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月和李美迴去後,大家看著他們哭紅的雙眼什麽也沒說,隻是催促他們快點吃飯。一頓飯在一絲絲陰沉氣氛的籠罩下結束了,玖月拜托李文良送李美迴學校宿舍,李美要明天下午才能迴校實習,校學生會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出了飯店的門發現天陰的很,滿天看不見一顆星星,玖月甚至有種錯覺,已經聞到到了泥土的氣息,感覺一場春雨馬上就要光顧這裏。也許是本來情緒就不高,這個灰蒙蒙的天氣,玖月卻感覺很適合自己,沒有因此使心情變的更壞。


    送走李文良和李美後,四個人自發的分成兩組一前一後向林源高中走去。他們剛剛離開,就有個穿著一套黑色中山裝的男孩從飯店的玻璃門中走了出來,表情痛苦,臉色是那麽的蒼白。


    “景陽,舍不得了吧!舍不得就去追迴來吧!真不明白你是怎麽想的,要是換了我,就算是死,也要牽手到最後一刻!”一個褐色頭發的男孩走到他身邊說道。


    “二哥,如果我可以陪她走到最後,我一定不會選擇放手,可是你知道我的病,我不可能留在這裏很久了,那會讓她很痛苦,我寧願讓她現在忘記我,也不要讓她帶著哀傷去過以後的生活。”呂景陽對身邊的男孩說道。


    “也許你這才是真愛,對我這個粗人來說,還真是不懂你們。不過景陽,你對叔叔嬸嬸讓你通過試管嬰兒給他們留下一個孩子,有什麽想法?”褐色男生繼續問道。


    “因為我的病,我爸媽每天都吃不好,睡不好。也許留下一個孩子。對他們來說是個精神寄托,我走後,他們的日子會好過一些,我願意答應他們的要求,隻是這個孩子注定在這個世界上無父無母了,我會盡量給他留下多一些的東西,把我的想法和對人對事的看法寫給他。希望當他一個人麵對這個世界的時候。可以依然自信灑脫!”呂景陽抬頭看著黑沉沉的天說道。臉上布滿了哀傷的神情。


    “景陽,你二哥要是認識上帝的話,一定會去問問他。他是不是睡迷糊了,連你這麽好的人都要被他傳喚!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頓!”褐色頭發的男生說著也是滿臉痛苦。


    “這也許就是命,誰都爭不過的命,也許是前麵二十幾年得到的太多了。把後麵的幸福一起給花掉了。上帝沒什麽再能給我東西,隻能連生命一起剝奪了。”說道上帝呂景陽反而平靜下來。也許是對於生已經沒有了過多的期待。他現在放不下的隻有父母。玖月和那個某一天會出生的孩子。


    “景逸,景陽,我們走吧!看樣子快下雨了!”從裏麵又走出一個白衣男子對站在門口的二人說道。


    三個人走向一輛黑色的小車,小車停留了一會。也向著玖月他們消失的方向開去。


    “佐佑,任宏偉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你那拳吧!這段時間竟然忙的,把他給忘了!”玖月一邊像孩子一樣踢著腳下的石子。一邊說道。


    “嗯,誰讓他惹你不開心。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佐佑冷著臉說道,看來今晚的心情也不是很好,麵對玖月的時候,他已經很久沒出現過這種表情了。


    “佐佑,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出氣,但是我總感覺這樣不是很好,不能因為我一時氣悶,就讓他一輩子這麽度日,過幾天你還是想辦法讓他恢複吧!我不想給自己增添心理負擔,為他不值得啊!”玖月雖然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感覺很解氣,但是慢慢的卻開始對他卻感到愧疚,為了尋求自己心裏平靜,隻能求佐佑幫他解除症狀。


    “好吧,我可以讓他恢複,不過還是先讓他再難受幾天!”對於玖月的要求,隻要是自己能辦到他是一定不會拒絕的,就算辦不到的,也會想辦法盡力去辦到。


    四個人很快就到了林源高中,就在他們走進大門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的學校的大門口。


    “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才離開多久,她就又勾搭上了一個!”褐色頭發的男孩氣憤的說道,他本來以為玖月隻是朋友聚餐,沒想到這個男人卻跟著她進了學校,這麽晚了,不能怪他會想歪。


    “二哥,我不許你這麽說月月,那個男人應該隻是他的朋友,我是見過的。再說,就算是男朋友,她也沒錯,畢竟是我傷害她在前。”呂景陽早就認出佐佑就是陪玖月去澳洲看自己的那個男人,自己也早就知道他應該喜歡月月,盡管隻有一次的接觸,可他看月月的眼神和自己是一樣的,雖然他一直掩藏,但是卻逃不過自己的眼睛。


