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罩子差點從此不舉的人x叫“衣”,這貨的居民身份證性別是“女”,但實際上,他或她上半身有女性特征,下半身依然是男性,隻是登錄器隻認身份證,所以,衣就被係統承認為女性,進入遊戲後可以穿女裝。網


    遊戲在男女天平方向更傾斜於女性,比如普通無屬性的衣裝,女玩家可以穿男裝,男玩家就不能穿女裝,這讓很多有某種怪癖的玩家表示不滿,他們在現實中偷偷摸摸的穿,以為在虛擬世界中可以正大光明,哪想到係統這麽不人性化,白叫“智能光腦”了,一點都不智能。


    這個設定基本上杜絕了人x的存在,金鍾罩也是如此認為的,從來沒有想到身份證上的性別之問題,結果,他掉進了坑裏;按理說,約炮不成,仁義在,金鍾罩自然不會到處說,可衣就很不厚道,或許他是想出名,因為,金鍾罩很出名。


    虛擬世界出名,現實世界掏金的範例真的很多,因此,很多想出名的男票女騷們,就跨進虛擬世界中,尋找各種出名的機會,有的專注於遊戲,這是正常途徑的出名,有的則搞出一些緋聞,比如跟戚太保這樣的最牛擦玩家來個情之類的,拍照插種什麽的真的不要太多啊


    金鍾罩在黃巾中地位極為超然,而他又是現代中黃巾勢發言人,上些小節目接受采訪什麽的,這貨也是有的,所以,多多少少也是有點名氣的,但這貨還沒有名人的覺悟,照舊約炮不斷,至於有沒有豔照捏在別人手中,那就不得而知了。


    衣四處說金鍾罩丁丁短,金鍾罩哪裏能忍,不過,他也沒有大張旗鼓的去找衣,而是私信過去後,雙方見麵,彼此交談什麽,金鍾罩吱吱唔唔的,總之最後,雙方沒談攏,衣繼續黑金鍾罩,金鍾罩不能忍了,跑去找黃巾密諜頭子賈灰。


    賈灰對這個主公的心腹自然也是頗有照顧的,很快就把衣的底子摸個清楚遊戲裏的,隨後,派密諜跟蹤衣,抓到一個衣外出曆練的機會,把情報發給了金鍾罩,金鍾罩立即率兵打了個伏擊,衣被殺。


    衣大怒,黑金鍾罩的力度加大,而金鍾罩也怒了,現實中不好報複,遊戲中好報複,繼續借助密諜營的能力,把衣殺得淚流滿麵。


    底層的玩家其實是一直活在不公平的環境裏,一旦他們惹怒某個大的公會,被殺成白丁是很經常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其實是可以轉投勢力的,漢界各州雖然能夠通行,但有諸多的限製,象戚太保那樣橫跨數州殺人的,也僅此一例,到現在為止,全天下玩家也不知道戚太保,究竟是怎麽辦到的。網


    金鍾罩要真想把衣殺成白丁,還是很容易的,衣是九大門派“碧火繡金閣”的弟子,真傳、正傳、外傳三個弟子級別中,衣還是外傳弟子,但比起那些連外傳都沒進的雜役弟子玩家,他也算是混得不錯了。


    碧火繡金閣與魏部是同盟,總部就在兗州,青州、兗州都屬於魏部地盤,州與州之間的限製雖然仍在,但通行之間卻是暢快的很,彼此間也有傳送陣的存在,因此,金鍾罩一收到密諜營的消息,就率兵去殺人,把衣殺得打起了退堂鼓。


    但這個時候,有個神秘人介入此事,給了衣底氣,衣借助這個神秘人的力量,給金鍾罩挖了坑,這個坑讓金鍾罩損失慘重,數百戰兵隻餘數十跟他一起逃迴青州北海城。


    “神秘人是誰”戚太保皺著眉頭問道。


    “我隻是猜測衣背後有個人或勢力,否則,他被我殺了那麽多次,已經有和解的跡象,現在突然硬起來,肯定是有所依仗啊”


    “賈灰有沒有查出來”


    “還沒有,這個人藏的很深。”


    “嶽板磚”戚太保試探的問道。


    “不是他。”金鍾罩卻是一口否定掉這個嫌疑。


    “為什麽不是他你跟他有一腿”


    “大佬,我一直是暗戀你的。”


    “滾粗。”


    金鍾罩受此慘敗自然是不甘心,迴了黃巾就四處竄門,戰兵雖然不能買賣,但是可以化為俘虜轉過來的,金鍾罩依此方法再次聚起兵力,然後,又去殺衣,結果,還是被人坑了,如此三次後,金鍾罩知道單靠自己,是沒辦法報仇了。


    他倒是想去找大佬求援的,但他轉念一想,事情有些不對,他金鍾罩雖然頗有名氣,但與衣之間屬於私人恩怨,對方背後之人幫一次可以,沒道理幫衣這麽多次,除非對方是有目地的,那麽,是什麽目地


    毫無疑問,肯定是自家大佬啊


    “哦,要針對我”戚太保眼睛一眯,一臉殺氣的說道。


    金鍾罩無視大佬的裝逼,點點頭說:“全天下都知道,我背後就是黃巾戚太保,把我殺得這麽狠,不就是想引出你嗎”


