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辦公室，賈浩明給“胡子”倒了一杯水。
才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胡子”一聽，直搖頭：“你要查周副市長，那就不用白費力氣了。”
賈浩明問：“什麽意思？”
“胡子”喝了口水說：“他是個清官，不用查了。”
賈浩明冷笑了一聲：“何以見得？”
“胡子”說：“實不相瞞，我有個手下，曾經是個小偷……”
賈浩明忍不住想笑，不過，還是沒有笑出來。
“真有意思！你曾經是個警察，現在，你的手下是個小偷……這貓和老鼠怎麽都成一家了？”
“胡子”瞟了他一眼，一語雙關地說：“你看現在的貓，還有幾隻會抓老鼠？”
賈浩明抬頭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朱秀珠養的那隻貓就不抓老鼠。而且，見了老鼠還跑。
於是問：“你手下是小偷，跟周副市長是不是清官有什麽關係？”
“胡子”說：“當然有關係……他去周副市長家裏偷過東西，結果什麽也沒撈到。出來時，還差點被巡邏的警察抓住。”
賈浩明和朱秀珠也去過他家裏，所以，知道他家裏的情況。
不過，他還是明知故問：“他家裏應該還可以，怎麽會空手而迴？”
“胡子”朝邊上啐了一口：“屁的可以，就房子還行……聽說是市政府分的。外麵看著很洋氣，裏麵卻一點像樣的家具都沒有，更別說存折和金銀首飾了。唉，真是個好官！”
賈浩明哈哈一笑。
“胡子”問：“你笑什麽？”
賈浩明沒有答話，而是從口袋裏掏出了那本早就準備好的行賄賬冊。
“你看看這個，就不會再說他是清官了。”
“胡子”接過去翻了翻，臉色不由一沉：“好家夥，竟然收了這麽多禮！”
賈浩明說：“這僅僅是騰飛公司一家的禮。”
“胡子”把賬冊還給賈浩明：“看來，這個周副市長藏的還挺深的。”
賈浩明問：“怎麽樣？出個價吧！”
“胡子”問：“你要我查他什麽？”
賈浩明拍了拍手裏的賬冊：“我要你幫我找到這上麵的東西……當然，不是全部，隻要找到其中的幾樣就行。比如房子、錢和存折……”
“胡子”驚訝地問：“你自己送的東西，還用我去查？”
賈浩明說：“不，這不是我送的。是我的老板朱嘯天送的。現在，他已經不在了，所以……”
“胡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周副市長不認賬了，所以，想重新找迴證據？”
賈浩明毫不掩飾地點了點頭。
“好了，我已經講得很清楚了，你開個價吧？”
“胡子”想了想，伸出了兩根手指。
賈浩明問：“20萬？”
“胡子”笑了笑：“再加個零。”
賈浩明眼睛一瞪：“什麽？200萬！”
“胡子”點了點頭。
賈浩明嘲諷地說：“看來，你應該和你那位手下去銀行試試。”
“胡子”也不客氣：“調查現任高官，難度和風險都很大，200萬不算多。何況，你拿到證據後要挾他，起碼都在這個數……”
說著，比了比手指。
賈浩明沒想到他一語中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於是，也就不再反駁。
他知道，幹這一行的都不是傻子。
再說，如果真能找到周駿波受賄的證據，這200萬的確算不了什麽。
“好，我答應你。但是，必須事成之後才能給錢。”
“胡子”卻不同意。
“江湖規矩，先付一半！”
賈浩明說：“不行，最多隻能給10萬。”
他曾經上過當，又是初次合作。所以，他不敢再隨便給錢了。人的經驗，都是從被騙開始的。
何況，朱秀珠現在赿來赿不相信他，一時也拿不出那麽多錢來。
倆人僵持了好一會兒，最後，雙方都做了一些讓步。
先給50萬。
