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都是一峰之主,可以說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萬裏挑一的人物,那都是人精啊,在聽到童息戰聽出這樣的一個問題的他們的第一反應並不是反對亦或者是讚同,而是每個人都選擇了沉默。


    一股莫名的肅殺之氣竟是充斥在這大殿之內,肅殺之氣,說白了就是殺氣,殺氣?要知道這裏是那是天門峰,天門大殿,在做的是什麽人是各峰峰主,在如此多天門頂層人物的聚集之下一股殺氣充斥在天門大殿之中,這是要幹什麽,要大開殺戒嗎?而無疑想要開殺戒之人自是這大殿之中地位最高之人,至於承受者隻會是這大殿之內的各峰峰主,童息戰這是瘋了嗎?他竟然要對各峰峰主大開殺戒。童息戰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又怎麽敢有這樣的想法,這不合常理啊,須知童息戰才剛剛坐上天門門主之位,他就敢開殺戒。


    但是在場的各峰峰主很快的就意識到童息戰不是開玩笑,他們從童息戰那一句直接了當的問話當中第一時間就知道童息戰是認真的。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為什麽童息戰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來爭奪門主之位了,他這是想名正言順的大開殺戒啊,為什麽這樣說,那就要從頭捋一捋了,眾所周知在之前動員天門眾人離開的的主持之中,童息戰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整個天門除了淩霄峰幾乎無一人願意離開天門,可是那個時候的童息戰就算是在憤怒可也沒有權利做任何的決斷,他的權利隻在動員天門眾人離開嵐脈。


    而此刻顯而易見的時候,童息戰有了做決斷的權利,作為一門之主的他所下達的命令就是法旨,不尊法旨這盡可誅之。這就是童息戰的目的,也正是明白童息戰的目的這個大殿之內的各峰峰主才是選擇了沉默,因為這個大膽之內,無論是支持童息戰的還是發對童息戰的此時此刻的目標無疑是一樣的,他們不希望離開天門,但要是有人膽敢出來第一個開口做出這樣的迴答那麽下場很可能就殺雞儆猴了。


    “怎麽,門主問話也可以不迴話了嗎?既然這樣那我便體各位做個決定。”說著童息戰就起身來傲立當場準備向各峰峰主下達他身為門主之後的第一道法令。


    到了這個時候在場的各峰峰主終於坐不住了,要是真的童息戰法旨自口中出那就是君無戲言,他們身為天門之人就必須要依照門主的法旨行事違者便會被視為叛離天門。


    “且慢”幾乎是同一時間十數位峰主不分先後的大聲喊道,聲音在大殿之內迴蕩,且在這一句話之後眾人在麵對童息戰看來的目光之下有陷入短暫的沉默之中。


    看著殿中那一眾各峰峰主,童息戰哼笑一聲“怎麽?要爾等暢所欲言卻又吞吞吐吐,我欲示下法旨有出麵阻撓,爾等欲要如何?”


    就在這沉默之中卻有一人,神色一直處於糾結之中,那邊是南君浩,自從童息戰說出那句問話的時候他與所有人一樣在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危險氣息,但同時的他也看到了機會,固然,這個時候要是第一個出來反對童息戰,很可能被童息戰冠以不尊法旨的罪名殺雞儆猴,可是不要忘了,在場之人當中發對之人不知他一個人,眾怒難犯,隻要這個時候抓住時機第一個出來體各峰峰主說話那麽他的威望也將迅速的拔升,同時他本人也有著一定的威望,隻要分寸把握的好他就會成為各峰峰主的領頭人,如此之下舉天門各峰之力逼迫童息戰讓位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是也萬分的兇險,要是童息戰真的敢一意孤行在第一時間拿他開刀的話,就算是眾人反對恐怕也是阻止不了。


    再一次的沉默當中,就在童息戰以勢壓住眾人的時候,欲要再次開口之時,憂鬱之中的南君浩終於了出來。


    “我反對。”


    霎時大殿之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每一個人的眼中都帶著錯愕,他們不相信南君浩看不出今日大殿之內蘊藏的兇險。


    “你反對?”


