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褒姒略施小計便廢皇後、貶太子。wenxuemi卻不知這申王後大有背景,其父申候乃衛、晉、秦、鄭、申、魯、許七大諸侯之一。


    申候忽聞女兒被打入冷宮,太子又被打入死牢,氣的須發直豎,大罵道:“無道昏君,竟如此待我女兒!我看大周國不久矣!不若反了!”


    眾將趕忙攔道:“侯爺,此事需從長計議。那鎬京內有南宮霸,外有六路諸侯鎮守,恐急不能破啊。”


    申候聞言沉思不語。忽然眾將中閃出一人高聲道:“侯爺莫憂,我有一計!”


    申候聞聲看去乃是司徒李路,不由大喜:“願聞司徒高見!”


    李路說道:“周幽王昏庸,朝廷大事皆聽上卿虢石父之言。虢石父乃是見利忘義之輩。我等可以重金珠寶美人賄賂之,隻要拉攏到虢石父,自然有辦法應對。”


    申候聞言眉頭一展:“好!就依此計!”遂命李路帶上珍奇異寶前往鎬京拜會虢石父。


    五日後,李路一行人抵達鎬京,為防走漏風聲引人猜疑,眾人皆裝扮成商人進入城去。經過上下使錢打點,終於秘密約見到虢石父。


    這日,雙方約在一處客棧相見。見了虢石父,李路上前行禮拜道:“小人李路,能得見上卿大人實乃三生有幸!”


    虢石父迴禮,笑道:“李司徒言重了,不知司徒秘密約老夫到此有何貴幹?”


    李路揮了揮手吩咐道:“把東西抬上來!”


    兩邊的挑夫均是兵士所扮,各挑著箱子走上前。打開一看,皆是奇珍異寶!頓時照的房間蓬蓽生輝!


    虢石父本就貪財,見了如此多的珍寶,頓時眼中放光,遂問道:“司徒這是何意啊?”


    李路笑嗬嗬道:“申候向來敬仰上卿,推上卿大人為治國第一人,隻是無緣得見,現命我等奉上薄禮,聊表寸心!”


    虢石父大悅,笑道:“侯爺如此費心,請替我轉達謝意。不過我想侯爺之意想必是想因王後而起吧?”


    李路當即泣不成聲,拜道:“上卿明鑒,申王後乃侯爺獨女掌上明珠也,如今遭此橫禍,侯爺心痛欲絕。想大周三百年傳至幽王,氣數已暗。侯爺欲聯手上卿大人裏應外合一舉攻克鎬京,另立天子。”


    虢石父聞言色變,斥道:“此乃大逆不道之罪,侯爺安敢如此?”


    李路又道:“侯爺已明言,它日攻克鎬京,上卿為第一功臣。事後上卿便為大周太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望上卿三思啊。”


    虢石父暗思:“此事需稟報主子再做答複。”遂不動聲色說道:“此乃大事,我需斟酌。侯爺之意我已明了,待明日與你答複。”


    待李路走後,虢石父悄悄進宮找到褒姒,將此事一五一十告之。虢石父被九尾狐操縱如提線木偶一般,縱然換了副皮囊,依然言聽計從。


    褒姒聽聞此事隻喜的玉珠亂顫:“真是天要亡周啊!我們就遂他所願,來個裏應外合之計!”


    虢石父說道:“主子,此事還需仔細,雖然南宮霸被支開,但鎬京城外有衛、晉、秦、鄭、魯、許六大諸侯拱衛;城內還有那南宮勇統帥五萬禁軍,必須先解決這兩個心月複大患!


    褒姒聞言心思:“兄長昨日離開王宮,此事隻能我自作主張了。”遂對虢石父說道:“那南宮勇上次壞我好事,若非他攔著太子早已身首異處了!哼!就先拔去這個眼中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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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自太子被打入死牢,一眾大臣同南宮勇時時上奏勸幽王網開一麵。幽王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這日上朝歸來,褒姒見幽王一臉愁容,上前嬌聲問道:“大王何事煩惱?”


    幽王拉過褒姒摟在懷中,歎道:“還不是因為宜臼之事?現在滿朝文武皆向寡人求情,弄的寡人不知如何是好。”


    褒姒見幽王似有悔意,不由說道:“大王,莫要被這些大臣蒙蔽了。這些人中有幾人是真為大周基業著想?”


    “哦?美人有何高見?”幽王問道。


    褒姒輕啟朱唇,幽幽道:“大王細想,那太子現在雖是儲君,但總有一日要繼承大統。現在這班大臣拚命為太子說情,若大王一時心軟放之,日後等太子登基必然對這班大臣感恩不已、言聽計從。所以說這般大臣並非是真心為大王考慮呢。”


    幽王聞言不由說道:“美人言之有理!”


    褒姒又添油加醋道:“還有一事大王也不得不防。我聽聞這班大臣中有不少人與太子關係親密,難免有心懷不軌之徒。若然勾結太子做反……”


    “什麽!?”幽王聞言頓時大怒道:“誰敢動此念頭!”


    褒姒見幽王上鉤,心中暗喜,遂即大展媚功迷惑幽王:“臣妾也隻是為大王提個醒,留著太子早晚是個禍害。”


    幽王本來便搖擺不定,聽了褒姒這番話僅有的一點理智也被衝的無影無蹤。但是此時幽王身邊無他子,若太子一死豈非要絕後?


