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京幫食府二樓最大的包房之中，眼看著林磊進門，王嬈、祁偉健、張妍，以及坐在潔白大圓桌前的兩名少女，紛紛起身問好。
“久等了吧，大家都坐。”
林磊笑著壓了壓手，示意李冰總裁安排座位。
“菜都點了嗎？”
坐在上首位的林磊，對祁偉健笑著詢問，有著隨便點菜大老板買單的意思。
“點完了，就等著老板來上菜了。”
因為沒有去樓下，祁偉健看向林磊的眼神，像是征詢他的意見，看看請不請娛樂經紀公司下邊的人。
“蘇婧，去讓服務生開菜，大家夥兒邊吃邊聊。”林磊對跟著的蘇婧笑語，傳達著沒有再等人的想法。
“這兩位就是我們娛樂經紀公司的明日之星吧？恭喜你們通過了靈墟世界代言人的海選，雖然這還不是終點，但我希望你們將來的星途能光輝燦爛。”林磊笑著對兩名少女給予鼓勵。
林磊在幹休所住了一陣，即便不是天天能看見，在練習生中，對於他這個年輕的老板也是多有傳言。
此時能夠坐在同一張桌前，兩名練習生少女不由有種奇異之感。
“謝謝老板。”
一名燙了很多小卷的長發少女，顯得頗為外場，略有興奮對林磊表達了感謝。
密集小卷長發少女，膚色略黑，帶給人一種野性奔放之感，林磊能夠看得出來，她在成長的過程中，應該算得上是有經曆的人。
至於另外一名大波浪長發少女，則是很靦腆，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個頭高挑身材也還不錯。
娛樂經紀公司兩名通過賽區海選的練習生，算不得特別美的那種，不過在林磊想來，靈墟世界的代言人選拔，畢竟是以唱歌為主題，最終能過逐步前行的佼佼者，應該是偏重於這個方麵。
“咱們娛樂經紀公司，此次有兩名練習生能夠在海選中脫穎而出，確實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為此我提議，為了表達公司對兩名練習生能向更高層次邁進的支持，咱們大家先幹一杯。”紅酒被女服務生倒上之後，林磊舉杯對眾人笑語道。
“老板光說可不行，怎麽也得有些表示，今天將張妍部長請來，就是希望能夠給公司的兩名練習生，製定出賽事後續的計劃和安排。”李冰總裁笑著對林磊上勁兒，幫祁偉健將話說了出來。
“那是肯定的，不過今天大家夥不談工作，就是吃好喝好，看看星期一找一個時間，把娛樂經紀公司相關的工作人員都通知到會議室，到時候再做具體的安排。”林磊算是應了下來。
“衛芳璿、蔣斕，這兩個孩子確實不錯，這次海選在公司沒有給予太多支持的情況下，能夠從六千進三百的過程中脫穎而出，已經在一定程度上證明了自身的努力與才能，像這樣的練習生，確實是值得娛樂經紀公司重點培養。”李冰對林磊介紹道。
“六千進三百，就相當於二十分之一，平均每二十個人，選出一個人，在海選能生存下來可謂是不容易，說說總體的賽製吧，也好讓我約麽約麽接下來該怎麽安排。”林磊的笑語讚歎，多少有些保留之意。
“選手由六千進到三百，是由賽區評委決定的，而從三百進到一百的過程，則是需要前往明珠市，在聖騰網絡為此次代言人海選所成立的夢想學院進行受訓，期間還會參加各種宣傳活動，最終進行pk戰，以及憑借一百家媒體投票，決出一百強的名單，當然，聽說此次特殊通道和海外的報名截止日會比較靠後，在三百進一百期間，很可能還會加入進來新的優秀選手踢館，這也是被淘汰的一大威脅。”祁偉健對林磊答複道。
聽了祁偉健也不是很確定的說法，林磊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出什麽讓眾人所期待的話。
