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易所在區域,四十人成功晉級下一輪,知道結果的瞬間,有人歡喜有人憂。歐冶子穀弟子說:“晉級的跟我來。”


    所有人跟著他走上閣樓,一路上眾人歡歡喜喜。來到平台,濮陽等三人出來,濮陽說:“恭喜你們進入下一輪,但別高興的太早,隻有十人能夠留下,所以身邊的每一個都是你們的敵人!”


    氣氛沉寂,雲易不以為然。濮陽問:“誰是金鎖。”雲易聲音粗獷:“我!”濮陽眉頭一蹙,他居然帶著豬臉麵具,他再說:“誰是銀鎖。”花馨舞音色尖銳:“我!”


    眾人議論紛紛,濮陽說:“他們就是前兩名,也就是說,他們是你們最強大的對手!”人群炸鍋,戰意瞬間噴發。


    濮陽再說:“第二輪比試在三天後,你們下去好好準備!”門人將眾人帶走,林世太問:“濮師兄,這樣做好嗎?”濮陽笑道:“年輕人都不服輸,隻有激發出他們的潛力,才能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


    安排妥當之後,花馨舞不悅:“他們到底想幹什麽,在眾目睽睽之下給我們樹敵!”雲易笑道:“很正常,不過是以我們為標杆,激發他們的潛力罷了。”


    花馨舞依舊憤怒:“我們本來就需要低調,現在擺到這麽高的位置!”雲易勸道:“別生氣了,一切都是我們的錯,把兵刃鑄造的太好,沒辦法,我們自找的!”


    ‘咚咚咚’有人敲門,花馨舞瞬間警覺,雲易讓她沉住性子,他問:“誰?”門外傳來:“鄙人阮伶,特來拜望金公子。”


    雲易拒絕:“實在不好意思,我不太喜歡喧囂。”阮伶笑道:“不打緊,待金公子得空我再來。”說罷,阮伶轉身離去。


    花馨舞說:“看吧,現在就有人來了。”雲易勸道:“你也別生氣了,好好應付下一輪吧。”花馨舞歎道:“早知道是這個結果,我就不應他的話了!”雲易微微一笑。


    此


    時,門外吵吵鬧鬧,一人不滿:“憑什麽這些人和我們住同一層,看不起我們嗎?他們的鑄器水平,爛的不能再爛!”多人附和,哈哈大笑。


    “羅兄,可不能如此說話,若是他們哭鼻子,找長老告狀就不好了!”另一人戲謔。他們笑聲猖獗,挑釁、辱罵之意甚重。


    然而,大多數人選擇沉默,雖然他們的話難聽,但卻是短時間不能改變的事實!此刻,一道怒喝傳來:“你說什麽,給我閉嘴,王八蛋!”


    人群頓時沒有聲音,雲易仔細聽來,竟是阮伶之聲。羅南冷哼:“小子,你在找死嗎!”阮伶罵道:“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賬!”


    羅南發怒:“你再說一遍!”此時,多人圍上來,殷昊波瀾不驚,黃天龍陰笑不絕。阮伶臉頰微抽:“別以為人多我就怕你,混賬!”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羅南怒喝,清脆的耳光響起,阮伶嘴角流血,怒吼:“你敢打我!”“打你有如何!”羅南一掌抽倒阮伶,腳踩在他的臉上。


    阮伶掙紮,怒道:“放開我,不然要你好看!”眾人嘲笑,羅南更是拍拍臉頰,叫囂:“你倒是打我呀!”說話陰陽怪氣。


    ‘嘭’羅南一拳砸在阮伶小腹,他伸出舌頭,諷刺:“小子,沒本事就被逞英雄,打死你,也不會有人在意!”


    阮伶忍痛:“老子不在乎別人,我的尊嚴不容踐踏!”羅南的嘴哦成圓圈,他笑問:“各位兄弟,他說什麽,尊嚴,他跟我們談尊嚴。”眾人笑的肆無忌憚,他們的每一個眼神、動作、語言都深深印在阮伶腦中,他雙拳緊握,眼中怒氣噴發!


    羅南一把抓起阮伶頭發,冷道:“老子,告訴你,你的尊嚴就是給我們踩的,弱者,不配談尊嚴!”他將阮伶扔在地上,一群人拳打腳踢,惡言相向!


    花馨舞有些按捺不住,雲易勸道:“忍,不能暴露自己!”花馨舞恨恨


    坐下。殷昊轉身離去,說:“鑄器本事不怎樣,打人倒是一絕,欺負弱者有意思?膿包一群!”


    字字如刺,眾人煞是不滿,羅南領人圍堵,他揪住殷昊衣衫,質問:“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想找麻煩!”


    殷昊淡淡說:“拿開你的手,否則我幫你打斷!”羅南力道加強幾分,笑道:“喲嗬,還敢口出狂言,我替你管管這張嘴!”


    羅南揮手,‘啪’陰寒一掌將其抽倒,身旁的人倒吸涼氣,他們根本沒看到殷昊出手!殷昊冷道:“還要來嗎?”羅南怒吼,揮掌劈下。


    ‘嘭’殷昊一拳轟在其小腹,羅南捂著肚子大吼大叫,他掃視一眼,眾人將道路讓開。‘啪啪啪’殷昊未走幾步身後便響起掌聲,黃天龍說:“果然厲害!”


