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腔熱血染太極,心傷紅顏兩行淚。此時,雲易漫步太極圖,原本混沌黑暗世界有了一絲光明。


    “那靈識告訴我需要塑造世界,如今倒是成真了!”雲易念道,難掩興奮。繼續向前越發明亮,雲易好奇,那奮力掙紮的中宮在何處。


    ‘哢嚓’雷電轟鳴,閃電不斷轟擊,大片焦土,黑煙彌漫。‘唿唿唿’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前路迷惘。


    雲易揮臂,將飛石扇走。“怎麽如此慘淡?”雲易蹙眉。繼續往前,天空下起紅雨,雲易放到鼻尖,驚道:“血!怎麽會這樣!”


    難道這是一個圈套,或者是五尊中宮的報複,雲易不禁想到。他謹慎往前,不敢一絲馬虎,再讓他迷惑的是,血雨根本不能染身,這到底來自何處?


    再向前,便是崇山峻嶺。雲易自語:“這倒是和南部地區很像。”攀上高峰,長空紅雲密布,放眼望去,山峰似被長空感染,赤紅一片!


    雲易歎道:“若有絲絲生命,也不會如此模樣!”他深入山林,未走許久,他便被眼前的景象震驚。


    這裏,和他曾經生活的地方,一模一樣!“我來到了哪裏!”雲易痛苦道。山巒起伏,早已刻在心中;地勢高低,已是印入腦海。他呆呆的看著,悲從中來!


    “若是內心顯化,我寧可將它抹去!”雲易憤恨怒吼。刹那間,地勢驟變,雲易早已立於山巔。他歎氣,再次前行。


    茫然無目的,雲易不知經曆了多少歲月,驀然抬頭,仍舊困在原處。唯一不同的是,天不再渾濁,雲不再赤紅,而是長空明清,白雲飄飄。


    起伏山巒不再孤單,大樹、小草盎然生長,數條大河,從中川流,孕育蒼生。


    這倒是值得欣慰,再迴首,已變了景致,但雲易清晰記得它的模樣!佇立山巔,萬物盡收眼底,雲易總覺有些欠缺,但一時想不起來。


    “得來不易,一切都需要塑造!”雲易望著天邊感歎。此刻


    ,雲易突感威脅來襲,這熟悉的氣息讓他心頭一緊。


    不久,五尊中宮在雲易對麵一字排開,雲易警惕:“你們想做什麽!”五尊中宮搖頭,青龍奶聲奶氣:“既已順從,何來抗爭。”


    雲易大驚:“你會說話!”五尊中宮點頭,麒麟說:“我們已等候你無數歲月,天不負我等!”雲易不解:“你們等我?”朱雀說:“有些事你還不用知道!我們代表金木水火土,這世界以後將由我們塑造,但前提是,你能差動我們。”


    “我不是收伏你們了嗎?”雲易說。“若真是如此簡單,我們也不會等待你許久。”白虎解釋。雲易點頭,問:“那我應該怎麽做?”玄武神秘說:“需要自己領悟!”


    雲易白眼,說了和沒說沒什麽兩樣!雲易正色道:“既然如此,是何人派遣你們?”五尊中宮搖頭:“不知道!”正納悶,麒麟說:“你應該迴去了,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你!”說罷,一陣迷霧,睜眼時已在現實。


    花馨舞淚眼婆娑,“馨舞”已出鞘,正欲自刎,雲易說:“不想和我一起走了?”‘鐺’寶劍落地,雲易正看著自己,她睜大雙眼,不知如何言語。


    雲易收迴太極圖,問:“你傻了?”花馨舞眼眶發熱:“你沒死啊!”雲易拍拍身軀:“當然!”喜極而泣,花馨舞一邊抹淚一邊喜笑。


    花馨舞問:“你剛剛怎麽了?”雲易道:“我方才進入太極圖中,一直走一直走,走了許久才出來!”花馨舞疑惑:“可是你流了很多血,怎麽恢複的如此迅速?”


    雲易仔細迴想,但任何事情都想不起來。他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看他一臉茫然,花馨舞不再追問,畢竟迴來就好!


    “你剛剛為什麽想自刎?”雲易問。花馨舞俏臉一紅:“誰想自刎了,我那是擦寶劍!”雲易哦一聲,眉頭輕挑,賤賤地說:“真的嗎?”花馨舞不斷點頭,她連忙轉


    移話題:“知道出路在哪裏嗎?”


    “三關已破,出路便在擂台廢墟之後。”雲易說。花馨舞伸長脖子,說:“我怎麽看不到。”雲易笑道:“我們還在擂台上,先下去。”


    離開擂台,它們瞬間化作塵埃,‘哢哢哢’轉動聲傳入耳蝸。花馨舞稍許擔憂:“會不會還有考驗?”雲易點頭:“有可能,這個地方誰也說不準!”


