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孔力的電話後,我想我們幾個人也好久沒有聚了,幹脆就一起出來聚聚,然後我就打電話給孔力、李偉和張成,約好了就去吳老板的酒樓,我順便也給吳老板打了個電話,讓他給我準備一桌,也讓他一起聚聚。


    不過次我沒有讓孔力接,讓他迴去接他老婆過來,不然每次我們聚都是一幫大男人,就何幻珊一個女的,她也感覺有些無聊,幹脆就叫大家都把自己的家屬給帶上。


    我們三人出門就打了車過來,到的時候除了孔力,其他的人都到了,大家就一番寒暄,等著孔力。


    孔力進門的時候,大家都注意到了,沒有平時的風采,愁眉苦臉的,李偉就開口問他怎麽迴事,最近有什麽大案麽,也沒有聽說呀。


    孔力開始的時候還不太愛說,隻是說遇到了怪事,張成一聽,好怪的事嘛,有張兄弟在,怪事也能解決,你難道就忘記了張兄弟的本事了。


    這時孔力才開口把事情給講了出來。


    案子是醫院報的,一個叫周琴的婦女被刺傷了,送到醫院的時候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現在還在醫院的重症室裏麵呆著,全身都是刀傷,送來的時候家屬隻叫搶救病人,其他的一概不談,而醫院就覺得這事奇怪,而且這麽重的傷沒有警察知道麽,於是就選擇了報警。


    經過孔力他們介入調查後,才得知周琴是被自己小孩給刺傷的,事情奇怪的地方就是周琴與丈夫嚴肅新婚才半個月,就有了一個七歲的小孩,而通過調查兩人在婚前均無小孩,也沒有任何的領養登記。


    我聽到這裏的時候也覺得有點奇,但我不覺得怪,我看了一眼了凡,說這小孩可能有問題,如果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個鬼嬰,小孩就是周琴親生的,這種叫鬼嬰弑母。


    鬼嬰有兩種,一種是男人和女人結合後懷上的小孩,然而因為其他的原因,胎死腹中,這種鬼嬰的怨氣來自於自身,因為輪迴投胎後還沒有來得及生出來,就死了。


    另外一種就是鬼和人結合生的小孩,從懷上小孩到生小孩隻需要幾天的時間,這種小孩一生下來後就會說話,也會走路,一天長一歲,長到七天就不會長了,這種鬼嬰本來就是怨氣結成的,在母體內就靠吸收天氣怨氣成長,出生後又受世人所唾棄,怨氣就會越來越深,最終仇恨母體將他降臨人世,從而弑母。


    從這對夫婦的情況可以看出來,這個鬼嬰就是屬於第二種,那這中間就有故事了。


    “這家人肯定有問題,不然怎麽也想不通的,這種事情可以說是基本上沒有人能遇到,有可能就是這家人主動招惹的鬼壓身,還導致了懷孕,而且這麽奇怪的事情也沒有阻止小孩的出生和成長。”我想了想後還是把問題點給拋了出來,也想對孔力有所幫助。


    “孔兄,你把著重點放在調查他們身邊有沒有玄學人士,這應該是條重要的線索,如果有話可能你們應付起來就會有困難。”


    “張老弟,這事我們先外圍調查一下,不行的話還得請你出手。”


    “這個沒有問題,一個鬼嬰不難解決,主要是要看這事情的背後有沒有什麽,不過你放心,孔兄的事我肯定會全力去做的,今天我們先不說這個了,喝酒。”


    然後我們也就沒有再談論此事了,一幫人喝酒吃飯甚是熱鬧,一頓飯吃了幾個小時才散去。


    迴家以後,了凡就說出心中的困惑,一般鬼嬰都是鬼王級的才能夠形成,一般的小鬼是不可能讓女人懷孕的,他的意思很清楚,如果背後是鬼王級的話,就不是那麽的好對付。


    我聽了凡的分析後,心裏也是一驚,如果背後真是鬼王的話,極有可能護短,那這次的事情就難辦了,得先做準備,不然到時真的會吃虧的。


    不過我也不著急,現在也隻有等孔力的消息確認了來,如果這事後麵有人操縱的話,那這人也不簡單,怕對付起來不是那麽的容易。


    這都是什麽事呀,弄一鬼嬰出來就不怕遭天譴嗎?


