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港,北洋水師駐地,靈器級旗艦的了望塔上,灰軌與左手站在那裏,灰軌臉色沉得能擰出水,現實中的狀態影響了虛擬世界的人物狀態,灰軌登錄遊戲時被登錄器拒絕,登錄器表示你丫身體健康出現問題,登錄進遊戲,萬一掛掉,遊戲公司又得處於風頭浪尖上。網


    灰軌最後沒辦法,灌了幾瓶酒讓自己睡上一覺,又運動了一下,勉強達到健康標準才被允許登錄遊戲,其實這登錄器也不是萬能的,玩家有什麽隱藏病情,也是查不出來的,總不能一萬塊錢的登錄器,比得上幾百萬的醫療儀器吧。


    “你站這麽高,是想讓我把你扔進海嗎”灰軌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


    左手沒有說話。


    “你窮得要睡馬路,是誰把你招進工作室的你家裏出事,誰墊款幫你的人呐,有野心是對的,但不能如此為利忘義,何況,你坑我,我無所謂,但你我都知道,一支香海盜團是誰的投資,而憑你,能夠讓那個人瞧上一眼嗎”


    左手聽到此話,嘴角抽了抽,聲音同樣沙啞的說道:“憑什麽我不能讓那人瞧上一眼隻是因為我沒有在最早認識他嗎”


    灰軌笑了,拍了拍左手的肩膀說:“你不知道他,若是你認為他隻是一個見了利益就能接納為兄弟的人,那你錯了。”


    左手同樣笑了笑,“灰哥,如果那人是這樣的,就不值得我這樣做。”


    灰軌的表情突然緩和起來,“幼鳥長大了,總想有一片自己的天空,你想展現自己的能力,讓那個人知道,你可以肩負更多的重擔,我無話可說,想來這一次來,你是想讓我跟那個人交流一下吧”


    左手原是高昂的頭垂了下來,“灰哥”。


    “終究是兄弟一場,能幫,我會幫,隻要你能守住那個底線。”灰軌的聲音變得鬆快起來。


    “我知道。”


    灰軌有一艘自己定製的戰船,比較好小,有點象現實中的遊艇,由於不是正規的戰船,防禦跟攻擊方麵都很渣,但舒適度與速度卻是很好的,遠海不能走,近海卻是可以航行的,因此,黃巾高層中也掀起定製遊艇的熱潮。


    魚龍灘已經修建得很完善,小型港口能夠容納遊艇靠港,戰船就沒辦法了,這也是灰軌駕駛自己遊艇前來的原因,而魚龍港的守衛也非常嚴密,戚太保這個人並不擅於進攻,而是喜歡防守,這跟他進入遊戲後成為黃巾小賊的經曆有關。


    黃巾一直處於逃亡的局麵,所以,在防禦上下過很大的力氣,最後一次輝煌,就是打下樂州,這也是黃巾除了幽州遼西城戰役、三韓半島戰役後,第三次進攻,也是最後一次進攻,到了戚太保時代的黃巾,實際上沒有正式打過一場進攻戰。


    北海城是曹操送的,齊國城是通過謀略與實力硬生生截胡的,而入主北海後,先是在樂安戰役中,被呂布打得八萬黃巾覆滅,接著又在北海城戰役中,差點被攻破城池,就算呂布退出青州爭奪戰,黃巾也在青州戰場上多有波折。


    與戚太保同時代的黃巾小賊們,同樣也是很注重防守的,每到一地必建軍營的習慣,讓天下人都很吐槽,但黃巾賊們卻是死性不改的。


    灰軌接受了魚龍港駐失檢查後被允許登陸,魚龍灘是戚太保的別院,這不是什麽秘密,魚龍灘附近的“丹林縣”,也因此這個而受到北海太守戲誌才的重視,主公的安全還是很重要的嘛


    黃巾年輕一代的npc武將,楊奉、管承、裴元紹、於毒、杜遠、馬元義等等都在飛速的成長,雖然不是什麽絕世名將,但這些黃巾npc小將卻也是有些能力的,而在忠誠度上,這些黃巾小將全是滿滿的,對於他們來說,戚太保就是他們的天。


    灰軌走進滿是古漢風格的庭院中時,戚太保正與十幾個npc黃巾小將商量事情,灰軌眼角跳了跳,心想著,是不是雞哥被玩家戰將背叛的太多,現在把重心轉移到npc身上,想想也是,npc雖然也有背叛的,但比起玩家,npc卻是可以稱得上忠誠的代言人。


    黃巾小將們對黃巾中的一些玩家都是滿滿的崇拜,戚太保、勿弗子、灰軌、王山等等,就連一直不幹正事的金鍾罩,都是年輕一代黃巾npc的偶像。因此,在看到灰軌後,這些年輕的黃巾小將們,露出崇敬的表情,齊齊朝灰軌行禮。


    灰軌極為享受這種被人崇拜的待遇,隻是主公在麵前,他也不好意思表露得太明顯,故作威嚴的擺了擺手,然後,靜靜的坐在一邊,聽戚太保與十幾位黃巾小將討論魚龍灘的防務,聽著聽著,灰軌就不得不感漢,主公果然是萬年


