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站了起來,神色平靜地說道:“不錯。剛才那一劍,你若是斬下去,結果恐怕會跟你想象的不太一樣。”


    他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種強烈的自信。


    原來早在水憐月恢複力量之前,李易便已將本源之骨和本源之眼全部煉化,他的肉身力量,暴漲了不知多少倍,尤其是他的左手,力量大增,感覺就像是一座沉睡中的火山,隻要李易一拳轟出,便能爆發出極為恐怖的力量。


    而他的左眼,則是可以看到右眼所看不到的東西,甚至還大大增強了他的神魂,讓他的神魂,從第三境,一舉突破至第四境。


    剛才那一劍,若是水憐月做出不同的選擇,那她此刻可能已經是個死人了。


    水憐月臉上的驚訝之色漸漸平複,神色顯得頗為複雜,似乎對李易有些羨慕,又好像雨鞋失落,說道:“恭喜你了。咱們後會有期!”


    說著便要離去。


    “且慢。”李易看出她似乎有什麽苦衷,連忙出聲叫道,“你想要本源之骨,究竟是為了什麽?第五界王又為什麽派人抓你?你告訴我,也許我能夠幫得上什麽忙。”


    水憐月神色一動,接著搖了搖頭,苦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你幫不了我。”走出大殿,忽然眼前一花,李易早已到了她前頭。


    “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一個條件嗎?”李易道,“該不會是想要反悔吧?”


    水憐月愣了一下,冷冷道:“什麽條件,你盡管說罷。”


    李易狡黠一笑,說道:“我的條件,就是要你迴答我剛才的問題。這對你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水憐月有點意外,似乎沒有料到,李易竟會把這個當成條件,沉默了一會,輕聲歎道:“好吧,你既然執意想要知道,我就告訴你。我之所以想要本源之骨,是為了救一個人!”


    “什麽人?”


    水憐月並沒有馬上迴答,臉上浮現出一種柔情無限的神色,最後說道:“他的名字,叫做陳賢英,乃是我同門師兄,當年我們曾經在天一聖主門下一起修行。這一點,恐怕天一聖主從未跟你提起過吧?”


    李易微微一驚。


    當年他在天一聖主的墓穴中,見到了天一聖主的殘魂,天一聖主隻說自己有水憐月這麽一個徒弟,卻沒說還有另外一個徒弟。


    “這裏麵果然有隱情。”李易心道。


    水憐月臉上帶著微笑,迴憶道:“那段時間,師傅、師兄還有我,三個人一起修行,一起曆練,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刻。可是後來,卻發生了一件事情。”


    說著,水憐月臉上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憤怒和遺憾的表情。


    “發生了什麽事?”李易問道。


    水憐月沉默了一下,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最後說道:“我跟賢英師兄天天在一起,漸生情愫,便準備正式成婚,於是就去向天一聖主稟告,本以為他會滿心歡喜,然而卻沒想到,天一聖主竟是很不高興,說什麽也不肯同意,還說若是我們執意成婚,便不要認他這個師傅。”


    “賢英師兄體諒他,就說暫時不成婚,等到他氣消了再說。誰知自那以後,我漸漸開始意識到,天一聖主對我的態度發生了變化,總是拒我於千裏之外,對賢英師兄卻還是一如既往,我覺得奇怪,便趁天一聖主不在的時候,偷偷潛入他的房間,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麽,沒想到,最後發現了一幅畫像。”


    李易聽到這裏,早已隱隱約約地意識到,那幅畫像究竟畫著誰了。


    水憐月道:“那幅畫像上麵畫著一個女子,相貌跟我一模一樣,當時我還不覺得那就是我,而是一個跟我長得很像的人,但正當我要出去的時候,天一聖主正好迴來,他先是勃然大怒,打了我一個耳光,接著歎了聲氣,說:‘你都知道啦!’那時我才明白過來,畫上的人,的的確確就是我。”


    水憐月說到這裏,便陷入沉默,似乎再也說不下去了。


    李易也沒有繼續追問,話已說到這個份上,在問下去也沒有什麽必要了。當時的情形,光是想一想,就讓人覺得難以忍受,恐怕這對師徒,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而反目成仇的。


    水憐月繼續說道:“這件事情,我並沒有告訴賢英師兄,隻是跟他說,我不再是天一聖主的弟子,問他願不願意跟我一起走,他什麽都不明白,也就沒有答應,反而責備我,說我為了一己私情,而辜負恩師,實在是忘恩負義。我隻好一個人走了。”


    李易心裏覺得有點難受。


    水憐月不告訴陳賢英,其實恰恰是保留了天一聖主的顏麵,否則他身為師傅,愛上自己的徒弟,這樣的事情傳揚出去,恐怕會名聲掃地。


    水憐月道:“本來我打算就這樣,一個人繼續修行,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賢英師兄,某一天突然被一個神秘人打傷,命在旦夕。我聽到消息之後,連忙趕迴去見他,他還安慰我,但我查看傷勢之後,便知道,那個打傷他的神秘人,就是天一聖主。”


    “我終於按捺不住,跑去質問天一聖主,為什麽要下此毒手,天一聖主開口還矢口否認,後來方才承認,是他印記聖痕,打傷了賢英師兄。他以為這麽做,我就會迴去,然後重新歸入他的門下,我明白了,他是用賢英師兄來作為人質,想要威脅我,逼我繼續跟他在身邊。


    水憐月繼續說道:“這件事情,我並沒有告訴賢英師兄,隻是跟他說,我不再是天一聖主的弟子,問他願不願意跟我一起走,他什麽都不明白,也就沒有答應,反而責備我,說我為了一己私情,而辜負恩師,實在是忘恩負義。我隻好一個人走了。”


    李易心裏覺得有點難受。


    水憐月不告訴陳賢英,其實恰恰是保留了天一聖主的顏麵,否則他身為師傅,愛上自己的徒弟,這樣的事情傳揚出去,恐怕會名聲掃地。


    水憐月道:“本來我打算就這樣,一個人繼續修行,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賢英師兄,某一天突然被一個神秘人打傷,命在旦夕。我聽到消息之後,連忙趕迴去見他,他還安慰我,但我查看傷勢之後,便知道,那個打傷他的神秘人,就是天一聖主。”


    “我終於按捺不住,跑去質問天一聖主,為什麽要下此毒手,天一聖主開口還矢口否認,後來方才承認,是他印記聖痕,打傷了賢英師兄。他以為這麽做,我就會迴去,然後重新歸入他的門下,我明白了,他是用賢英師兄來作為人質,想要威脅我,逼我繼續跟他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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