    第二天下午天快黑的時候,孔力來電話了,事情也正如我所猜想的那樣,但現在還不知道背後有沒有人操縱,隻是有人招過魂。


    這樣就需要我們介入幫忙處理了,鬼嬰肯定是不能留的,這東西本來就不該在人間出現,而且如果有人故意的養著來做壞事的話,那可就是一大慘事。


    還是先調查事情的經過吧,把來龍去脈給弄清楚了才好想辦法下手,我不打沒有準備的仗,也不會蠻幹。


    我和了凡去了醫院也找到了周琴,現在命是搶迴來了,但人還顯得十分的虛弱,我們見這個情況後,就覺得找周琴是問不出來什麽的,估計事情還沒有講完,人又昏迷過去了,我們決定還是先找周琴的公公婆婆了解情況吧,等周琴情況好點後再來找她。


    周琴的公公,也就是嚴肅的父親叫嚴開明,我們找到他後,說明了來意,希望他能告訴我們整個事情的經過,嚴開明顯得有些排斥,我們把事情的危害性告訴了他,並告訴他如果周琴死後,孩子的怨恨會轉移到他們頭上來的時候,他才感到了害怕,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我們講了。


    嚴肅與周琴於一年前認識,兩人的感情也很好,今年就決定結婚,但嚴肅對周琴隱瞞了一個事情,就是他患有先天性心髒病,這類病人是不能過於的激動和傷心的,而事情卻恰恰因為結婚就開始了。


    整個婚禮也十分的熱鬧,兩家的親戚朋友都到場祝福,嚴家也顯示出了實力來,光是接親的車隊就達到了二十多輛,排成了一條長龍。


    婚禮也順利的進行完,天黑後,嚴家就高高興興的從酒店迴到了家裏,累了一天的嚴家人也匆匆的洗了睡了,而對於嚴肅和周琴來說,這是他們的新婚夜,兩人就十分的興奮,迴房後就放水洗澡,準備洞房。


    洗完澡迴到床上時,嚴肅慢慢的退去周琴衣物,相擁在床上親吻著,而周琴覺得有些害羞就把燈給關了,兩人的興趣也逐漸的調動了起來,然而就在周琴期待嚴肅進入的那一刻,卻發現嚴肅停止了,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周琴還以為嚴肅不行,就說了幾句,再加上本來就累了一天,就想幹脆睡覺得了。


    然而周琴扯過被子想蓋的時候,發現嚴肅還是躺著沒有動,就用手去拉嚴肅,結果手一碰到嚴肅後,感覺有點冰涼,這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就立馬開燈一看,嚴肅躺在床上,兩眼直瞪著開花板,周琴一見就嚇得大叫起來,這一叫就驚醒了隔壁的嚴開明兩口兒,兩人穿上睡覺就來到周琴房間,看見嚴肅躺在床上不動,兩人都呆了,愣止半晌後,嚴開明的妻子才反應過來,急忙打了妖二零。


    等妖二零來後,醫生一看直接就擺手,沒救了。


    嚴開明的妻子一看兒子在新婚夜就這麽的死了,一下子就傷心的罵周琴是克夫命,把兒子給他克死了,他們卻沒有想過兒子的先天性心髒病,也沒有告訴過周琴。


    周琴是倍感委屈,這明明是件好事,突然間就變成了這樣,結個婚吧,連房都還沒有行就成了寡婦。


    可鬧歸鬧,現在人死後總得處理後事吧,嚴家人還是搭起了靈堂,通知了親戚朋友們。


    嚴家有個遠房親戚,平時也就給鄉鄰們看看相,除除鬼什麽的,本事也不算太強,就拉過嚴母過去說,這種情況死去話,下輩子投胎隻能做畜牲。


    這麽一說嚴母聽後就想到,新婚夜不但兒子死了,連投胎做人的機會也沒有了,就更加的傷心。


    而那個遠房親戚就趁機說,要想嚴肅能投胎做人,隻有一個辦法。


    嚴母一聽有辦法,那還好,就叫那遠房親戚趕快的說,是什麽辦法,要怎麽做才行。


    遠房親戚悄悄的告訴了嚴母,要想嚴肅能投胎做人的話,就把嚴肅的魂招迴來,和周琴同房後才行,不然嚴肅就隻能做畜牲。


    嚴母一聽,這辦法可以,也沒什麽難度,但她也沒有找周琴商量,就拍板讓這遠房親戚來布置。


    遠房親戚拉著嚴父嚴母就到一旁邊,嘰嘰喹咕咕的商量了半天,然後遠房親戚就開始布置靈堂,而嚴父嚴母則找周琴說晚上守夜的事。


    嚴母是一改前麵的態度,對周琴十分的和藹,說什麽嫁入嚴家後,就是一家人了,而現在嚴肅已經死了,我們也把你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現在嚴肅剛死,你們又是拜堂成了親的,這守夜的事呀,就交給你了。


    周琴聽後,一想嚴母的態度轉變得這麽快,這其中不會有什麽問題吧,不過周琴確實和嚴肅的感情不錯,也談了一年的戀愛,迴想起嚴肅的點點滴滴後,也沒有過多的計較,就答應了守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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