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周亦白被送進了急救室,他肩膀上的刀傷經過海水的浸泡,發生了感染,被感染的部分,必須切除掉,重新縫合。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為了不至於讓昏迷過去的周亦白被疼醒過來,醫生給他注射了全身麻醉藥,所以,傷口的清除跟重新縫合的手術,很成功,大概一個小時後,周亦白便被送入了vip病房。


    助理張越被折騰的感冒了,高燒到快三十九度,不過,他卻堅持守在醫院裏,守著周亦白,一刻也沒有離開過。


    看著周亦白現在這糟糕的情況,張越左思右想,斟酌良久,還是打了電話給周管家。


    周亦白交待過,他受傷的事,暫時不要讓陸靜姝知道,因為現在陸靜姝為了贖過,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必須守在周柏生的病房,如果他受傷的事讓陸靜姝知道了,陸靜姝肯定就坐不住了。


    而且,周亦白的醫院,還特意和周柏生不在同一家,這樣,不僅能更好的瞞住陸靜姝,也能更大程度的瞞住外界。


    周家大宅裏,周管家也是焦頭爛額地忙了一整天,還沒來得及躺下。手機便又響了,看到是周亦白的助理打過來的,他半絲也不敢怠慢,立刻便接通了電話。


    一聽說周亦白也出事了,現在正躺在醫院裏,周管家嚇的臉色都蒼白了幾分,反應過來後,掛斷電話,立刻便又換了衣服,匆匆往醫院趕。


    以最快的速度,周管家趕到周亦白所在的醫院,當進了病房,一眼看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的周亦白時,周管家的一雙老眼,立刻就濕了。


    現在,周家的一老一少。兩個當家人都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這算是怎麽迴事呀!


    “周叔。“張越一直守在病房,因為高燒,又吃了藥,有些昏昏欲睡,聽到推門聲,他睜開醒來,看到是周管家來了,立刻便站了起來。


    “張助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呀?“紅著眼,周管家問張越道。


    在這夜深人靜的淩晨時分,張越看著急紅了眼的周管家,知道他是周家父子的心腹,也就沒有隱瞞,將今天所有發生的他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了他。


    周管家聽著,氣的捶胸頓足。聽到江年被綁架,裝入麻袋拋入進了大海,他更是震驚的瞪大了雙眼,驀地驚叫道,“你說什麽,你說少奶奶她.......她被拋入大海,沉屍海底啦?“


    張越看著被嚇的臉色突變的周管家,緊皺著眉頭點了點頭,歎息道,“江小姐被裝在捆死的麻袋裏,從懸崖上拋入大海裏,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個小時之後的事,而且有漁民還親眼看到了有人將麻袋拋進了大海裏,所以說,江小姐她十有八九應該已經.......“


    “少奶奶要真的沉屍海底,死了,那少爺可該怎麽辦呀!“望著病床上不知道是因為麻藥的作用,還是因為太過虛弱,仍舊昏迷著沒有醒過來的周亦白,周管家的兩行老淚,瞬間就流了出來,“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居然害了少奶奶,少奶奶那麽好一個姑娘家,到底就得罪了誰,要下這麽歹毒的手,把少奶奶綁了拋進海裏,太歹毒了,這個人一定不得好死!“


    “放心,周總一定會找出這個人,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一旁,張越看著周管家,相當堅定地點頭道。


    “阿年,阿年,阿年.......阿年.......“忽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周亦白開始不停地低喃,雖然此刻他是閉著眼睛的,可是,狹長的英俊眉峰卻緊緊地擰成了一團,整個人更是不安地掙紮起來。


    “少爺,少爺!“周管家看到,趕緊跑了過去,查看周亦白的情況,張越也趕緊站起來,大步過去。


    “阿年.......!“


    一聲大叫,周亦白猛地一下驚醒,倏爾睜開雙眼,從病床上彈坐了起來。


    “少爺,.......“


    “阿年呢,阿年呢,她在哪?“從噩夢中驚醒過來,一眼看到麵前的張越,周亦白伸手過去,一把便揪住張越的衣領,猩紅的雙眼滿滿全是淚水地大聲質問張越,那張原本無比英俊的麵龐,此刻,近乎扭曲。