價錢談好以後，倆人便躲在會客室裏商量了半天。最後，才合計出一個方案：先從濱江路18號的房子開始入手，找出它幕後的老板。然後，順藤摸瓜，挖出周駿波為止。
賈浩明的想法是：隻要找到能夠證明這房子原先的主人是周駿波的，那麽，就能和賬本上的記錄對的上號了。
這樣，周駿波想抵賴都不可能。
雙方談妥以後，賈浩明給“胡子”的調查期限為半個月。如果沒有查出任何線索，則給的定金必須全數退迴。
“胡子”說：“沒問題。不過，明天下午五點之前必須把錢打到我的賬上。”
賈浩明點頭答應。
離開時，賈浩明要求“胡子”說出真名。
他可不想一直叫他胡子。
“胡子”想了想說：“好吧，既然我也知道了你的秘密，現在告訴你也沒關係。我姓胡，名易。古月胡的胡，交易的易。”
賈浩明這才心滿意足地送他出了門。
周一的早上，杜小薇剛進辦公室。就接到蘇麗打來的電話，說她已經到了工業園。
杜小薇大為驚訝。
“你不是要李哲俊去接你嗎？怎麽自己來了？”
蘇麗說：“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啊，我可沒那麽大的麵子！”
杜小薇欣喜地問：“你是坐出租來的嗎？”
蘇麗啐了一句：“怎麽，瞧不起我的小螞蟻啊？”
杜小薇捂嘴一笑。
才想起她新買了一輛奇瑞小螞蟻400。
“對不起啊，我忘了。”
蘇麗說：“好了，不說閑話了，快叫李哲俊來接我吧，我不想在這裏兜圈子。”
杜小薇說：“你不是有他的電話嗎？”
蘇麗揶諭說：“你真讓我找他啊？你可真大方！”
杜小薇臉一紅：“好吧，我去接你，你在哪兒？”
蘇麗說：“高架路口，快點來！”
說完，就掛了電話。
杜小薇向李哲俊打了聲招唿，就乘電梯下了樓。
半個多小時後，在杜小薇的引領下，蘇麗風姿綽約地出現在李哲俊的麵前。
由於倆人並不是第一次見麵，所以，少了很多客套。
唐穎過來上茶時，杜小薇又給她們做了介紹。彼此寒喧了一會兒，蘇麗才起身打量起李哲俊的辦公室來。
“不愧是國內知名公司的總裁，辦公室弄得如此奢華。”
李哲俊含蓄地笑了笑：“讓你見笑了。”
杜小薇說：“你要是過來，也給你弄間這麽大的。”
蘇麗驚訝地問：“是嗎？”
李哲俊爽快地點了點：“當然。這樓上還有好幾間呢，隨便你挑！”
蘇麗哈哈一笑：“我可不敢，某人看了會吃醋的。”
說著，偷偷瞄了一眼杜小薇。
杜小薇俏臉一紅說：“哪來那麽多的醋？要不，你去看看我的辦公室？”
蘇麗說：“好啊，帶我去轉轉。”
於是，和李哲俊打了聲招唿，便隨杜小薇去了隔壁。
一進杜小薇的辦公室，蘇麗就大聲叫了起來：“哇，好漂亮！”
杜小薇的辦公室雖然沒有李哲俊的大和奢華，但是，卻另有一番品味。蘇麗在辦公室裏轉了一圈，看到張艾嘉正在裏麵的電腦前忙碌著。於是，上前和她打了聲招唿。
倆人雖然沒有見過麵，但是，都從杜小薇嘴裏了解過對方，因此，也不算陌生。
三個人在一起聊了一會兒，杜小薇才領著蘇麗繼續去其他樓層參觀。
中午，杜小薇和李哲俊一起在萬豪酒店請蘇麗吃飯。
席間，杜小薇問蘇麗對頂新公司的印象怎麽樣？蘇麗說：“不錯，我很喜歡！”
李哲俊便再次邀請她來公司上班。
蘇麗一口答應。但是，有點私事要辦，可能要等幾天才能過來。李哲俊說：“沒問題，我正好可以安排人幫你把辦公室整理一下！”
吃完飯，已經接近下午的兩點。
蘇麗便要離開，杜小薇和李哲俊送到樓下。
上車時，蘇麗故意當著杜小薇的麵對李哲俊說：“聽說你百毒不侵，是不是真的？”
李哲俊沒有聽明白蘇麗的意思，呆了半晌，一臉疑惑地看著杜小薇。
杜小薇當然懂了，狠狠瞪了蘇麗一眼。
蘇麗暖昧地笑了笑，坐進了車裏。
看著蘇麗的車子遠去，李哲俊好奇地問杜小薇：“她剛才是什麽意思？”
杜小薇說：“沒什麽，她開玩笑呢，我們也走吧！”
