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出手，不能。
每當身體在接受這一次次的進攻，要反手時。
看到瞳孔中倒映得這個畫麵，衝動立馬就消失了。
這是無名奶奶啊。
最愛自己的存在。
怎麽能對這樣一個人，動手呢？
所以。
立馬收住了內心的憤怒，平息了下來。
任憑影子在不停地打。
“知道什麽叫了解你嗎？知道什麽叫了解你嗎？”
“這就是了解！”
“哈哈，因為我是伴隨著你一起成長和長大的，你生活的每一個細節，我都極為了解。”
“甚至可以說，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因此，我知道該怎麽對付你，哈哈……”
影子繼續一邊暴打著，一邊放肆地吼叫著。
竟然連吼叫時的音色，與無名奶奶都一模一樣。
這是怎麽做到的！
竟然可以模仿到這個地步！
“來，還手啊！還手啊！”
“憑你的力量，應該可以輕而易舉地打敗我啊！來啊！”
“隻要你願意出手，輕而易舉地就可以幹翻我，來啊！”
影子不停地叫囂著，吼叫著。
沈虛也在內心裏，一遍遍地告誡自己。
這隻是假的！
幻象！
是這個影子變換而來的。
真正的冉冉和無名奶奶，已經死在上一個文明中了。而且是被四大屍祖親自出手葬送的，再也不會出現了。
可是……
當直麵這個影子的時候，即使知道這些真相的時候，卻為什麽仍舊無比艱難呢。
根本出不了手啊！
怎麽能與自己最愛的人動手呢！
顫抖得身子，隻能綿軟無力地，如同一個根本不會出手的稻草人，一次次地被這個家夥攻擊著。
最終……
也不知道具體是多久的時間過去了。
總之，在全身都被淋漓盡致地打中後，負傷累累的自己，倒在地上。
幾乎沒有一塊皮膚是完好的。
鼻青臉腫著。
在剛剛這段時間裏。
這個黑影，變換成了各種樣子，來對付自己。
從杜冉冉的，到無名的，到司機的，還有李天行，李地行。
或許在此之前，自己並不把李天行他們當成自己的同伴。
但是，隨著這一路下來，自己越來越意識到，這些人是自己的同伴了。
那既然是同伴與自己動手。
又怎麽能出手傷害呢？
所以，連續的對戰裏，沈虛最終鼻青臉腫，全身滿滿傷口地，倒在了地上。
“你……”
“我？我什麽我？”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比影王更適合對付你，因為我太了解你了，知道嗎？”
影子繼續一步步地靠近著。
終於恢複了原本影子的形狀。
“不。”
沈虛下意識裏，堅定了信念，握緊了拳頭。
看到這隻黑影的形狀，沈虛更加確定了，這不是自己的親人和同伴。
是自己敵人。
是要殺死自己的敵人。
不能手軟。
縱然起身，朝著影子紮了過來。
可是。
再一次地，就在法杖立馬靠近影子的身子時，馬上要紮進去時。
電光火石間，影子又變換了樣子。
瞬間，沈虛扛不住了，法杖再一扭。
又朝著另一邊打了過去，直直地撞在了地上。
臉龐狠狠地在地麵上摩擦著，與地麵發生了狠狠的撞擊。
鮮紅的血液，再度嘩啦啦地流淌下來。
卷縮在地上。
透過指甲縫隙看到，此時的影子，又恢複成了原本的樣子。
黑影！
憤怒，再度燃燒了起來。
隻要幹掉這隻黑影，就能把這些數據和知識，帶到地表之上，以供他們來麵對這個可怕的敵人了！
可是！
為什麽！
沈虛再次奮勇起身，朝著這個家夥打過去時。
明明是一團黑影的狀態，生死就在眼前，可是就在馬上打過去時，卻立即變換成了其他形狀。
甚至。
還變成了曾經孤兒院的院長，同為孤兒的夥伴，還有學校裏的老師，同學。
無一例外得，全都是與自己關係極好，極為信任的存在。
麵對著這些人，自己根本下不去手。
那既然下不去手。
隻能一次次地扭轉著法杖，攻向另一邊。
接著狠狠地摔到在了地上，忍著劇痛站起身子。
“我不會讓你死的。”
“而會讓你在緩慢逐漸的痛苦中，一步步地累積下來，讓你知道什麽是至深的痛苦。”
影子仰天長嘯。