    “周總,江小姐她.......“


    “什麽江小姐,她還是我老婆,她是我老婆!“就在張越遲疑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周亦白近乎咆哮地打斷了他,滿眶的淚水流下,瞬間濕了滿麵。


    “少爺,少奶奶沒找著,估計是沒了,您別.......“


    “閉嘴!“倏爾,周亦白無比淩厲又森冷怨恨的目光掃向周管家,怒吼道,“你閉嘴,阿年沒有死,她不會死,她不會死的,她絕對不會死的!“


    “少爺,.......“看著周亦白,周管家實在是心疼的緊,兩行老淚又不斷地湧了出來。


    “阿年,阿年,你別怕,我現在就來救你,現在就來.......“說著,周亦白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隻不過,他的腳還沒有沾地,就被周管家一把從後麵死死地抱住,不讓他下床,更不讓他走,哭著幾乎哀求地道,“少爺,您要振作一點啊,董事長現在躺在醫院裏昏迷著,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醒來,如果這個時候你也垮了,那董事長怎麽辦,周家怎麽辦,萬豐集團怎麽辦?“


    “放開我,你放開我!“


    周亦白怒吼,咆哮,奮力掙紮,因為過度的用力,剛清除縫合的傷口,又有鮮血開始往外滲。


    張越看到,趕緊也撲過去,摁住周亦白的左邊胳膊,不再讓他亂動抱掙紮。


    “少爺,您冷靜一點,少奶奶她吉人一定自有天相,您守著打撈了那麽久,都沒有打到少奶奶,說不定少奶奶已經被人救走了,隻是你不知道而已,你一定要好好的,慢慢的把少奶奶找迴來。“從後麵死死地抱著周亦白,周管家不管怎麽樣,就是不撒手,流著兩行兩淚,安撫周亦白。


    現在,絕對不能說江年已經死了,隻能給周亦白一線希望。他才能振作起來,好好地活下去。


    “是呀,周總,上天一定會保佑少夫人逢兇化吉,保佑少夫人平安無事的,你隻有好好的,才能繼續找少夫人呀!“張越也不是傻子,這種時候,當然是順著周管家的話說下去。


    果然,他們的話起了作用,周亦白終於安靜了下來,不再掙紮,隻是整個人軟在病床上,雙手抱著頭,緊緊地揪著自己的頭發,泣不成聲。


    “少爺,隻有您好起來,振作起來,周家仍舊強大,你才有足夠的力氣跟資本去找少奶奶,如果少奶奶還活著,相信您一定可以找到她的。“看著埋頭痛哭,已經不再掙紮的周亦白,周管家這才鬆開了他,心疼地安撫他。


    “張越。“忽然,周亦白埋著頭,帶著濃濃哭腔的嘶啞嗓音響起。


    “周總。“


    “人抓到沒有?“


    張越看著周亦白,自然知道他問的人是什麽人,搖頭如實道,“綁匪拋下少夫人後,就駕車從一條沒有監控的無名小道跳跑了,後來又幹脆棄車而逃,警方目前在全力搜索追捕,不過,暫時還沒有抓到人。“


    “給我搜,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一定要抓住他們,一個也不能放過。“


    “是,周總。“


    ..............