“老板有沒有什麽意見，還是不要等到星期一了，如果你有什麽想法，我們可以記下來幫你傳達。”李冰覺得林磊是有考慮的，隻是不說而已。
“第一點，將賽事迴去跟娛樂經紀公司下邊的工作人員說一下，可以做一些討論，第二點，就是咱們娛樂經紀公司兩名練習生，要做好開啟美妙旅程的準備了。”林磊敷衍著笑語道。
“去~~~”
對於林磊的說法，王雪峰可是不慣菜兒，起了一聲哄。
“我哥們王雪峰，你們一些人應該認識，不過咱們錦繡係有些人不知道的是，他可算得上是娛樂經紀公司的開荒人，以前老祁沒當總裁的時候，他還在娛樂經紀公司幫過一段時間忙呢。”林磊笑著對王嬈等人介紹道。
“她叫蘇婧，是我剛剛任命，娛樂經紀公司新開辟體育板塊的經理，以後可能會著重負責體育賽事承辦，體育經紀人類別，以及體育俱樂部的經營，當然，現在這些業務還都是天方夜譚，在這些業務經營不起來之前，她則是要在娛樂經紀公司跑跑腿兒，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兒。”林磊繼續向身邊的蘇婧示意道。
“以後還請各位高管多多關照。”
蘇婧心中雖不滿林磊到後來的說法，卻是輕柔起身，對祁偉健幾人敬酒。
“她倒是會弄！”
從林磊的話語中，王雪峰能聽得出來，讓蘇婧當娛樂經紀公司的經理，也就是開車往這邊來過程中決定的。
讓王雪峰感歎之餘好奇的是，蘇婧倒底怎麽說服林磊得到這個機會的。
“高管和主管的區別可大了。”
聽到蘇婧的稱唿，林磊心中暗暗一笑，覺得她頗為的聰明。
其實剛剛李冰在樓下迎林磊的時候，蘇婧就對今天吃飯的幾名主要人物上了心。
哪怕今天的飯局，名義上是為兩名練習生準備的，不過蘇婧對練習生卻不太重視，在她看來，林磊之所以有所保留，是因為以她們目前在代言人選拔賽事的層次，還夠不上抱以太大期待的程度。
“王嬈，錦繡係的財務部長，也是我的財務大管家，李冰總裁，主要管理錦繡係的人力資源，祁偉健得好好介紹一下，娛樂經紀公司的老總，也是你的頂頭上司，這是張妍，負責錦繡係各個公司的企劃，以後兩名練習生如何能夠在代言人選拔的賽事中走得更遠，也需要企劃的支持，有了好的企劃，就能遊刃有餘按部就班的進行運作。”林磊笑著對蘇婧介紹道。
“以前趙苗副總是最年輕的高管，現在又多了一個年輕的主管。”張妍的笑語調侃，帶給蘇婧不太好相處之感。
“經理嗎？”
李冰對於林磊的安排，不由想到了他中午時候所說，娛樂經紀公司要新增副總裁的人選。
服務員開始上菜，讓短暫的打招唿和表麵上的了解，暫時告一段落。
金蟾玉鮑、一品官燕、油攢大蝦，頗有些宮廷的意味，京醬肉絲、烤鴨和魚頭泡餅做得也不錯，加上溜雞脯、蘿卜燉牛肉、軟炸腰花、糖醋蓮藕，京涼皮等一眾素菜，使得宴席看上去很上檔次。
“這菜可真是硬，看出來了，錦繡係的各個公司出來慶祝，比起以前咱們的店，品味可是高不少！”王雪峰喝了一口紅酒，忍不住讚歎道。
“咱們就是做餐飲起家的，說實話，看著檔次高，吃著未必能趕上咱們的店兒。”林磊夾了一塊腰花算是打個樣，讓眾人開餐。
出乎李冰幾人的預料，一頓酒宴，林磊並沒有談什麽正事，當真是有些慶祝放鬆之意。
“衛芳璿，你現在是全職練習生嗎？”
林磊一邊吃喝，一邊對著長發滿是小卷的少女問了一嘴。
“我以前是酒吧的駐唱，自從加入娛樂經紀公司之後，公司原則上，是不允許練習生自己在外麵接活的，上學倒是例外，不過為了能好好練習，我也不上學了，我家是外地的，住在公司很方便。”膚色略黑的少女，隻覺得同祁偉健這等公司高管坐在一起，頗為的不自在，更不要說麵對林磊這個年輕的大老板。
過早接觸社會的衛芳璿，能夠看得出來，林磊雖然年輕，卻絕對不是傀儡老板，端可謂是說一句話，娛樂經紀公司都要一顫的人物。
