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銘心無心看比鬥,整天看著蘇清影,迴憶過去與煌侯恩愛的美好時光。


    雖然坐在過去愛人的旁邊,但他再迴不到過去那美好時光。


    他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才短短數月未見,他曾經的愛人,便已跟他形同陌路。


    蘇清影真是不知該如何應對,看越銘心那樣子,的確是煌侯的舊情人,而且似乎是刻骨銘心的那種,但是自己並非煌侯,隻是披了煌侯的皮罷了。


    幸好越銘心不是魂係,對人的魂魄認識沒有入微的地步,所以當他看到蘇清影時,並未發現煌侯的魂魄早已被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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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魂魄本就是大同小異,一般人看的都是大體形狀,不是魂係修道者是無法察覺其中的細微變化。


    就像當初蘇清影變成狐狸的獸形,魂係屬性的花傾世能一眼就看出那是蘇清影,越銘心在同等環境下就看不出來。


    因此,他並未察覺煌侯其實是被人奪舍,才會變成如今這樣子。


    越銘心既然沒看出來,蘇清影自然也不會主動承認他奪了煌侯的舍。


    因為可以想見,癡情煌侯的越銘心,一旦知道麵對的並非真正煌侯,而且是奪了心愛之人舍的人,定會把他大卸八塊,扒皮抽筋。


    癡情之人雖然癡,但做起事來的兇殘程度也是令人發指的。


    蘇清影來到這個世界,一再吃打著癡情名義之人的虧,金沄浩如是。花傾世更如是。


    癡情之人是可怕的,破壞力也是極強的。


    蘇清影一再吃虧之後,變得有些奸猾。一方麵不拒絕越銘心跟隨,一方麵卻一再表明自己已經把當初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與越銘心保持距離。


    不馬上逃遠,因為他逃跑的速度絕對沒有小神境修為的人快。因此他用漸漸疏離的態度,他隻希望有一天,越銘心失望而去。


    和平分手,這對大家都好。


    下午比鬥完畢,蘇清影和越銘心迴到住處,便看到一名年紀不大。卻長相妖冶的美麗女子坐在階上。見越銘心來了,馬上站起身奔過來,一把抱著越銘心的腰道:“越哥哥,你怎麽跑這裏了。讓柔兒好找。”


    越銘心溫柔地一笑。將那柔兒拉出懷抱道:“柔兒。你都已經是大姑娘了,不要像小時候一樣隨便抱男人。”


    柔兒被他拉離溫暖寬闊的懷抱,頓時委屈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任性道:“我不,我就要抱越哥哥!若是旁人覺得看著不舒服,就挖了他的眼去。”


    蘇清影在一旁聽了,頓時全身起了雞皮疙瘩。這女子,看似單純,實則惡毒啊!


    越銘心撫了撫她那柔軟的秀發道:“柔兒不要任性,哪能說剜別人的眼就剜。”


    那柔兒抬頭看了看越銘心,隻覺他是天下最好看的男人,就連那純白的皮膚,在她眼中看來也是極特別,極好看的。又看了看身材五大三粗的蘇清影,隻覺得無比討厭,於是說道:“越哥哥,我不喜歡這個人,你把他殺了吧!”


    蘇清影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尼瑪,老子得罪你了?你說殺就殺啊?當老子是螻蟻?


    越銘心聽她說得越發放肆,便沉下臉道:“柔兒不得放肆,這可是月國的煌侯!”


    柔兒又看了蘇清影一眼,還是覺得這男人不順眼,便嘟著嘴道:“討厭,柔兒就是不喜歡他!”


    這是情敵間天生有的反感?


    蘇清影心中這個罵:尼瑪,老子不用你喜歡,你妹的,裝天真,裝可愛的心機婊!


    越銘心見蘇清影麵色發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煌侯請見諒,我表妹年紀尚小,不懂事!”


    蘇清影沉著臉道:“她既然不懂事,你作為表哥就該好好教教她,嗯,你慢慢教,本侯就不奉陪了!”


    說罷,走進房間,“砰”地把門關上,表示出他心中極度不悅。


    越銘心見蘇清影負氣關門,心慌起來,唯恐煌侯從此不理他,本來煌侯失憶就已經跟他生分了,現在再被表妹攪局,他和煌侯豈不是更加前途堪憂?