    “小夥子,你是誰呀,你守在這裏幹嘛?“


    清晨六點多,銀嶺公館,17樓,江年公寓對麵的鄰居老太太一拉開門,正準備出去溜達一下,然後買點菜,便一眼看到了坐在江年的公寓門前睡著的沈聽南。


    “阿年!“沈聽南聽到公寓門被拉開和老太太的聲音,立刻便驚醒了過來。


    隻以為是江年迴來了,所以,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他便是大叫一聲江年。然後四下打量。


    “小夥子,你和這家姑娘是什麽關係呀,你不會在這裏守了一晚上吧?“看出沈聽南的異常,老太太八卦地問道。


    “老人家,你是阿年的鄰居對不對,你有沒有看到阿年迴來,有沒有?“四下打量一圈,沒有看到江年的身影,而且身後的門仍舊緊閉著,沈聽南立刻便爬起來,箭步過去抓住老太太的手,無比激動地問道。


    “我沒有看到呀!“老太太不明白情況,隻是看著沈聽南一臉懵逼地搖頭,“小姑娘昨天早上出門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她了,怎麽啦,你是小姑娘的什麽人呀?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呀?“


    看著老太太,沈聽南臉上剛剛燃起的希望,又瞬間破滅,恢複一片死寂。


    他搖頭,木木地搖了搖頭,然後鬆開了老太太道,“沒事了,對不起,打擾了。“


    話落,他轉身,又往江年的公寓門口走。


    “小夥子,你叫什麽,和小姑娘到底是什麽關係嗎?要是等小姑娘迴來了,我可以告訴她呀!“熱心的,老太太叫住沈聽南道。


    沈聽南仍舊木木地搖頭,然後,走到江年的公寓門前,抬手一下一下。“怦““怦“地砸門,一邊砸一邊喊道,“阿年,你在裏麵嗎?如果你在裏麵的話,你開一下門好不好,我是聽南,我是沈聽南呀!“


    隻不過,不管他怎麽砸門,不管他怎麽喊,裏麵,就是沒有任何一點兒的動靜。


    老太太站在後麵看著,聽著沈聽南的叫喊,覺得他的名字好熟悉,不過,見沈聽南不理自己,老太太也就沒再理他了,徑直走向了電梯口,去坐電梯,下樓。


    “阿年,阿年,你在裏麵,對不對,你開門呀,阿年.......“裏麵沒有一絲反應,沈聽南卻並沒有放棄,仍舊繼續不停地砸著門。


    公寓的密碼改了,昨天晚上,他試了好多次,都不對。


    他不知道,江年為什麽要改了公寓密碼,新的密碼,又是什麽?


    電光石火間,沈聽南想到江年的電腦開機密碼,他們在一起學習工作的時候,當著他的麵,江年輸入電腦密碼開機的時候,從來都不遮掩。


    抱著試一下的心態,沈聽南立刻輸入六位數的密碼,果真,公寓門“哢嚓“一聲開起了。


    這一瞬,沈聽南欣喜若狂,立刻便推門而入.......


    “阿年,阿年!“衝進公寓,沈聽南大叫著在公寓的每一個角落裏找江年。


    可是,沒有,江年所有的東西都在,卻獨獨沒有她的人。


    “阿年,阿年,你去哪了,你到底去哪了.......“站在江年的臥室裏,看著一切熟悉的模樣,沈聽南漸漸蹲一下去,後背靠在江年的床沿邊上,痛哭流涕。


    如果,昨天他一直陪在江年的身邊,就什麽事情都不會有了.......


    阿年,你迴來,你迴來.......


    ..............


    七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裏,江年一覺醒來,天色已經大亮,有幾縷陽光,透過被風卷起的窗簾縫隙,灑了進來,從天花板那橢圓的水晶燈上,折射到地毯上,格外耀眼。


    這一晚,不知為何,江年睡的格外安穩,踏實,是有多久,她沒有睡過如此安穩踏實的一覺了。


    是從她的父親突然離世,又或者,是莫名其妙的和周亦白領了結婚證,又或者,是從巴黎迴來後。


    掀開被子,江年下床,然後拿過自動窗簾的遙控器,打開窗簾,立刻,無數耀眼的晨光,便爭先恐後地從偌大的明淨玻璃傾瀉進來,瞬間照亮了整個臥室。


    就打著赤腳,踩在無比柔軟舒適的羊絨地毯上,江年走向落地窗前。


    落地窗外,一輪冉冉的紅日,已經掛在空中,點亮了整座城市,沉睡的都市,又開始漸漸地變得繁華熱鬧起來。


    “叩叩.......“


    正當落地窗前,盯著這慢慢蘇醒過來的繁華都市微微有些出神時,身後,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江年迴過神來,扭頭看去.......


