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迴答我呢,味道怎麽樣?”墨大閣主很好的詮釋了有疑必問的精神。


    夏黎笙眨了眨眼,模棱兩可的“嗯”了一聲。


    這可讓墨大閣主發愁了,這“嗯”到底是個啥意思啊。


    他家媳婦雖然不是一般人,但是也可以那麽隨俗一點的不是,這樣搞深奧讓他有些小捉急啊。


    墨軒溯盯著那盤麵無全非的紅燒魚看了片刻,於是決定親自上陣。


    在夏黎笙還來不及阻止他的時候,便嚐了一塊……


    然後,就那麽寂靜了好久。


    夏黎笙斂眸,靜靜喝著茶,掩住眼底的笑意。


    墨軒溯撂下了筷。


    除此之外,她並沒有再聽到其餘的動靜。


    她有些疑惑的抬了頭,就看到他緊抿著唇、冷峻的模樣。


    夏黎笙輕咳一聲,正了正色,道:“其實吧……也沒有特別特別的難吃啦……”


    然而墨軒溯的眼裏,明明白白的就寫著“你味覺沒問題吧”。


    夏黎笙下意識的就吐了吐舌,“那……大不了,你下迴,再接再厲唄?”


    “再接再厲?”


    “嗯,再接再厲!”


    墨軒溯瞬時便彎唇笑了,“好,下、次,我再接再厲。”


    夏黎笙聽得他咬重的“下次”這個詞,頭皮就是一陣發麻,悔得都想縫起自己的嘴。


    “墨大閣主,您的‘下次’,可以是明年麽?”她弱弱的問著他。


    他陰側側的笑了一笑,“夏小姐,您認為如何呢?”


    好吧,權當她沒說……


    “黎笙,閣裏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完。所以,我要走了。”他的聲音似為歎息,似為無奈。


    然而夏黎笙並沒有什麽感覺,“哦”了一聲便作罷。


    墨軒溯簡直恨得牙癢癢,隻是有什麽辦法呢,他也是注定了的栽在她手裏。


    隻是終是氣不過,他俯下身托著她的後腦,一手解開她的襟扣,埋首便在她的鎖骨上咬了下去。


    夏黎笙一聲冷嘶,墨軒溯極為迅速的便撤了開來。


    她捂著被他咬的地方怒瞪他,“墨軒溯,你丫的屬狗的啊!”


    他笑得促狹,輕飄飄的留下了一句話,“屬狗也隻咬你一人。”於是便沒了蹤影。


    她怔仲的坐在原處。


    漸漸,微斂了眸,唇畔勾起一抹苦笑。她櫻唇輕啟,輕喃著吐出一句話:“如此這般,我倆算什麽呢……”


    ……


    之後兩人似較上了勁兒,隔三差五的就送吃的過來,而且都是“親烹膳食”,吃得夏黎笙那叫一個欲/仙/欲/死。


    她默默的死瞅著罪魁禍首,“蓮一……看看你丫做的好事!”


    蓮一一副嬌花樣,“我,我這不是為你好嘛……”


    “那我真是感謝你祖宗十八代哈!”


    蓮一委屈的瞧著她。


    夏黎笙完全不為所動,示意了一下那膳食,“本小姐賞賜給你了,去吃了它。”


    蓮一淚流滿麵的捧著餐盤,那叫一個悲涼。


    夏黎笙揉著額角,都是那兩隻祖宗給鬧騰的啊。


    哪天惹急她了,看她不夜伏割掉他們的根!丫的讓他們精力這麽十足。


    這樣吵鬧中帶著祥和的日子並沒有維持多久。


    彼日,天氣晴好。


    雖仍存春寒,卻是出了太陽的。


    溫暖的陽光透過雲層照耀在世間,很是暖和靜謐。


    向來懂得享受躲懶的某女,當然不會錯過這絕妙的時機。


    在吃飽饜足過後,夏黎笙便在仙客至尊四樓自個兒的房間裏午休了。


    她照舊是躺在鋪了毛毯的躺椅上,身上蓋著一床薄被,對著太陽,輕晃著,闔著雙眼休憩著。


    和煦的陽光把她曬得暖洋洋的,她不由地就是一聲喟歎。這小日子過得,人不懈懶才奇怪呢。


    在這般舒適得要死的環境下,夏黎笙小姐十分不負眾望的與周公愉快的約會去了。


    有人拾級而上,輕敲了她的房門,就不見人迴應,那人便輕輕推開了門。


    待看到躺椅上那道熟識的身影時,毫不意外的就輕歎了一口氣,眉眼卻是寵溺的無奈。


    來人抱起她,身上的寒涼觸著她暖乎乎的身子,致使她瑟縮著皺了眉頭。


    那人安撫的用臉頰碰了碰她的,低語一聲“乖”,而後便是帶著她一同躍出了屋子……


    夏黎笙睡得逐漸不安穩。


    她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細細的親吻著她,額頭、眼睛、鼻子……而後,似乎還一點一點的解開她的衣衫。


    她掙紮著揮臂想擺脫,卻是被人固住了手腳。


    衣衫終是被解開,肌膚裸露在外,寒氣襲來,夏黎笙不由自主的便是一個寒顫。


    隻是,那一片起了雞皮疙瘩的皮膚卻被溫軟濕熱的東西貼上……


    就像是……嘴唇。


    夏黎笙猛地便睜開了眼,受了驚嚇的彈了起來,身子弓起。


    那人緩緩抬了頭,眼裏還帶著一絲驚訝。但是眉目間卻都是她所熟識的模樣。


    夏黎笙心悸之餘便為惱怒:“起開!”