    “


    正是!門主既然問了,我等自當做一迴答,不是嗎?”南君浩這是在給自己造勢,他要在第一時間堵住童息戰對自己發難的門路,既然是你問,我作答,你那什麽理由向我發難,這就是南君浩的目的。


    “好個我既問之你既答之,那我今日便宣布,爾等各峰峰主自今日起豈可聚集各峰弟子,隻待一聲令下便隨我離開嵐脈!”


    童息戰也不問了,直截了當的下達了法旨。


    殿內無人應答,這是在做無聲的抵抗了。


    麵對眾人這無聲的抵抗童息戰神色不變,而是走下主位一步步來到南君浩麵前問道“如此可否?”


    南君浩渾身一顫,暗道一聲不好!童息戰此刻不問眾人獨獨問自己,他這是要拿自己做突破口殺雞儆猴了。


    明白這一點的南君浩怎麽可能坐以待斃絲毫不懼的迎上童息戰的目光朗聲道;“門主何以問我?你當知我天門在做各位無一人遠離開嵐脈,門主如此一意孤行,可是要犯眾怒的。”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南君浩這是已經徹底的撕破臉皮了,你要是是想殺人,幹脆進把所有人殺了,因為反對你的人不止我一個,你要是隻殺我一人那就是不公,你可能服眾。


    毫無疑問南君浩這一手攜一門之力壓迫童息戰的做法當真的高明的,而哪一眾之前還不說話的各峰峰主現在算是看到了機會,一個個都開始附和起來,看到這一幕南君浩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這不算是孤軍奮戰了,嗬嗬,童息戰你殺吧,看你能把在場所有的人都殺光?


    眼見著一幕,同坐其中的宵肴等人都是麵色陰沉,這個時候他們算是最明白童息戰的心情的,也不知此時童息戰的心該是何等的痛苦,他一心為了天門把天門看成是自己的家,把天門的每一個人看成自己的親人,可是現在他為了整個天門的未來,竟然成了天門的公敵,試問要有何等的心才能承受此等委屈?


    “他們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這次一同隨著紫羽前來的還有阿商,他是作為紫羽護衛的身份進來的,在看到天門眾人一起抵抗童息戰亦是不免同情的看著童息戰。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阿商身為外人亦能理解童息戰,而身為童息戰家人的天門卻是將其往死角上逼。


    “這便是如今的天門,也是我和如熙為何沒有像息戰那樣執意維護天門的原因所在,這些人不值得我們付出,隻是息戰……哎,說來也是慚愧。”確實正如宵肴所言現在的天門眾人不值得他們付出那麽多,但是他也不得不佩服童息戰,他的這份執著看似愚蠢,可也恰恰顯露出了他過人的良性。


    阿商明顯不明白宵肴的話,因為在他看來這樣的事情莫說是不會再血海發生了,就算是發生了他們的族長也不會像童息戰這樣心慈手軟。


    突然殿中發出一連串的驚唿聲,這邊說話的宵肴幾人麵上亦是震驚莫名。


    “你,你怎麽,敢。”感受著那穿胸的刺痛南君浩心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留戀。


    生命在點點的離去他的身體,南君浩,此刻真是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出來,直到此刻他才忽然的意識到,自己是在找死,之前的一幕幕死亡將近的時刻一點點的清晰湧上心頭,“是你們逼我的。”


    一句看似無可奈何的氣話,卻是包含了最為深切的決絕,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原來在一開始,他就懷了有進無退的決心。


    沒錯!南君浩的想的一點都沒錯,今次童息戰是下了必死的決心的,他一開始就知道想要天門眾人就範不容易,搞不好還會發眾怒,所以他決定賭上自己的性命,犯眾怒大不了賠上自己的性命就是了,他這是在用自己的性命來完成自己的雷霆手段,成了天門一門的活,敗了他就隻能用自己的命來平息眾怒。


    同樣明白過來的還有宵肴,看著那自南君浩背後透體而出的利刃,宵肴眉頭緊鎖,一雙拳頭在袖中下意識的握緊。


    “何必,你這又是何必?”宵肴在心中悲歎,眼眶之內不知不覺之間有


    些朦朧。


    強壓下心中湧起的滔天巨浪,宵肴霍然而起,大步來到童息戰的身邊與他並立眾人之前。


    宵肴的突然出現,讓童息戰的眼中出現了短暫的惶恐,他知道宵肴是看透了他的打算,可是宵肴這樣做等同於他同進退,那麽事敗死的人就不是他一個。


    惶惶之中的童息戰便是要出言,宵肴卻是在童息戰開口之前朗聲道;“南君浩公然頂撞我天門之主,倚老賣老,絲毫不見門主放在眼中,視為大不敬之罪,後又挑唆我各峰峰主反叛天門,當真是用心險惡罪不容恕,而今賊子伏誅快哉!”


