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溫家在我手裏覆滅之後,溫不同和埃爾頓相繼來找我報仇,但都被我弄死。現在,他們上頭的師傅來了。這家夥能調教出埃爾頓和溫不同那樣的虛胎居士,自身的實力自然已經達到了金丹期無疑。


    他是西方那邊黑暗教會裏麵的人,行事張揚,還在西方就傳信來要挑戰我。


    西方的黑暗教會和光明教廷是在全世界都負有盛名的組織了,不論在黑白哪個道上,他們都有超凡的勢力。甚至有人說黑暗教會和光明教廷其實就是西方世界的兩大主宰者,雖然西方有很多個國家,但他們背後的主子並不是他們的元首,而是黑暗教會或者光明教廷。


    以前覺得很稀奇,但現在大家也全都明白,其實黑暗教會和光明教廷都不過是古族而已。


    在我們華國,藥族數百年前就出世了,蠱族也是出世已久,西方那邊怎麽可能沒有古族出世?


    五千年的時間過去,肯定有很多人得到開啟秘境的寶物,曾開啟過有古族占據的秘境。


    據我所知,黑暗教會和光明教廷都不過是由幾個古族聯合起來的而已。他們的勢力在西方很屌,但到我們華國來,應該也就能和以前的風族相提並論,很難是九黎族的對手。


    金丹修士,在黑暗教會裏也絕對是巨頭級別的存在了。溫不同能找到這樣的師傅倒也是狗屎運。


    這個人叫雷切爾,在論壇上說的是要挑戰聖宗宗主。我自然不得不應戰。


    這是作為宗主應該背負的責任,如果不應戰的話,連我們聖宗都會被別人瞧不起。


    於是,當剛剛看到雷切爾的挑戰書時,我就讓謝甚源用官號答應他的約鬥了。


    其實也難怪雷切爾來挑戰我,光明教廷裏有個十二使徒,於是這個雷切爾也收了十二個徒弟,弄了個十二圓桌騎士出來,但是卻被我連斬溫不同和埃爾頓兩個,十二圓桌騎士名不符實了,他不過來找我出這口惡氣,在西方得一直被人嘲笑。


    不過,他明明知道我也有金丹實力,卻仍冒然來挑戰我。看來,頭腦並不怎麽發達。


    在我應戰後僅僅十來個小時,雷切爾就到了,乘坐專機來的,排場很大。


    我們兩約在江南境內的洞庭江畔比鬥。


    金丹修士的破壞力太大了,也隻有在江麵上才不會造成太大的破壞。


    雷切爾帶來了他剩下的那十個圓桌騎士撐場子,還發動他們黑暗教會在江南的勢力為他造勢,我和謝甚源等人率先到的洞庭江畔,然後看著他們長長的勞斯萊斯車隊緩緩駛過來,最終在江邊停下。


    有很多黑西裝從車裏邊躥下來,站到兩排,把紅地毯從江邊的街上直接鋪到江邊上來。


    我瞧出來這是享譽世界的波國手織地毯,就他鋪到地麵上的這些,也價值過千萬了,連我也不得不感慨,這雷切爾還真他娘的會裝逼。不過他們黑暗教會在西方發展數百年,財富早已經不計其數了,似乎這又算不得什麽。


    雷切爾終於從車裏鑽出來,是個頗為魁梧的中年洋人,精神抖擻。


    從他車的後排,還鑽出來隻狼,體型很大。


    論壇上早就有人說黑暗教會的狼人其實就是古族中的狼族,我現在信了。據說狼族人擅長豢養天狼,雷切爾的這隻無疑就是天狼無疑了。這也算得上是蠻荒異種,不比滅蒙鳥要差,可惜,雷切爾這匹狼雖然氣息強悍,但卻終究不是天狼王。


    相比起來,我座下好似渾身都冒著火焰的滅蒙就無疑要比他的天狼拉風得多了。


    雷切爾的那十個弟子形色各異,有男有女,女的都是大胸肥臀,妖嬈得很。這讓我很是懷疑他的這幾個女弟子是否平時還要兼職暖床的事,因為她們風情外露,看向雷切爾的眼神實在頗為曖昧。