“既然感覺學習這方麵不行，有一搭無一搭也無所謂了，但是對外卻不能說是不上學，現在你可能還體會不到，不過真若是有機會可以有些名氣那一天，你就得注重自身的履曆了，你見過有幾個明星是什麽中學或者高中沒畢業的，到時候哪怕是買個學曆，也算是自我的一種包裝。”林磊對膚色略黑少女笑道。
“我知道了，老板。”
一頭卷發的衛芳璿點了點頭，顯得很是鄭重。
“蔣斕目前就讀於師大的音樂係，主修古典音樂，是大一的學生，大提琴和鋼琴還可以，在眾多參賽選手中，算得上是少有的學院派，而且是自小受音樂熏陶，她的母親是鋼琴老師，父親則是咱們冰城交響樂團的大提琴演奏家。”李冰對於娃娃臉的高挑少女，顯然是極為看好。
“有基礎是一方麵，但是也得有力爭上遊的決心，選秀就如同殘酷的競技場，如果沒有踩著別人屍體上位的覺悟，那麽被淘汰的就隻能是你，隻有不惜一切代價，利用所有可以利用因素的人，才能最終成為舞台上耀眼的明星，不管你們是學院派也好，還是有這充分經曆也罷，公司對你們的支持，都不會厚此薄彼，但把握決勝關鍵鑰匙的，卻是你們自己，如果你們自己沒有一定要搏出位的意願與決心，公司投入再多的錢也是白費。”林磊略有深意對兩女笑道。
不隻是兩名少女練習生，就連祁偉健幾個高管，也在體會揣摩著林磊的意思。
從林磊的說法中，一些人明顯聽出了暗示的意味，不過要說他想借此機會，對兩名少女練習生進行一下潛在的規則，李冰等人卻是不信。
在李冰和祁偉健幾人看來，如果林磊想要吃窩邊草的話，抓著娛樂經紀公司也不會等到現在了，更何況兩名通過海選的少女練習生，在娛樂經紀公司的所有練習生中，也算不得非常漂亮的那種。
“這麽簡單的一件事，還至於你們左思右想的嗎？我就跟你們說明白一點吧，你們自身的實力，咱們先姑且不說，但在整個賽製的過程中，你們要善於發現身邊常人難以意識到的機會，說白了，在現如今講人際、關係、金錢的社會中，實力那都是要排在後麵的，隻有善於鑽營善於把握機會的人，才能真正的做到脫穎而出，若是就死等著撿現成的，那隻會讓自己陷入被動的局麵。”林磊一邊吃菜一邊玩味笑道。
“那要怎麽才能發現機會呢？”
張妍對於林磊的市儈，心中有些不屑。
“發現機會是也靠觀察的，觀察重要的人，觀察重要的事，觀察與比賽有關聯的細節，從而獲得一個初步的判斷，當然，這種也和唱歌一樣，是要講天賦的，用通俗的話說，有些人就是會來事兒，而有些人卻做不來，這觀察隻是第一步，最為重要的是，你得積極主動往上湊乎，這樣才能打開一些局麵，我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你們倆要是有誰有能力，將男評委導師都給睡了，那我佩服你們，需要多少助力資金我都出。”林磊無良笑語道。
“老板……”
李冰神色微微抽搐，提醒林磊有些過了。
“我隻是舉個例子而已，要不然我看你們理解有點兒難度，大致上就是善於鑽營，別太清高這麽個意思。”林磊打了個哈哈笑道。
看到林磊將注意力放在食物上，雖然有人覺得剛剛林磊說得不正經，不過他的意思，卻是引起了眾人的思量。
就連李冰和張妍都不得不承認，林磊這種放下身段放下尊嚴的鑽營說法，根本就是娛樂圈想要成名的生存法則。
一頓飯吃得差不多，林磊在此期間也沒再多說什麽。
李冰幾人能隱隱感覺到，其實林磊現在也是處於觀察階段，想要看看兩名少女練習生，倒底具不具備娛樂經紀公司重點培養的潛力，而代言人選拔賽事，就是一個很好的試金石。
在祁偉健感覺，如果衛芳璿、蔣斕兩人不能進入一百人大名單，或者憑借自己的努力走得更高，是很難得到資金上真正支持的。