    宵肴的這一翻話出口,剛是準備發難的天門各峰峰主霎時偃旗息鼓,雖然眾人心知南君浩之死是童息戰欲要殺其立威,可是現在宵肴的說法也沒錯,南君浩當中語氣不敬頂撞門主是事實,而起言語之中帶著鼓動眾人對抗盟主更是顯而易見,如此一來他們該為何理由而向童息戰發難,不得不說宵肴這一手先下手為強當真是使得高明。


    但是,有一部分人卻沒有選擇偃旗息鼓,這些人便是和南君浩關係密切的人,修者動作壽元百年,而南君浩修煉至今已經近五百年,這期間和他相交之人經過數百年的相處可謂是不知親兄弟還要親,這些人看到南君浩身死怎麽會坐的住。


    “殺人便是殺人,而且你童息戰殺得還是一峰峰主,且不說他有什麽罪名在身,你說殺就殺,可見我等放在眼中,如此之人居於高位,他日豈不將我等皆實為螻蟻。”說話之人一臉正色,莫名的就給人一種信服感。


    此人在天門也非是無名之輩,為人以耿直敢言著稱,當初四大老祖插手天門門主之事此人就出來過,險些被殺。可以說這個人在天門是一個極端的存在,敬他之人對他佩服有加,恨他之人咬牙切齒。


    此人周玉明,對於此人童息戰算是那敬他的一類,隻是令人奇怪的是這種眼裏容不得沙子的人,怎麽就和南君浩那種野心勃勃的家夥走在了一起。


    拋開情感再說當前,周玉明的這方義正言辭的指責當真是如同宵肴之前那番話一般的犀利,要是不能將其反駁,後果難以預料。


    宵肴聞言冷笑連連“敢問周峰主,我身旁之人是為何人?”


    周玉明聞言雖不知宵肴為何有此一問,但也如實迴道“現任天門之主。”


    “哪有敢問,你為天門何人?”


    周玉敏聞言頗為自傲“上三豐,然道峰峰主。”


    “好,你既自知,我切再問你,你為天門一峰峰主,竟如此和我天門門主說話,可是與那南君浩一樣不將我天門門主放在眼裏。”


    這一喝問周玉明頓時啞口無言,像他這樣耿直敢言之人恰恰最是守禮,現在被宵肴這一問迴想剛才自己確實是在憤怒之下失了禮數。


    其人也當真是敢作敢為之人,在短暫的啞口無言之後,恭恭敬敬的出來向童息戰深施一禮。


    “然道峰主周玉明特向門主請罪甘受懲罰。”


    童息戰饒是聰慧這一波波的過去之後頭腦也沒有之前那麽清晰,第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卻是在宵肴眼神的示意之下霍然明悟。


    當即喝道“然道峰峰主以下犯上,命你前去刑峰領刑即可前去。”


    周玉明聞言麵上有著猶豫之色,但是很快他便躬身領命。


    最難纏的人就這樣被支走了,這下子剩下的人就好對付多了。


    這個時候反應過來的紫羽幾人也是紛紛起身和童息戰在一起,當眾人看到紫羽的時候一個個都不禁的打了個寒蟬,說要說在這大殿之內各峰峰主最怕的是何人非是門主童息戰,而是紫羽。


    要知道當初紫羽的狠辣手段傳到現在可是人人皆知,這些峰主可以攜眾怒威脅童息戰可沒有勇氣和紫羽這麽幹,這個女人可是逼急了連自己人都敢一起殺的主何況是他們。


    乍一看紫羽和童息戰在一起本還想頑抗下去的一點點湧起也頓時煙消雲散。


    一時之間童息戰,宵肴,紫羽,姬如熙,阿商,五人的氣勢竟然在這大殿之內蓋過了數百


    位峰主,無論何種情況氣勢都很重要,有了氣勢你說的話才有人肯聽,才能夠讓人按照你的意思行事。


    見勢已成童息戰可不會浪費這個潛在難逢的好機會,踏前一步喝道;“爾等還不退下速速依令而行,我給爾等三日時間,三日內,誰沒有將各峰之人聚齊我便拿他以正視聽。”


