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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著甘慶一路前行,白澤注意到他們進入這天靜山脈時走的都是中線,而在這中線上時並不會有很明顯的溫差,似乎因為是中線,所以左右兩邊的極端溫差被綜合了一般。


    白澤邊走還邊注意著四周圍的情況,入目所示的景色讓白澤不得不再次感歎過,或許冰天雪地很美,亦或許紅蓮炎地也有獨特的風味,但總是比不上現在看到的交融之美。


    看著這在外麵難得一見的一幕,驀地白澤腦海裏似有什麽破殼而出般,自然而然的白澤閉上雙眼,連著那跟著前行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前行的眾人很快就發現了白澤的不對勁兒,陳易更是想過去叫白澤,但他剛動就被兩道聲音嗬斥住了:“別去!(不要去打擾他!)”


    聲音是東延輝和甘慶兩人發出來的,隻見此時兩人臉上都有著驚訝的神情,像是有些不敢置信一般,甘慶片刻後呢喃道:“沒想到這樣便能悟了麽?”聲音裏還有著隱藏不住的羨慕。


    離東延輝很近的白樂看到白澤的模樣和聽到他們的警告,好奇的問東延輝:“東延少主,我家少主是怎麽了?怎麽定著不動了?發生了什麽事了麽?”話裏還帶著些擔心。


    東延輝聽著白樂這詢問輕笑著解釋:“不用擔心,你家少主現在這情況是很很難得的,他這情況叫靈清之境,俗話便是你們所說的頓悟,或許是他突然間在這裏得到了什麽靈感,所以進入到了這種別人球都求不來的境地去了,現在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能打擾他,讓他在靈清之境內待得越久對他就越好。”解釋完東延輝自己心裏也不得不感歎,他雖比白澤強上許多,但靈清之境卻也不是他想進就能進的。


    這解釋讓白樂和所有聽到的星煌宗眾人都喜形於色,“太好了!”白樂聽了整個人是立時就蹦起來,似乎比他自己進入靈清之境還要讓他高興一般,而其他星煌宗弟子除了興奮之外都帶著崇拜的眼神看向那站在原地負手閉目站著的人,這就是他們的掌宗,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


    佩雲宗的兩人嚴柔一直都是麵帶笑容,對於白澤的情況她也是打心底跟著高興,而陪著她的嶽昀則羨慕的看著白澤,這境界他在宗門時偶爾聽過他師父講過,所以也明白是多難得的情況。


    漢青雖高興但卻還是清醒得很,立刻讓所有弟子把入定後的白澤圍起來,盡一切力量把如今的白澤保護好,讓他在這靈清之境內待得久一點,隻要白澤越強,那麽他們此行大比便越安全。


    東延輝和甘慶看到這一幕都不由的點了點頭,星煌宗的宗門雖小,但從他們的表情上都能看出他們對星煌宗的愛戴,對白澤的愛戴,這讓他們對星煌宗這個才上任一年多的宗主白澤倒是有些另眼相待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邊傳來疾風之聲,似是有人從遠處疾馳而來,人數似乎還不少的樣子,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朝天邊看去,直到那群人來到近前漢青臉色才猛然大變,他認出了來者的服侍,這讓他心中更是警鈴大作。


    “戒備!”一聲大喝,漢青讓除了佩雲宗的嚴柔與嶽昀外的星煌宗弟子立刻擺起了禦敵的陣法,能讓他這般如臨大敵的除了重華宗外還能有誰?


    東延輝和甘慶訝異的看著星煌宗擺出禦敵的陣法,甘慶有些不明所以,但東延輝卻是明白了什麽,這讓他不由虛眯起眼看著已經來到他們麵前的這群人。


    來到星煌宗上方的重華宗等人在看到底下的情況後也停了下來,而這時重華宗的宗主沐流雲發話了:“原來是星煌宗的各位道友,本宗可是想念你們許久了。”


    誰都明白他這想念的什麽意思,也沒有人有興趣迴他這問題,所有的星煌宗弟子都死死的盯著上方重華宗的眾人,而見他們沒迴答沐流雲掃視了眾人一眼,看到了人群中閉目站定的白澤後眸光微微一閃,隨後才繼續說道:“不知貴宗宗主白澤可在?不妨出來與本宗敘敘?”


    這話讓底下星煌宗的弟子本就緊張的神經更是緊繃了起來,腳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都往白澤處靠了靠,似乎這樣能把白澤給遮擋住隱藏起來一般。


    沐流雲瞥了眼下方的眾人,嘴角勾起微笑,微微轉頭朝著站在他身後一步的劉清澄說道:“劉長老,不如你去帶便我重華宗和白宗主打個招唿,讓白宗主在接下來的比賽多多指教下。”


    這話讓地上的漢青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而這時那劉清澄朝沐流雲抱了抱拳應了聲是後便從上方飛了下來,一步步的走近星煌宗的眾人所在的地方,嘴裏還說道:“老朽久仰白宗主大名,白宗主不妨出來見上一見。”


    眼瞧著劉清澄越來越近,漢青此時手心和額頭都布滿了汗水,白澤如今難得的情況誰都知道,要是被這劉宇峰給打擾了,天知道會損失多少,咬了咬牙,漢青打定主意就算拚了命也要把這劉清澄多留一下。


    就在這氣氛一觸即發之下,一直站在邊上的東延輝開口了:“好了,黎良速把重華宗的各位帶到石鑒峰,想來重華宗的各位走了一路也該累了。”


