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刀影轟擊,雲易不斷退後,戟影衝殺,馮玄清招招破解,轉瞬突至眼前。


    馮玄空在後追擊,雲易已無路可退。持戟而立,雲易怒視兩人:“想抓我,你們也要付出代價!”


    ‘鈧’花馨舞嘴角流血,馮玄明冷笑:“別掙紮,免受皮肉之苦!”花馨舞毫不妥協:“做美夢吧!”


    刀影轟擊,雲易翻身躲避,戟影不斷衝擊兩人。馮玄清道:“老五,你纏住他!”馮玄空隨即撲殺而來,馮玄清越發靠近,但雲易卻無暇顧及。


    ‘鐺’雲易格擋馮玄空斬殺,迴戟時,馮玄清斬傷他的臂膀,‘嘭’馮玄空踹中雲易胸膛,雲易身軀倒飛,咳血不斷。


    ‘鈧’馮玄明戰敗花馨舞:“你沒有一點機會,投降吧!”花馨舞怒道:“做白日夢吧!”馮玄明臉色一沉,刀鋒徑直斬向花馨舞頭顱。


    ‘鏘’穿山甲擋刀,反手一爪,刀身印上抓痕。馮玄明微驚,持刀不斷砍殺,穿山甲不斷閃避,不時開展進攻。


    ‘嘣’雲易幾乎陷入守勢,馮家兄弟一路壓著他。見花馨舞負傷,時間決不能再拖下去!雲易怒道:“這是你們逼我的!”馮玄清冷哼:“逼你又……”話未說完,馮家兄弟眉頭深皺,眼中不再傲慢。


    雲易迴頭,汲輿大步走來。汲輿問:“雲易,沒事吧?”雲易搖頭,汲輿掃視三人,怒道:“馮家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


    馮玄清麵部微抽,道:“汲大人,不是……”汲輿打斷:“好了,我不想再聽解釋,迴去告訴馮玄天,若是再有不軌動作,那老夫便親自走一趟馮家!”


    三人麵麵相覷,煮熟的鴨子都飛了,他們極其不甘,但在絕對實力麵前隻能低頭。馮玄清說:“告辭!”三人禦空而走。


    雲易謝道:“多謝汲前輩。”汲輿說:“傷勢無礙?”雲易點頭,汲輿問:“你們想去哪兒,我送你們。”雲易笑道:“豈敢叨擾前輩


    ,我們小心離開就好。”


    汲輿點頭:“也罷,方才我見到四智,智真說讓你有空去晨鍾暮鼓寺坐坐。”雲易思索片刻,問:“他們可有透露其中關係。”汲輿搖頭,雲易拱手:“多謝汲前輩,我們後會有期!”


    汲輿禦空而走,雲易攙扶花馨舞:“想飛嗎?”花馨舞搖頭:“不想飛也不想走。”雲易彎腰蹲下:“來,我背你。”花馨舞問:“沒問題嗎?”雲易拍拍後背,花馨舞俯身。


    雲易起身:“花小姐,想去哪兒?”花馨舞笑道:“隨你。”此時,穿山甲鑽到雲易懷中,雲易說:“穿山甲,你又沒有受傷,快下來。”穿山甲賴在懷中,閉目養神。


    “唉,命苦啊。”雲易抱怨,邁開腿往前走。此後,各門各派對抓捕之事隻字未提,世間看起來依舊風平浪靜。


    “你看,前麵有一座山。”花馨舞指著說。雲易抬頭:“過去看看,餓死我了。”越發靠近,人煙逐漸密集,雲易笑道:“真是靠山吃山啊。”花馨舞拍拍雲易肩膀:“你放我下來。”


    雲易向前:“不用,挺好的。”花馨舞微急:“人多,快放我下來!”雲易不僅不妨反而雙手扣的更緊。


    花馨舞羞怒:“你到底放不放!”雲易搖頭,大步向前,花馨舞使勁拍雲易肩膀,隨即大吼:“非禮啊!”


    眾人齊齊看過來,雲易一驚,連忙將她放下,質問:“你幹什麽!”花馨舞哼一聲,轉過頭:“誰讓你欺負我。”


    周圍投來異樣的目光,雲易急道:“走了走了,這沒什麽好的!”他大步向前,花馨舞跟在身後偷笑。


    來到客棧,雲易點上一桌好菜,問:“小二,為什麽這裏地方不大,反而人這麽多呢?”小二得意道:“客官有所不知,我們龍山坳是大名鼎鼎歐冶子穀的屬地,許多人慕名而來。”


    兩人釋然,花馨舞再說:“歐冶子穀與此地相隔甚遠,況且我看有很


    多外來的人。”小二說:“歐冶子穀再次舉行鑄器會,一方麵吸引天下鑄器師,一方麵發掘有潛力的弟子。”


    雲易問:“如此機密之事,你怎麽會知道。”小二笑道:“客官有所不知,歐冶子穀行事光明磊落,一切都會廣布天下。”


    小二離去後,花馨舞說:“我們還是快走吧,這裏是歐冶子穀的地方。”雲易思索後,笑道:“不如我們也去參加。”花馨舞驚道:“你瘋了,被認出來怎麽辦?”


