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感冒還沒有好徹底,哭了“怎麽都沒吃啊?”陸承緒忽然問。我沒有抬頭,淡淡的說:“睡了“昨天不是說不舒服嗎?今天好點了嗎?”陸承緒的語氣透露著關切。我抬頭看著他,現在問還有什麽意義,很多時候遲到的關心,還不如幹脆不關心。“怎麽了?”陸承緒似乎不太明白我為什麽望著他。“沒什麽。”我埋頭。餐廳裏陷入沉默,過了“怎麽了?”我抬起頭問出同樣的問題。“這個給你。”陸承緒將“什麽?”我很奇怪。“禮物。”陸承緒目光漂浮,像是有點不自在。打開盒子,裏麵是“你喜歡就好。”陸承緒也笑了,挺開心的模樣。我的心情明朗了不少,笑說:“謝謝你。”“我給你戴上吧。”陸承緒流露出期待的神情。腕表又不是項鏈,雖然我有些奇怪,但是還是放下了筷子,認真伸出了手,陸承緒握住我的手腕,仔細的幫我將腕表戴上,喃喃的說:“果然很合適。”“恩。”我笑笑,作為迴報,我舀了陸承緒十分聽話的埋頭喝湯。正當我們溫馨的埋頭吃飯的時候,桌上手機忽然滴滴的響起,順手的打開誰都能看出這兩條短信背後的意思,我心底的小愉悅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抬頭盯著陸承緒。陸承緒感應到我的目光,也抬頭看過來,有些奇怪的問:“又怎麽了?”我忽然發現那麽長時間以來,我們倆從來沒有交流過張麗茜的問題,現在是時候該提“這塊腕表是你拜托張麗茜替你挑選的嗎?”我直截了當的問。陸承緒愣了愣:“她告訴你了?是麗茜挑的沒錯,還是她提醒我給你送禮物的。”這算什麽?炫耀養在外麵的情人有多麽賢良淑德,自己收到禮物,還不忘提醒情夫給正室也買一份,我譏諷的笑了笑:“承緒,你能不能告訴我,張麗茜在你心中到底占據了一個什麽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