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琴一見黑影不是嚴肅,就驚叫一聲扯過被子蓋在光身子上,蜷縮在床上,現在也沒有辦法呀,平時也沒有收集一些對付鬼的辦法,現在臨時抱佛腳都沒有一點希望。


    那黑影也沒有再動周琴,隻是看了她一眼後轉身就離去了,並留下了一句話:“等七日時,來取你身。”


    這是什麽節奏,七日來取我身,難道是等到丈夫的頭七時麽,一想到丈夫,周琴特不蛋定了,這廢物老公,有什麽用,做人不行,做鬼來了不行不說,還被別人被搶了道,差點就讓老娘晚節不保了,不過這樣算不算出軌呢。


    天一亮,嚴家夫婦和遠房親戚仍然是快步的走來,一見到周琴後,遠房親戚就搖了搖頭,現在周琴算是明白了搖頭是什麽意思,不就是事情還沒有辦好麽,可這事情,周琴也沒辦法向別人說去,總不可能說昨夜來的不是嚴肅,還差點讓他把我給上了吧,要是這樣一說的話,估計嚴家的三姑六婆一下子就把這事給傳開去,讓我以後怎麽活,我父母還怎麽過呢。


    可這事吧又透著蹊蹺,周琴又擔心著最後一晚上要是又來錯了,把她給上了的話,要不就是事也沒有辦好,反而還吃虧了。


    她覺得還是找遠房親戚說一下這事,讓他想想辦法,遠房親戚一聽來錯了,不過也有辦法,就給了周琴一段咒語,如果來錯人就念,他就會怕的,不會上的,還在周琴的背上用朱砂寫上了幾句咒語。


    弄完這些後,周琴心裏也感覺踏實些了,心裏就想反正最後一夜了,既然你嚴肅不行,那也怪不著我了,感情再好做到這份上也算夠了吧,就等著天黑的到來,誰知道這一夜就剛好出了事。


    天黑以後,大家吃完飯後都散了,靈堂裏又隻有周琴一個人,和前兩夜一樣,孤孤單單的守著靈堂,周琴心裏也期盼著嚴肅能到來,早點把事情給辦完,一是嚴肅好去投胎做人,二是自己和嚴肅的感情也算有個交待了。


    當聽到門口的鈴鐺響起時,周琴就意識到已經來了,心裏也緊張了起來,就是不知道來的是不是嚴肅,這一次還真來的是嚴肅,不過嚴肅並沒有動她,隻是遠遠的看著他,周琴也看見了嚴肅了,不過是一道模糊的影子。


    周琴見嚴肅著不動說開口說道:“你怎麽了,新婚夜的的時候你不行,難道你現在還不行麽,你不可能等老娘脫光了來撲你吧。”


    “我是來和你道別的,今夜我就會離開了。”


    “道別,道什麽別,難道你就甘願去投胎做畜牲?我特麽都這樣了,你就沒有想過。你有心髒病你不告訴我,你特麽的不行你也不告訴我,讓我嫁給你後你就心髒病發死了,我現在連個味道都沒有嚐到就做了寡婦,為了你能投胎做人,招魂迴來和我做我也認了,可是你特麽的還是不行,第二天你又不迴來,我還差點被別的鬼給上了,你知道麽。”周琴見到嚴肅後,是覺得自己十分的委屈,不過想想也是的,誰攤上這事都夠委屈的。


    “我以前是怕你不嫁給我,怕失去你所以我不敢告訴你,可是昨天晚上我想迴來的呀,但走到房前卻進不來,一直在屋外打著圈,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嚴肅的性格就是如此,文質彬彬的,書生氣,當初周琴也就看了他這點。


    現在周琴也不知道事情怎麽辦了,就想撲過去抱嚴肅,可以卻怎麽也抱不在到嚴肅的身份,手從嚴肅的身體從穿過,沒有一點抱著實物的感覺。


    一會兒,嚴肅慢慢的就消失了,沒有在留下隻言片語,也沒有給周琴一個擁抱。


    周琴看著慢慢消失的嚴肅也傻了,兩人的感覺也是很好的,而且現在也是夫妻了,雖然隻有名無實,看到嚴肅就這樣消失在眼前,周琴心裏真的不好過。


    忽然,門口的鈴鐺又響了一聲,周琴一驚喜,難道嚴肅又迴來了,可是這次她什麽也沒有看到,隻覺得一股陰風吹來,身體就不能動了。


    然後就被抱到了床上,繼續著前兩晚的事,等那黑影慢慢的凝實出來時,周琴才看清了這黑影不是嚴肅,而是昨天晚上來的那一個,黑暗繼續侵犯著周琴,可周琴現在被禁錮了,手腳根本就動不了,隻能睜著雙眼看著自己被親被摸。


    周琴默默的躺在床上,眼睛都快要流出來了,沒有想到身子還是給不了嚴肅,卻讓這黑影給占了,慢慢的就想到了嚴肅,想到了正在給他辦喪事,突然就想起了遠房親戚和留給她的咒語。


