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的墨乾臉上不由的有些苦笑,忍著心中的憤怒低頭無比憤恨望著地上已被鮮血染成染紅衣襟的歐陽憐。


    歐陽憐也並不迴避他的眼神,抬起頭望著眼前這個曾經傷她最深的男人,也是曾經她最愛的人。


    正在此時,虛弱的歐陽憐隱隱約約聽到了院子中有了一大批走動的聲音,仔細一聽並沒有侍衛身上鎧甲的震動聲音,又沒有王公貴婦頭上金銀珠翠在一起,晃動的清脆聲音,當然也更不是所謂的墨乾的同夥。


    “那她必然是……”歐陽憐在心中暗暗想到,不由得計上心來,眼底閃過一絲的得意,流血的嘴角勾出一道,有些恐怖的微笑。


    墨乾似乎察覺到了歐陽憐眼中的異樣,步伐穩健,而有力的緩緩走到了歐陽憐的麵前。


    用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抬起了歐陽龍的下顎,動作挑逗而嫵媚。


    “我就是葉雨靈,我就是為了陷害你,讓你一輩子都背負不仁不義的罵名。”歐陽憐輕輕撫在墨乾的耳旁,有些得意而又有些憎恨的說道。


    墨乾微微轉頭看著麵前有著傾國傾城般麵容的歐陽憐,眼角已溢滿了鄙夷,滿臉的不屑和報複成功的模樣。


    “你當真以為本王不敢殺你?”墨乾一下子被被眼前的發生的情景所激怒,霍然起身一瞬間便抽出侍從的長劍徑直的指向著歐陽憐。


    聽著院子中的腳步聲越來越接近,歐陽憐心中無比的得意,望著眼前這個被氣得如牛一般的男子,歐陽憐心中無比的舒暢。


    “墨乾,你這個禽獸,就因為我不畏強辱,奮力反抗,沒有讓你的陰謀得逞。你現在就要殺我滅口嗎?姐姐還在洞房中等著你,你真的要拋棄他們嗎?”


    就在歐陽憐憤恨的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門被很大力的推開了。


    而引入眼簾的也並不是別人,正是墨乾所娶的宰相家的女兒那個能助他登上皇位的女人——韓若璃。


    “果然是她。”歐陽憐在心中暗暗得意,當時歐陽憐故意讓墨乾看出自己的異樣,後又出言激他,然後在所有侍衛的眼中,和韓若璃到來之際,都能正好目睹著發生的一切。


    此所謂一箭雙雕,無論在誰的眼中,被害者終究都是她——歐陽憐。


    “若璃,你聽我解釋,事實並非你看到的這樣。”


    墨乾看到推門而入的女子,表情十分的驚愕,一把扔下了手中的長劍,走到女子麵前抱住女子。


    “我都看到了,你想要解釋什麽呢!是解釋你跟她沒有關係,還是解釋你大婚之夜出逃的原因?”


    韓若璃一把推開麵前的男人,向他瘋狂的怒吼道。


    歐陽憐看到他的計劃已經得逞,不想再牽連其他事,望著眼前的事,安詳的閉上了眼。


    就讓他們自己去爭吵,現在裝暈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


    “不是若璃,都是這個女人,她在陷害我。你不要中了她的陰謀詭計呀!”


    墨乾在女子的麵前苦苦相求,可女子就是不信。你想的權傾朝野的墨乾王爺也有今天。


    “這個女人,這個被你弄得渾身是傷的女人。墨乾你怎麽那麽會說笑呢!你告訴我一個渾身是傷的女人怎麽陷害你?”


    韓若璃依然沒有降下半分的臉色,怒氣衝衝的,指著墨乾的鼻子問。好不霸氣?


    “…那個,你可以問這些人,你問是不是那女子陷害的我?”


    墨乾被逼得束手無策,無奈的指著旁邊的侍衛,讓他們幫忙做證,可是旁邊的人,一個個都退縮,麵色凝重,有的甚至跪下磕頭,求王爺饒他一命。


    “你們這群廢物,…什麽叫我饒命?你們給王妃把事實的經過給我闡述清楚。”


    墨乾對著一群侍衛歇斯瓦底的吼,似乎將所有的憤怒都強加在了他們身上,而他們也麵麵相覷冷汗,從額頭流下,身上開始不斷的發起抖來。


    墨乾見竟無一人敢應答,上到人群中,並拉出一個守衛,連拉帶拽的把他拉出了人群。


    “你…,給我把事實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王妃,若是說的有什麽偏差?你當心你的腦袋。”


    “請王爺饒命啊!”侍衛見王爺如此這樣,頓時磕頭如搗蒜一般。


    而後麵的一群侍衛見此情形,也紛紛跪地請求墨乾饒他們性命,此般情形真是氣死了墨乾,他走上前去一腳便把一個侍衛踢得斃了命。


    “怎麽想造反嗎?你們如果誰再敢違背我的意願,他就是下場。”


    “墨乾,你也是夠了,就因為不肯為你說假話,你便如此傷害他性命。那若日後我不順你心,你是不是還要親手把我也給……”


    韓若璃跑到守衛的前麵自己的身體護住他們,大聲的斥責著墨乾,滿臉的傷心。但她沒有讓自己的淚流下來,因為她知道淚是懦弱的象征。


    “若璃,你為什麽就不肯相信我呢?我們相識這麽多年,難道我對你的心意你不明白嗎?”