京幫食府二樓最大的包房之中，眼看著林磊進門，王嬈、祁偉健、張妍，以及坐在潔白大圓桌前的兩名少女，紛紛起身問好。
“久等了吧，大家都坐。”
林磊笑著壓了壓手，示意李冰總裁安排座位。
“菜都點了嗎？”
坐在上首位的林磊，對祁偉健笑著詢問，有著隨便點菜大老板買單的意思。
“點完了，就等著老板來上菜了。”
因為沒有去樓下，祁偉健看向林磊的眼神，像是征詢他的意見，看看請不請娛樂經紀公司下邊的人。
“蘇婧，去讓服務生開菜，大家夥兒邊吃邊聊。”林磊對跟著的蘇婧笑語，傳達著沒有再等人的想法。
“這兩位就是我們娛樂經紀公司的明日之星吧？恭喜你們通過了靈墟世界代言人的海選，雖然這還不是終點，但我希望你們將來的星途能光輝燦爛。”林磊笑著對兩名少女給予鼓勵。
林磊在幹休所住了一陣，即便不是天天能看見，在練習生中，對於他這個年輕的老板也是多有傳言。
此時能夠坐在同一張桌前，兩名練習生少女不由有種奇異之感。
“謝謝老板。”
一名燙了很多小卷的長發少女，顯得頗為外場，略有興奮對林磊表達了感謝。
密集小卷長發少女，膚色略黑，帶給人一種野性奔放之感，林磊能夠看得出來，她在成長的過程中，應該算得上是有經曆的人。
至於另外一名大波浪長發少女，則是很靦腆，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個頭高挑身材也還不錯。
娛樂經紀公司兩名通過賽區海選的練習生，算不得特別美的那種，不過在林磊想來，靈墟世界的代言人選拔，畢竟是以唱歌為主題，最終能過逐步前行的佼佼者，應該是偏重於這個方麵。
“咱們娛樂經紀公司，此次有兩名練習生能夠在海選中脫穎而出，確實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為此我提議，為了表達公司對兩名練習生能向更高層次邁進的支持，咱們大家先幹一杯。”紅酒被女服務生倒上之後，林磊舉杯對眾人笑語道。
“老板光說可不行，怎麽也得有些表示，今天將張妍部長請來，就是希望能夠給公司的兩名練習生，製定出賽事後續的計劃和安排。”李冰總裁笑著對林磊上勁兒，幫祁偉健將話說了出來。
“那是肯定的，不過今天大家夥不談工作，就是吃好喝好，看看星期一找一個時間，把娛樂經紀公司相關的工作人員都通知到會議室，到時候再做具體的安排。”林磊算是應了下來。
“衛芳璿、蔣斕，這兩個孩子確實不錯，這次海選在公司沒有給予太多支持的情況下，能夠從六千進三百的過程中脫穎而出，已經在一定程度上證明了自身的努力與才能，像這樣的練習生，確實是值得娛樂經紀公司重點培養。”李冰對林磊介紹道。
“六千進三百，就相當於二十分之一，平均每二十個人，選出一個人，在海選能生存下來可謂是不容易，說說總體的賽製吧，也好讓我約麽約麽接下來該怎麽安排。”林磊的笑語讚歎，多少有些保留之意。
“選手由六千進到三百，是由賽區評委決定的，而從三百進到一百的過程，則是需要前往明珠市，在聖騰網絡為此次代言人海選所成立的夢想學院進行受訓，期間還會參加各種宣傳活動，最終進行pk戰，以及憑借一百家媒體投票，決出一百強的名單，當然，聽說此次特殊通道和海外的報名截止日會比較靠後，在三百進一百期間，很可能還會加入進來新的優秀選手踢館，這也是被淘汰的一大威脅。”祁偉健對林磊答複道。
聽了祁偉健也不是很確定的說法，林磊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出什麽讓眾人所期待的話。
“老板有沒有什麽意見，還是不要等到星期一了，如果你有什麽想法，我們可以記下來幫你傳達。”李冰覺得林磊是有考慮的，隻是不說而已。
