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萬清平接下來便在幾條分叉的通道裏前後進進出出了四五次,最後還是站定在這處空間仰天長歎,一臉的落寞,看樣子是沒有什麽收獲,不然萬清平不會這幅死了爹的表情。


    當萬清平出去的時候,外麵已經是深更半夜漆黑一片,他隻好又沿著那條狹窄的通道重新爬了迴來,與那隻在冬眠的花蟒一起過了一晚,直到第二日才重新上路。


    當走進萬馬塬碼頭小城的時候,萬清平起初還小心翼翼,生恐那高家三人在這裏守株待兔,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是何人拿走了那株吱吱花,但是這處鬼地方平常很少有修士前來,自己一名練氣期修士出現在這裏又豈能不惹人注意?


    不過當他走到碼頭很快就現自己多慮了,心裏同時也很驚詫:這小子居然還活著,真他媽命大!


    此時在碼頭一名長相英俊的修士正在仔細的觀察著每一名等待登船之人,此人臉色蒼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樣,不是隆易樓又是何人?


    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這小子能夠從高家三人手裏逃脫肯定用了某些禁忌手段。


    此時隆易樓不是單獨一個人,身邊還有一名練氣九層大圓滿的年老修士以及一位身著藍袍看不出深淺的修士,不過看那藍袍修士站在那裏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就知道此人肯定有所依仗。


    “練氣九層,不過還未到達圓滿!”藍袍男子在萬清平走到碼頭的時候,忽然對著隆易樓說了一句。


    “不是此人,六叔,那高家小子才練氣八層,其餘兩人都是九層圓滿!而且這人長得也不像,若是使用易容術根本不可能瞞過六叔您!”隆易樓對藍袍修士有些恭敬的說道。


    藍袍修士點了點頭,沒再繼續打量朝著樓船走來的萬清平,這讓萬清平不禁心裏暗鬆了一口氣。


    “易樓,你呀你,要是早跟我說有那寶物,六叔還能不幫你取來?這下倒好,不僅你受了重傷,寶物也沒了蹤影,這下雞飛蛋打了吧!”藍袍修士對著隆易樓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六叔教訓的是,是小侄思慮不周!”隆易樓麵上懊悔之色一閃而逝,不過隨即又惡狠狠的說道:“雖然高明堯那蠢貨現在不知道躲到哪去了,而且十有**也一定不會再迴門派,但是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還有擊傷我讓我不得不動用大損元氣秘術的那兩人,讓他們好好嚐嚐我的手段,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隆易樓說到這裏一臉的陰毒,如同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


    萬清平很順利的登上了樓船,兩個時辰之後,樓船拔錨,尾部蕩起一陣白色的水花,很快就駛離了這荒涼的萬馬塬。


    兩年半之後,華豐坊的一處能夠供用築基期修煉的洞府裏,一名年輕人正一動不動地盤坐在一個蒲團上,身上熒光繚繞,絲絲清氣不斷地從其口中吞吐,不過此時這名青年狀態貌似不太妙,不僅滿頭大汗,而且脖子上手臂上都是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爬伏的蚯蚓。


    “噗——”小片刻之後,年輕人忽然身子一僵,接著就從口中噴出一團鮮血,而後直接萎頓在地,殷紅的血跡打濕了原本雪白的蒲團。


    大半個時辰後,年輕人這才慢慢睜開了眼,而後掙紮著從地上坐起來,雙手顫巍巍的擦了一下嘴角血跡,呆滯了一會兒,而後才雙目無神地喃喃道:“失敗了??!!失敗了??!”


    半年之後,華豐坊附近小島的一處凡人聚居大城,在城裏最為有名的勾欄之所“春來居”三樓的一處寬大的雅間,一名年輕人身邊環繞著七八名風塵女子,這些女子或是嫵媚或是妖嬈,或是風騷或是清純,一個個都是輕紗罩身,玉臂如同細嫩白藕,鶯鶯燕燕的圍在年輕人身旁,好不熱鬧。


    “萬爺!再喝一杯嘛!”一名女子聲音糯糯地勸酒道。


    “萬爺,你上次答應奴家的金項鏈可要說話算數喲!”另一名婀娜女子撒嬌般說道。


    “萬爺……”


    “好好,都依你們,都依,把爺伺候好了,要什麽有什麽!”年輕人此時臉上帶著青色,腳步虛浮,看樣子就是縱欲過度而致,而且雙眼迷離半睜半閉,看樣子喝了不少的酒,同時這年輕人正將一隻手伸進一名女子的胸前使勁的揉搓,惹得那麽女子咯咯咯的嬌笑不已。


    又喝了兩杯,年輕人終於頂不住了,身子晃了幾晃,而後一下就趴倒在了酒桌上!


    隨即趕來的老鴇子見慣不怪,熟練地吩咐大茶壺將年輕人扶進了一處豪華的臥房,而後塗滿白色脂粉的臉上笑開花兒般招唿道:“盈盈,紅紅,你倆一起進去伺候萬爺,可要仔細點,若是伺候的不好,小心老娘扒了你們的皮!”


    “媽媽,你就放心吧,女兒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伺候男人的妙法有的是,尤其是萬爺這樣的有錢人!”一名風塵女子手裏捏著一條手帕,笑嘻嘻的對著老鴇子說道,而後同另一名風騷女子在其餘女子羨慕的眼神中扭著屁股走進了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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