    “醒了。“


    看著站在門口,儼然洗漱幹淨,換上了幹淨的白襯衫和藏青色西褲的陸承洲,江年揚唇,微微一笑,“早,陸先生。“


    陸承洲笑,邁開長腿朝江年走了過來。


    江年就看著他,目光平靜,裝滿敬慕之意。


    “怎樣,昨晚睡的好嗎?“來到江年的身邊,陸承洲抬手,無比溫柔又寵溺地輕揉一下她的短發,深邃的眸光格外清亮,帶著一抹灼熱地問她。


    江年笑,點了點頭,“嗯,睡得很好。“


    陸承洲看著她,滿意地點了點頭,低低醇厚的嗓音又格外溫柔地問道,“是不是很美?“


    江年將目光從陸承洲的身上移開,重新投向窗外,眺望遠處,點頭道,“嗯,是挺美的。“


    “會不會舍不得,有一天,想要迴來?“看著江年,陸承洲又很是認真地問她道。


    江年搖頭,看向遠方,聲音淺淺淡淡,卻是無比堅定地道,“我相信,華遠集團所在的地方,會比這兒更美。“


    陸承洲看著她,勾起唇角,笑了,黑眸沉沉,無比灼亮,閃爍著愉悅的暗芒。


    江年比他想像的,還要聰明,因為她迴答的,不是加|拿大比這兒更美,而是華遠集團所在的地方,會比這兒更美。


    有江年這句話,他就徹底放心了。


    “去洗漱吧,小姑娘。“


    江年側頭看他,揚唇一笑,點頭答應一個“好“字,然後,徑直轉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看著江年進了浴室之後,陸承洲才邁開一雙長腿,出去。


    “老板,江小姐的工作簽證已經辦好啦,而且所有的記錄都已經抹掉了,不會有人查得到。“等陸承洲一出去,李何東剛好大步進來,向他匯報。


    陸承洲滿意地點頭,“你安排一下,吃了早餐,就迴卡爾加裏。“


    “好的,老板。“


    ..............


    江年洗漱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一套從裏到外的女式衣物就放在床尾凳上,擺放的相當整齊,衣服上,甚至是沒有一絲的褶皺。


    不用想,江年也知道,那肯定是陸承洲讓人為她準備的,因為剛剛她起床的時候,床尾凳上還是空空的。


    昨天在遊艇上,她在浴缸裏泡著睡著,後來她在酒店裏醒來,穿的就是身上現在這套衣服了。


    純棉的t恤襯,純棉的褲子,很舒服。


    當然。江年並不去多想,衣服是誰幫她換的,也不想去介意。


    替周亦白擋車,又被拋下懸崖下的大海,她已經是死過兩次的人了,這點小東西,她沒有什麽看不開的。


    拿了衣服,她趕緊換上,出去的時候,陸承洲已經坐在餐廳餐桌前等她了。


    此刻,他一雙長腿交疊著靠在椅背裏,手上正拿著一份純法語的文件在認真地看著。


    是呀,陸承洲其實完全是懂法語的。


    想想,他一個成功的企業家,商人,在加|拿大這個以英語和法語為主要交流語言的國家生活了十幾二十年,又怎麽可能會不精通法語。


    既然陸承洲精通法語。相信李何東也是精通法語的,那為什麽在巴黎的經濟論壇上,陸承洲還要指定她做他的翻譯。


    莫非,是經濟論壇舉辦方安排的麽?