    也不知是心急還是什麽,周琴在念咒語的時候竟然念錯了幾個地方,本來不長的咒語卻費了周琴一番功夫,可是念完咒語後,周琴想像中的事情並沒有出現,反正出現了她不希望的一幕。


    周琴的禁錮在念守咒語後,瞬間被解開了,反而雙手抱著那黑影迎合著他。


    “蠢女人,想要也不需要用極樂咒吧。”黑影淡淡的說了一句話,緊緊的把周琴給抱在了懷裏。


    周琴經過一陣鑽心的痛後,神誌也清醒了過來,卻見自己一人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小腹中傳來一股陰涼之意,兩腿間感覺十分的疼痛。


    周琴心裏是恨死了嚴肅,也恨死了遠房親戚,現在卻讓另外的一個鬼給上了,不但嚴肅沒有救到,反而還把自己給搭上了,周琴傻傻的坐在桌上,望了天花板一夜。


    天明後,嚴家夫婦急不可待的就來打探消息,這次隻見遠房親戚點了下頭,嚴家夫婦也就把心給放了下來,他們隻以為是自己的兒子迴來把事給辦了,卻不知道這其中的隱情。


    嚴肅送去火化後,這喪事也算是辦完了,周琴也還是迴到了嚴家住了下來,但整天是悶悶不樂的,嚴家夫婦也沒有說周琴什麽,以為是傷心嚴肅。


    卻不知道喪事的結束正是厄運到來的開始。


    在喪事結束的第三天,周琴起床後感覺不適,肚子裏麵越來越陰冷,而且感覺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但她經曆了那三夜的守夜後,也不敢去醫院看,就想找遠房親戚問問,可是怎麽也找不到人了,就連嚴家夫婦二人也找不到,也開始著急了起來。


    心想,不會這樣就懷孕了吧,但是和鬼能懷孕麽,會是什麽樣子呢,不會生個怪物吧。


    周琴又向閨蜜求救了,閨蜜一聽,被鬼上了?還肚子都大了,也感覺到這事的嚴重性,又給他打聽了一番,結果還真的是懷上了鬼嬰,但沒有說用什麽辦法可能去掉。


    周琴現在就六神無主了,想去醫院吧,可這事怎麽說,用墮胎藥吧,主要是對他能起作用嘛,一個鬼嬰,用人間的藥肯定不行,東想西想也沒有一個適合的辦法。


    嚴母在得知周琴懷孕後,心裏十分的高興,心想這兒子成了鬼後還是行的,這樣也能讓周琴懷孕為嚴家生個孩子,也就處處照顧著周琴。


    周琴的肚子是一天比一天大,才三天時間就像別人懷了九個月的一個樣,這時他們也為難了,身邊連個可問的人也沒有,正常人懷個孕吧,肚子也不可能是這麽一個大法。


    第三天夜裏,周琴在夢中被痛醒了過來,痛得滿頭大汗,慘叫連連,睡在隔壁的嚴母一聽,這個痛法還得了,就過來看,一看才覺得周琴是要生了,也不是他們沒注意,其實這事誰也不怪,他們都不知道鬼嬰隻需要幾天的懷孕時間就會出生的。


    嚴母一見架式也是慌了手腳,雖然自己生過,但沒有接過生呀,又不敢打妖二零來,因為這事太怪異了,打妖二零就會把這事給傳出去。


    還好,孩子出生也順利,也隻是痛了一下周琴,自己就順順利利的生了下來。


    孩子一出生後就有一歲的樣子,眼珠轉來轉去的打量著四周,嚴母是一把報住孩子看,可孩子呢卻掙紮著不讓嚴母抱,直接就跑向了周琴往懷蹭。


    “麻麻,我餓。”脆生生的聲音把嚴母和周琴都叫懵了,連剛才小孩能跑都忽略了,現在這才出生的孩子就會說話叫人了,可稀奇了。


    還好,嚴家現在也沒有外人在,不然這事就可一下子傳開了,要不了一天就會鬧得滿城風雨的。


    孩子出生後,嚴家夫婦二人是又喜又愁,喜的是有孫子可抱了,可愁的就是這孫子太不正常了,一天長了一個樣,第一天吧還是個剛出生的嬰兒,第二天身體就大了一圈,昨日準備的衣服又不能穿了。


    本來鬼嬰在第三、四天加以好好的引導的話,也不會成為兇物,但嚴家人和周琴都不懂,也沒有去加以引導,反正嚴家二人還起了嫌棄之心,都覺得這孫子太怪了,生下來會說話,會走路,還一天長一個樣,特別是那手臂上的那一塊胎記,看著讓人惡心,二人雖然嘴裏沒說,但心裏卻在打著主意看怎麽辦了。


    鬼嬰的七天生長期結束後,嚴家二人也沒有想出好的辦法來,愁著臉在屋裏商量,可讓小孩給聽見了,鬼嬰乃怨氣報結,在母體中吸天地怨氣,生下後又遭嫌棄,就怪罪於母體,於是就出現弑母。


    鬼嬰在聽嚴家二人商量的話後,就迴到臥室,拿起剪刀就往周琴身上戳,周琴也掙紮過,可是她那有鬼嬰的力氣大,等嚴家二人進屋一看後,周琴已經倒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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