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擇路了一通亂跑,跑到了一個廢棄的伐木場,光禿禿的木樁,橫七豎八的裸躺在大地上,一間木屋在這樣的環境裏就顯得極為突出;戚太保小心翼翼一陣搜索後,確定周圍無人,一腳踹開木屋的門,得到“擅闖民居,聲望20,功勳20”的懲罰。網


    難得喘上一口氣,戚太保趕緊翻開“戰將入門指導書”,找到有關士兵的那一頁,“第十一頁:正兵提升到戰兵,每個需要消耗300功勳,戰兵可以修煉遊兵訣、基礎戰技,裝備法器級物品,戰兵形成氣海後無法進行強化。”


    在黑木坡守營寨時,每守過一天就能夠獲得500功勳,每擊退一次敵人或殺死敵兵,也能得到不少的功勳,積攢下來,戚太保如今擁有3890點功勳,將10正兵全部提升到戰兵,消耗了3000點功勳,由於沒有遊兵訣,就無法用功勳提升戰兵。


    零級遊兵也是遊兵級士兵,因此,戚太保的武將技“突石”與“赤焰”,總算是可以施展出來,這讓他的逃亡之路多了一些希望。


    這間木屋不大,鍋碗瓢等一堆,還有一些木頭之類的,戚太保與士兵一起翻箱倒櫃後沒有收獲,倒也不失望,帶著剛剛提升為零級遊兵的戰兵們暫時休息下來;大清早從黑木坡撤退,奔跑了好幾個時辰到達平昌渡,又是打架又是突圍的,把戚太保的精神累得不行。


    戰兵雖然機靈很多,但沒有具體的兵符書,無法形成哨兵、斥侯之類的兵種,警戒之類的隻能戚太保自己來,讓士兵們躲在木屋內,戚太保則爬到了房屋頂,拿出千裏鏡四周看,天色有些晚,四周靜悄悄的,看來小夥伴們是兇多吉少了。


    之前一通亂跑失了方向感,也不知泰山在哪個方向,戚太保拿著地圖一籌莫展,格外想念會看地圖的小夥伴“蔡官包子”;看了一會兒,放下千裏鏡抬頭看洛陽山,這幾乎是所有玩家閑得蛋疼時的舉動,時不時的看一看洛陽山,感受那座高懸天際的巨大城池,幻想有天進入逛上一圈。


    傻愣了一段時間,又提起千裏鏡觀察,此時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洛陽山周圍出現無數的星星,月亮也格外的明,讓戚太保可以不需要消耗技力,通過千裏鏡可以看清附近的情況;猛得一道跌跌撞撞的黑影閃入視野中,此人的腿似乎有問題,走路的姿勢極為古怪,幾乎就是用蹦往前移動。


    消耗技力看清那人後,戚太保趕緊滑下屋頂,朝那人奔跑而去,那人發現戚太保接近時,嚇了一跳,一聲“烈風”出口,這是戰技啟動時必然的程度,聲音出現就代表戰技發動,若是不發動隻是蓄勢的話,就不需要喊。


    “罩子,是我。”


    戚太保硬生生的承受了一式基礎劍技後喊道。


    “雞哥,是你嗎哎喲我槽,我斷了一條腿。”金鍾罩一臉哭喪的說道。


    戚太保疑惑的望著金鍾罩的雙腿,在他眼裏,金鍾罩的兩條腿都是完好的,金鍾罩看出戚太保的疑惑,掙紮著起身,然後走一步,他的右腿看似還在卻是軟綿綿的,讓他直接摔倒在地,躺在地上的金鍾罩咧嘴而笑。


    “其餘的人呢”將金鍾罩扶了起來,戚太保一邊帶他往木屋走一邊問道。


    “蔡官包子掛了,陳年舊茶被曹安民一刀砍中,生死不知,勿弗子沒看到人影,孤蕩魂跳河逃走了,月下隴跟著大隊突圍出去。”


    “我擦,你又下線去問了”


    “嘿,反正脫離了戰鬥,躲著也是躲著,不如下線打探一下消息。”


    “那有關魏軍及黃巾軍的消息,有沒有”


    進了木屋,也不點燈,兩人坐在門檻上說話,金鍾罩下線後打探來的消息還是蠻多的,首先,青州、翼州、兗州的黃巾軍被魏、燕、吳三部數十萬大軍圍攻,已經全麵戰敗,但黃巾主力依然在,現在黃巾都在不斷的突圍。


    其次,漢庭方麵仍然沒有玩家的加入,所有的玩家都進行主線的生存任務。


    再次,青州黃巾的撤退方向是泰山,整個青州還活的玩家約有三萬多人,死得則有十七萬左右,複活後都是重生在其餘的叛逆賊部。


    “三州的正規黃巾玩家隻有一萬左右,三州的玩家卻有四十多萬,十分之九都死了去複活,沒有一個成功完成棄暗投明任務,一些遊戲圈內的玩家都懷疑這任務根本無法完成。”金鍾罩一口氣把自己得來的消息說了出來。


    金鍾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逃出來的,反正亂衝亂撞之下,他的兵全死光了,而他也掉進了河裏,河水不深,讓他可以借著水的浮力爬上岸,然後後如同無頭蒼蠅亂走,結果,就走到了這個廢棄的伐木場。


    半夜的時候出現一支小規模的魏軍,戚太保背起金鍾罩撤退而走,借著月光,隨便選了個方向就跑,背一個人隻是在食物方麵消耗較大,戚太保的包袱裏準備的食物蠻多的,而漢帑是可以充當士兵的糧晌,所以,不需要擔心士兵們會餓死。


    跑到天亮的時候,發現自己等人居然就在官道邊,這讓兩人頓時傻了眼,趕緊竄到官道邊的草叢裏趴下來,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這條官道屬於哪個地界,兩人商量一下後,認為還是要搞清楚方位才行,所以,趴在路邊等著有平民路過。


    等了不久,清晨的霧氣還較濃的時候,車輪行駛在官道青石板的聲音傳來,隨著車輪聲的接近,戚太保從千裏鏡看到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的行駛著,前麵那輛馬車的車廂邊繡著極為華麗的圖案,敢在馬車上繡圖案的,不是門閥就是世家。


    無論哪一種,都不懼怕漢軍與黃巾軍,當然,主要是黃巾軍現在的表現與漢軍無異,沒有做出屠城,抄富戶家等舉動,否則,這些門閥、世家估計早就配合漢軍消滅黃巾了。也正因為如此,戰敗的黃巾沒有四麵楚歌,不僅可以買到糧食,還可以從容的收集兵力,撤往製定的目地。


    戚太保想了想後,決定暫時不能破壞黃巾軍的形象,因此,他等馬車靠近後,就從路邊跳了出來,駕車的車夫嚇了一跳,一拉韁繩,馬匹頓時前蹄仰起發出嘶叫,車廂也是陣搖晃,傳來聲女子的痛唿。


    “打擾了,請問此處是何地”戚太保很有禮貌的行了個軍禮說道。


    車夫有些憤怒的瞪著戚太保,抿著嘴不肯說話,戚太保眼光一閃就要攻擊,車廂內傳來軟綿綿的聲音,“此處乃北海府境內高密官道,往南可去北海城,往西則到達夷安。”


    戚太保撓了撓頭,問道:“即墨棧道在哪個方向”


    “將軍,你若是想去即墨棧道,卻是走錯方向了,需得掉頭往南麵走,越過黃家的伐木場抵達平昌渡,再沿河往上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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