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瞄了一眼,又看了孤月行,發現他並沒有上線,線,突然肩頭被人拍了一下,把我嚇得差點把飛劍拔出來,待得迴頭看清是紀登後,才定下心來,拍著胸口道:“紀師兄你幹嘛,嚇死我了。”口中說著,手腳可是不慢,三下兩下就把紀登的一隻手給抱懷裏了。


    紀登先是一呆接著微微一笑道:“師弟,師傅讓我來找你。”


    這下輪到我發呆了,小心翼翼地問:“請問,是你師傅還是我師傅?”雖說這兩老家夥我一個都不怠見,但非要在其中選一個的話,我寧可選白穀逸,朱梅那嘮叨,實在太讓人崩潰了。


    “自然是我師傅了,不過師叔也要,兩個你都能看見。”紀登耐心的說著,他剛一說話,我馬上搖手,頭晃得跟波浪鼓似的:“表,我表,我哪個都不見,我還有事要忙,紀師兄再見。”說完我急急鬆開紀登的手準備下線,這要是被朱梅抓個正著,那我就甭想下線了。


    設想總是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我還沒來得及下線,脖子後麵的衣服就被人拎了起來,汗,咋蜀山的人都喜歡背後出現,難道嚇人一跳的感覺很好?


    這一次迴頭,我頓時嚇了個魂飛魄散,深悔自己一大早幹嘛要上線,這不自尋倒黴嘛!來者非是別人,正是我避之不及的朱梅大人,他駕著飛劍飛在空中,用那皺巴巴的小手拎住我地衣服不放:“乖師侄。你要去哪裏啊?”


    盡管心裏恨不得搗爛朱梅那張老臉,表麵上還得做出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以免觸怒他老人家:“師伯,您老怎麽有空來了?我師傅呢?”正說著,又有一道劍光從朱梅身後飛來,正是我那便宜師傅,永遠都是那副千年不變的撲克臉。


    “走!”白穀逸衝我一揮手蹦出這麽個字來,汗死,我說師傅大人啊。您幹嘛那麽惜字如金,就不能多說幾個,把意思給我說明白了。


    不過朱梅大人顯然明白了,見我還一副傻乎乎的模樣。他二話不說抬起腿照準我的屁股來了一腳,把我踹得飛了起來。


    “哇啊啊!”突然享受到空中飛人的待遇,即使是我非同尋常的神經,也不禁怪叫了起來。沒叫幾聲就“撲”地一聲五體投地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了,啃了一嘴的泥巴。


    我恨恨地吐掉嘴裏的泥爬起來,準備找那個始作俑者算帳,哼哼。就算他是朱梅也不能這麽耍著玩,npc有尊嚴,玩家更是有尊嚴。這次就算被砍我也要討還一個說法。


    帶著這個念頭。我站直身體向朱梅開炮:“你他”後麵那個媽字噎在喉嚨裏半天吐不出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麵兩張笑臉,驚訝無比。


    其中一張笑臉自然是朱梅無疑。我吃驚地是另一張,白穀逸,他在笑ing,.ung,他居然會笑ing!一瞬~些話。


    那個向來能說一個絕不說兩個字的白穀逸,那個千年撲克臉的家夥居然會笑,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我還以為他自小麵癱呢!


    不得不說,白穀逸笑起來地樣子還是不錯的,原本古板的麵容在這一笑之下,簡直有化雪破冰之效果,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從不知道白穀逸原來長得還不錯,眉是眉,眼是眼,鼻子嘴巴一個不少,想必年輕時一定是個美男子,可惜在蜀山遊戲裏,他就隻有老頭地形象,年青的樣子,俺隻能在腦袋裏yy。


    在最初的驚愕過後,我的大腦開始重新運作,這一下,我可看出這兩老頭笑裏地不平常了,分明是奸笑,裏麵肯定有問題,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我哆嗦了一下,趕緊


    個停止的手式:“師傅師伯,你們表再笑了,弟子我你們嚇,有什麽事就快說,我還有很多事要忙呢!”


    開口的照例是朱梅:“師侄啊,別把我們倆想得這麽邪惡嘛,咱們隻不過是想讓你幫個小忙而已,隻要做成了事,好處少不了你地。”


    “得,別給我開空頭支票了,到目前為止,我是一個好處都沒見著。”我毫不客氣地頂了朱梅一句。


    不知是不是我這話觸動了白穀逸地哪根神筋,這位老大居然嘴一張接連蹦出幾個字來:“徒弟,我


    “卡!!”他剛說了三個字,我就跳起來大聲喊停了,神情無比激動,待見他如我所願停下了說話後,我才大大的出了口氣,太恐怖了,差一點就又釀成大禍了。我可沒忘了自己是怎麽入青城派,是怎麽接滅繡山教這倒黴任務地,全拜白穀逸那一句話所賜,前車之鑒,後車勿忘,我豈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所以這一次,我堅決把可能到來的危機扼殺在搖籃裏:“師傅您別說話,否則我現在就下線,讓你們找不到我。”威脅完了白穀逸後,轉臉對朱梅道:“師伯,有啥話你就說吧,我聽著。”


    聽到我這話,朱梅與白穀逸暗自交換了一個眼神,我看在眼裏吐在心裏,這兩個老狐狸精,總有一天我這口惡氣要出迴來。


    朱梅背著雙手浮空虛步,明明比我矮的身體偏要拔高,汗死,這老大的真氣夠雄厚,可以讓他這樣肆無忌憚的消耗。


    待得朱梅把他所謂的小忙說完後,我的臉色已經堪比豬肝了,一口迴絕:“不行,不同意,你們這是漠視我的生命,漠視我的人權,我堅決不同意!”


    “小師侄,我勸你最好還是考慮一下的好,危險就等同於獎勵,我和你把話挑明了吧,這件事你要做好了前途無量,要是不做的話,我們兩個老東西很為難的!”朱梅語帶威脅的說著。


    汗死,這個老渾球真是夠討厭的,不等我說話,他又道:“這樣吧,你師傅不是給了你一把劍鞘嗎?雖還是不完全品,但拿來當護身法寶還是不錯的,你要是同意我們的計劃,我這就給你一件可以降低裝備要求的法寶,讓你現在就可以用上,如何?”


    “切,這麽一件東西,就將收買我的性命,我才不幹呢?何況我這次要是死了的話,損失是很慘重的,師伯,我好歹是師傅留在青城的唯一弟子,你真忍看著這根獨苗慘死嗎?”我此刻已經顧不得說出來的話惡心了,隻想著勸朱梅二人能夠收迴成命。


    麵對我可憐兮兮的模樣,朱梅絲毫沒有要鬆口的意思,堅決要我答應我的要求,我則堅決不要,一人一npc,.u|不發的抬頭望天,一群大雁正在天上做著各種隊形排列運動,其中就有最經典的sb隊形。


    沒一會功夫我就扯得口幹舌燥,頭暈目眩了,偷偷調出係統時間一看,媽啊,離八點隻剩下十五分了,汗死,這要是再不想辦法擺脫朱梅,我就沒辦法下線了。


    在短時間內無法說服朱梅的情況下,我做了一個壯士斷腕的決定:“好!我答應你的要求!但是你要保證我的安全!”


    聽到我答應,朱梅立時笑開了臉,激動的手舞足蹈,還冒出個洋詞:“ok,沒問題,老夫和白師弟,一定全力為你護航!”


    我顧不得聽他後麵還說了些什麽,立馬下線退出遊戲,***,浪費我這麽多時間,真是個超級大混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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