    於是他沉著臉看向柔兒道:“柔兒,你一個姑娘家如何敢偷偷跑出來?不怕外麵的壞人嗎?”


    蘇清影在屋中嘀咕:壞人?這惡毒心機婊不夠壞?別人碰到她,恐怕隻有倒黴的份吧?


    柔兒見蘇清影那隻大幹草沒了,眼光爍爍地說道:“壞人?我沒看見啊!再說我現在都聖級巔峰的修為了,還怕誰?”


    表妹一向任性,越銘心很清楚,但奈何她是登霄門門主的掌上明珠,又是他姑媽的女兒,兩個門派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不便對她發火,很是無奈,隻得說道:“這裏男子眾多,你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亂走,先迴屋,待大比完,我帶你迴去。”


    柔兒聽了,抬頭一副癡情模樣看著越銘心道:“我才不要一個人住呢,我要和表哥在一起。”


    越銘心嚴肅道:“胡鬧,女孩子家,如何不愛惜名譽,怎可與男子共處一室?你若再胡鬧,別怪我把你關進寶石空間。”


    柔兒一聽頓時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


    蘇清影在房中用精神力看到,心想,這心機婊簡直是天生的好演員啊,說哭就哭,都不帶用眼藥水的。


    一般的男人恐怕也受不了她這招,可惜越銘心不是普通男人……


    這心機婊演戲給瞎子看了。


    越銘心見她哭了,心也軟了,道:“乖乖聽話,好麽?”


    柔兒一吸鼻子,哭道:“可我就是想跟表哥在一起,表哥不知道。父親要把我嫁給武王殿下,可你知道,我都不喜歡他,我怎麽能跟他在一起?我要和表哥在一起!”


    她不喜歡煌侯那種身材長相的男人,與煌侯相近的武王,自然也是不喜歡的。


    越銘心一臉為難。


    他不傻,也不是不知道柔兒的意思,但問題是——他壓根就不喜歡女人,而且他是受,他的心態。其實是女人的心態。他最想一輩子廝守的,隻有煌侯一人而已。


    其他女人,他接受不了。


    蘇清影看不下去了,一把拉開門道:“越銘心。這小姑娘說得這樣可憐。你就勉為其難收下吧。”


    雖然是個討厭的心機婊。但蘇清影急於擺脫越銘心的糾纏,所以倒挺樂意把越銘心推給她。


    越銘心見蘇清影還惟恐天下不亂,出來添柴湊火。頓時有些不悅,他指尖一點,瞬間讓柔兒昏迷,然後將她收進他手指上戴著的一個綠色寶石中。


    然後越銘心直視向蘇清影問道:“你沒了記憶,便討厭我了嗎?非要把我往別人那裏推?”


    愛情讓人愚蠢,同時也讓人敏感,更讓人容易受傷。


    蘇清影非常想與越銘心撇清關係,想了想道:“越銘心,過去如何我不記得了,但現在我卻知道,任你再好,我肯定不會喜歡男人,所以你也該為自己考慮,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越銘心聽他這樣明明白白地拒絕,心情一下就不好了,卻又無可奈何,便說道:“你現在這樣,隻是因為你忘了,等你想起,你便會知道我們之間究竟愛得有多深!”


    他根本不想知道煌侯與越銘心之間情比金堅的愛情,好不好。


    聽著一個男人這樣表白,蘇清影真是想吐他一千次,但麵對修為高的癡情瘋子,蘇清影隻能忍了又忍,說道:“或許我永遠都記不起呢?”


    不給任何希望,這才是拒絕的根本。


    越銘心想了想道:“我一定會讓你重新愛上我!”


    蘇清影一聽,頓時想去撞牆。


    哥們,不用下這樣的決心吧?你也不問問,我受得了嗎?


    尷尬半晌,蘇清影很小心地岔開話題問道:“那麽這個柔兒怎麽辦?”


    越銘心非常不在乎地說道:“我可以讓她忘記關於我的一切,反正她是沒有辦法糾纏的,阿煌不必顧慮她!”


    蘇清影聽了,方才想起那讓別人忘記某段記憶的術法,連他都會,這個越銘心會也不足為奇,不過看樣子,這個越銘心的確夠狠的,對癡愛自己的人都能下手啊!