    “你,你怎麽這時候還為她說話啊,我要去問問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你。你都這樣了,還對她念念不忘,她卻可以心安理得的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褐色頭發的男孩衝動的想要下車,被呂景陽拉住了。


    “二哥,你別衝動,她並不知道我的情況。他們如果真的在一起了,倒是很好,我也就安心了,有人可以代替我去照顧月月,就算是我走了,也能放心一些。我希望月月可以一直幸福。”呂景陽平靜的勸說道。


    “老二,景陽的事情你就讓他自己處理吧,作為過來人,我能理解他!”前麵開車的白衣男人忽然說道,這麽久了,他一直沒說話,隻是靜靜的想著事情。


    就在三人發動車子打算走的時候,看見佐佑從裏麵走了出來,走到他們車子旁敲了敲窗子外麵的玻璃,白衣男子腳踩刹車,打開窗戶。


    “你有什麽事嗎?”白衣男子問佐佑,他一眼就認出了是堂弟喜歡的女孩身邊的那個人。


    “你們一直跟著我們做什麽?”原來他們一路緊緊跟隨,早就被佐佑發現了,隻是為了不讓玖月他們擔心,才沒有說,剛隻是想出來看看,沒想到這輛車竟然還在。


    “淩先生,是我!”景陽不得不開門下車。


    “是你?你跟著我們做什麽,或者說你還跟著玖月做什麽?你對她的傷害還不夠深嗎?”佐佑一看是呂景陽頓時更加氣悶了,也許是因為即使他和玖月分手了,卻依然是自己的頭號情敵的原因吧!


    “我沒有別的企圖,隻是想知道玖月過的好不好?”呂景陽怕佐佑誤會,趕緊解釋道。


    “好不好,你說好不好,被自己一直放在心尖上的男人拋棄了,你說她會不會好?”佐佑火氣上湧的有些控製不住想狠狠揍一頓呂景陽,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被玖月知道了,隻會更痛苦,說不定還會把自己推遠。


    “淩先生,你喜歡月月,是嗎?”呂景陽想確定一下自己看的是對的嗎?


    “是,我喜歡他,不,我愛她!可是她的心裏對你卻依舊念念不忘,我隻能窩囊的選擇默默跟隨,等著她忘記你的那一天。我現在隻恨沒有早點遇到她,我一定會讓她先愛上我,會一直好好的陪著她,一定不像你這個偽君子一樣給她帶來這無盡的痛苦!我會用心的好好愛她,不讓他受一分委屈,會保護號她那顆善良,美好的心!”佐佑沒想到自己可以輕易和情敵說出對玖月的愛。


    “淩先生,聽見你這麽說我很開心,希望你可以好好的照顧月月,我會一直祝福著你們!”呂景陽聽了佐佑的話,發現這個男人對玖月的愛,不會比自己少,心裏既疼痛著又開心著,自己的寶貝在自己離開後依然會有人疼愛,真好!


    “這個還不用你來管,我當然會好好照顧那個傻女人,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玖月的生活!”佐佑看著呂景陽說道,眼裏閃著堅定的光芒。


    “那就好,淩先生,我先走了!”呂景陽說著上了車,不再偷偷見月月,自己是真的辦不到,他最後的生命旅程當中,隻要有時間都會守在這裏看一眼月月,他要深深的把她的樣子刻在靈魂之上,下輩子依然會帶著對月月的記憶來生活。


    見呂景陽上車,白衣男子馬上發動了車子,飛奔而去。


    “景陽,你沒事吧!要不是大哥阻止,我一定下車幫你好好教訓一下那個自傲的家夥!”褐色頭發的男孩握著拳對呂景陽說道,看的出來,他對景陽這個弟弟是很愛護的。


    “二哥,你別總是這麽衝動,伯伯和伯母又該擔心了!你年齡也不小了,改穩一穩了!”呂景陽溫和的勸著褐色頭發的男孩。


    “我爸媽總是愛操心,我承認我做事偶爾是魯莽一點,但是還是有分寸的,不會出格太多!”褐色頭發的男孩滿伸手抓抓自己的頭發,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呀,還是聽景陽勸吧,迴頭老爺子怒了,把你扔到部隊,我可是救不了你!”前麵開車的白衣男子說道,然後把車子停在了本市最高檔的酒店門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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