說完，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上車後，李哲俊問杜小薇：“賴自強那邊的事情進行的怎麽樣了？”
杜小薇說：“很快了，他們已經成功地找到了兩家省外的貼牌工廠。我正在考慮，要不要通知當地的工商和質檢部門。”
李哲俊說：“先不要打草驚蛇，等其它窩點找到之後，再一網打盡！”
杜小薇點了點頭。
幾天以後，賴自強迴來了。
說幫騰飛公司貼牌的幾個地下工廠，已經全部找到。
杜小薇非常高興。
在征得李哲俊同意後，她連夜給這些省份的辦事處打電話。要求他們明天一早，就向當地的相關部門舉報，一舉端掉這些造假工廠。
……
騰飛公司。
賈浩明正在辦公室裏悠閑地抽著一根雪茄。
這兩天，他又恢複了往日的自信。
主要有兩個原因：
一是，胡易那邊的調查進展的比較順利。他已經找到濱江路18號，那棟豪華別墅的第三個房主了。
他相信，隻要繼續查找下去，很快就能找到房子的原主——周駿波。
二是，他已經說服朱秀珠，再給他一次翻身的機會。
正在美美的抽著煙，辦公室的門“嘭”地一聲開了，孫濤突然驚慌失措地從外麵跑了進來。
賈浩明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你幹什麽，趕著投胎似的？”
孫濤結結巴巴地說：“不好了……我們造假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賈浩明渾身一抖，手裏雪茄“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你說什麽？誰發現的？”賈浩明揪住他的衣領問。
孫濤喘著粗氣說：“是……是頂新公司的人……他們報警了……那些幫我們貼牌的工廠，都已經被查封了……”
賈浩明呆若木雞地愣了半晌，突然癱倒在身後的大班椅上。
才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胡子”一聽，直搖頭：“你要查周副市長，那就不用白費力氣了。”
賈浩明問：“什麽意思？”
“胡子”喝了口水說：“他是個清官，不用查了。”
賈浩明冷笑了一聲：“何以見得？”
“胡子”說：“實不相瞞，我有個手下，曾經是個小偷……”
賈浩明忍不住想笑，不過，還是沒有笑出來。
“真有意思！你曾經是個警察，現在，你的手下是個小偷……這貓和老鼠怎麽都成一家了？”
“胡子”瞟了他一眼，一語雙關地說：“你看現在的貓，還有幾隻會抓老鼠？”
賈浩明抬頭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朱秀珠養的那隻貓就不抓老鼠。而且，見了老鼠還跑。
於是問：“你手下是小偷，跟周副市長是不是清官有什麽關係？”
“胡子”說：“當然有關係……他去周副市長家裏偷過東西，結果什麽也沒撈到。出來時，還差點被巡邏的警察抓住。”
賈浩明和朱秀珠也去過他家裏，所以，知道他家裏的情況。
不過，他還是明知故問：“他家裏應該還可以，怎麽會空手而迴？”
“胡子”朝邊上啐了一口：“屁的可以，就房子還行……聽說是市政府分的。外麵看著很洋氣，裏麵卻一點像樣的家具都沒有，更別說存折和金銀首飾了。唉，真是個好官！”
賈浩明哈哈一笑。
“胡子”問：“你笑什麽？”
賈浩明沒有答話，而是從口袋裏掏出了那本早就準備好的行賄賬冊。
“你看看這個，就不會再說他是清官了。”
“胡子”接過去翻了翻，臉色不由一沉：“好家夥，竟然收了這麽多禮！”
賈浩明說：“這僅僅是騰飛公司一家的禮。”
“胡子”把賬冊還給賈浩明：“看來，這個周副市長藏的還挺深的。”
賈浩明問：“怎麽樣？出個價吧！”
“胡子”問：“你要我查他什麽？”