    不過這也不關我什麽事,我隻是冷冷看著雷切爾而已。


    這些天我服用藥族留存下來的丹藥,實力已然又有精進,很想和他痛痛快快的戰鬥,來了解自己的實力。


    天狼衝著我嗷叫。


    滅蒙釋放出氣勢來,不爽的仰頭唳叫,這壓得那頭天狼頓時低下了它原本高傲的頭顱。


    靈獸是講血脈的,甚至比修為還要更為看重。滅蒙的血脈無疑就比天狼要高很多,因為它是鳥王。


    雷切爾看到自己的靈獸被壓製,不爽了,雙腿猛地踏在地上,跋射而起,衝向了我。


    本就是約戰,哪裏有什麽好多說的?


    我注意到他的指甲特別的長,就像是鷹爪似的,估計那就是他的武器了。我可不想吃虧,提著暗金槍也躍下滅蒙的背,也朝著他衝去。


    我現在壓根就沒有想過自己會輸,這是種自信。因為我體內都九股內氣都已經到金丹層次了。


    原本我就已經突破金丹屏障,後來有藥族的丹藥填充,真實修為破入金丹不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已。


    我運轉起體內的伏羲八卦氣,並沒有著急動用鬥決,和雷切爾拚殺起來。


    他顯然擅長近戰,這點和九黎族頗為相似。而我,其實也更為中意這種拚殺方式。穀主她們廝殺時總是用內氣遠攻,說實話,那樣的戰鬥,我感覺不到什麽熱血,也無法領悟槍法和太極。


    此時此刻,江畔站滿了人。我被人挑戰,這自然是能夠轟動整個江南的事情。


    雷切爾的速度很快,攻勢也很淩厲。指甲泛著幽光,連連攻向我的要害處。


    我不敢怠慢,拿槍接連撥開他的手,但心裏暗驚。因為他竟然有疑似金丹中期的修為,而且雙眼中對我的殺意實在是太強悍了,甚至有種甘願兩敗俱傷的狠辣。


    就算我殺了溫不同和埃爾頓,但說起來也不過是兩個虛胎而已,他按理說不應該這樣想殺我吧?


    虛胎居士在金丹修士眼中可不是特別值錢,更遑論雷切爾還可能是個銀花地仙。以他的地位和實力,在西方想找兩個虛胎居士做手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看來……雷切爾此行還帶著別的意圖啊……


    我當然不敢再托大了,連忙運轉起鬥決,和他激劇廝殺起來。使用出鬥決後,我的暗金槍槍芒大盛,上麵的氣息已經濃厚到迫人的地步,瞬間把雷切爾的氣勢給壓下去了。他大驚失色的說出字正腔圓的華語,“你怎麽可能有玄五修為?”


    光是“玄五”這種說法,就足以說明他是古族無疑了。


    我就喜歡看他這種吃驚的樣子,看著他眼睛瞪得大大的,道:“雷切爾,難道你向我發出挑戰之前,沒有查清楚我的實力嗎?”


    我們兩嘴裏說著話,手下可絲毫不留情,招招都想要奪走對方的性命。


    雷切爾眼神有些波動,信心儼然不再那麽足了,但嘴上還在說狠話:“就算你到達玄五修為,也必然要死在我的爪下。”


    我隻是冷笑,懶得再說話了。鬥決陰陽兩部功法合起來絕對是逆天的存在,再加上八股內氣,這足以及讓我的實力躥升很多倍。雷切爾也不過是疑似銀花地仙而已,憑借他眼下的實力,我並沒有太過於把他放在心上。


    當然,即便如此,我也沒有留手。在金丹拚殺中留手,那我就是個傻逼了。


    轉眼便是數百招,招招都是電光火石般迅速。


    雷切爾很快,力量也很強,但我可以融入槍法裏的太極卻恰恰是克製速度也力量的技巧。


    隻要他沒有達到我能承受的速度極限,那基本上隻有被我牽引的份,攻擊根本不可能打到我的身上。


    打著打著,雷切爾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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