    褒姒豈能不知幽王心中最後一絲顧慮,遂笑道:“臣妾正有個天大好事要告知大王呢!”


    “哦?是何好事?”幽王問道。


    褒姒將幽王的手放在小月複上,輕輕道:“臣妾不負大王寵幸,已懷有龍種了。”


    “真的?”幽王聞言立時起身,急急召來太醫詢問。太醫模了脈象答道:“恭喜大王,王後確實有喜了!”


    幽王心中對太子的最後一絲留戀也被徹底斬斷,隨即對褒姒說道:“既然那班大臣皆是窩禍包心!如今美人有喜我即有後,還留那宜臼何用?三日後將其押赴午門斬首永絕後患!”


    話說此時南宮勇正在將軍府校場操練兵馬,忽見一騎人馬絕塵而來。


    “南宮將軍!大事不好了!”


    來人滾下馬來,拜道:“將軍快救太子!”


    南宮勇一看來人正是王宮內侍陳雙,遂扶起問道:“發生何事,慢慢說來!”


    陳雙說道:“今日小人在大王寢宮當值,偶然聽聞大王和褒王後商議三日後要處斬太子。”


    “什麽?”南宮勇聞言頓時吃了一驚,趕忙問道:“此非兒戲,你可聽的真切?”


    陳雙答道:“千真萬確,太子性命就在一線之間,故我飛奔趕來告知將軍。”


    南宮勇萬沒想到幽王竟真的要殺太子,不由心如火燎,來迴踱步暗思:“如今父親不在,唯有聯合其他大臣力諫大王了。”


    想到此,南宮勇牽來快馬一縱身飛上馬背往王宮去了。


    南宮勇快馬加鞭邀了幾位大臣相見,將此事告知。眾人聞言頓時吃了一驚,齊聲說道:“此乃動搖大周根基之事,你我速速麵見大王進諫。”


    南宮勇遂同幾位大臣一起來到景陽宮麵見幽王。少時,內侍迴話道:“大王身體不適,一概不見。”


    吃了閉門羹,眾人又不敢硬闖隻得先迴府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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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司徒長歎一聲對眾人道:“若依南宮將軍所說,明晚一過太子便要上那斷頭台,可憐你我束手無策,慚愧啊!慚愧!”眾人聞言紛紛低頭不語。


    “若劫天牢救出太子如何?”


    此語一出眾人皆吃了一驚,說話者正是南宮勇。


    “不可!不可!”眾人聞言紛紛擺手道:“劫天牢乃是誅九族之罪!誰敢為之?”


    司徒聞言卻力排眾議,說道:“不盡然也!想當年大商‘鎮國武成王’黃飛虎義釋殷郊、殷洪兩位太子,使二人免遭紂王毒手而流芳百世,名垂青史。俗語道:虎毒尚不食子,如今太子雖年幼但知禮守德,殺太子恐非大王本意,必是那褒姒惑亂君心。若有朝一日大王後悔,這世上豈有後悔藥?”


    這一番話說的眾人無言以對。南宮勇拱手道:“司徒之言與我不謀而合,既然如此救太子之事便由我南宮勇一力承擔,絕不拖累各位。”


    眾人紛紛說道:“將軍說哪裏話?難道我等皆是怕死之輩?”


    司徒開口道:“此事南宮將軍言之有理,你我皆是文官手無縛雞之力,若貿然前去隻恐累了將軍。不若你我眾人負責為將軍和太子出城做好接應,方為上策。”


    眾人聞言稱是,遂定下計策勢要救出太子。


    翌日入夜,天牢如往常一般平靜。


    太子宜臼雖被打入天牢但畢竟是太子,天牢守衛無人敢太過不敬。尤其是這天牢的牢頭不是別人正是褒勇。聞說太子因調戲褒娘娘而入獄,褒勇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遂一有空閑便找太子攀談,隻是太子口中的那個褒姒讓褒勇感到越來越陌生。


    “殿下!你看這是什麽?”褒勇興衝衝的盤膝坐在宜臼牢房外,從懷中取出一物。


    “酒?”宜臼不由問道:“這天牢禁止飲酒,你從哪弄來的?”


    褒勇笑道:“我既然當了這牢頭,弄點酒來還是有辦法的。今夜無事,我陪殿下痛飲兩杯。”


    宜臼擺手道:“母後曾教訓:酒乃穿腸毒藥。還是少飲為好。”


    褒勇倒上一杯遞與太子,說道:“大丈夫在世,哪有不飲酒的?”


    也因宜臼心中苦悶,遂接了過來一飲而盡。苦酒入愁腸,宜臼不由自嘲道:“想我姬宜臼堂堂大周太子,如今也成了階下之人。老天待我不薄啊!”


    褒勇也痛飲了一杯,笑道:“若非殿下受了這番磨難,我豈會有緣同大周太子對飲?”


    宜臼舉杯道:“休要再提太子,眼下性命且在旦夕之間。能結識你這等豪爽之人,也是我的福分。來!幹!”二人舉杯一飲而盡。


    正在此時,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來到褒勇身後。太子未來的及喊叫,隻見那人一掌劈下褒勇應聲而倒。


    宜臼驚聞此變不由嚇出一身冷汗,酒意去了大半,不由問道:“來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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