    以正視聽,這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說辭,在場的各峰峰主心中都很明白,到時候不是所謂的以正視聽而是再一次的殺雞給猴看,殺給整個天門弟子看,借此來言他童息戰的決心,相比那個時候天門眾弟子在意識到童息戰的決心之後就沒有一個人敢於違背他的意思了。想到這裏各峰峰主不由得暗道一聲好狠,前番殺南君浩是給他們這些峰主看決心,之後打定主意再殺一峰之主是給各峰弟子看決定,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已經徹底的不管不顧了。


    童息戰如此固然顯得很是瘋狂,但無疑這是最為快捷有效的方法。待到最後一位峰主走出大殿,童息戰忽然接連倒退幾步,再看之時他以滿頭細汗,看上去很是虛弱。


    誰說不是剛才那種局勢之下走出一步他童息戰不但救不了天門連自己也要搭進去,可以說從最開始到現在結束他的心聲都是高度緊張的。


    “好險好險”就在宵肴等人慌忙上前查探的時候童息戰無比慶幸的道。


    “你膽子也太大了,竟然不和我我們商量。”童息戰板著臉喝道。


    童息戰則是無比輕鬆的發出一連串的笑聲“宵肴這次真是多虧了你。”


    “你別高興的太早,人心浮動,他們現在對你可是嘴服心不服,須得小心他們在這三日之間又鬧出什麽亂子。”宵肴不適時宜的打擊道。


    聞言童息戰剛是放下的心又提起來。


    是啊,以勢壓人總歸是下下策,眾人嘴服心不服,豈料會不會又有什麽變故發生。


    “宵肴你可有完全之法。”以前童息戰也知宵肴聰慧,但是今次才知道宵肴比之他想象之中的還要厲害,此時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求助於宵肴。


    宵肴聞言伸出五指就在眾人不解的時候他說道;“孤掌難鳴,天門山成百上千峰,我們隻有五個人,顧得過來嗎?怎麽防備?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之所以這個時候破你的涼水是不想到時事發突然你一時無措爾。“


    “當真會有變故?”聽著宵肴略帶肯定的話語童息戰問道。


    “隻是猜測”心中卻道但願隻是猜測。


    天門大殿之內發生的事情同時也看在四大老祖的和嬰姬眼中,雖然迫於嬰姬的壓製四大老祖無法再直接插手天門內事,但是看看總不為過。


    隨著最後各峰峰主黯然離去為落幕,天門的四位老祖心中也是邊的複雜起來,按道理來說,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是要無時無刻都要想著怎麽給予童息戰壓力的,甚至借機奪權,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夠保住天門的根基。


    可是從長遠來看,他們不得不承認天門的這幾位後起之秀當真是了不得,且不說別的,今日天門殿之中的結局在四位老祖的想象之中不應該是這樣的一個結局,他們已經準備好了看嬰姬的笑話,看她嬰姬扶持之人是怎麽樣的愚蠢,可是結果是相反的,預料之中的一切並沒有發生,一場預料之中的巨大鬧劇竟是以這樣的方式收場,要知道四大老祖之前可是打算以今日之時來發難的,想來那時的嬰姬就沒有道理阻止他們四人出麵主持大局了,也正好趁此機會奪迴大權。


    而現在該如何,是要繼續堅持之前的想法嗎?這一次他們可是真真正正的見識到了這幾位後期之秀的能力而非是以前的道聽途說,如果按照之前的想法繼續堅持,那麽注定就要和著幾位後起之秀為敵,至於結果可想而知,能舍棄這幾位後起之秀嗎?答案定然是不能的,他們四位之所以想要大全獨攬為的是什麽,無非就是希望天門更加強大,而一個實力的強大最重要的還是人才。


