百道金芒,急激如鋒銳金箭,把姬發攻勢全麵摧毀!


    功力懸珠,慘敗乃理所當然的事。


    朱雀及時抱著姬發,疾衝數丈,方能卸去跌力。


    “爹爹!究竟是什麽一迴事?”


    出招太猛,耗力甚巨,城主忙散勁迴氣。


    “臭小於偷渾天水晶,競不肯交出,所以要廢他武功:”


    “爹爹!他已經是自己人了,何必這麽認真,讓女兒勸他交出來吧!”


    “嗯!剛才一時衝動,險些誤了大事。”


    “把這小子打成廢人,若給西伯侯知道後,怎肯來飄渺城?!”


    “這小子未成氣候,待我誅殺姬昌後,再慢慢泡製他也未遲!”


    轉而對朱雀道:


    “哼!明天午時把水晶交來,否則就交他的頭顱!”


    朱雀謝道:“多謝爹爹!”


    城主徑自轉身而去:


    “先迴寢宮享受那美人兒,老夫豔福不淺,嘻嘻嘻……”


    “嘩!傷得好厲害。”朱雀看著姬發。


    “咦?”


    “呀!他脫皮了……”


    姬發龜裂狀的厚屑紛紛脫落,露出裏麵新嫩的皮膚。


    “新皮膚更漂亮好看呀!”


    “嘻嘻…”


    “哈哈,好像大蚌蛇脫皮一樣,真有趣!”


    “舊皮又厚又硬,和新皮真是天淵之別。”


    姬發因緣際祭,修練渾天寶鑒的第六、七層心法,再經城主的玄混沌功力壓逼,雖然受傷不輕,但同時把壞死的龜裂皮膚擊碎,得以脫殼重生。


    城主迴到寢宮,眾衛士忙喝道:


    “城主萬歲!”


    “城主萬歲!”


    “咦!?那美人兒呢?”見宮內空無人影忙問:


    “蒼龍有沒有帶人來過?”


    “稟告城主,少堡主沒有來過。”


    “奇怪!莫非被繡尉逃走了?”


    思付間,城主心坎穴突然劇痛。


    “城主!要不要請大夫來?”


    “不用!滾出去!”


    城主戟指按住心坎穴,運功平複劇痛。


    “自從練成成金晨曦,一旦運功過猛,心坎穴便會劇痛,修練血穹蒼後,這種痛楚便更甚……”


    蒼龍堡。


    “蒼龍!你在於什麽?”


    繡尉蘇醒,驚覺蒼龍正在脫他衣服。


    “繡兒,請原諒我……”


    “啊呀!全身要穴被封,動彈不得……”


    “蒼龍!你是個正人君子,一直尊重我,為什麽要這樣做?”


    “我太愛你,所以要得到你!”


    “如果你有強,我便咬舌自盡!”


    “你隻剩下說話的氣力,不能咬舌……”


    “你這禽獸,我恨你一世!”繡尉悲憤地說。


    蒼龍一臉無奈:


    “恨我一世……”


    “繡兒!我的苦衷,你是應該明白的!”


    “我沒用!因為我沒能力保護你……”


    “你的初夜給我,總好過給父親……”


    “呸!你們兩父子都是禽獸,沒有人性!”繡尉痛不欲生。


    “……請不要怪我……”蒼龍無奈對繡尉道。


    一位烈女就這樣被蹂躪了。


    “摧枯拉朽,如入無人之境!”


    迴複綠毛老祖,因得電將之助終能衝破籠牢,正欲往西岐久逃竄……


    電將見逃出來不由大喜。“哈哈……溜之……大吉!”老祖見電將得意忘形,怒喝道:


    “未走出西岐境外,先別高興!”


    “蠢材!在屋頂上跳來跳去,盲的也看見我們!”


    電將忙道歉:“是是!對不起!”


    樂將迎身而止,“哪裏逃!”“他倆武功強橫,要盡快通知侯爺!”


    老祖下令,先宰了他!


    煙霧彈爆出彩煙,五裏內可見。


    笛如如劍,刺得電將耳膜劇痛,登時金星直冒,視線不清樂將不敢硬拚,施展輕功內避。


    “飯桶!左邊呀!”


    “這個二人組合不夠靈活,追遂了數圈仍不得要領。


    “再支持片刻,侯爺便會到了。”


    老祖突然扔身,施展擒拿電將的絕技。


    樂將淬不及防,被強猛的旋勁扯吸得身形失控。


    大驚之下,急忙戳笛疾攻。


    老祖將樂將殲死之際,腦後忽感一股烈勁激射而至。


    數相及時趕至,先射水煙筒,再戳指攻老祖。


    數相變招奇快,刺中老祖手背合穀穴。


    “嘩!這老鬼的電功很厲害,殲得我手臂發麻。”


    強猛旋勁突然襲至,數相糟糕了。


    老祖怒吼:“他媽的,來嚐這擒龍爪吧!”


    數相豁盡全力,百指齊刺,但被掃殺,身體仍被猛吸過去……數相暗付“我命休矣”,突然一掌已擋住老祖爪勢,隻聽“轟”的一聲,雙掌相擊。老祖也感受了震蕩。


    “呀!好強猛的掌力!”


    不由心想:


    擁有如此深厚功力,自然是西伯侯姬昌。


    “沒見了十多年,這家夥的功力大進……”隨即大怒:“你這狗雜種,偏與老子過不去!”


    “候爺小心,這老鬼的電功好厲害!”數相挾著利將提醒道。


    “老怪物,你乖乖投降,本侯網開一麵,不廢你右手!”


    “放屁!好臭的狗屁!”


    “你殺孽過重,應該在牢裏好反省。”姬昌仍勸道。


    老祖心想:“哼!就算內力未能勝他,還有電將這隻棋子!”


    “電將,當我與他比拚內力時,你突擊他!”


    電將的輕功稍遜,衛近時,隻打中虛影!


    “老鬼!看你還有多少能耐!”


    雙方猛招互擊,掌爪連拚百多下,激烈燦爛鬥個旗鼓相當!


    “這雜種無懼電勁,比我想像中更強,我行動不便,準要吃虧!”


    “要以快絕爪法,扣住他手掌,逼他比拚內力!”


    “姬昌,你逃不了!”


    綠毛老祖的爪法詭異莫測,姬昌右掌被抓住,急催內勁抗衡強猛電流!


    電將睹準時機,雙爪擊中姬昌丹田和居骸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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