    ‘轟’三條道路,雲易嫌棄地說:“怎麽又是這樣的選擇,不能有點新花樣嗎!”花馨舞上前,三條道路皆深邃無比,黑暗更是讓人不安。


    “選哪條?”花馨舞問。雲易笑道:“別看我,這一次,你選。”花馨舞犯難,在她看來每一條路都是絕路。雲易安慰:“不用顧慮太多,隨便選一條。”


    花馨舞斟酌許久,她指著中間的道路:“這條。”雲易提這鎏金戟,告誡:“在我身後!”話畢,徑直走向通道,花馨舞心頭怦怦跳。


    世界漆黑,雲易說:“不用擔心,很快就能出去。”花馨舞嗯一聲,她從未懷疑過。前行百丈,雲易忽然想到什麽,問:“穿山甲呢,怎麽沒見到它?”花馨舞解釋:“自從你上擂台,它就昏昏沉沉,之後便鑽到我的手環中了。”雲易點頭,或許它到了突破契機。


    ‘撲騰撲騰’前方傳來聲響,花馨舞神情緊張,雲易咧嘴一笑:“看來真的不平靜!”神識一動,烈焰將兩人包裹,前方數丈之路清晰可見。


    “待會兒你留在這裏,我去對付它們!”雲易交代。花馨舞笑笑:“總不能任何事都讓你麵對,我也需要磨礪。”此話不無道理,而且江樓月曾經也提點過。


    “也好,注意安全。”雲易說。聲響越來越近,兩人更是愈發嚴肅。“這是什麽怪物?”花馨舞問。雲易搖頭:“沒見過!”


    隻見其異常碩大,軀幹如重千斤,頭顱卻隻有一尺大小,纖細的翅膀懶散扇動,真怕它會掉下來。


    ‘


    撲騰撲騰’數量逐漸增多,密密麻麻。雲易笑道:“看來我們闖進它們的老窩了。”花馨舞說:“四方黑暗,我們定要小心!”


    雲易點頭,鎏金戟劃地,一條筆直的火線:“這樣就不會迷失方向!”怪物受到威脅,不顧性命衝殺。


    “得戟以來未開殺伐,今日便拿你等祭戟!”雲易大喊,戰意高昂!另一旁,花馨舞舞劍飄逸,對於花劍的理解似乎更近一步!


    戟影稠密,但怪物似不知恐懼,即使前方倒下無數同伴,仍舊拚命衝殺!‘唿’橫掃,頭前怪物化作兩截,其後怪物迅速撲上,鎏金戟一推,怪物止步,翻手轉動,怪物再損!


    劍影重重,怪物根本難以近身!‘錚’劍影來迴攪動,怪物不斷掉落,花馨舞幾乎被怪物淹沒!


    ‘嗒’跺地,花馨舞越出屍山,此時,身後露出破綻,怪物蜂擁而至。‘烘’烈焰燃燒,怪物再度化作飛灰,加之劍影斬殺,怪物隻能飲恨!


    怪物屍首越積越多,但卻不見終結,雲易蹙眉,若如此下去定被耗死。‘烘’烈焰大起,他來到花馨舞身旁:“走,這樣殺下去不是辦法!”花馨舞點頭,在火焰掩護下,兩人往前衝殺。


    身後沙啞而尖銳的叫聲,雲易自嘲:“第一次被怪物殺的落荒而逃。”花馨舞笑道:“強龍不壓地頭蛇!”


    “看來我們遇到大麻煩了。”雲易抬頭。花馨舞望去,一頭體型碩大怪物阻路,她說:“殺過去!”


    ‘鏘’戟影頻出,劍影籠罩。‘鈧鈧鈧’怪物不僅絲毫未損,反而俯衝直下!‘鐺’鎏金戟劈斬怪物頭顱,‘哢’怪物一口緊咬兵刃,劍影轟擊怪物眼瞼。


    怪物發怒,對花馨舞展開進攻。雲易豈會讓它得手,烈焰阻路,戟影斬殺!身後怪物趕來,雲易道:“我殿後,你開路!”


    ‘噗噗噗’怪物再損,此時,前方一點光芒,花馨舞眼帶笑意:“出口就在前方!”雲易點頭,


    烈焰掃出!


    ‘峯’怪物化作塵埃。然而,那頭領撲出,‘鐺’雲易不斷劈斬,但它卻毫發無傷。‘鈧’怪物出擊,雲易笑道:“傷我,沒那麽容易!”


    ‘烘’鎏金戟帶火,‘鐺’怪物稍退,雲易笑道:“原來你怕火啊。”左手一揮,火龍衝天,怪物一愣。


    ‘烘’烈焰噴出,怪物隻得左閃右避,而他們離出口越來越近。怪物大怒,全力追殺,雲易笑道:“他日再分高下吧!”


    ‘嘭’怪物撞上出口,雲易大笑離去。此處,白光大盛,他們很快被包圍。雲易緊握花馨舞玉手:“閉眼,心神守一!”花馨舞不敢怠慢。


    兩人隻覺跨過萬水千山、踏過日月星辰、走遍天南地北,‘嘭’落地,雲易舒氣:“我們出來了!”


    花馨舞睜眼,大澤收於眼底。“我們怎麽在這?”花馨舞詫異,這就是當初停留的大樹。雲易聳肩:“或許這裏方便!”


    環顧四周,各方勢力已經退去,那血腥的戰場已蓋上新土。花馨舞手環一閃,穿山甲從中跳出。


    它好奇的打量四方,怎會一睜眼便迴到大樹。雲易笑道:“如今穿山甲已是涅槃妖獸,你我修為也有長進!”


    “福禍相依,也不算白跳大澤。”花馨舞道。雲易看著大澤,說:“想必所有人都認為我已死去,今日歸來,各方勢力的恩怨情仇應該好好算一算!”


    花馨舞深有同感,這個世界從來就不太平,隻有在金字塔頂的人才能掌握生死!她說:“我們如何行動。”


    雲易說:“先去打探消息,如果我沒有記錯,西北方五百裏有一座城池。”花馨舞點頭:“那好,我們先去看看。”


    歸來,世間絕不平靜。靳龍失職正受責罰,然而此時異寶突然白光大作,兩年了,異寶從未有如此反應。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雲易,當初將異寶托付於他,此刻異寶異常!他衝出房門,懷揣著激動,將此事稟報掌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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