    年龜啊


    十幾個黃巾小將如今還未入職正規兵團,沒辦法,黃巾南北兩府的官位早就被瓜分幹淨,就算必須有npc兵團存在,這些黃巾小將也尚未有資格入職,北府有兩支npc兵團,藏霸與襲都,南府也有兩支,管亥與廖化。


    這兩個也是老熟人了,當初在樂州時與勿弗子多有爭執,如今投奔而來,姿態放得極低,戚太保就把他們安排在了齊國城,如藏霸那樣,這兩人的兵團就是守衛齊國城,而兩人也表示一定會守著齊國城,言下之意就是監視勿弗子,戚太保對此也沒有說太多的話。


    家大業大後,總會有些讓人糟心的事情發生,戚太保原以為自己會煩躁,但他驚奇的發現,自己好象非常適應這種背叛與忠誠的劇情,並且能夠極好的調節自己的情緒,並沒有讓自己陷進被背叛的憤怒,或是得到忠誠的喜悅中。


    等十幾個黃巾小將離去後,戚太保喝了口茶,說道:“你最近閑得很啊”


    灰軌有些疑惑的打量著戚太保,打量了半晌,見戚太保有發怒的跡象,趕緊說道:“雞哥,一億漢帑啊就這樣打了水漂,你一點脾氣也沒有麻蛋,莫非你錢多得隻是一堆數字,所以不在乎”


    話剛說完,就看到一道黑影撲麵而來,灰軌敏捷的一按椅子扶手,整個人騰空後翻,腳未落地,聽到瓷器碎烈遙聲音,穩穩落迴座椅上,灰軌笑嘻嘻的望著一臉淡定的戚太保,說:“原來雞哥是非常在乎的啊”


    戚太保眼角抽了抽,麻蛋,一億漢帑啊誰不在乎但這筆錢本身就屬於風險投資,錢放在身上不能生錢,隻有投資出去才能增值,何況,投資金一支香海盜兵團,險是險了點,增不增值另外說,但它的地位很重要,能夠做很多黃巾不能做的事情。


    一支香海盜兵團實際上仍然屬於戚太保的,此支海盜兵團的番號戰旗權掌握在他手中,所有戰船也都是屬於他名下的,更有係統做為擔保的一些協議,這些都是保證戚太保對一支香海盜兵團的控股權;但就跟一個公司一樣,股東們會被執行總裁們的投資策略給坑死的。


    左手可以帶著一支香海盜兵團向錦帆勢力挑戰,然後全軍覆沒,或者戰損,經過係統確認這些屬於正常戰鬥損壞,戚太保的投資就正式宣告打了水漂,所以,將一支香海盜兵團分立出去時,戚太保一直強調這個海盜兵團的團主,必須是能夠控製住的人。


    灰軌當時拍著胸膛保證這個人的可靠,現在卻跑來說,希望戚太保與此人見上一麵。


    “你腦子進水了嗎”戚太保問道。


    灰軌愣愣後,意識到自己做錯了,或者說,他的站位有些問題,戚太保雖然與他關係很鐵,但戚太保終究是一個強勢的主公,而他灰軌不管之前投資一支香,還是擅自想牽線搭橋,都有把戚太保當冤大頭的嫌疑,也就是因為他與戚太保關係好,戚太保才隻是說一句“你腦子進水了嗎”的話,否則,直接宰了他都是可以被人理解的。


    “對不起,雞哥。”灰軌非常愧疚的說道。


    戚太保冷哼一聲,手指敲著桌子說:“人,我不見,你告訴他,他即是認為自己是個人才,那麽,我的條件隻有一個,東萊城入我黃巾,我允許他成為東萊城代理府帥,允他組建一個軍,就這樣。”


    “雞哥,謝謝。”


    “槽,我真是不明白,左手即是你資助後起來的人,你怎麽好象處處欠著他情似的。”戚太保很是不爽的說道。


    “嘖,他是我兄弟,同父異母。”


    “我拷,玩個遊戲,要不要還要搞家庭倫理劇啊”


    魚龍灘觀海閣擺了一桌酒席,接待王山、安塵、唐無敵、灰軌四人,倒不是客意要接待他們,而是他們都各有要事前來商量,畢竟戚太保有個花名叫“戚跑跑”,若是不逮著他在的機會,那再見到他時,很多事情都會耽擱的。


    “青山原是我身邊伴。”


    望著波瀾壯闊的大海,灰軌心有感觸,張口唱起了“共你癡癡在”這首歌,他剛唱完第一句,旁邊就站了一個人,王山,隨後,唐無敵,安塵,戚太保也跟著一起唱。


    伴著白雲在我前


    碧海是我的心中樂


    與我風裏渡童年


    當初你麵對山海約誓


    此生相愛永不變


    想不到海山竟多變幻


    再也不


    見舊時麵


    是誰令青山也變


    變了俗氣的嘴臉


    又是誰令碧海也變


    變作俗流滔天


    風中仍共你癡癡愛在


    未讓浮雲壞諾言


    即使那海枯青山陷


    與你的約誓也不變遷


    是誰令青山也變


    變了俗氣的嘴臉


    又是誰令碧海也變


    變作俗流滔天


    風中仍共你癡癡愛在


    未讓浮雲壞諾言


    即使那海枯青山陷


    與你的約誓也不變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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