“第一點，將賽事迴去跟娛樂經紀公司下邊的工作人員說一下，可以做一些討論，第二點，就是咱們娛樂經紀公司兩名練習生，要做好開啟美妙旅程的準備了。”林磊敷衍著笑語道。
“去~~~”
對於林磊的說法，王雪峰可是不慣菜兒，起了一聲哄。
“我哥們王雪峰，你們一些人應該認識，不過咱們錦繡係有些人不知道的是，他可算得上是娛樂經紀公司的開荒人，以前老祁沒當總裁的時候，他還在娛樂經紀公司幫過一段時間忙呢。”林磊笑著對王嬈等人介紹道。
“她叫蘇婧，是我剛剛任命，娛樂經紀公司新開辟體育板塊的經理，以後可能會著重負責體育賽事承辦，體育經紀人類別，以及體育俱樂部的經營，當然，現在這些業務還都是天方夜譚，在這些業務經營不起來之前，她則是要在娛樂經紀公司跑跑腿兒，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兒。”林磊繼續向身邊的蘇婧示意道。
“以後還請各位高管多多關照。”
蘇婧心中雖不滿林磊到後來的說法，卻是輕柔起身，對祁偉健幾人敬酒。
“她倒是會弄！”
從林磊的話語中，王雪峰能聽得出來，讓蘇婧當娛樂經紀公司的經理，也就是開車往這邊來過程中決定的。
讓王雪峰感歎之餘好奇的是，蘇婧倒底怎麽說服林磊得到這個機會的。
“高管和主管的區別可大了。”
聽到蘇婧的稱唿，林磊心中暗暗一笑，覺得她頗為的聰明。
其實剛剛李冰在樓下迎林磊的時候，蘇婧就對今天吃飯的幾名主要人物上了心。
哪怕今天的飯局，名義上是為兩名練習生準備的，不過蘇婧對練習生卻不太重視，在她看來，林磊之所以有所保留，是因為以她們目前在代言人選拔賽事的層次，還夠不上抱以太大期待的程度。
“王嬈，錦繡係的財務部長，也是我的財務大管家，李冰總裁，主要管理錦繡係的人力資源，祁偉健得好好介紹一下，娛樂經紀公司的老總，也是你的頂頭上司，這是張妍，負責錦繡係各個公司的企劃，以後兩名練習生如何能夠在代言人選拔的賽事中走得更遠，也需要企劃的支持，有了好的企劃，就能遊刃有餘按部就班的進行運作。”林磊笑著對蘇婧介紹道。
“以前趙苗副總是最年輕的高管，現在又多了一個年輕的主管。”張妍的笑語調侃，帶給蘇婧不太好相處之感。
“經理嗎？”
李冰對於林磊的安排，不由想到了他中午時候所說，娛樂經紀公司要新增副總裁的人選。
服務員開始上菜，讓短暫的打招唿和表麵上的了解，暫時告一段落。
金蟾玉鮑、一品官燕、油攢大蝦，頗有些宮廷的意味，京醬肉絲、烤鴨和魚頭泡餅做得也不錯，加上溜雞脯、蘿卜燉牛肉、軟炸腰花、糖醋蓮藕，京涼皮等一眾素菜，使得宴席看上去很上檔次。
“這菜可真是硬，看出來了，錦繡係的各個公司出來慶祝，比起以前咱們的店，品味可是高不少！”王雪峰喝了一口紅酒，忍不住讚歎道。
“咱們就是做餐飲起家的，說實話，看著檔次高，吃著未必能趕上咱們的店兒。”林磊夾了一塊腰花算是打個樣，讓眾人開餐。
出乎李冰幾人的預料，一頓酒宴，林磊並沒有談什麽正事，當真是有些慶祝放鬆之意。
“衛芳璿，你現在是全職練習生嗎？”
林磊一邊吃喝，一邊對著長發滿是小卷的少女問了一嘴。
“我以前是酒吧的駐唱，自從加入娛樂經紀公司之後，公司原則上，是不允許練習生自己在外麵接活的，上學倒是例外，不過為了能好好練習，我也不上學了，我家是外地的，住在公司很方便。”膚色略黑的少女，隻覺得同祁偉健這等公司高管坐在一起，頗為的不自在，更不要說麵對林磊這個年輕的大老板。
過早接觸社會的衛芳璿，能夠看得出來，林磊雖然年輕，卻絕對不是傀儡老板，端可謂是說一句話，娛樂經紀公司都要一顫的人物。
