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麽。”


    “薑同學,你這麽裝就沒有意思了吧,我們還打算寫一篇關於班猜的訪問呢。”


    “等等,你們是怎麽知道陸司寒有班猜的遺物?”


    薑南初總算抓住事情的關鍵點。


    “報紙,新聞上麵不是都有嗎?”


    “對,而且還是一整版的頁麵,想看不到都難。”


    其中一名同學說著,還拿出了報紙。


    “該死的,他知道這麽做會有多危險嗎!”


    薑南初握緊報紙看了幾眼後,立刻放下包,往校門口跑去。


    陸司寒那個大混蛋,說好讓他小心,但他卻發出這樣挑釁意味十足的報導,是不是覺得命太長了!


    薑南初抵達d.e集團,暢通無阻的進入頂樓辦公室。


    “陸司寒!”


    薑南初一腳踹開門,怒吼道。


    幾名高管虎軀一震,均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去。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嚇你們的。”


    薑南初抓了抓頭發,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陸太太,不愧為女中豪傑。”


    “沒錯,英姿颯爽,文武雙全!”


    幾名高管一通誇,讓薑南初徹底懵了。


    “好了,再說下去,她就要上天了。”


    “那份文件明天交給我,今天提早下班。”


    陸司寒沉穩的聲音傳出來,帶著一絲笑意。


    幾名高管明白,剛才的馬屁他們是拍對了。


    多餘的人退出辦公室,陸司寒將薑南初帶入懷中。


    “今天不是有課嗎,是不是太想我,所以過來了?”


    “少糊弄我,簡直找打。”


    薑南初說著狠狠的錘了陸司寒兩拳。


    “嘶”


    “你再裝,你再裝。”


    “不要想著我會心疼,活該痛死你。”


    “陸司寒,你能不能有些怕的東西。”


    “你知不知道巴農是多麽可怕的一個人,他敢開車撞我,他敢在演唱會放炸彈。”


    “他根本就是一個瘋子。”


    “但你現在在做什麽,你在激怒一個瘋子,你在和瘋子較勁!”


    薑南初氣的一張小臉通紅。


    “嗯,我有怕的東西,我怕你。”


    “萬一巴農對你下手怎麽辦?”


    “我真是拿你沒有辦法了。”


    “既然這樣那這段時間,我們就綁在一起,一起麵對巴農!”


    薑南初無奈的說。


    “你胡鬧!”


    “我沒有!”


    陸司寒比薑南初大八歲又如何,真較起勁來,她絕不認輸。


    “啊!”


    “快跑!”


    “別過來!”


    門外傳來嘈雜的說話聲,陸司寒打開辦公室門,見到走廊出現的赫然是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通緝的巴農。


    “巴農,我沒有想到你的膽子這麽大,居然敢直接進入d.e大廈,這裏是我的地盤。”


    說話間,陸司寒將薑南初藏在身後。


    “你在網上發布了那些新聞不就是想讓我過來嗎?”


    “是你地盤又怎麽樣?”


    “隻要我手中的線一拉,整幢大廈都會被夷為平地,所有人都要死!”


    巴農冷笑著說,從他辭退雲城的工作,孤身一人來到錦都,就沒想過活著迴去。


    “你和班猜究竟是什麽關係。”


    “為了區區一名毒販,至於這麽做嗎?”


    薑南初探出頭,小聲的問。


    “如果死的是陸司寒,你難道也會坐視不管嗎?”


    “難道你和班猜?”


    薑南初的心中閃過一個猜想。


    “沒錯,我們是戀人。”


    “為什麽你們連一個機會都不願意給他。”


    “你們知不知道他已經打算和我走了,他說過隻要做完這一票,我們一起去沒人的小地方生活!”


    巴農情緒激動的說。


    兩人初遇是在戲館,巴農是憨憨的大高個,但班猜不一樣,他生的一雙丹鳳眸,嗓音略細,是做花旦的好苗子。


    從一進組,兩人互相扶持,一步一步成為德雲戲館的招牌,一起成就一出霸王別姬。


    直到三年後,巴農才發現班猜背地的營生,他不僅僅是德雲名角,更是兇狠無情的毒販。


    巴農勸了班猜兩年,班猜終於同意放下所有的一切遠走高飛,卻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


    這段不為世人所接受的感情,最後竟然是那樣悲慘的結尾。


    “你錯了。”


    “我不了解你們之間的感情,但是班猜從沒想過收手,他打算大批量製造幻霖。”


    “不,不是的!”


    “幻霖是他打算賣給黑網,賺到錢我們就走。”


    巴農氣憤的說,他根本聽不進半句話。


    薑南初有些看不過眼,她從陸司寒的身後站出來。


    “就算班猜真的打算走又如何?”


    “難道他之前犯過的那些錯誤就可以一筆勾銷嗎?”


    “你們的幸福很重要,那麽億億萬萬家庭的幸福就不重要嗎?”


    “因為幻霖,因為毒//品,你知道多少人妻離子散嗎?”


    “巴農,從一開始你就錯了,身為愛人,應該在對方深陷泥足的時候拉他一把,而不是冷眼旁觀,任由他墮落!”


    陸司寒聽著身後響起的女聲,心中油然生起一股自豪的情緒。


    不愧是他的女人,在大是大非麵前始終保持正確的三觀。


    “是,是我的錯,都是我,都是我太膽小太懦弱。”


    巴農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陸司寒示意沈承撲上去製服他。


    就在沈承準備行動的時候,巴農立刻握住繩子。


    “我不想活了,我陪他去死。”


    “但是陸司寒你也必須死!”


    “班猜托夢告訴我,他好疼,我必須要被他報仇!”


    巴農語氣異常堅定的說。


    眾人的情緒又一次緊張起來,巴農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實在難辦。


    “好,我留下來陪你,但是薑南初是無辜的。”


    “她隻是女孩子,她和班猜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能不能放過她?”


    陸司寒建議道。


    “我不走!”


    “薑南初,我命令你聽話,我有把握能夠活下來,但是搭上你就不一定了。”


    “你騙人。”


    薑南初雙手緊攥陸司寒的襯衣下擺。


    “乖,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能做到。”


    “二月十四號,我還要娶你。”


    “如果現在我讓你陷入危險,傅自橫和傅英蘊就不會同意這門親事了。”


    陸司寒俯身在薑南初的耳邊輕聲說。


    “你們磨磨蹭蹭的到底說完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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