    雲易搖晃手指:“不會,他們隻知道我們在森林,而且我們蒙麵、換名字,他們不會知道。”花馨舞秀眉微皺,雲易說:“怎麽樣?”花馨舞說:“行吧,但是你不準亂來!”雲易點頭應允。


    報名處人山人海,雲易上前,歐冶子穀弟子頭也不抬,問:“姓名。”雲易迴答:“金鎖。”弟子再問:“師承何派。”雲易說:“山野之人,無名無派。”


    歐冶子穀弟子也不多問,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他將名牌擲給雲易,交代:“三天之後正式開始。”雲易謝過。


    輪到花馨舞,她微微一笑:“銀鎖,山野之人,無名無派。”歐冶子穀弟子好奇抬頭,遞過名牌:“三天後開始。”花馨舞樂嗬嗬接過。


    雲易說:“我叫什麽,你就叫什麽,能不能有創新。”花馨舞哼一聲:“要你管我!”兩人信步街道,忽然雲易將花馨舞拉到一旁,隻見歐冶子穀門人路過。


    花馨舞說:“他怎麽會在這裏!”此次,歐冶子穀以湯宗澤為首,眾長老輔助。雲易眼神複雜,本想在鑄器上將歐冶子穀壓下,殺一殺它的銳氣,如此一來,雲易勢必麵對湯宗澤,這一仗是打還是不打。


    “雲易,還動手嗎?”花馨舞問。雲易說:“我們先迴客棧。”兩人離開,湯宗澤向後望去,弟子問:“師兄,怎麽了?”湯宗澤搖頭,領人向前。


    迴到客棧,雲易稍顯沉重,花馨


    舞寬慰:“你別擔心,事情不可能隻有一種解決辦法。”雲易笑道:“你放心,我沒有跟自己過不去。”


    花馨舞點頭:“那我們還參加嗎?”雲易雙眼稍低,思索後,果斷說:“參加!”花馨舞問:“最後麵對湯宗澤,你會如何?”


    雲易稍有遲鈍,他抬眼時,花馨舞凝視著他,眼神銳利,眼中渴望他的答案。雲易歎氣:“既然天意如此,那就聽天由命!”花馨舞再問:“不後悔?”雲易搖頭。


    另一方麵,湯宗澤來到會場,隻剩收尾工作,但他們依舊忙忙碌碌。他說:“都準備妥當了嗎?”一弟子迴答:“一切準備妥當。”湯宗澤點頭,他巡視一周,說:“劉師弟,警戒護衛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劉撻說:“湯師兄放心!”


    湯宗澤來到內殿,數位老者端坐其中。湯宗澤拱手:“宗澤年少,閱曆尚淺,凡事勞請各位師叔關照。”


    濮陽笑道:“湯師侄客氣,奉穀主之令,我們會為門內鞠躬盡瘁。”湯宗澤謝過眾人,便舉步往外。此次事關重大,他決不能掉以輕心,會場巡視數遍後,一聲音叫住他:“都走了這麽多遍了,你不累呀!”


    湯宗澤迴頭,笑道:“你什麽時候來的。”桂玉笑著靠近:“我到了許久,本不想擾你,誰知你一直在這裏轉圈,便好奇問問。”湯宗澤問:“清清怎麽樣?”


    桂玉搖頭,眼中帶著擔憂:“還是一樣,幾乎是茶飯不思,這樣下去恐怕她會撐不住!”湯宗澤歎氣:“真不知道,當初我把雲易帶迴穀內是錯還是對。”桂玉勸道:“不關你的事,是那雲易的過錯。”


    湯宗澤說:“不知道司徒師叔那邊情況如何,有沒有抓住他。”他內心矛盾,一方麵希望雲易平安無事,另一方麵又想抓住他問個清楚。桂玉話語帶狠:“各方都在找他,他怎會跑的掉!”


    “湯師兄,鑄器材料已到。”弟子稟報


    。湯宗澤點頭:“小玉,你先逛逛,我先去忙,晚上找你吃飯。”桂玉笑道:“你去忙吧,注意身體。”湯宗澤點頭。


    “你在想什麽?”花馨舞問。此時圓月當空,雲易在窗邊,他說:“沒什麽。”花馨舞遞上酒水。雲易笑道:“為什麽給我這個。”花馨舞說:“一醉解千愁。”


    雲易接過:“但願長醉不願醒。”在花馨舞看來,雲易絕不是優柔寡斷之人,或許因為用手段欺騙湯宗澤,而湯宗澤以誠相待,所以他才不願意下手。大概一切的事情都是一個圈,有些時候不得不做出決斷。


    花馨舞說:“雲易,你要走上強者道路,有些人、有些事必須要麵對,我不知道你內心的酸楚,但我想告訴你,總有撥開烏雲見青天的一刻!”


    “我知道,所謂高處不勝寒,不過是孤獨罷了!”雲易苦笑。花馨舞說:“你若能到頂點,我便陪你笑傲天下!”這是內心的宣揚,雲易凝視她,花馨舞俏臉微紅。


    她放下酒水:“你自己慢慢喝,我去休息了!”她匆匆離去,雲易看著她的背影,心中也帶著些許複雜。


    每一天都有數百人前來報名,龍山坳變的更加熱鬧。窗邊,雲易看著街道,說:“你看那是誰。”花馨舞舉目,說:“怎麽會是他!”


    雲易說:“或許歐冶子穀招牌太大,很多人都想靠一靠。”花馨舞眉頭微蹙:“他會不會找我們報仇,畢竟黃家……”


    “你放心,若是真的心係黃家,他早就來尋我們麻煩。”雲易自信說。“那我們便要在鑄器會上與他碰麵,他絕不會放過此次機會。”花馨舞道。


    雲易笑道:“無所謂。”花馨舞看著他:“這麽有自信?”雲易說:“不是自信,因為他們根本不是我的目標。”


    花馨舞打趣:“看來我們的雲少爺眼光很高啊!”雲易拱手:“花小姐抬愛,彼此彼此!”兩人相視一笑,掃去心中煩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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