    金鍾罩也是有誌青年,事事靠大佬,那他還有臉在虛擬世界混嗎大佬是用來嚇人的,以保證自己獲得較為公平的待遇,但大佬不能用來使喚,這不僅會降低自己在大佬心中的地位,也不利於自己在外界的地位。


    因此,金鍾罩沒有找戚太保相助,而是尋求增加自身實力的途徑,戰神法相就是他要增強自己實力的途徑之一,也是他為什麽幫太史亨爭取時間,掠走陶芷,不讓她與曹植過早的見麵。


    “好,為師盼了這麽多年,你終於悟了。”


    金鍾罩一頭撞開大佬伸過來摸他頭的臭手,說:“那陶芷這件事情如何解決”


    “有什麽需要解決的反正沒人知道,先呆到太史亨到來為止,不過,這件事情你惹出來的,你自己搞定,若是事情泄露,我會大義滅親的。”


    “切。”


    東吳太史世家的使團在魏部使團入徐州十七天後到來,徐州陶氏勢力主公陶商大為開心,太史亨在名氣上雖及不上曹植,但也是一表人才的名士君子,還有一個開心的原因就是,他的妹紙終於在失蹤三天後出現,用了某些秘法查了一下,妹紙還是原裝貨,陶商就更開心了。


    對外的理由則是陶芷跑到某位親戚家躲了三天,否則,真說讓人掠走三天,對陶芷的名聲還是會有影響的。


    戚太保知道曹植並不熱衷於此次的相親,表麵上看很熱情,與陶芷見麵時,表現的很傾幕的樣子,實際上眼中卻是冰冷一片,而太史亨就象護食的母雞一樣,與曹植針鋒相對,在宴會上,上演了一出霸道總裁搶媳婦的劇情。


    “莫非兩兄弟爭二奶的劇情上演了”戚太保見曹植如此模樣,想起史書上說洛神與曹植這間有不清不楚的關係,最後,曹邳怒了,把曹植這個大嫂的家夥給滅了。


    雖然曹植表現的很強勢,與太史亨之間的歌詞詩賦比拚很出力,但總會在某個節點處,輸給了太史亨,但這種輸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名士君子風範,就連太史亨這個視他為的家夥,都被折服,最後,陶芷自然是選擇了與自己兩心相悅的太史亨。


    曹植的演技讓戚太保佩服的不行,這貨在得知結果後,表現的失魂落魄,好象真的失戀一樣,當場寫了一首“念芷”的詩,“青風送吾來,細雨送吾意,芷姬踏迷虹,九霄棕桑迎。”


    所有人都聽得神色迷醉,讀書少的戚太保一臉茫然,他身邊有個家夥也是搖頭晃腦的說“好詩,好詩”,臥槽,你丫真聽得懂


    戚太保不在意的掃了一眼,隨後,他猛得轉頭,脖子扭得有些快,差點折掉,但戚太保毫不在意,有些愕然的盯著那個說“好詩”的家夥,喊道:“沈虛。”


    說好詩的家夥,正是琴瑟憐弓院的首席真傳大弟子,天下人稱“白衣寒弓”的沈虛,沈公子,隻是這貨不是遠在幽州嗎怎麽跑到徐州來了


    話說,黃巾內亂時,琴瑟憐弓院也是遭到了波及,特別是入主樂州的黃巾主公張牛角,不承認前任黃巾扛把子韓暹與弓院簽訂的一切協議,讓弓院損失慘重。


    為此,弓院不惜以一派之力與張牛角的黃巾火拚近一年,最終,配合漢庭的天將神將,將張牛角勢力滅亡在樂州,而接手樂州的燕部,雖沒有與弓院結明,卻也與弓院簽訂了相關的協議,讓弓院多年對黃巾的投資,沒有打了水漂。


    但終究是實力受損的厲害,與對頭“瑤池暮天樓”之間的爭鬥,已是處處落於下風,弓院堅守幽州遼西城的門派千年基業,但主業方向卻全部轉向了樂州,謀求與東源各族的全作發展。


    不過,漢界才是所有勢力的根本之地,弓院雖然謀求外族合作發展,卻沒有放鬆對漢界的關注,令戚太保奇怪的是,他入主青州北海城後,弓院一直沒有派人來聯係,按理說,雙方在韓暹的黃巾時代也是頻繁接觸的,不存在陌生之感,再說,弓院與張牛角之間的戰爭,戚太保也是感激的啊


    這些事暫且不提,戚太保盯著沈公子,問道:“這破詩哪裏好”


    沈公子鄙視的看著戚太保,盡管在很多方麵不如戚太保,但沈公子就是鄙視丫,身為一個勢力的主公,居然是個文盲,這多麽令人羞恥啊


    “羞恥尼妹啊,趕緊說,不說清楚,哥就讓你知道什麽叫真正的羞恥中出。”


    “青風是一種神獸,細雨是有名的愛情聖地,迷虹是登天之梯,棕蒼則是漢庭洛陽宮前的一棵樹,總結來說,就是我騎著一頭神獸前來,從愛情聖地采取一件信物送給陶芷,但是我心愛的姑娘,卻是遙不可及的,我願意成為一棵棕桑樹,永遠守護著你。”


    “我槽。”戚太保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裏。


    這首詩有這麽多內涵嗎這貨不會是騙我的吧一定是騙我的吧肯定是騙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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