    “嗬嗬…,你對我的心意,那你和那大柱國府的葉雨靈還是青梅竹馬呢,到最後,還不是你帶兵滅了他全家,這樣的你,我值得信任嗎?”


    “小姐,我們還是相信姑爺吧!不然……”一個丫鬟臉上帶著淚花跪在韓若璃的麵前祈求。


    “不然什麽,他做出這樣的事難道還有道理了嗎?”韓若璃望了眼墨乾感覺失望到了極點,在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歐陽憐韓若璃心中又似乎有千萬把刀在分割她的心髒。


    ”不然就會破壞小姐的名聲和將來在王府的地位呀!”那丫鬟有些哽咽的說道,眼神中全是祈求。


    “是呀!小姐如果我們在鬧下去,會把更多人引來的,那樣就不好辦了呀!小姐。”


    另一個隨身丫鬟又慌忙跪地祈求,希望韓若璃趕快結束這件事,以大局為重。


    “是呀!是呀!若璃,我們有什麽事以後在說,今天為了你我的名聲就此為止吧!好嗎?”


    墨乾看著眼前的形式越來越危急,有不由得連忙祈求。


    墨乾心中十分害怕,因為可能下秒前廳的人便會蜂擁而至,各國使臣或當朝大臣甚至於當今皇上都可能被驚動。如果真到那時,後果就不可想象了呀!


    韓若璃望著眼前的一切,仔細想了想事情的利弊,眼睛中的憤恨不由得淡了很多。


    “好吧!今天我就不在終究此事,但是墨乾你給我記好了,今天我不追究不代表我韓若璃怕你,隻是為了維護你我的名聲,如果日後再發生此類事件,我韓若璃定不會在饒恕你。”


    韓若璃說完便拂袖而去了,留下了背後的殘局和一陣驚愕。


    墨乾望著還跪在原地的丫鬟,心中憤恨之心油然而起。


    “你們還不快滾,杵在這兒幹什麽?還想繼續看本王的笑話嗎?”


    墨乾想自己所受的所有的憤恨之氣,一股腦全發泄在了兩個丫鬟的身上,兩個丫鬟似乎從未受到如此的臭罵,嚇得連滾帶爬趕緊跑去追她們的小姐去了。


    “你們還在這幹什麽?把人給我拖走。難道非要等她死嗎?”


    墨乾指著昏迷不醒的歐陽蓮的身體,對著旁邊的侍衛大吼,好像似乎這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一樣。


    那些侍衛見到王爺如此發怒也沒有迴答,一行幾人便將昏迷不醒的歐陽憐給抬了出去。


    簡陋的柴房之中,便隻剩下了墨乾一人。


    “葉雨靈,你這個賤人,我定會將你碎屍萬段。”墨乾對著簡陋的柴房四壁,憤怒的吼叫著。


    歐陽憐被侍衛抬到了一個花園之中,好像是要假裝製造她在遊園之中故意摔倒而碰傷一般。


    歐陽憐心中暗暗的嘲笑著墨乾等人的智商,自己身上的這些傷痕,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被利器所傷,再說了若是說摔倒,那身上的痕跡也應該是淤傷,而歐陽憐身上的明顯是劃傷。


    還好,她早已預料到今晚會出什麽意外?早已派人在大廳中進行了按照他的說法進行了宣傳。


    現在前廳估計早就知道墨乾綁架自己這一事了吧!


    歐陽憐心中這樣想著,用以非常虛弱的身體,緩緩支撐起來,用手捂住剛劃傷的傷口,防止失血過多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歐陽憐非常虛弱的走了幾步,實在無法堅持下去了。


    正在此時,他看到了宴會之上,那個詢問他姓名的男人——墨禦風。


    而墨禦風也好像看到她一般,正在朝著這個方向徑直走來。


    不知道為什麽?墨禦風對別人總是非常的警惕,而對歐陽憐他卻絲毫都沒有,隻是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想要保護。


    他們不過僅僅見過幾麵,怎會有如此大的力量?


    “你還好吧!你不會真如前庭傳言所說是被墨乾綁架了吧!”


    墨禦風不由細細的詢問著,非常心疼麵前的這個女子。


    “都…是,墨…乾他害我至今。”


    歐陽憐虛弱的斷斷續續的迴答道,如此這般情形真是讓人不緊的有些揪心。


    “我能幫你些什麽嗎?”墨禦風特別心疼的問道,到底為什麽,他對麵前的這個女子,竟會如此的熟悉和關愛。絲毫不像剛認識的陌生人。


    是記憶在作祟,還是前世他與大柱國府葉雨靈的那段迴憶呢!


    “你若真想幫我,那再過兩日你來我府提親如何?”


    “提親,這是為何?”墨禦風不由得十分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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