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蘢派這下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蘇苛昕淡淡的調侃聲從耳邊響了起來,穆秋賦現在成了茱山派的一大紅人把眾人的注意是完全吸引了過去,我們倒是輕鬆了許多,現在是可以隨意說話了。


    “能把沒有生命的長劍舞成這樣,看來之前躲在暗處的那位實力很強啊。”我摩挲著下巴,思考起了自己如果是柳清寒會怎麽進行反擊。


    “熟識劍法、藏匿在茱山,這位老前輩的身份應該不難猜,隻不過還是不要讓人知道這件事比較好。”


    “是嗎?”蘇苛昕湊近了我一些和我輕聲地說著悄悄話,讓我不由得也壓低了音量。


    “現在還是多注意注意這些眼紅的玩家吧。”蘇苛昕在我的手臂上寫寫畫畫了這麽一句話來,又拿另一隻手指了指那些個盯著穆秋賦直愣愣看的玩家,讓我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過現在要想保護一個人還不算是太難的事情,手上資源一多,這遊戲玩起來便越輕鬆,滾雪球的原理大家都是懂的,不然遊戲就沒有壽命了,一直有能肝的點,永遠沒有長草期,當然對於純pvp遊戲就是另一種說法了。


    總之先贏下這場比賽再說吧。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各門派掌門紛紛動用了跳過一次的權限想讓自己的門派拖到越後出場越好,可是莨斛派的漏可不是這麽好撿的,大弟子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不管是哪個門派終究是技差一籌,除了苓蘢派在那一次打擊之後就沒有什麽亮眼的表現之外,幾個門派的第一位都是盡了全力。


    本來的同盟比試到這裏就應該告一段落了,隻是這個背景都是為了玩家而設立的,現在上場的才是重頭戲。


    看了眼台上的莨斛派第一,我把早就準備好的長劍直插向擂台的中央算是表示自己要攻擂,然後不顧身後陸續上線的各玩家,在和蘇苛昕相識一眼後,跳了上去。


    如果要保住穆秋賦,或許勝利是最好的選擇,而我擊敗的挑戰者越多,那我拿到的獎勵就能越多,那麽我現在第一個上來,隻要保證不敗不就是最多勝利的玩家了嘛。


    也許是我狂妄自大,字典裏就沒有輸這個詞,不過一個npc都打不過,那我連門票都拿不到,談何再往下打?


    眾人明顯驚訝於我的傲慢舉動,都說武器是一個戰士的命,但看到我隨意地將劍丟出,完全不把對手放在眼裏的表現,哪怕對方是npc都沒有這麽囂張的,因為裝那啥是會引起公憤的,然而他們殊不知我就是要以這種方式來多刷一點戰績。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但是很可惜,現在麵前就有一頓。將劍隨意地拔出,我因為進入戰鬥狀態,所以周圍的目光已經被我無視了,沒有了之前那般的束手束腳,豎起長劍後,我就沒有多餘的動作了。


    隨著裁判早已喊膩的一句“比


    賽開始”,我仿佛是瞬移般得將劍刺到了莨斛派第一名的胸前,然後就又停止不動了。


    比賽結束,贏得很輕鬆。在等待已久的裁判報出結果後,將劍插迴剛才的原位,我迅速跳下擂台去等待下一位的挑戰者。


    等級差距太大了就是這樣,這就和我之前對上師父一樣,根本就不是一個次元的,想殺你都不需要一招。


    又一個重磅炸彈被擲下,今天在場的眾人已經快被轟炸得麻木了,茱山派的人都是怪物嗎?大家不禁要發問。


    挑戰者意外的來得很快,還沒和蘇苛昕聊上多久台上就已經站著一個人在叫囂了,裝那啥遭雷劈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喲,這劍不錯啊,整挺好。”挑戰者摸上劍柄就要把劍從嵌入的石製擂台地麵中拔出,結果略一運勁,長劍沒能被撼動,這讓挑戰者的臉上有了些許的尷尬。


    突如其來的冷笑讓挑戰者的身子一顫,他根本就沒有發現我是什麽時候上來的。在沉默中,我靜靜地等待著挑戰者準備完自己的戰鬥裝備,這才把自己的長劍拔出擺好迎戰的姿勢。


    從剛才的試探當中,敵我的差距顯而易見,比賽開始沒有幾秒,挑戰者手中的武器就已經被我挑飛,而沒有被阻擋下來的長劍也是即刻來到了那人的麵前,停下。


    太簡單了,我的出招實在太幹淨利落以致於台下的眾人根本無從判斷我的真實實力究竟到了哪一步,一時一種奇怪的恐怖氛圍籠罩在了眾人的頭頂,這下子的等待時間看來要長一些了。


    其實下台後,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不遠處那個全服第三玩家的臉色,隻是對於他腦子裏的那些疑問我不太想去迴答,現在是震懾住他們了,等會兒撈完好處還是趕緊溜的好。


    “進行的很順利啊,沒想到你還是挺能裝的嘛。”


    “切,網吧裏玩遊戲的那段時間,反正是在網上,大家誰也不認識誰,一些人太過分了該噴就噴,這不就換了個環境嘛,還怕了誰不成?”