“既然感覺學習這方麵不行，有一搭無一搭也無所謂了，但是對外卻不能說是不上學，現在你可能還體會不到，不過真若是有機會可以有些名氣那一天，你就得注重自身的履曆了，你見過有幾個明星是什麽中學或者高中沒畢業的，到時候哪怕是買個學曆，也算是自我的一種包裝。”林磊對膚色略黑少女笑道。
“我知道了，老板。”
一頭卷發的衛芳璿點了點頭，顯得很是鄭重。
“蔣斕目前就讀於師大的音樂係，主修古典音樂，是大一的學生，大提琴和鋼琴還可以，在眾多參賽選手中，算得上是少有的學院派，而且是自小受音樂熏陶，她的母親是鋼琴老師，父親則是咱們冰城交響樂團的大提琴演奏家。”李冰對於娃娃臉的高挑少女，顯然是極為看好。
“有基礎是一方麵，但是也得有力爭上遊的決心，選秀就如同殘酷的競技場，如果沒有踩著別人屍體上位的覺悟，那麽被淘汰的就隻能是你，隻有不惜一切代價，利用所有可以利用因素的人，才能最終成為舞台上耀眼的明星，不管你們是學院派也好，還是有這充分經曆也罷，公司對你們的支持，都不會厚此薄彼，但把握決勝關鍵鑰匙的，卻是你們自己，如果你們自己沒有一定要搏出位的意願與決心，公司投入再多的錢也是白費。”林磊略有深意對兩女笑道。
不隻是兩名少女練習生，就連祁偉健幾個高管，也在體會揣摩著林磊的意思。
從林磊的說法中，一些人明顯聽出了暗示的意味，不過要說他想借此機會，對兩名少女練習生進行一下潛在的規則，李冰等人卻是不信。
在李冰和祁偉健幾人看來，如果林磊想要吃窩邊草的話，抓著娛樂經紀公司也不會等到現在了，更何況兩名通過海選的少女練習生，在娛樂經紀公司的所有練習生中，也算不得非常漂亮的那種。
“這麽簡單的一件事，還至於你們左思右想的嗎？我就跟你們說明白一點吧，你們自身的實力，咱們先姑且不說，但在整個賽製的過程中，你們要善於發現身邊常人難以意識到的機會，說白了，在現如今講人際、關係、金錢的社會中，實力那都是要排在後麵的，隻有善於鑽營善於把握機會的人，才能真正的做到脫穎而出，若是就死等著撿現成的，那隻會讓自己陷入被動的局麵。”林磊一邊吃菜一邊玩味笑道。
“那要怎麽才能發現機會呢？”
張妍對於林磊的市儈，心中有些不屑。
“發現機會是也靠觀察的，觀察重要的人，觀察重要的事，觀察與比賽有關聯的細節，從而獲得一個初步的判斷，當然，這種也和唱歌一樣，是要講天賦的，用通俗的話說，有些人就是會來事兒，而有些人卻做不來，這觀察隻是第一步，最為重要的是，你得積極主動往上湊乎，這樣才能打開一些局麵，我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你們倆要是有誰有能力，將男評委導師都給睡了，那我佩服你們，需要多少助力資金我都出。”林磊無良笑語道。
“老板……”
李冰神色微微抽搐，提醒林磊有些過了。
“我隻是舉個例子而已，要不然我看你們理解有點兒難度，大致上就是善於鑽營，別太清高這麽個意思。”林磊打了個哈哈笑道。
看到林磊將注意力放在食物上，雖然有人覺得剛剛林磊說得不正經，不過他的意思，卻是引起了眾人的思量。
就連李冰和張妍都不得不承認，林磊這種放下身段放下尊嚴的鑽營說法，根本就是娛樂圈想要成名的生存法則。
一頓飯吃得差不多，林磊在此期間也沒再多說什麽。
李冰幾人能隱隱感覺到，其實林磊現在也是處於觀察階段，想要看看兩名少女練習生，倒底具不具備娛樂經紀公司重點培養的潛力，而代言人選拔賽事，就是一個很好的試金石。
在祁偉健感覺，如果衛芳璿、蔣斕兩人不能進入一百人大名單，或者憑借自己的努力走得更高，是很難得到資金上真正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