賈浩明拍了拍手裏的賬冊：“我要你幫我找到這上麵的東西……當然，不是全部，隻要找到其中的幾樣就行。比如房子、錢和存折……”
“胡子”驚訝地問：“你自己送的東西，還用我去查？”
賈浩明說：“不，這不是我送的。是我的老板朱嘯天送的。現在，他已經不在了，所以……”
“胡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周副市長不認賬了，所以，想重新找迴證據？”
賈浩明毫不掩飾地點了點頭。
“好了，我已經講得很清楚了，你開個價吧？”
“胡子”想了想，伸出了兩根手指。
賈浩明問：“20萬？”
“胡子”笑了笑：“再加個零。”
賈浩明眼睛一瞪：“什麽？200萬！”
“胡子”點了點頭。
賈浩明嘲諷地說：“看來，你應該和你那位手下去銀行試試。”
“胡子”也不客氣：“調查現任高官，難度和風險都很大，200萬不算多。何況，你拿到證據後要挾他，起碼都在這個數……”
說著，比了比手指。
賈浩明沒想到他一語中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於是，也就不再反駁。
他知道，幹這一行的都不是傻子。
再說，如果真能找到周駿波受賄的證據，這200萬的確算不了什麽。
“好，我答應你。但是，必須事成之後才能給錢。”
“胡子”卻不同意。
“江湖規矩，先付一半！”
賈浩明說：“不行，最多隻能給10萬。”
他曾經上過當，又是初次合作。所以，他不敢再隨便給錢了。人的經驗，都是從被騙開始的。
何況，朱秀珠現在赿來赿不相信他，一時也拿不出那麽多錢來。
倆人僵持了好一會兒，最後，雙方都做了一些讓步。
先給50萬。
價錢談好以後，倆人便躲在會客室裏商量了半天。最後，才合計出一個方案：先從濱江路18號的房子開始入手，找出它幕後的老板。然後，順藤摸瓜，挖出周駿波為止。
賈浩明的想法是：隻要找到能夠證明這房子原先的主人是周駿波的，那麽，就能和賬本上的記錄對的上號了。
這樣，周駿波想抵賴都不可能。
雙方談妥以後，賈浩明給“胡子”的調查期限為半個月。如果沒有查出任何線索，則給的定金必須全數退迴。
“胡子”說：“沒問題。不過，明天下午五點之前必須把錢打到我的賬上。”
賈浩明點頭答應。
離開時，賈浩明要求“胡子”說出真名。
他可不想一直叫他胡子。
“胡子”想了想說：“好吧，既然我也知道了你的秘密，現在告訴你也沒關係。我姓胡，名易。古月胡的胡，交易的易。”
賈浩明這才心滿意足地送他出了門。
周一的早上，杜小薇剛進辦公室。就接到蘇麗打來的電話，說她已經到了工業園。
杜小薇大為驚訝。
“你不是要李哲俊去接你嗎？怎麽自己來了？”
蘇麗說：“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啊，我可沒那麽大的麵子！”
杜小薇欣喜地問：“你是坐出租來的嗎？”
蘇麗啐了一句：“怎麽，瞧不起我的小螞蟻啊？”
杜小薇捂嘴一笑。
才想起她新買了一輛奇瑞小螞蟻400。
“對不起啊，我忘了。”
蘇麗說：“好了，不說閑話了，快叫李哲俊來接我吧，我不想在這裏兜圈子。”
杜小薇說：“你不是有他的電話嗎？”
蘇麗揶諭說：“你真讓我找他啊？你可真大方！”
杜小薇臉一紅：“好吧，我去接你，你在哪兒？”
蘇麗說：“高架路口，快點來！”
說完，就掛了電話。
杜小薇向李哲俊打了聲招唿，就乘電梯下了樓。
半個多小時後，在杜小薇的引領下，蘇麗風姿綽約地出現在李哲俊的麵前。
由於倆人並不是第一次見麵，所以，少了很多客套。
唐穎過來上茶時，杜小薇又給她們做了介紹。彼此寒喧了一會兒，蘇麗才起身打量起李哲俊的辦公室來。
“不愧是國內知名公司的總裁，辦公室弄得如此奢華。”
