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戲子心思細膩,很容易被感情左右。但無論從劇情還是任務上來看,都不該找他。


    樂生也記得係統總部那邊有關於隻針對報複的係統分組。


    或者炮灰係統也可以,蠻符合程樂生的。


    係統說:“我不知道,我們的任務世界都是我們組長安排的,組長不可能出錯。”


    “吃醋?你見過哪個爹吃兒子的醋。”樂生毫不客氣地迴答曹清,同時也在觀察他的臉色。


    也不知道是曹清演技高,還是曹清裝得像。對自己說的話不怒反笑,嘻嘻哈哈道:“小程程就是吃醋了,果然小程心裏是有我的。”


    樂生老父親般的笑容看著他,也不說話。


    見樂生不說話,曹清並不責怪他,甚至還巴不得他不說話呢。


    因為曹清知道,這戲子,一開口就是罵人不帶髒字的。而且他可有幸體驗過一兩次。


    “明天的相親,你陪我去唄。”曹清轉移話題說。


    樂生卻轉頭看向遠方,心想,明天的相親?恐怕是為他準備的陷阱吧!現在想想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想在這場相親裏挑起對戲院的事端,結果沒料到當天是原主師父的生辰,就隻能臨時改變計劃,在原主前往戲院的必經之路上,務必讓原主目睹曹清對戲子的輕蔑。


    再利用原主的自尊清高,從而有理由“綁架”曹清,威脅曹家。


    真是好一記擊水引浪。


    隻是,有句俗語不是說,最陰險的詭計,往往采取最普遍的計劃嗎?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永遠不虧。隻要自己是那最後的黃雀。


    “可能不行。”所以樂生就照著劇情裏的走勢來,還一點都不去改動,“明天我師父大壽,我身為他的得意門生,必須在場。”


    果然曹清的臉色一閃而過的愣怔,就好像一切都很順利,卻在關鍵時刻突然出了岔子。


    曹清心裏明白程樂生的師父對程樂生有著什麽樣的重要意義,明天的相親他必定是去不了。


    眼底閃過陰沉,又很快恢複,還悄悄把手藏在長袖裏,五指緊緊收攏。


    “是嗎?那太可惜了。”曹清尬笑著說。


    樂生側眼斜視著他,好看清透的眸子裏蘊涵著純良與笑意,“你也不必難過,近些天陪你相親的場次還少嗎?我很快就會迴來的,倒時你要是還在,我就去。”


    與溫潤如玉的人兒相處確實有心平氣定的神效,至少曹清每次盯著他好友的眼睛看時,就會莫名的平靜。


    再加上程樂生聲音不粗獷,戲子的嗓音都很好聽,他就是其中之一。


    “那好,我們一言為定。”曹清表麵笑得燦爛,內心卻在惋惜,以後身邊可少了這麽一個妙人了。


    不過他也安慰自己,世上戲子這麽多,有什麽好可惜的?


    在關乎百年的族譽麵前,一個戲子又算什麽?


    曹清逐漸勾起嘴角,仿佛勝利就在眼前。


    “記得替我向他老人家問好。”曹清說。


    “一定會的。”樂生點頭微笑。


    兩人各自心懷鬼胎,在小平坡上吹著四麵的風聊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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