    墨軒溯抬首,卻恍若未聞。他複又垂了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未遮得完全的肌膚。


    夏黎笙氣得渾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但墨軒溯率先搶在她有所動作之前開了口:“黎笙,告訴我,你身上的傷,都是從哪來的。”


    他語調溫柔,甚至含了誘哄,卻是冷硬。


    “與你何幹。”她眸中平靜無波,全然沒有正常所該有的痛苦。


    他微微支起身,壓近她,撫上她的臉,沉沉直視著她:“是誰。”


    她與他對視片刻,闔眸,睜開,“無誰,隻我。”本也如此,倒不算為講謊。


    “你在騙我。”


    “你值得我騙嗎?”


    兩兩沉默片刻,夏黎笙已把衣衫打理好,她冷眸看著墨軒溯,語氣淡漠涼薄,疏離有禮:“多謝墨大閣主百忙之中還抽身出來‘慰問’小女子,小女子實為‘感激’,但還請諒小女子無福消受,還請墨大閣主注意分寸!小女子恐想,仙客至尊不會歡迎墨大閣主的到來。”


    他一言不發。


    她又靜默了一瞬,而後起身下榻,“小女子這就告辭了。”


    她的一隻腳觸到了踏板,直立起身,大半轉身子,就快要可以離榻。


    然而,就在她欲走那瞬,手腕猛地被扣住。


    一瞬間,她又被攥迴了榻上,他便壓在她身上,眸色深沉。


    他死死的捏著她的手腕,那力道之大,使得她皺了眉。


    她微側了眸,微微眯了眼,試圖掙紮出手,卻是被他禁錮得絲毫無法動彈,反倒是又痛了幾分。


    她吃痛,“墨軒溯!你抓痛我了!放手啊!”


    他卻是冷哼一聲,咬牙切齒,“你倒是懂顧著自己的疼痛,何時你曾想過我了?!”


    她張口欲出聲,卻被他死死封住了唇。


    廝磨、啃咬。


    他並不深入,隻是在她的唇瓣上輾轉碾吻。


    她的唇一入深秋寒冬便會幹燥得破裂,此刻被他溫潤的唇碾壓著也仍有刺痛,讓她極為不舒服。


    她使勁擺脫開他的唇,尋著間隙便大罵出聲:“墨軒溯,你丫的是不是瘋了!”


    墨軒溯卻是冷言,“是,我就是瘋了!被你給逼瘋的!”


    接著便壓著她的後腦更為貼近他,攻城掠奪,氣勢洶洶。


    這個吻吻得十分的沉重和兇狠,致使夏黎笙連換氣都逐漸變得困難。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在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之時他終是放開了她。


    墨軒溯看著她滿臉通紅的大口喘氣,眼神略微迷蒙縹緲,氣不過的在她的脖頸處種下了一個印記。


    他微微伸舌舔了舔那,伏在她頸窩意味不明的低歎:“夏黎笙,你真的是要把我給逼瘋了……”


    不及她有反應,墨軒溯便下了塌離開房間。


    夏黎笙睜睜看著床幔,微闔眼簾,幾分自嘲苦澀。


    ……


    墨軒溯乖乖聽了夏黎笙的話。


    她倒是難得見他如此的聽話。


    他果真依言未再來過仙客至尊。


    夏黎笙於此並沒有多大感觸,隻覺得這不過是必然結果。


    佑宇今日提了盒綠豆糕來,夏黎笙倒是吃了個七/七/八/八。


    佑宇抿著茶含笑看著她吃飽饜足,四下望了望,微挑眉梢,“今日瀟王爺怎的沒來。”


    夏黎笙淡定如常,“怎麽?莫不是佑將軍期待墨閣主的到來?”


    “怎會,在下巴不得他永遠不再出現呢。隻不過……”他指尖輕輕一點她的眉心,“黎笙,你頗有幾分憂愁。”


    夏黎笙笑,“憂愁必然會有啊。我正年輕貌美年華好,還等盼著找個好夫家再嫁呢。”


    佑宇默了一瞬,再開口時麵容正經,“黎笙,我年紀也不小了,按理早該是已成家膝下有子女了的。奈何我成日征戰沙場,無暇顧及也碰不上個好的。隻現下,國泰民安,疆邊安定,我且有餘閑,又遇了個我中意的,可謂是‘天時人和地利’。”


    “我知你有憂。我雖無能一手遮天,卻也足夠撐起一片天下,護得你周全。我不論也不在乎你的過往,我想要的無非是一個我愛的女子,在她現在與未來的日子裏,隻我一人,會愛我罷了。僅此,便已足矣。”


    “我不奢求太多,你可懂,黎笙?”


    夏黎笙早已怔仲在原地,似被此話震撼,


    她眉目一轉,杏眸已釀上水光。


    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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