    “我,有畫麵了。”蘇苛昕一臉的汗顏,幽的傳說是個玩遊戲的都知道,隻是沒想到他和一個普通的玩家又有什麽差別呢?好像以前的確是看到過有這方麵的評論,好像說幽就是個暴躁老哥,仗著有實力就可以隨便噴人,其實蘇苛昕多半能猜到這人一定是沒有加上一個前提,就是他肯定是最先挑事的那個人。


    沒能趕上穆秋賦好容易擺脫人群向我們這趕來,新的挑戰者再一次站上了擂台,我向穆秋賦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唿,一躍落到了那人的對麵卻不急著去拔劍。


    “關於你的身份,下麵可都是炸開鍋了,我想現在還能站上這個舞台和你對戰的大概也隻有我了。”從他頭上的昵稱同旁邊那個象征著全服第一的標誌突然一起亮相在眾人的麵前後,


    我的眉頭也是不由得一皺,排位的獎勵是豐厚的,這個第一能被他爭到絕對不會是有什麽水分的。


    不過,不試試怎麽知道?挑了挑眉毛,我若無其事地拔出長劍將他收到背上的劍鞘中,雙手環抱胸前算是完成了準備工作。


    第一對此也隻是輕笑一聲,似乎並不意外,“幽的實力人盡皆知,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了。”台下的觀眾見我並沒有要迴答的意思,這就意味著我已經默認了這個身份,各種唿聲頓時響了起來,吵得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幸好遊戲裏的照相功能是不會有閃光燈的,不然我怕是要被閃得瞎了眼睛。這個第一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兒時四大名著的影響,背上是一根長長的用鑄鐵打造的棍子,重量肯定是不輕,等到他把棍子拿下支在身旁的時候,那長度也是很可觀地表現了出來。


    在比賽開始之後他也毫不客氣,麵對手無寸鐵的我,操著自己的武器直直地就撞了過來。出手對準長棍的一處用勁一推,而後迅速變招收手,對於他的內力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現在距離還沒有拉近,對於赤手空拳的我來說是沒有優勢的,順著幾處棍法的薄弱點,我認真地拆解著他的招式,他顯然是個集大成者,學的棍法五花八門少說說也得有十套樣子,招式相互銜接著用能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此時自然是不能急於求成的。


    但是怎麽說呢,這也是個機會不是嗎?一個原地旋身避開長棍的橫掃之後,抓住對方要變招的心理抬腳迎擊而上順勢就要拔出背上的長劍,哪知他的警惕性比一般人要高竟然是往後退了半步沒有進攻的意思。


    雖然沒有預想中的局麵,但對手主動示弱可是戰鬥中的一大轉機,幾乎是在瞬間便反應過來,這種距離連輕功都不需要使,隨便打一個直衝拳人就到了他的近前,等他提棍封住我前路的同時單手握住他的棍尖就欲施展“百式拆解手”中的奪棍手法,等他用力拉迴的時候長棍仿佛在手中打滑了一般活脫脫就是個泥鰍直接被我抽拽而出,他還欲以掌擊棍讓它急急地向我撞來,趕緊側過身去看準方位雙掌齊出將它直接震飛出去,這下是連影子都見不到了。


    比試仍在進行當中,這第一果不其然會在這種時機向我發難,不知什麽時候他已經掏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向我的後心捅來。扯開胸前用於固定身後長劍的布帶,憑著匕首的破風聲我已經確定了具體的方位,單腳勾起正要下落的長劍吸引他注意力的同時,微微扭過身來直接擒抱住他的右手將它在自己的膝蓋上用力一撞,而後將他整個人直接過肩摔到身前,迅速直起身子抓住了再次下落的長劍劍柄,最後對準的方向正好是他的丹田位置。


    緊接著抓住另一邊在空中就分離的劍鞘,將長劍重新收迴,這次我沒有給予所有人反應的時間,轉身走下了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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