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有壞人來把你抓走麽?人販子最喜歡你這種長得好看又不愛鬧的小孩子了!”


    “抓走了就見不到媽媽了哦……”


    “小子,你不理我我很尷尬的!”


    “……怎麽就是個悶油瓶呢?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


    “看在你一個人孤單寂寞的份上,我就陪你在這裏等一等……”


    這一等,就是日日月月。


    從第一次以後,總有個人陪在秦白身邊,迎著落日晚霞,迎著歸來的母親。


    可是每當小小的秦白走向巷道裏歸來的母親時,迴過頭,那塊低矮的土坎上,了無人影,好像那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


    可是秦白知道,也隻有他知道,她來過。


    有人相伴的數月時光,是秦白一生難以忘掉的記憶,即使那段迴憶終於在荊棘血海的黑暗裏蒙塵,終於成為他夢裏不曾出現的過往。


    可他不會忘記那個母親晚歸的深夜,她蹣跚的腳步與空洞的目光。


    她看著他,仿佛看的又不是他。


    她說:秦白,你要堅強。


    無論將來發生任何事情,無論風雨多大,無論溝壑多深,你都要堅強地走下去。


    從此,身影不在,記憶無光。


    二十二歲的秦白,在古老原始的叢林裏與野獸廝殺,與毒蛇拚命,與命運抗爭,直至墜落無盡深淵。


    臨近死亡那一刻,他想到了那雙空洞的眼。


    秦白,你要堅強……


    沉睡的血脈穿透傷痕累累的軀體破殼重生,終於,展翅翱翔。


    三十三歲的秦白,在那家他無需記憶的會所,感覺到了久違的氣息。


    三十三歲的秦白,在孤寂無人的書房,捏著那張簡曆,讓照片裏的人,與記憶裏沉睡的麵容重合。


    他難得做夢,就夢到了許久沒有想起的過往。


    夢裏看到的東西似乎很多,一看時鍾,竟然隻是打了個十來分鍾的盹。耳畔忽然響起熟悉的喊聲,他還沒來得及皺眉,膝蓋一重,夢裏出現頻率最高的麵容真真切切映在眼底。


    她撅著嘴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哪裏像夢裏那個或狡黠或悲哀的人,“你躲在這兒幹嘛?背著我偷偷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


    他笑,春暖花開,“一會兒不見就想我了?”


    “陪我去看電視嘛!”


    線條淩厲的唇角難得抽搐了幾下,他緊著眉頭,“一定要看麽?”


    她毫不遲疑地點頭:“一定要!”繼而抵住他的額頭,可憐兮兮地“撒嬌”:“電視那麽好看你為什麽不看呢?”


    他滿眼真誠,“沒有你好看。”


    驀然笑開,嬌媚的臉蛋浮起絲縷紅霞,“你陪我看電視,我給你看好不好啊?”


    他好整以暇的眯起眼:“看什麽?”


    “你想看什麽就給你看什麽……”嗓音裏漸漸夾雜了幾分不同尋常的誘惑音調,而且他還很沒有自製力地被誘惑了。


    “我現在就想看。”


    “不行!先陪我看電視劇!”


    這可由不得她了,秦白當即將人抱在麵前的書桌上坐著便開始寬衣解帶,當然,寬的是她的衣,解的是自己的帶。


    黎爾緊擰著眉匪夷所思地瞪著他,“你現在這麽放縱自己,以後時間那麽長,你不會膩麽?”


    嘖,秦boss的脫衣手法越來越熟練了,她還沒說上幾句話呢,衣服都快給扒幹淨了。她的是幹淨了,他自己倒還整整齊齊的。


    聽了黎爾的話,秦白倏然停下動作來,嚴肅地思考了下,抬頭凝視著她,“那我節製點吧。”說完,人就消失的沒影兒了。


    黎爾坐在書桌邊沿足足愣了一分鍾,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所剩無幾的布料,抽搐著嘴角嘶聲大喊:“秦白你大爺的!給老子迴來!”


    說句心裏話,第一次踏進這間書房的時候,黎爾是絕對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和秦白在這裏做盡白日宣淫之事。


    簡直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秦白秦白秦白秦白……”陣陣魔音灌入耳膜,秦白坐在書房裏輕輕撓了撓耳朵,讓屋裏的人都退下後徑直迴了樓上主臥。


    等他坐到床邊了,裹著被子的小妮子這才滿意地嘻嘻笑起來,他無奈地彎下腰,整個人罩住她,聲音低低的,“再胡鬧就把你辦了。”


    “我喊你幾聲怎麽了?憑什麽不讓我喊!”


    他拍了拍她的臉蛋,頗有些無可奈何。


    聽說有的人到了一定年紀就喜歡尋找童真,一把年紀淨做些小孩子做的事,人們把這種老年人稱作“老頑童”。前段時間,鍾綦來秦宅報告工作,看到他們家家主夫人正坐在先生嚴肅的書房裏看青春偶像劇的時候,隱晦地跟他家先生提了以上幾句。


    嗯,現在的黎爾改掉了看家庭婆媳倫理劇的毛病,卻又迷戀上了傻白甜言情偶像劇,老片子新片子愣是翻出來看了一遍,看得津津有味不說,還時不時抽抽風裝一下小白花女主逗他。


    秦白:仿佛娶了個智障老婆。


    當然,這話是不敢在她麵前說的。老婆突然智障,不得不說,這其中有秦先生大半的功勞。


    秦白一臉無奈地捏捏她的腮幫子,“起床了。”


    “給我穿衣服!”


    正文 番外六 命裏注定(秦白vs黎爾) 上


    他聽話地拿了內衣給她套上,羊脂玉般瓷白細膩的肌膚上仍有星星點點他留下的痕跡,新的疊上舊的,身體恢複得快也抵不住頻率極高的更新換代。


    秦白嫻熟地給黎爾穿上衣服,黎爾懶洋洋地配合著他的動作,間隙忽然輕歎了聲:“我昨晚夢到大溪地了,昨天那個電視劇裏男女主角就是在大溪地認識的哦,我們去大溪地玩兒好不好啊?”


    “好。”


    得到滿意的答複,黎爾滿心歡喜地撲上去就是一個香啵兒,“愛死你了!”


    傻白甜偶像劇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這個,讓秦白的老婆學會了不分時間場合地大膽示愛。


    其實去大溪地玩什麽呢?再美的風景都已經看過了,隻不過是換個地方滾床單而已,黎爾想要的就是情調。


    等到從大溪地迴來,姐妹團難得從天南海北的地方趕迴來聚會。


    雪安現在不比以前了,她如今是源流的副首領,身居要職。而且因為之前巴澤爾造成的變異事件後遺症,有許多突然得到力量但是心懷叵測的人千方百計逃脫源流的掌控想單幹,雪安時不時得跑這跑那地抓人。


    在秦家和源流的通力合作下,研究院研發了一種藥劑,可以長期抑製異人類的異能。原本的抑製藥劑隻能短時間抑製異能,而根據新藥最新的實驗結果表明,最長的抑製時間可以達到一年,並且時間仍在不斷延長。這種藥劑拿來對付那些不安分的家夥再好不過了。


    米斕到現在仍舊在滿世界地瞎溜達,最近才抽了個空來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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