    四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嬰姬卻見嬰姬已經不知何時睜開了雙


    眼看著他們四人,那眼底的笑意讓他們四人感到無比的刺目,警示下意識的迴避。


    “罷了,罷了。”終於其中一人歎道。


    莫看之前他們不言,那隻是因為礙於嬰姬的強大,還是那句話,嘴服心不服乃是禍之源別看他們看上去恭恭敬敬,其實暗地裏的小動作可是不少,而現在這一聲罷了卻是他們徹底的放棄了反抗。


    這兩聲罷了似乎是一切的終止,四位老祖之前還帶有塵俗之氣的麵上此刻卻是看上去顯得無比超然,似乎這一刻他們才真正的超脫物外。


    今天天門山的天空也如同天門上山的變化一般,起先烏雲密布,最後雲散雲開,當真是一方天地感一方造化,一飲一啄都在本心,明心見性見真我,身心自然及造化。


    童息戰一行人走出大殿,在天門殿高高的台階上,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遠方,他們的眼中又懷念,也有對未來的恐慌,隻求心中牽掛之人安然無恙,來日難關也能逢兇化吉。


    “峰主”殿外傳來弟子的唿喚聲,戚正緩緩的睜開眼,眼中盡是古井不波的平靜,這是戚正很久以來平複情緒的一種方法,每當他心緒難寧的時候他就會屏退眾人獨自一人在屬於他的大殿之內閉目盤坐。


    之前在天門峰上說發生的一切是戚正火了數百年當中最為刺激的一次也是他自從在天門掌有實權以來最被動的一次,對於南君浩的死來說他是應該彈冠而賀的,這麽多年來若非是南君浩每每在關鍵時候拖後的話也許早在江彌在位的時候這天門之主就輪到了他的手上,可想而知在戚正的心中是怎樣的不待見南君浩,但是時局不同,現在南君浩的死讓他感覺到唇亡齒寒的危機感,或許在很多人看來南君浩的死是因為童息戰要殺人立威,可在戚正看來不僅僅隻是這樣簡單,也許童息戰殺南君浩更多的是做給他看,說不得當時的童息戰更多的想的是他和南君浩一同出來,而結果是他和南君浩一個下場。


    “童息戰這是想鏟除異己啊”睜開雙眼的戚正不無唏噓的自言自語道。


    片刻後他才是想到了門外有弟子唿喚一般,沉聲說道進來,看到來人戚正神色有些凝重,來認識他的親信自知道他的規矩,往往這個時候他是不喜歡被人打擾的,既是親信不應該不知道這第一點,那麽對方在明知的情況之下來貿然前來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考慮到現下的形式戚正自然而然的也就往壞處去想。


    “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弟子也說不上是好是壞,還請峰主拿主意。”


    “說”


    “剛才天門峰那邊傳來命令要峰主接受垂靈峰。”


    聞言戚正便是陷入了沉思的狀態當中,來人見了也就不再說話,垂手默立在一旁。


    接手垂靈峰,這也算的是一件好事,一主掌兩峰可以說實力大增,可是這垂靈峰是那,那是南君浩的地盤,而且不要忘了童息戰已經有令三日之內各峰峰主許讓所有門下弟子同意離開嵐脈,若是本峰弟子還好說,可是再加上其它的就難說了,尤其是這垂靈峰,莫忘了垂靈峰可是一直和他戚正為敵的啊,垂靈峰的弟子會乖乖的聽他戚正的話嗎?


    童息戰這是要幹什麽?這麽快就要對自己下手了嗎?想動之中戚正的眼皮子都在顫抖。


    霍的戚正睜開雙眼,“童息戰你欺人太甚!”


    ”師傅我們該怎麽做?”這弟子之前能夠對天門山的命說自己的準確判斷足見也是個明白人現在看到戚正睜開雙眼心中戚正已經有了自己的決斷。


    戚正為人也是謹慎,心中雖是已經有了判斷但是這個時候還是開口向對方問道“術兒你覺得為師該怎麽做?”


    被喚作術兒的弟子也不謙虛聞言略一沉思道“硬拚是不可能的,且不說童息戰一人之力便非是我們可敵,何況他身後還有淩霄峰的那些人的支持。”


    說道這其人卻是看著戚正不再說話,戚正見之知道對方接下來的話是有所顧忌的便道;“但說無妨,事已至此還有什麽是不能做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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