沈虛注視著。
這一次，沒有著急進攻。
而是閉上眼睛，仔細思索了起來。
此刻，需要得不是進攻，而是思考，分析現狀。
此前，自己就是沒用腦子思考，而是一個勁地想著，要趁著它身體變換之前，打中它。
應該就能取得勝利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如果保持著這種想法，應該永遠都不會成。
所以。
此刻內心裏，比攻擊它更重要的，是告訴自己，這並不是自己真正的同伴。
這個黑影，真的太了解自己了。
甚至從出生起，所有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所有的孤獨，痛苦，喜悅，悲戚。
每一個細節的感情，全部都感同身受地傳遞過來。
所以。
他才變換成一個個自己熟悉的人。
即使它毫無力量，但也可以憑借這些弱點，來打敗自己。
那麽。
沈虛需要暗示自己。
這些並不是真正的同伴。
如果真正的同伴，不會出手攻擊自己。
那既然如此。
安靜了片刻後。
猛然睜開了眼睛。
這個影子，顯然也在安靜地等待著自己，睜開眼睛來麵對它。
仍然是滿滿地笑意，像是把一切都洞悉察覺了，了如指掌了。
似乎要把沈虛牢牢地控製在手心，根本就不擔心有什麽意外似的。
“你不是我的同伴！不是！”
沈虛猛喝一聲。
身子如同一道雷電，閃爍起來，直接攻擊上去。
法杖爆發的光芒，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熾熱。
而此時。
影子又變化了。
是杜冉冉的模樣。
是在沈虛心目中，最重要的形象。
但是。
沈虛忍不住。
想收住，但又有一個理性的聲音告訴自己，不能收。
無奈。
隻好選擇閉上了眼睛。
在法杖距離這隻影子，隻有一點點距離時，閉上了眼睛。
‘砰！’
黑暗與閃電的光芒互相交錯。
沈虛倒在了地上。
黑影也仍然站在地上。
“怎麽會？”
沈虛疑惑著。
明明打中了啊。
每當身體在接受這一次次的進攻，要反手時。
看到瞳孔中倒映得這個畫麵，衝動立馬就消失了。
這是無名奶奶啊。
最愛自己的存在。
怎麽能對這樣一個人，動手呢？
所以。
立馬收住了內心的憤怒，平息了下來。
任憑影子在不停地打。
“知道什麽叫了解你嗎？知道什麽叫了解你嗎？”
“這就是了解！”
“哈哈，因為我是伴隨著你一起成長和長大的，你生活的每一個細節，我都極為了解。”
“甚至可以說，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因此，我知道該怎麽對付你，哈哈……”
影子繼續一邊暴打著，一邊放肆地吼叫著。
竟然連吼叫時的音色，與無名奶奶都一模一樣。
這是怎麽做到的！
竟然可以模仿到這個地步！
“來，還手啊！還手啊！”
“憑你的力量，應該可以輕而易舉地打敗我啊！來啊！”
“隻要你願意出手，輕而易舉地就可以幹翻我，來啊！”
影子不停地叫囂著，吼叫著。
沈虛也在內心裏，一遍遍地告誡自己。
這隻是假的！
幻象！
是這個影子變換而來的。
真正的冉冉和無名奶奶，已經死在上一個文明中了。而且是被四大屍祖親自出手葬送的，再也不會出現了。
可是……
當直麵這個影子的時候，即使知道這些真相的時候，卻為什麽仍舊無比艱難呢。
根本出不了手啊！
怎麽能與自己最愛的人動手呢！
顫抖得身子，隻能綿軟無力地，如同一個根本不會出手的稻草人，一次次地被這個家夥攻擊著。
最終……
也不知道具體是多久的時間過去了。
總之，在全身都被淋漓盡致地打中後，負傷累累的自己，倒在地上。
幾乎沒有一塊皮膚是完好的。
鼻青臉腫著。
在剛剛這段時間裏。
這個黑影，變換成了各種樣子，來對付自己。
從杜冉冉的，到無名的，到司機的，還有李天行，李地行。
或許在此之前，自己並不把李天行他們當成自己的同伴。
但是，隨著這一路下來，自己越來越意識到，這些人是自己的同伴了。
那既然是同伴與自己動手。
