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怎麽辦?”蝶香問。雲易勸道:“不必著急,一切按計劃進行。”說著,將一塊令牌遞給蝶香。


    “呂大人,不好了!”蝶香猛敲房門。“怎麽了。”呂霸先麵帶笑意。蝶香急道:“呂大人,金鎖出事了,他給我一塊令牌,並威脅,他若是出現意外,桃花莊必定陪葬!”


    呂霸先冷哼:“狂妄,我倒想看看他怎麽讓我陪葬!”他粗暴躲過令牌,頓時,眼神大變,急促說:“快帶我過去!”


    蝶香連忙引路,“混蛋,我要殺了你們!”雲易大吼。呂霸先在門外,疑惑道:“你為何安然無恙!”蝶香說:“昨晚我喂他喝下前些時日大人送來的酒水,一覺醒來便是如此模樣!”


    呂霸先再問:“他可有碰你?”蝶香羞紅搖頭,呂霸先暗暗鬆氣。‘吱呀’房屋淩亂,破瓷爛瓦隨處可見,他問:“金公子,你沒事吧!”雲易怒吼:“呂霸先,你居然暗算我!”


    心頭悔恨,隻怪自己被憤怒衝昏頭腦,若出現意外,定會大禍臨頭!呂霸先說:“金公子莫急,我這就給你療傷!”說著正欲往前,雲易嚴厲拒絕:“不必,我自己能行,你把解藥給我!”


    呂霸先自然不能輕易應允,他說:“金公子,解藥特殊,必須我親自掌控,否則後果難以估量。”雲易大吼:“不行,我必須自己來,誰知道你會不會再度暗算我!”


    來迴數次被拒,呂霸先不敢再拖延,他交代:“我現在去拿解藥,金公子稍等!”他匆匆離開,窗前人影一晃,花馨舞快步追上。


    “舵主,情況如何?”孫載問。“副舵主今日才迴,如何得知此事。”呂霸先問。“府中抱怨再三,自然瞞不過我。”孫載解釋。


    呂霸先擲出令牌,說:“他是神教的人,若出現意外後果或許難以估量!”孫載仔細看來:“舵主所言極是!”


    迴房,呂霸先打開暗格,取出解藥之後,說:“


    防人之心不可無,你親自監視他們。”孫載得令。


    呂霸先匆匆趕迴,雲易依舊大吵大鬧。呂霸先說:“金公子,解藥已到,我給你放桌上!”雲易怒喝:“你先吃,我怕你毒死我!”呂霸先試藥,確認安全後雲易方才接過,他說:“你給我出去!”呂霸先留下用藥紙條轉身離去。


    ‘嗒’花馨舞由窗而入,雲易悄聲說:“有什麽發現?”花馨舞說:“解藥在他房中。”雲易點頭:“我們之中隻有蝶香不會被監視,到時由你送藥。”蝶香同意。


    花馨舞再說:“他們副舵主迴來了,呂霸先派他監視。”雲易咧嘴一笑:“無妨,呂霸先都拿我沒辦法,何況是他!”花馨舞交代:“你小心,我先走了!”


    “金公子,我們接下來怎麽做?”蝶香問。雲易看出她憂心忡忡,勸道:“你放心,一切按照計劃,我會救出你的父母。”蝶香點頭,此刻她已經無路可退!


    “舵主,當初舊城爭奪我們與神教結怨,今日怎會派一人深入,其中必有古怪!”孫載說。呂霸先點頭,當日可謂趁火打劫,他說:“我也不明白,難不成想以一人之力奪我舊城。”


    “舵主可查到來曆?”孫載問。呂霸先說:“查過,隻得到些許信息。”孫載說:“看來是有備而來!他大肆欺辱我派門人,或許為了報仇!”呂霸先歎氣:“這也正是我擔心之處!”兩人眉頭緊鎖,或許因為舊城,兩派已有間隙。


    接連三日,雲易罵聲不絕,桃花莊之人敢怒不敢言,久而久之途徑房門之人越來越少,這倒是給他們提供方便。


    這一日,呂霸先召見蝶香,他問:“金鎖可還在怒罵?”蝶香點頭:“幾乎從早到晚。”孫載問:“他的傷勢如何?”蝶香說:“已愈七八,揚言痊愈定尋迴顏麵!”


    兩人對視,呂霸先眼神突變銳利,他冷聲道:“金鎖在你房間中毒,以他的性格絕不會姑


    息,為何你完好無損!”這一點,孫載亦是狐疑。


    蝶香臉頰羞紅,緩緩道:“他……他說知曉是誰指使,他要……要好好的教訓我……”孫載問:“如何教訓?”蝶香臉色緋紅,孫載會意。


    “這個理由,你不覺得很牽強嗎!”孫載怒問。蝶香嬌軀顫抖,膽怯道:“孫大人若是不信,可……可以去問他……”


    ‘啊’孫載抓緊蝶香手腕,蝶香香汗直流,求道:“孫大人,我好痛,你放了我!”孫載怒哼:“你在撒謊,若不說實話,我便讓你生不如死!”


    蝶香癱坐,右手握住左手腕,求饒:“呂大人,我的家人都在你的手中,我豈敢撒謊!”“敬酒不吃吃罰酒!”孫載怒喝,‘啪’蝶香嘴角流血,臉頰紅腫!


    “呂大人,相信我,我絕不敢騙你!”蝶香不斷求饒。‘啪’孫載不斷抽打,姣好容顏已不再精致。


    “好了!”呂霸先淡淡說。孫載恨恨收手,蝶香雙手捂住臉頰,不斷抽泣。呂霸先告誡:“蝶香,我再相信你一次,若你真敢騙我,後果你是知道的!”