    殷昊轉身,怒道:“你想如何!”黃天龍攤手:“不想如何,隻不過看不慣你仗勢欺人罷了!”他緩緩上前,搖頭:“真沒有,你若是認我做大哥,我定會幫你報仇。”


    羅南啐道:“你算老幾!”黃天龍放肆大笑:“什麽都不算,卻不會像你一般躺在地上!”羅南大怒:“混賬,找死嗎!”


    不及黃天龍說話,殷昊揚言:“黃天龍,你不用故作姿態,想報仇隨時歡迎!還有你,再敢招惹我,我便殺了你!”


    被當眾威脅,羅南如何咽下這口惡氣,怒道:“你有本事盡管來!”殷昊冷說:“你若為未通過選拔,我當即格殺,即便你通過,我也有辦法讓你活不了!”


    “真厲害!”黃天龍上前,“我倒想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兩人間距不到一尺,氣氛極度壓抑,濃濃的殺氣籠罩四周。


    殷昊手掌化爪,正欲動手,一道聲音響起:“才來沒有多久,你們八十人就想拉幫結派,還是說耐不住寂寞!”計常羽由走廊而來。


    “算你命大!”黃天龍冷笑。計常羽看一眼阮伶,問:“怎麽迴事?”阮伶正欲


    高發,雲易出門說:“他不小心摔倒了!”計常羽打量片刻:“以後注意,有事給我說。”阮伶拱手:“多謝師兄!”


    計常羽頷首,他靠近眾人:“你們又是怎麽迴事!”雲易、花馨舞出門,阮伶不解:“金公子,你為何阻止我?”雲易解釋:“他們大不了被責罰,你將永無抬頭之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黃天龍笑道:“沒事,我們打鬧而已,不過下手重了些!”計常羽瞥一眼羅南:“確實下手重了些,既然你們精力如此充沛,看見那座山了嗎,百丈高度,來迴百次!”他指著山頭。


    伊始,眾人憤憤不平,計常羽淡淡說:“不去無所謂,那接下來的比試你們就可以收拾東西走了!”軒然大波,反對之聲更加強烈,甚至揚言找長老告狀。計常羽讓開道路,但無人向前,他冷哼:“別給我耍心眼,誰不能完成,就給我滾!”說罷,命人監督。


    計常羽態度強硬,眾人隻能妥協,灰溜溜的趕往山頭,計常羽吩咐,若他們再敢惹是生非,直接驅離!


    “你幹嘛與他們爭辯,給自己找麻煩。”雲易說。阮伶氣憤說:“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高高在上的模樣!”花馨舞說:“何必,意氣用事隻能壞事,沒有誰會記住你的好!”


    “可我就是不甘心!”阮伶輕捶桌麵。雲易說:“難得的休閑,你何不去外麵走走,放寬心情。”阮伶搖頭:“怎敢如此愜意,比試沒結束,一刻都不能鬆懈!”


    雲易點頭,阮伶說:“其實今日前來就是想和金公子聊聊鑄器。”雲易笑道:“鑄器,非一朝一夕,要通過無數次的嚐試,有的人成功,有的人失敗,而且極其枯燥,實在沒什麽好說的!”


    阮伶嚴正道:“怎會如此,在我看來,材料在手中逐漸演化為兵刃是一件極其美妙之事,就像一塊璞玉經過雕琢成為世間珍品!”


    雲易罷手:“這些


    都是說辭而已,真正做到的又能有幾人,不然鑄器師怎會如此稀少!”阮伶堅定說:“金公子說的沒錯,路途荊棘,險境不絕,但我相信,隻要堅持一定會有所成就!”


    見其堅定本心,雲易妥協:“也罷,或許你這股子韌勁能幫你!”阮伶拱手:“還望金公子賜教!”雲易笑道:“沒什麽好賜教的,你不忘初衷就好!”阮伶嘀咕:“初衷?”雲易點頭:“有這兩個字,足夠了!”


    閑聊後,阮伶離去,雲易伸懶腰:“難得的悠閑啊,就白白度過大半。咦,穿山甲去哪兒了?”花馨舞說:“到山上去了吧,它怎麽呆得住。”雲易點頭。


    花馨舞說:“你不想出去看看嗎?”雲易搖頭,花馨舞誘導:“外麵來了無數鑄器好手,還有你的仇敵,殷昊、黃天龍。”雲易說:“反正不是對手,不用管他們。”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們似乎成了仇敵,而且他們口中的師父未到,這其中會不會有陰謀。”花馨舞說出她的想法。


    迴想方才之事,雲易說:“有可能!”花馨舞說:“用不用提醒他們?”雲易思索後,說:“暫且不用,若他們進入歐冶子穀定會被查個透徹,我們不要打草驚蛇。”


    花馨舞抿嘴:“那我們幹什麽,一直待在房裏嗎?”雲易搖頭,他笑道:“跟我走,去山裏看看!”他起身,花馨舞問:“去幹嘛?”她跟在雲易身後。


    進入山林,雲易說:“此地突兀,與周邊格格不入,或許有好東西也不一定。”花馨舞懷疑道:“誰告訴你的。”雲易望著山峰:“我自己想的!”


    花馨舞揉揉額頭,雲易平時心思縝密,但難免有犯糊塗的時候,她說:“雲易,它僅有百裏大小,不會有什麽好東西。”


    雲易堅持道:“那可不一定,所謂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他一馬當先,花馨舞搖搖頭,隻能跟著他,就當做放鬆身心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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