又怎麽能出手傷害呢？
所以，連續的對戰裏，沈虛最終鼻青臉腫，全身滿滿傷口地，倒在了地上。
“你……”
“我？我什麽我？”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比影王更適合對付你，因為我太了解你了，知道嗎？”
影子繼續一步步地靠近著。
終於恢複了原本影子的形狀。
“不。”
沈虛下意識裏，堅定了信念，握緊了拳頭。
看到這隻黑影的形狀，沈虛更加確定了，這不是自己的親人和同伴。
是自己敵人。
是要殺死自己的敵人。
不能手軟。
縱然起身，朝著影子紮了過來。
可是。
再一次地，就在法杖立馬靠近影子的身子時，馬上要紮進去時。
電光火石間，影子又變換了樣子。
瞬間，沈虛扛不住了，法杖再一扭。
又朝著另一邊打了過去，直直地撞在了地上。
臉龐狠狠地在地麵上摩擦著，與地麵發生了狠狠的撞擊。
鮮紅的血液，再度嘩啦啦地流淌下來。
卷縮在地上。
透過指甲縫隙看到，此時的影子，又恢複成了原本的樣子。
黑影！
憤怒，再度燃燒了起來。
隻要幹掉這隻黑影，就能把這些數據和知識，帶到地表之上，以供他們來麵對這個可怕的敵人了！
可是！
為什麽！
沈虛再次奮勇起身，朝著這個家夥打過去時。
明明是一團黑影的狀態，生死就在眼前，可是就在馬上打過去時，卻立即變換成了其他形狀。
甚至。
還變成了曾經孤兒院的院長，同為孤兒的夥伴，還有學校裏的老師，同學。
無一例外得，全都是與自己關係極好，極為信任的存在。
麵對著這些人，自己根本下不去手。
那既然下不去手。
隻能一次次地扭轉著法杖，攻向另一邊。
接著狠狠地摔到在了地上，忍著劇痛站起身子。
“我不會讓你死的。”
“而會讓你在緩慢逐漸的痛苦中，一步步地累積下來，讓你知道什麽是至深的痛苦。”
影子仰天長嘯。
沈虛注視著。
這一次，沒有著急進攻。
而是閉上眼睛，仔細思索了起來。
此刻，需要得不是進攻，而是思考，分析現狀。
此前，自己就是沒用腦子思考，而是一個勁地想著，要趁著它身體變換之前，打中它。
應該就能取得勝利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如果保持著這種想法，應該永遠都不會成。
所以。
此刻內心裏，比攻擊它更重要的，是告訴自己，這並不是自己真正的同伴。
這個黑影，真的太了解自己了。
甚至從出生起，所有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所有的孤獨，痛苦，喜悅，悲戚。
每一個細節的感情，全部都感同身受地傳遞過來。
所以。
他才變換成一個個自己熟悉的人。
即使它毫無力量，但也可以憑借這些弱點，來打敗自己。
那麽。
沈虛需要暗示自己。
這些並不是真正的同伴。
如果真正的同伴，不會出手攻擊自己。
那既然如此。
安靜了片刻後。
猛然睜開了眼睛。
這個影子，顯然也在安靜地等待著自己，睜開眼睛來麵對它。
仍然是滿滿地笑意，像是把一切都洞悉察覺了，了如指掌了。
似乎要把沈虛牢牢地控製在手心，根本就不擔心有什麽意外似的。
“你不是我的同伴！不是！”
沈虛猛喝一聲。
身子如同一道雷電，閃爍起來，直接攻擊上去。
法杖爆發的光芒，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熾熱。
而此時。
影子又變化了。
是杜冉冉的模樣。
是在沈虛心目中，最重要的形象。
但是。
沈虛忍不住。
想收住，但又有一個理性的聲音告訴自己，不能收。
無奈。
隻好選擇閉上了眼睛。
在法杖距離這隻影子，隻有一點點距離時，閉上了眼睛。
‘砰！’
黑暗與閃電的光芒互相交錯。
沈虛倒在了地上。
黑影也仍然站在地上。
“怎麽會？”
沈虛疑惑著。
明明打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