    蝶香抹淚,不住點頭,呂霸先遞過解藥,交代數句之後才讓她離開。孫載問:“舵主,信得過嗎?”呂霸先點頭:“八九不離十,她的家人在外手上,而且金鎖好色,這種事不是沒有可能!”


    “他們打你了吧。”雲易問。蝶香轉過頭,這張臉實在不配見人。雲易說:“為了計劃,委屈你了。”蝶香擦淚,笑道:“為了家人,一點也不委屈!”雲易微笑點頭。


    蝶香拿出解藥:“這是他給我的,說你知道如何使用。”雲易端詳一番,笑道:“這應該是給你解藥。”“我?”蝶香呆呆問。雲易點頭:“今日你有傷在身,幾日後給你解毒。”蝶香會心一笑。


    好吃好喝伺候,雲易恢複極快。今日他將花馨舞找來,說:“蝶香中毒,雖解藥在此,但我不能為她解毒。”花馨舞接


    過:“怎麽用?”雲易將使用之法告知。


    “今日本公子痊愈,必要好好教訓你!”雲易故意加大音量。‘吱呀’花馨舞推門,怒道:“怎麽,喜新厭舊!”


    雲易親自將花馨舞接過來,諂媚道:“怎麽可能!”他看看蝶香,說:“要不我們一起?”說的有模有樣,蝶香臉頰緋紅。


    花馨舞稍作思量:“也好,讓我教教她規矩!”說著,她將蝶香引走。雲易淫笑,他在門口,大喊:“老子不喜歡別人盯著,若是不走,我可不會客氣!”‘啪’雲易怒摔房門。


    孫載微驚,誇讚:“這小子有幾分本事!”隻聽聲響漸起,他方才離去。雲易說:“交給你了!馨舞。”花馨舞點頭,她放下床簾,交代:“解藥稍烈,你忍住疼痛!”


    ‘呀’伊始,蝶香受不住疼痛,但很快,她便承受下來!花馨舞眉間細汗,這劇毒藏得倒是很深!


    花馨舞說:“全身放鬆!”蝶香點頭。此刻,床簾飄舞,花馨舞催動解藥深入肌膚,劇痛使蝶香咬緊牙關,雙手死死抓住被褥!


    解藥鑽入每一寸肌膚、毛孔和經脈,疼痛再度加深,此時,蝶香本能的抵抗解藥深入。花馨舞說:“放空身心,否則前功盡棄!”蝶香深深吸氣,身軀再次舒展。


    終於找到潛伏劇毒,在解藥四麵八方圍剿之下,劇毒逐漸消散。花馨舞手掌拍背,蝶香吐出一口黑血,她瞪大雙眼,心有餘悸!


    花馨舞交代:“休息幾日就能完全恢複。”蝶香點頭,花馨舞略顯疲憊,雲易說:“你沒事吧?”他扶花馨舞坐下。


    “此藥對人體消耗極大,他們的目的或許是拖垮我們。”花馨舞說。雲易點頭,笑道:“辛苦你了!”花馨舞微微一笑,這一切她心甘情願。


    三日後,雲易宴請呂霸先、孫載。一桌酒菜,呂霸先笑道:“金公子痊愈,老夫煞是高興!”孫載在後陪著笑臉。


    雲易冷哼:“拜你所


    賜,數十日下來我已內耗七八!”孫載圓場:“金公子切莫見外,世間險惡,我們不得不防!”兩人舉起酒杯,向雲易賠不是。


    雲易打量二人,陰沉問:“不怕酒中有毒?”孫載麵部微抽,呂霸先瞳孔微縮,笑道:“金公子說笑,如此下作之事,不符合金公子身份!”


    “說不定!”雲易硬生生道,眼中仍有憤怒。呂霸先說:“不知公子有何要求,我一定滿足!”雲易懶散地說:“我沒什麽要求,隻求留我一條性命!”


    呂霸先陪笑:“金公子盡管提,我一定照辦!”雲易思索片刻,說:“蝶香已是我的人,你把她的家人放了!”呂霸先微驚,即道:“金公子的話,我聽不明白。”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雲易冷笑:“呂大人,大家都是聰明人,不用打啞謎!”孫載說:“金公子言重,蝶香一家開罪舵主在先,不殺他們已是恩賜。”


    “按照你的說法,你們得罪我,不殺你們也是恩賜!”雲易反擊。氣氛瞬間冷下,兩人好言相勸但對方卻步步緊逼,怒氣已然升騰!


    “二位不必動怒,好好考慮考慮,畢竟我有的是時間。萬一談不攏,打起來,我也不怕,這一點呂大人最是清楚!”雲易和煦道。


    呂霸先飲下數杯後,咧嘴笑道:“金公子果然有情有義啊!”語帶憤恨。雲易寸步不退:“對於我喜歡的,百般討好,不喜歡的,一個不留!”呂霸先冷哼數聲,孫載說:“今日隻是喝酒,不談其他!來來來,喝酒!”


    雲易碰倒酒杯,抱歉:“不好意思,酒灑了!”孫載笑說無妨,雲易絲毫不屑。呂霸先耷拉著臉,低聲說:“金公子,我便賣你一個麵子!”


    微微一愣,這絕是意料之外,雲易從未想到他會如此痛快!孫載笑道:“如此便好,桃花莊和神教貴為三邪,理應照應!”


    雲易舉杯:“多謝呂大人!”眼帶得意,呂霸先口吞悶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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