    這話一出天上的重華宗眾人都把視線投向了說話的東延輝身上,而重華宗的那接引侍者這時才注意到東延輝的存在,這發現讓他渾身一震,然後立刻從天上下來,單膝跪在東延輝麵前說道:“黎良參見少主,剛一直沒發現少主,請少主恕罪。”


    東延輝看了跟前的黎良一眼,揮了揮手道:“無事,你速把重華宗的各位領去石鑒峰吧。”話裏意思很明顯,速速讓重華宗的人在這裏消失。


    重華宗宗主沐流雲看到那侍者對東延輝的稱唿與態度立刻就明白他是誰了,心下懊惱的同時臉上卻是不顯,從天上下來後沐流雲對著東延輝抱了抱拳:“重華宗宗主沐流雲見過東延少主,不知東延少主在此倒是擾了您的雅興了。”


    “客氣了,隻是我一朋友如今正巧出了些情況,我便在這等他,沐宗主若無事便隨著侍者先去石鑒峰吧,比試三日後開始,能多休養一分對於比試來說也是好的。”臉上帶笑,東延輝意有所指的這般說道。


    這話聽完讓沐流雲臉色微微一變,但馬上便恢複了原狀,由此可見沐流雲的養氣功夫當真不錯,朝著東延輝笑著抱了抱拳後沐流雲才轉身拉著已經站在星煌宗弟子跟前的劉清澄離開,而劉清澄離開之前臉色很是難看,那帶著嗜血之色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被眾人圍在中心的白澤,那仇恨的目光似要化為實質一般,讓看到的星煌宗弟子都不由的打了個寒戰。


    重華宗離去之前,在重華宗隊伍裏的一少女目光炯炯的看著那身著月牙白的道袍,負手閉目站在人群中的白澤,在她眼裏此時的白澤身上多了股出塵的氣息,就連那俊秀的容貌也因為這氣質而更增幾分色彩。這一幕讓她神色間有些複雜,隨後隻能歎了口氣轉頭跟著遠去的隊伍離開。


    直到看著重華宗的人離去,漢青與其他星煌宗弟子才鬆了口氣,若沒有東延輝,他們這次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或許在大比開始之前就要損兵折將了,所以漢青帶著所有星煌宗弟子朝著東延輝就是一跪:“謝東延少主搭救之恩……”


    沒等他們說完東延輝便一拂手便讓跪著的所有人都起了身來,“舉手之勞罷了,白宗主如今的情況甚是難得,被打擾實在可惜了些。”幫白澤不過是舉手之勞,雖然他東延氏族是不可明目張膽的插足他派恩怨,但剛他情況也沒撕破臉不是。


    其實他也是好奇,白澤在靈清之境出來後,會有多大的變化,這種難得一見的情況不親眼看看才真的是虧了自己。


    對於外麵發生的事情白澤是一概不知,此時的他腦海裏正一遍遍的重複著剛才看到的冰火交融的那一幕。


    他體內丹田裏四顆靈力結晶正因為他這感觸而忽明忽暗的閃爍著,連同著體內的靈氣也跟著激蕩起來,激蕩的靈氣按照著修行路線一遍遍的衝刷著白澤體內的經脈,每衝刷一次經脈內就有一絲絲粘稠的液態靈力被帶出來,那東西似乎存在於他血脈之中,而那血脈靈力與體內的靈力交融得越來越多,趨近雙方個一半的時候白澤身子猛然一震。


    氣海丹田內的四顆靈力結晶瘋狂的轉了起來,把所有蘊藏在白澤體內的血脈靈力與一般靈力交融而成的液態靈力各種分扯吸收著,直到白澤體內再無一絲靈力,四顆靈力結晶才停止吸收,若此時有人摸上白澤的脈門一定會驚訝如今的白澤就如凡人一般,不管的氣海丹田還是經脈處,一絲靈力也無。


    但這種情況就隻持續了片刻,丹田內的四顆靈力結晶竟兩兩相交,快速旋轉著,那旋轉的速度快到像是要把白澤丹田絞碎一般,隻見白澤此時緊緊的皺起眉頭,但他卻是對體內的情況一無所知,他看到的是從交融的冰火到交融黑白兩色,他隱隱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但卻也知道自己肯定沒看過。


    就在白澤神思兩分的情況下他其海內的四顆靈氣結晶已經變為了兩顆,其中一顆漆黑如墨,而另一顆則潔白如雪,而這兩顆靈力結晶,如今已經不能稱之為結晶了,他更趨向於丹,若是白澤見過金丹期修士體內的金丹的話一定會覺得他體內這黑白兩顆圓球狀的東西就如金丹一般,隻不過他的顏色是黑白二色的罷了。


    氣海丹田的平靜,讓白澤腦海裏看到的情況也漸漸模糊起來,直到消失,白澤才從這靈清之境中醒了過來,醒過來的刹那白澤感到的是體內空空如也,但卻不是虛脫的那種感覺,而是猶如新生般,心下一動運氣功法,那存在他丹田內的黑白二丹便滴溜溜的轉著,從黑白二丹中流轉出他所需要的靈氣,而這靈氣此時看去與那黑白二丹一樣,也是黑白兩色的。


    白澤內視後自己也吃了一驚,但腦海裏迴想剛才看到的情景白澤也沒太驚訝,讓他驚訝的是雖然他感覺如今他的等級似乎是沒有提升,但他知道要是和別人交手時對方以為他就是這境界,那吃虧的一定是對方,雖然還不清楚到底強了多少,但他就有這個自信。


    隨著他睜開眼,他聽到的是眾人的驚唿聲,正讓他疑惑就聽到白樂說道:“少主!你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友情提醒:下一章96章是防盜章節,手機觀看的妹紙漢紙請不要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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