    不過,不管怎麽樣,江年都覺得萬分慶幸,並且深深地感激,因為如果她沒有在那次的經濟論壇上成為了陸承洲的法語翻譯,昨天,她就真的屍沉大海,再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好好地站在這兒了。


    “陸先生。“走了過去,微微笑著,江年就站在那兒,跟陸承洲打招唿。


    聽到聲音,陸承洲放下手裏的文件,掀眸細細地打量眼前的江年。


    “很漂亮。衣服很合適你。“將江年上下打量一遍之後,陸承洲笑著開口。


    因為江年人漂亮,所以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才格外好看。


    江年和他的目光對上,不由地低頭一笑,由衷地說了聲“謝謝“。


    “趕緊坐。“說著,陸承洲起身,為江年拉開的身邊的餐椅。


    江年點頭,就著他拉開的椅子坐了下來。


    “來,看看。“等江年坐了下來後,陸承洲才坐下,然後,從旁邊拿了一個文件袋給江年。


    江年微微有些錯愕地接過,打開,當拿出裏麵的東西一看,立刻便又看向陸承洲,欣喜道,“就好啦?“


    這是她去加大的工作簽證,沒想到,僅僅是一晚上的時間,陸承洲就讓人幫她辦好了。


    幸好,她的證件她都放在了她的背包裏,不用再迴銀嶺公館去取。


    看著她開心的樣子,陸承洲點頭,笑,“還有什麽東西想要帶走嗎?我讓你幫你去取。“


    江年搖頭,毫不遲疑。


    她的筆記本電腦也在背包裏,所有重要的資料文件,都在電腦裏,除此之外,她沒有什麽好再帶走的。


    “好,那吃了早餐,我們就直接迴卡爾加裏,等到了那邊,我再讓人幫你辦永久居民的身份。“看著江年,陸承洲的眸光,愈發灼亮,深邃。


    江年看著他,沉沉點頭,再次由衷地道,“謝謝您,陸先生。“


    “傻姑娘。“陸承洲笑,伸手過去,無比溫柔又寵溺地輕揉江年的短發,“吃早餐吧!“


    “嗯,好。“


    .......


    醫院裏,自從半夜醒來之後,周亦白就一直沒有睡了,一直靠在床頭裏,愣愣地看著窗外,睜眼到天明。


    幾乎是天一亮。他便讓人去問警方,綁架江年的那幾個人抓到沒有。


    很快,他得到迴複,說沒有。


    “砰!“隨手,周亦白抄起床頭櫃上的一個玻璃杯便狠狠地砸了出去,玻璃破碎的聲響,霎那響徹整個病房,一旁的傭人,護士,甚至是保鏢,都被嚇了一跳。


    “既然警方找不到,那我自己找。“強行克製著,可是,周亦白卻還是沒忍住,紅了眼,“去,把最好的破案專家找來。不管是阿年,還是那幾個綁架阿年的人,我都要找到。“


    “是,周總。“保鏢點頭,趕緊出去辦事。


    “嗡--嗡--嗡--“


    正當這時,周亦白的手機震動了起來,傭人趕緊拿過他的手機,恭恭敬敬地遞到他的麵前。


    周亦白睨了一眼,看到是看著葉希影的保鏢阿全打來的,這才拿過手機,接通了電話。


    “周總,葉希影一直吵著鬧著要見您,您看.......“


    “好,帶她來醫院。“不等阿全的話音落下,周亦白便直接給了指示。


    從昨天中午到現在,如果不是找江年要緊,他早就去見葉希影了。


    他不傻,江年被綁架,被拋下懸崖,扔入大海,這麽歹毒的事情,除了葉希影,他想不到還會有第二個人。


    江年為人低調,善良,除了葉希影,從不與人結仇,而且,他相信,就算是江年與人結了仇,對方也不至於到了要致江年於死地的地步。


    因為殺人償命,誰都知道。


    他也不相信,是他在商業上的對手綁架了江年。


    如果是他商業上的對手綁架了江年,隻會是那江年要挾他,而不是什麽也不通知他,在綁架了江年後,直接將她拋入大海,想要了她的命。


    所以,思來想去,這個想要江年死的人,隻可能是葉希影。


    “是,周總。“手機那頭,阿全立刻答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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