    柔兒那心機婊雖然惡毒又可惡,但在男人的世界,她也就算是個小螻蟻,身不由己,命運還是由他人掌控。


    在這個世界,要掌控自己的命運,還是需要自己有實力。


    見蘇清影一臉不悅,越銘心反而覺得奇怪了,問道:“煌侯何以同情她,你過去不是很討厭女人的嗎?你說過,她們除了會生孩子,其他一點用都沒有。”


    蘇清影嘴巴抽了抽,不可思議地問道:“我……說過這種話?”


    把女人當成生育工具?這是不是太鄙視女性了?原來煌侯是這種貨啊!


    越銘心很肯定地點頭道:“你說過很多次,每次侯府長老會給你塞女人,你都是這麽說的。”


    蘇清影算是徹底後悔,奪了一個基佬變態的身體來用。


    見蘇清影一臉不高興,越銘心問道:“阿煌有什麽不高興的事?說給我聽,我去幫你擺平。”


    蘇清影看著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心中嘀咕:你是受,老子怎麽可能接受你去幫我出頭,這說出去也忒沒麵子了。


    蘇清影搖頭道:“我不喜靠人,還是自己吧!我要準備過些天報名大比,你讓我靜修兩天,別來找我。嗯,你把那個柔兒送走吧,我不想再看見她。”


    越銘心見蘇清影如此,無奈,隻得點頭。


    煌侯的自尊心一向很強,即便現在修為倒退,也自有他的驕傲,越銘心不想打破煌侯的自尊心,也就隻能隨他。


    送走柔兒,對他而言太簡單了,因為小神境強者可以瞬息定位到達千裏之外,而登霄門離此也沒有千裏,所以他很快就辦成了這件事。


    至於不打擾蘇清影,好吧,他真的不來打擾,而是替蘇清影守著門!讓他不被任何人打擾。


    煌侯雖然失憶,但越銘心覺得他那份獨特的男子氣質還是在的。


    蘇清影在房間中用精神力一掃,就發現越銘心一直守在門口,心中真不是滋味,這世界還真不缺乏情癡。也不知道煌侯與他究竟有什麽樣的故事,讓他如此癡情。


    想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那都是別人的事情,不關他的事,現在關他事的是這門派大比,贏了便能得到一個高級法器和術法。


    於是他開始拿出儲物戒指中的所有法器看,被小蝴蝶偷走的,都是對他沒有太大用途的,那個小蝴蝶眼光獨道,要的都是特殊的東西,比如能窺視人心的月光心鑒,嗯,直白地說,就是歪門邪道的。


    當年星王給的誅神劍、神珠披肩還在,以及花傾世給的至聖天耀也在,他路上收集的那些法器,雖然雜七雜八不算好,也能用,但是若想在那大比台上贏,恐怕還是法器不夠好,不夠多。


    據這些天,他觀察,那比鬥台上,那些贏家拿出來的法器不僅五花八門,而且還特別好,至少比他身上的這些都好。


    可惜當初在拍賣會,自己因為囊中羞澀,竟沒獲取一件可用之物。


    然後,蘇清影突然想起小蝴蝶從那黑暗空間係騙子那裏搶了不少法器來,於是到門口對盤腿坐在門口一個墊子上,充當門神的越銘心說道:“越銘心放小蝴蝶出來一下,我要找她拿幾件法器。”


    越銘心真是聽話,他一說,便馬上應允。他修為高,也不怕放小蝴蝶出來作怪,於是將小蝴蝶從寶石空間放了出來。


    那小蝴蝶終於被放出來,哭喪著臉,剛想罵蘇清影和越銘心,就聽蘇清影道:“把你儲物戒指中的所有法器和靈石都給我,我有用。”


    小蝴蝶一聽,頓時火大,之前關著她就夠受的,現在居然要她的全部身家,這怎麽行?


    於是她一扭頭任性拒絕道:“不給。除非你答應娶我!”


    現在還賊心不死,蘇清影也是佩服她了。


    越銘心聽到小蝴蝶要蘇清影娶她,頓時沉下臉,白皙的臉色,也有了鐵青的顏色。


    隻要蘇清影敢答應,他就敢把小蝴蝶當著蘇清影的麵,打得灰飛煙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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