李哲俊含蓄地笑了笑：“讓你見笑了。”
杜小薇說：“你要是過來，也給你弄間這麽大的。”
蘇麗驚訝地問：“是嗎？”
李哲俊爽快地點了點：“當然。這樓上還有好幾間呢，隨便你挑！”
蘇麗哈哈一笑：“我可不敢，某人看了會吃醋的。”
說著，偷偷瞄了一眼杜小薇。
杜小薇俏臉一紅說：“哪來那麽多的醋？要不，你去看看我的辦公室？”
蘇麗說：“好啊，帶我去轉轉。”
於是，和李哲俊打了聲招唿，便隨杜小薇去了隔壁。
一進杜小薇的辦公室，蘇麗就大聲叫了起來：“哇，好漂亮！”
杜小薇的辦公室雖然沒有李哲俊的大和奢華，但是，卻另有一番品味。蘇麗在辦公室裏轉了一圈，看到張艾嘉正在裏麵的電腦前忙碌著。於是，上前和她打了聲招唿。
倆人雖然沒有見過麵，但是，都從杜小薇嘴裏了解過對方，因此，也不算陌生。
三個人在一起聊了一會兒，杜小薇才領著蘇麗繼續去其他樓層參觀。
中午，杜小薇和李哲俊一起在萬豪酒店請蘇麗吃飯。
席間，杜小薇問蘇麗對頂新公司的印象怎麽樣？蘇麗說：“不錯，我很喜歡！”
李哲俊便再次邀請她來公司上班。
蘇麗一口答應。但是，有點私事要辦，可能要等幾天才能過來。李哲俊說：“沒問題，我正好可以安排人幫你把辦公室整理一下！”
吃完飯，已經接近下午的兩點。
蘇麗便要離開，杜小薇和李哲俊送到樓下。
上車時，蘇麗故意當著杜小薇的麵對李哲俊說：“聽說你百毒不侵，是不是真的？”
李哲俊沒有聽明白蘇麗的意思，呆了半晌，一臉疑惑地看著杜小薇。
杜小薇當然懂了，狠狠瞪了蘇麗一眼。
蘇麗暖昧地笑了笑，坐進了車裏。
看著蘇麗的車子遠去，李哲俊好奇地問杜小薇：“她剛才是什麽意思？”
杜小薇說：“沒什麽，她開玩笑呢，我們也走吧！”
說完，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上車後，李哲俊問杜小薇：“賴自強那邊的事情進行的怎麽樣了？”
杜小薇說：“很快了，他們已經成功地找到了兩家省外的貼牌工廠。我正在考慮，要不要通知當地的工商和質檢部門。”
李哲俊說：“先不要打草驚蛇，等其它窩點找到之後，再一網打盡！”
杜小薇點了點頭。
幾天以後，賴自強迴來了。
說幫騰飛公司貼牌的幾個地下工廠，已經全部找到。
杜小薇非常高興。
在征得李哲俊同意後，她連夜給這些省份的辦事處打電話。要求他們明天一早，就向當地的相關部門舉報，一舉端掉這些造假工廠。
……
騰飛公司。
賈浩明正在辦公室裏悠閑地抽著一根雪茄。
這兩天，他又恢複了往日的自信。
主要有兩個原因：
一是，胡易那邊的調查進展的比較順利。他已經找到濱江路18號，那棟豪華別墅的第三個房主了。
他相信，隻要繼續查找下去，很快就能找到房子的原主——周駿波。
二是，他已經說服朱秀珠，再給他一次翻身的機會。
正在美美的抽著煙，辦公室的門“嘭”地一聲開了，孫濤突然驚慌失措地從外麵跑了進來。
賈浩明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你幹什麽，趕著投胎似的？”
孫濤結結巴巴地說：“不好了……我們造假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賈浩明渾身一抖，手裏雪茄“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你說什麽？誰發現的？”賈浩明揪住他的衣領問。
孫濤喘著粗氣說：“是……是頂新公司的人……他們報警了……那些幫我們貼牌的工廠，都已經被查封了……”
賈浩明呆若木雞地愣了半晌，突然癱倒在身後的大班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